「既然二狗想簽這種合同,大叔我就幫你去弄.」
村支書吳權說道,反正吳權自己平時在村里也沒什麼事情,不如幫二狗這個娃把這個合同跑下來,這樣一來,這個二狗就欠自己個人情了,以後自己經常去他這乘飯來的,這二狗家也不好說自己什麼來的。
現在吳權真是想著,能天天吃上雲濤做的菜肴,天天雖然不現實,但是偶爾來雲濤這,打打牙祭總是可以的啊。
「你就太麻煩吳大叔了,吳大叔我敬你一杯。」雲濤端起酒杯說道。
「呵呵,二狗,我可沒有你那麼好的酒量,我就喝一半吧。」
吳權說道,對于雲濤的酒量,吳權是非常欽佩的,可不敢跟他對著喝,要不然醉倒的絕對是自己。
「沒事,吳大叔,你隨意,我喝完。」
雲濤直接一口把酒悶進肚子,雖然雲濤已經喝了這麼多白酒,可是一點醉意都沒有,倒是尿意有一點點了。
「二狗娃,如果要簽那個承包合同的話,這個水庫和山林、荒地加起來,一年的承包費用估計不會少于五萬塊的,三十年最少都要一百五十萬左右,這個可不是筆小數目,你有那麼多錢嗎?」
吳權說道,在村委會簽合約,一年的承包費用也就兩萬,三十年也就六十萬,也不知道這個二狗這麼想的,愣是要搞什麼正式的承包合同,這個是要到縣里的,自己這些人想幫忙也省不了多少錢,這個不是沒事糟蹋錢嗎,吳權在心里暗自搖頭。
「吳大叔,這個承包也不是一次姓付清的吧。」雲濤問道。
「這個到不需要,像你這樣承包三十年的,一般要先交十年的承包費用,後面的一般都是五年一交的,到那時候承包費,可能會提高的。」
吳權說道,當了那麼多年的村干部,吳權對這些土地承包的條款還是比較清楚的。
「這些年在外面打拼掙了些錢,不多,剛好可以夠交十年的承包費用,所以還是需要辛苦吳大叔幫忙了。」雲濤說道。
「二狗,不愧是大學生,這才出去打工幾年啊,就掙了這麼多錢了。」
村會計忍不住羨慕地說道,這不是小錢啊,最少得要五十萬來的,這個二狗竟然眼楮都不眨地說有,看來真的在外面掙大錢了。
「還是二狗娃有出息,咱們村出去的那麼多年輕人,還真沒有一個人掙的錢比二狗娃多啊。」
雲昌德開心地說道,畢竟自己子佷掙大錢了,自己這個做長輩的臉上也有光啊。
「是啊,二狗比我家那兩個不成器的兔崽子強太多了,那兩兔崽子讀書不讀,硬要跟別人出去打工,一年掙的錢還不夠他們自己用。」
雲昌洪感慨地說道,雲昌洪現在後悔啊,早知道大學生出去能掙這麼多錢,自己那兩個兔崽子敢不好好讀書考大學,自己就打斷他們腿。
「各位叔伯,你們太夸獎二狗了,我會驕傲的,這樣不好啊。」
雲濤有些不好意思說道,畢竟自己的事自己清楚,要不是得到這個「幸福系統」,自己還不是像自己那些堂兄弟一樣,累死累活地在工廠掙點生活費啊。
「哈哈哈」
雲濤的話引起一屋子的人哈哈大笑,大學生就是大學生,有文化的人,說起話來都這麼幽默,雲濤這些叔伯心里嘀咕著。
「那個老吳啊,到時候幫二狗跑這個承包事情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去,我們要想辦法讓這個承包費盡量少些才是啊,畢竟二狗這娃,出去打工掙些錢不容易,能省點是點啊。」
雲昌德對吳權說道,雲昌德擔心村支書吳權對自己這個子佷的事情不上心啊,畢竟吳權是外姓人,和自己家族也沒有什麼沾親的,怕他不會盡力地為二狗這個事情爭取優惠。
「好的,你和我一起去,這個事情就好辦多了。」
村支書吳權說道,其實吳權非常明白這個雲昌德想和自己跑這個承包,主要還是擔心自己不上心,不過雲昌德跟著去也好,畢竟他是雲家這個分支的族長。在陽平縣這個地方,雲姓畢竟是個大姓,在縣里當官的特別地多,他還是有不少關系的。
「這個承包的事情,我就麻煩大伯和吳大叔了,讓你們辛苦了,真的太不好意思,你看我這個晚輩的事情,讓你們兩位長輩的勞累。」
雲濤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過這個事情雲濤自己真的跑不下來,一個是不知道那些門道,不知道怎麼跑這承包的事,還有一個就是,雲濤沒有這個人脈,很多事情不能馬上能弄下來,在政斧部門辦過事情的人都知道,沒有關系的話,政斧給你辦事的效率,稱的上「龜速」,放個一年半載的都非常正常。
「二狗啊,你還跟我們這些叔伯客氣什麼,到時候承包的事情搞下來,別忘了請我們吃酒就可以了,這個‘佛跳牆’的味道,真的太美妙了。」
村支書吳權說道,現在這壇「佛跳牆」全被吳權吃得一點湯都沒有剩下了,真想下次能再吃到「佛跳牆」。
「這個絕對沒有問道,到時候我肯定會燒一桌豐盛的菜肴,宴請各位叔伯的。」雲濤說道。
「到時候別忘這個‘佛跳牆’啊,這個實在太美味了。」
吳權說道,現在吳權對這道「佛跳牆」可是情有獨鐘啊,現在他是巴不得天天能吃的這道「佛跳牆」菜肴,當然前提是這道「佛跳牆」是雲濤做的。
「好的,下次我絕對多做點些‘佛跳牆’,讓各位叔伯吃過痛快。」雲濤說道。
「這就太好了,今天的這道‘佛跳牆’我都沒有吃多少,就被吳支書給霸佔了,我都還沒嘗夠味道呢。」
雲昌明說道,那道「佛跳牆」味道實在太好了,可惜了最後都被吳權給霸佔了,下次自己吃這道「佛跳牆」的時候,咱才不會像這次一樣,用筷子一塊塊地慢慢夾,下次直接用碗,直接給自己打上滿滿的一碗,那就不會有人再和自己搶了。
「吳大叔,到時候把水庫承包下來,我想在水庫邊上建個院子,這個需要辦什麼手續嗎?」
雲濤問道,雲濤想好了,只要水庫承包的合同簽下來,馬上就要開工,在水庫邊上搞建設了,建自己的夢幻家園了。
「如果你要建哪種有房產證的房子,就比較麻煩了,這個要經過國土局,而且現在的基建房的土地,很難被批下來的,如果你只是想建個房子,不需要這個房產證的話,比較好辦些,只要在水利水電部門那里申請下就可以的。」
吳權說道,現在國家對土地管理的比較嚴格,不想以前那樣只要有地,建起來的就是自己的,如果沒有通過審批,隨時可以把你的房子給拆了,一分錢的賠償都不會有的。
「吳大叔,如果是建哪種沒有房產證的院子,鄉政斧會不會隨時都會可能把我的院子給拆了啊。」
雲濤擔心地問道,可千萬別自己花大錢把院子建起來了,政斧過來說這是違章建築,要拆除,那就玩笑開大了。
「你承包水庫了搞養殖,在水庫邊上建個房子,鄉政斧不會來拆的,不過你不能建什麼高層建築之類了,弄個小院子之類的到沒有什麼關系,不過水庫是歸水利水電局管的,必須通過它,還得交一筆錢,應該需要兩萬塊錢左右吧。」
吳權說道。其實這種承包水庫的人,在水庫邊上建個小房子的事情很常見的,畢竟只要住在水庫邊上才能便于管理啊,要不然在水庫里養的魚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二狗娃,你只管建,咱們雲家在陽平縣還是有些人脈的,不會有人敢來拆你的房子,而且水庫那麼偏僻的地方,鄉政斧都懶的管的,再說了,鄉政斧里面咱們家都有人啊。」
雲昌德說道。還別說,這些年雲家在陽平縣,哪怕在玟州市都發展的不錯,很多部門都有雲姓人的當官的,所以很多事情辦起來都比較順,畢竟雲姓家族還是個比較團結的家族,很多老祖宗留下來的宗族制度都沒有丟掉,到處都有雲姓宗祠。
「呵呵,那就好,我真怕建好了,政斧一句違章建築,就把的辛辛苦苦建的院子給拆了,那樣我真的虧死了。」雲濤開心地說道。
「二狗,這點你放心,這個水庫是咱們村自己的,怎麼說都是咱們這些村委會說的算,咱們都說它是合法的建築,那就是合法,只是這個承包期限過後,你不繼續承包的話,這些建築就都要歸村委會的。」
吳權說道,在農村基本上村支書和村長都是說一不二的主,只要不是太違法,很多事情都說的算數。
「那就太謝謝各位叔伯了,我再敬大家一杯酒。」雲濤開心地端起酒杯向大家敬起酒來。
……
這頓酒席整整吃到晚上九點鐘才結束,反正一桌人,除了雲濤一家子外,其它的人基本上都喝的最少有七、八份醉意了,為了安全,雲濤和雲昌達分別把醉得快走不了路的雲昌明和村支書吳權送回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