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板,請問下這是怎麼回事?」
段副局長明知故問道,這就是當官的心黑的很,一個不好就翻臉不認人來的,你還拿他們一點轍都沒有.
「我……」
朱國慶有口難開呀,自己這里有買癮的,你們這些警察也不是今天知道的,尤其是公安局的領導們可是經常來自己酒店白玩的,現在問自己怎麼回事,真他娘的比竇娥還怨呀。
「我知道這個事情,肯定跟朱老板你沒有關系,你這麼忙的人,肯定有地方顧不過來,這些事情肯定是酒店里的其它管理人員瞞這你弄的。」段副局長幫朱國慶說道。
「對,對,就是這樣的。」
朱國慶擦擦額頭的汗說道,要知道現在政斧掃煌厲害著呢,涉煌可是要做牢的。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要把酒店里的中層以上的管理人員帶回警局問話了,朱老板你放心,只要是沒有違法,這些人很快就能回來的。」段副局長說道。
「段局長,這怎麼行呀,我的酒店這些中層領導都被帶走,我這個酒店還怎麼運營呀。」
朱國慶痛苦地說道,這真的是釜底抽薪呀,沒有這些管理人員,酒店一天都運行不起來呀。
「這是你朱老板自己的事,我管不了,你的額這些管理人員涉及犯法,我要帶走調查。」
段副局長強硬地說道,也不準備和朱國慶廢話什麼了,自己帶走人坐幾十輛警車會警局去了。
「二弟呀,二弟,你真的給我去死吧,這回到底惹了誰呀?」
朱國慶恨恨地罵道。現在朱國慶不恨劉副局長和段副局長了,反而怪起自己的兄弟了,恨不得掐死他了。
「不行這個事情是市長和公安局局長兒子他們搞的,要找公安局長李剛解決這個問題。」
朱國慶想到這里,就迫不及待地要給市公安局長李剛打電話了,只是怎麼打電話都是無人接听的。
「怎麼回事呀?」
朱國慶有些想不通,怎麼李剛不接自己的電話,要是朱國慶知道現在李剛被紀委請去「喝茶」的的話,肯定會嚇死的。
不過還沒有等朱國慶想明白為什麼,一輛黑色的奧迪商務車在朱國慶身邊戛然而止。
「武局長?稀客,稀客啊?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看清下車的五個人,朱國慶立馬就認得帶頭的稅務局的武局長,對這位武局長,朱國慶腰包里掏出去的票子,要比其他人厚得多。是那種朱國慶恨不得鑿個神龕供起來的那種老爺!
畢竟在華夏做生意要想發大財的話,必須學會偷稅漏稅,不然很難賺多少錢,要知道華夏是世界上稅收最重國家之一,當然也公共福利最差的國家之一。
在這個神奇國家做生意的人都懂得偷稅漏稅,現在不叫偷稅漏稅了,叫合理避稅,比如現在很多工廠把工資分成兩部分,基本工資和獎金,就是合理避稅。
反正政斧的稅務部門也是非常清楚的,這里面很多帳可都是稅務局里的人教怎麼做的,有的還是稅務局的人自己做的。
很多稅務局里員工家屬可是承包一些企業的稅務開票來的,反正你只要沒有越按時交錢,你要他們開多少稅的發票,就給你開多少錢的發票。
雖然朱國慶已經猜出了這個武局長來自己這里,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有按什麼好心,但是他還是不得不堆起笑臉做出萬分歡迎的樣子。
畢竟自己這些做生意的再有錢,在這些官員面前真的一文不值呀,尤其是自己這種開酒店的,比那些實業的老板,在政斧官員眼里地位低多了。
要知道自己堂堂的六星級酒店老板,一個億萬富翁,在這些廳級干部面前還得陪笑臉來的。
與之前公安局段副局長的鐵面無私比起來,武局長的態度可是和藹可親多了,也不推卻,就這麼臉帶笑容的被朱國慶帶進了辦公室中。
「小美,還不給武局長倒茶。」朱國慶給自己的秘書使了個眼神說道。
「武局長,我這就給你泡茶。」
小美故意蹲在武局長的前面開始泡茶,本來就故意穿的比較少,又沒有帶罩罩,很快兩個球球就完全暴露在武局長的視線里。
武局長深深地看了幾眼,就急忙控制住自己了,想對自己施展美人計,沒有用的,自己才不會傻呢,這個脊骨眼里,犯這樣的錯誤,只要自己的位置不動,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呀,沒必要為這個別朱國慶玩厭的女人,讓自己犯錯誤。
武局長接過小美遞過來的茶,不再理會用手在自己手心里**的小美,不緊不慢的喝完一杯茶,開口一句話,就讓剛剛有點僥幸、有點安心的朱國慶心里‘咯 ’的一下,再次懸了起來。
「朱總,能不能麻煩你帶我的幾個同事去一下財務室,核對一下賬目。「
「呃……您們這是……」朱國慶說道,心也高懸起來。
「沒什麼,例行公事,例行公事而已!」
武局長這老狐狸去還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很是隨意的說
听到武局長與之衛生局的劉副局長、公安局的段副局長如出一轍的說辭,朱國慶的眼楮徹底黑了。
木然的帶著幾個稅務同志走進財務室,打開保險櫃,把一本本賬本交出去後,朱國慶連和武局長套近乎的力氣都沒有了。
朱國慶知道,自己的麻煩真的大了。于武局長帶了的稅務局方面的麻煩相比,之前兩個副局長的找茬幾乎算不得什麼。
這些賬本雖然經過「精心的制作」,但是如果稅務的這幫精于這些業務的精英,真心想查的話,那就一樣是破綻百出呀。
數額巨大的偷稅漏稅,可是比衛生不達標、容許賣癮人員在自己酒店賣癮來,要嚴重的多!
偷稅、漏稅是幾乎每一個做生意的人必然會接觸的東西,只不過或多或少而已,只要沒有人跟你較真就好了,要是政斧部門跟你較真起來就非常地麻煩了。
不過朱國慶的倒霉呀還沒有過去。
就在稅務的三個審計人員,正熱火朝天的在財務室里忙活的時候,又有一輛頂戴閃燈的車輛停在「萬達酒店」的門前。
車中人的四五個人下車後,除了分出兩個人清查朱國慶酒店的庫存、貨架之外,其余的兩三個人直奔財務室。
稅務查的是偷漏稅,而他們查的是**,他們是海關的人!稱收到舉報酒店非法收購野生保護動物來做食料。
再然後,工商局送來了朱國慶的營業執照暫時吊銷,需要要重新審核的通知;城市規劃部門都來了,經過精確測量,「萬達酒店」靠近馬路一邊的圍牆,多佔用公共土地一米多,牆必須向內收最少一米多!
整的要把靠近馬路這邊的圍牆給拆了,重建的話,酒店最少要停業半年,拆建的費用不少于一個億呀。
迎來了一撥又一撥的人,看著穿著各種制服、隸屬各個單位的人,在萬達酒店各個角落忙碌著。
看著近十個分屬不同部門,往常都難得一見的各個部門大佬們,都圍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朱國慶心中一片淒涼,木然的雙眼完全失去了焦點,這次得罪了哪個大人物,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出動幾乎市委市政斧半數的部門來為難自己這麼一個‘屁民’!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
沒錯,對于擁有這麼巨大能量,能夠搬得動這麼多權利部門的人來說,朱國慶這個身家億萬的富豪,絕對只是屁民一級!
由于這個朱國慶和上京市市長有些關系,大家也沒有把事情做走絕,沒有限制朱國慶的人身**,只是被限制出境而已。
……
在上京軍區家屬大院,雲濤被趙小燕叫到身邊聊起家常來了,當然還有唐老爺子,現在唐老爺子也對雲濤好奇的很。
「小濤呀,你今年多少歲了。」趙小燕問道。
「媽,我今年三十三了。」
雲濤現在直接開口喊趙小燕叫媽了,在雲濤看來這是早晚的事情,現在只是提前而已。
「你可是比詩詩和夢夢整整打了十三歲呀。」
趙小燕說道,對雲濤的年齡,趙小燕有些不滿意來的,年齡也差的太大了呀,當自己兩個女兒叔叔都綽綽有余呀。
「大十三歲怎麼了,我和唐龍她媽結婚的時候,我還比**大十五歲呢。要不是唐龍她媽在那次運動重得病去了,現在還很年輕呢。」
唐老爺子說道,現在唐老爺子對雲濤這個孫女婿非常滿意,槍法好,武功厲害,這樣打遍軍區無敵手的孫女婿,打著燈籠也難找呀。
「小濤,我家閨女都懷孕了,幾個月了呀?」
趙小燕有些忐忑不安地問道,要知道自己女兒失蹤也就兩個月的時間,還遭遇那樣的事情,趙小燕真的很是擔心自己兩個女人肚子里的骨肉是誰的,要是那幫挨千刀的劫匪的,就麻煩了,自己也不能接受這樣的外孫,估計這個雲濤嘴上不說,心里很有意見呀。
「詩詩和夢夢懷孕了?我怎麼不知道呀?」
雲濤疑惑地問道,自己女人懷不懷孕,自己一眼就能看出來,自己怎麼能有看出她們懷孕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