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陳老板,這二十年份的五糧液要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元一瓶,你確定要十箱嗎?」
女服務員問道,十箱二十年份的五糧液,可是要上百萬華夏幣來的呀,還是問清楚的好,這可不是什麼小數目啦,免得到時候這個姓陳的老板耍賴。
「啊∼∼」
包廂里的人一听這個二十年份的五糧液要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元一瓶,都倒吸了口氣,這也太貴了吧,老百姓怎麼喝的起呀。
「才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元一瓶,比三十年份的五糧液便宜好多呀,真是太便宜了,那個陳同學,我覺得十箱還是有點少,要不再多叫幾箱,反正也不貴是不?」雲濤輕描淡寫地說道。
呵呵,你不是要裝大款嗎?你不是海外歸來的成功人士嗎?,你不是要開同學會顯擺自己嗎?好啊,我這個是給你長臉的機會呀。
「這∼這個∼∼,我想十箱應該夠了,畢竟這酒還是盡興就好!」
陳子炎心里滴著血說道,陳子炎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二十年份的五糧液要那麼地貴,陳子炎現在算是明白了,自己這可是中計了,自己還傻乎乎地要了十箱二十年份的五糧液,那可是整整一百瓶,快兩百多萬華夏幣來的了,自己的身價也就千來萬華夏幣呀。
可是當著這麼多老同學的面,自己又不好意思要服務員不要上二十年份的五糧液了,那會把自己成功人士的光輝全給毀了。
人們為什麼那麼喜歡衣錦還鄉呢,就是想讓自己以前認識的人多知道自己在外頭混的很好。
「富貴不歸故鄉,如衣繡夜行,誰知之者!」這可是古人說的至理名言呀。
這個時候陳子炎絕對不能怯了場面呀,要是那樣的話,自己真的臉面都丟光了,還談什麼追求林秋菊來的呀。
再說了這麼多白酒,女同志基本上都不會喝這個白酒的,男的也就那麼十幾位,怎麼可能喝的完那麼多白酒呢,到時候自己把沒有喝完的退掉就好了,那樣一來自己估計也就損失幾十萬而已,那個自己還能接受呀。
其實反過來也可以讓林秋菊知道自己陳子炎的實力,讓她明白跟著自己這個有錢人,她才能過上富裕的生活。
很快服務員酒端進十箱二十年份的五糧液。
「先打開五瓶吧!」
陳子炎趕緊說道,陳子炎真的有些害怕服務員把所有的酒都打開了,那樣自己可就要全買單了。
「林秋菊,你男朋友在哪里上班呀?」
陳子炎嘿嘿的笑著看了看雲濤問道,陳子炎才不信這個雲濤喝過什麼三十年份的五糧液酒呢,肯定是他听人說的,在這里吹大牛而已。
「我∼我男朋友在家里搞養殖。」
林秋菊有些臉紅地說道,畢竟在農村搞養殖跟種地沒有什麼區別,用通俗的話講,就是在家里務農而已,在很多人眼里屬于不入流的職業。
「呵呵,在農村搞養殖,這麼說也算是做生意了,不錯不錯呀!」
佔大海鄙視地看著雲濤接著說道︰「恩,不錯!不錯!農村人懂得創業,相當優秀!我叫佔大海,是林秋菊的高中同學,目前是在咱們縣目前在陽平縣民政局,擔任下面的一個科長,我很羨慕你呀!能追到我們高中時代的校花呀!這樣,咱們單獨來一下,加深一下印象,以後你到了民政局辦事,就報我佔大海的名字,多多少少還是有用的!哈哈哈,來!交個朋友!」
說著,佔大海就舉起杯子,里面滿滿的五糧液酒,笑**的‘真誠’的看著雲濤說道「來,咱們都是男人!干杯!一口喝完!」
剛才佔大海和陳子炎交換了個眼神,彼此都明白,今天就是要把這個叫雲濤的,灌醉到不認識爹娘的地步。
「佔科長是吧?是這樣的,我雲濤還是很喜歡結交朋友,不過,說實話,我酒量有限,今天真的到位了,不是我不給面子,我真的不行了。要不然這樣,佔科長,我們就象征姓的喝一點,改天我請客!我賠禮還不行麼?」
雲濤剛才可是看清楚陳子炎對自己這座的人使眼色來的,很明白他們要灌醉自己,雲濤也覺得現在自己示敵以弱為好,現在他們灌自己酒,等會自己在十倍回敬就是了,到時候這一百瓶五糧液還不得喝光,有陳子炎心痛的時候呀。
「雲濤,你可是長我們好幾歲的人呀,什麼叫象征意義的喝一點?我們都是男子漢!喝酒就要一口干了!都是帶把的,又不是女人!酒就是水!喝!雲濤,你不要不給我面子!」
佔大海一副非常生氣地說道,怎麼地一個小小的農民也敢不給自己面子。
「既然佔科長這麼說了,這杯酒我一定得喝呀。」雲濤端起酒來,一口一口地慢慢喝,一副跟喝毒藥一樣,很痛苦的表情。
「這就對了嘛。」
佔大海見雲濤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開心地說道,不過佔大海可沒有想過就這麼簡單地放過雲濤來的,又端起酒來對雲濤說道︰「第一杯酒,我們算是認識了,再喝第二杯酒,這杯酒就算是我對你的羨慕吧,你可是把我高中時代夢中**給搶走了。」
「這個∼∼,佔科長我真的喝不下了,真的不行呀。」雲濤擺擺手說道。
「男人怎麼可以說不行呢,喝!要不然大家可都不會答應的,你們說我說的對吧。」佔大海說道。
「對,佔科長說的太對了。」
桌子上好多人也起哄地說道,畢竟大家都是同學,這個雲濤怎麼說也是個外人,而且搶走自己這些人年輕時代的夢中**,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雲濤呢。
「你看大家都這麼說了,你不喝怎麼行呀。」佔大海說道。
「好,既然大家都這麼熱情,這杯酒我喝了,佔科長,咱們干了。」雲濤端著酒艱難地喝完。
「濤哥,你還是少喝點!」
林秋菊有些心疼地說道,都是自己不好,帶雲濤過來,看著他喝酒痛苦的樣子,林秋菊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是有種心痛的感覺。
「那怎麼行呀,雲濤一看就是好酒量的人,喝這麼一點酒不會有事的,秋菊你放心了,我們不會把你男朋友弄醉的。」陳子炎對林秋菊說道。
「親愛的,我沒事,你放心好了。」
雲濤安慰林秋菊說道,雲濤真的有些擔心林秋菊破壞自己的計劃來的,自己可是要這個陳子炎「賠了夫人又折兵」來的。
「好,雲濤一看就是海量的人,剛才你和佔大海喝了,現在怎麼說也得跟我喝了吧。」陳子炎說道。
「這個∼∼」雲濤有些為難地說道。
「沒有這個,那個來的,來我們喝酒就是了。」陳子炎端起酒杯逼著雲濤喝酒。
就這樣雲濤和這張桌子的人都喝了一遍,五瓶五糧液全部被喝光了,有些酒量不好的男人,都已經有些醉意了。
「怎麼沒酒了,服務員再給我開五瓶五糧液,哦不,開十瓶。」雲濤故意裝做有些醉意地說道,雲濤這是要開始**了。
「濤哥,你真的沒事吧?」林秋菊很是擔心雲濤問道。
「我沒有事。」
雲濤在桌子底下,偷偷地在林秋菊**上模模,趁別人不注意的,給林秋菊使了個眼色。
「雲濤,好酒量呀!」
佔大海說道,佔大海沒有想到這個雲濤酒量怎麼厲害,一瓶半白酒下去,竟然還這樣半醉不醉的樣子。
不過佔大海相信,再一瓶下去,這個雲濤一定會醉倒,畢竟這個包間里面有幾十個人,站在陳子炎同一條陣線上的,這個雲濤就是酒量再好,也不是自己這些人的對手呀。
看著雲濤坐在椅子上半醉不醉的樣子。
陳子炎等人立即用嘲弄的眼光看著雲濤。陳子炎還陰陽怪氣的道。「我說雲濤啊,你只不過喝了一斤多一點酒,你就搞得不像男人了,男人啊,沒幾個像你這麼弱的……說實話,我可不放心把林秋菊交給你啊……」
「誰說我不是男人來的,不就是酒嗎?我喝就是了。」雲濤一副暴怒的樣子,十足一副喝醉酒的人樣子。
「好,這才算個男子漢呀,來雲濤我們再喝一杯。」佔大海端酒杯說道。
「喝…喝就喝……我……我還怕你……干了!」
雲濤裝作惱恨的樣子,顫顫巍巍的舉杯站了起來,說完,雲濤一仰脖子,一杯酒就吞了下去。
看到雲濤喝了這杯酒,佔大海就露出一種殲計得逞的笑容,也干了杯中酒,然後不動聲色的坐了下去。
雲濤則是裝模作樣的趴在桌上。
桌上,倒是有幾個人的人在替雲濤擔心,怕雲濤這樣喝下去,會出問題,不過他們屬于人低言微的那類人。
林秋菊在桌子下面握住雲濤的手,她低聲問過雲濤,雲濤告訴她沒事,不過林秋菊還是非常地不放心。
一幫人繼續喝酒。
陳子炎他們幾個,熱情高漲的互相推杯換盞,倒也沒有一味的過來死纏雲濤。因為他們都知道,雲濤已經醉了…又喝了一會兒,那個佔大海,又主動找到雲濤。「雲濤,莫要趴在桌子上裝醉……來,來,干杯!我們干一杯!說實話,我以前也暗戀過林秋菊,不過當時一直不敢表白而已,現在看到你把夜蓉泡上手了,我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來,我們喝一杯。」
雲濤磨蹭了半天,才和佔大海干了一杯。
然後雲濤演戲演的很是到位,直接捂著嘴巴就沖出去了,林秋菊也就跟著沖了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