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決定了,我以後再也不找男朋友了,以後我姐做你的暖被窩的小姨子好了。」
曾月這是也欽佩地看著雲濤插嘴說道,自己這個姐夫太厲害了,太神秘了,又會這麼一手厲害的廚藝。
對于曾月這個年紀段的女孩子來說,越神秘的男人,對她的吸引力越大,而且現在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的思想非常地放的開,不在意世俗的看法。
「呵呵,好,等你長大了,還有這樣的想法,姐夫是不會拒絕的。」
雲濤笑笑地說道,是男人的,有美女倒貼,不要才是傻蛋來的,再說了,小姨子跟自己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在雲濤心里真的一點壓力都沒有,更何況自己的女人曾荃也是極力支持的。
一轉眼,曾月和林秋菊一人一條魚都快吃完了,鍋子里的雞肉香味更加濃郁。雲濤這才把酒瓶放下,把早就清洗好的「雪裙仙子」放進鍋里。
「哇,是雪裙仙子……這個好吃,我以前吃過好一次的,特別香。」
林秋菊興奮的大叫起來,拿著只剩一個魚骨架的烤魚,蹲在鍋旁邊流口水,這個「雪裙仙子」可是好東西呀,人工培育的都很難買到的,更何況這種野生的呢,這個味道絕對會比人工培育的更加美味。
雲濤算是發現了,這林秋菊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吃貨,吃過的美味絕對不比自己少,認得的東西也極多。
把十多根雪裙仙子全部入進去之後,還要煮半小時左右才算大功告成,要讓雪裙仙子的香味和野雞香味溶合在一起。
在蓋上鍋蓋之前,雲濤想了想,把瓶子里的老酒滴上幾滴,可以去除腥味,以及新鮮雪裙仙子上的生澀味。作為一個吃貨,技術一定要精益求精。只要條件允許,絕對把一份美食做到極致。
「姐夫,你這是什麼酒呀,怎麼這麼香呀!讓我也嘗一口吧!」
曾月說著。就搶過雲濤手里的酒瓶子,就往嘴里倒。這妞太霸氣了,咕嚕咕嚕,一口氣差點把喝剩下的半瓶喝光,她似乎把這五十多度的老酒當啤酒喝了!
「好香啊,好好喝哦!」曾月一口氣喝完半瓶酒之後,打了一個酒嗝,贊嘆道。
「曾月你沒事吧!」
林秋菊有些傻眼地看著曾月問道,這個曾月才十二、三歲,怎麼酒量這麼好呀。一口氣竟然喝了半斤酒。
「我沒事,我很好呀,這個酒真的很好喝哦,你要不要來點!」曾月向林秋菊問道。
「不了,我不喜歡喝白酒!曾月。你沒有辛辛辣辣的感覺嗎?」林秋菊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沒有呀,可能是這酒是姐夫喝過的,我現在是愛屋及烏吧,不覺得有一點辛辣味,反而覺得特別好喝!」曾月說道。
雲濤直咧嘴,你妹的愛屋及烏,我的十年藏美酒啊。一下子就被你干掉了半瓶,雖然放了十年,目前的酒度也有50左右,曾月一個小姑娘怎麼就沒一點事?真他妹的海量啊!天生的酒鬼呀!
雲濤忙奪過她手里的酒瓶,把最後一口喝下去,他可不想在野外荒山照顧一個女醉鬼。要醉還是讓自己醉吧。
可能兩人的酒量都太好了,一人半瓶下去都沒醉。只是等雞湯做好之後,曾月的狀態明顯有些不對,開始發暈,呵呵怪笑。甚至想在雲濤面前表演舞蹈,只是沒有成功。
「天上的月亮可真亮啊!呃……」
曾月喝了一口雞湯,臉上的笑容更加古怪,模糊不清的說道,「亮得都睜不開眼楮了!唔……真好喝,這是我喝過最美味的雞湯!姐夫,我喜歡你,總能給我帶來新奇的感受……,姐夫,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你別不承認,其實你也喜歡我對嗎?」
雲濤推開曾月的酗酒騷擾,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天幕,毛的月亮啊,陰的很重,隱約還能听到雷聲,夜里下雨的可能性很大。
至于這個曾月的醉話,還是別听了,听著煩躁,真趁著醉意把她辦了,曾荃知道了指不定會發生什麼矛盾沖突,曾荃可是再三強調她妹妹曾月年齡還小的,不讓自己和曾月發生那種的事情。
雲濤喝了兩大碗湯,又吃了幾塊雞肉,其它的都被兩個大小美女給分掉了,不過怎麼說雲濤也喝了大半瓶的白酒,肚子到不覺得有什麼餓來的。
曾月趴在雲濤腿上,剛剛發育的胸!脯緊貼在雲濤身上,好像睡著了,雲濤正想把她抱進帳篷的時候,她突然抬起頭,說道︰「噢,我……我想我是吃多了……胃部有些不舒服,如果有水果吃就好了!隻果或者桃子,是我的最愛!當然,我們在荒山……我不太挑剔,有桔子或者柚子也行……」
雲濤很擔心她現在的狀態,生怕她吐進帳篷里,索性從袋子里拿出今天摘的野桃子給她一個,讓她解解酒。
曾月聞到野桃的奇異香味,強打精神,居然睜開了眼楮,然後一把搶過野桃,像饞貓一樣,猛咬幾口,臉上充滿了享受的幸福表情。
「我想我一定在做夢……為什麼你給我的東西,都是這麼美味?」
曾月掙扎著坐了起來,扔掉桃核之後,居然坐在雲濤腿上,抱著他的臉親了一口,贊嘆道,「呵呵,姐夫,要是能經常吃到這些美味,我天天陪你都行啊,你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哦。」
卻不等雲濤有所反應,又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朝帳篷走去。
雲濤只能郁悶的咒罵幾聲,剛被她挑得火起,居然走掉了。這曾月年齡還小,身段看上去也不顯胖,可是坐在自己身上,卻覺得軟軟女敕女敕的,身上的軟肉讓雲濤生出很多無法控制的想法,很舒服,很沖動,也很期待。
雲濤跟著進去,照顧著她,把她放進睡袋。山上夜里很冷,如果沒有睡袋,坐在火堆邊都冷得打顫。倒也沒有佔她便宜的想法,只是在身體的接觸中,摩擦是難免的,卻被曾月笑著推開,說他是壞蛋,然後不等雲濤解釋,已經翻身進入夢鄉,只留給男人一個窈窕的背影。
雲濤出了帳篷,讓腦袋清醒一下,不想對曾月抱有太大的幻想,雲濤還不想背上醉酒迷女干的沉重包袱。
「濤哥,我看你這個小姨子可是對你非常地有意思哦!」林秋菊說道,語氣中帶有淡淡的醋味。
「小女孩嘛,喝了點酒說胡話呢!」
雲濤說道,雲濤可不想讓林秋菊知道自己和曾月的事情,這樣很影響自己的光輝形象的,畢竟曾月年齡太小了,要是讓林秋菊知道自己是個「咸大叔」就麻煩了,要知道雲濤自己對林秋菊這位大美女也是有想法的。
「是這樣的嗎?」
林秋菊很是懷疑地看著雲濤問道,畢竟剛才看雲濤和曾月間的眼神,兩人怎麼看都有些不正常。
「是這樣的,噢,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早點睡吧!」雲濤扯開話題,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好吧,濤哥晚安!」
林秋菊看看手機上的時間,都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就起來往曾月睡的帳篷走去,她們倆晚上睡一個帳篷。
山上的風漸起,燥熱之氣也為之一掃,可是雷聲陣陣,也迫不急待的想要展示威力,雲濤收拾好剩下的半鍋雞湯,把鍋收進自己的小空間,怕這美味引來深山里的不速之客。
雲濤突然轉身,望向黑漆漆的小樹林,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暗中窺視,看得他毛骨悚然。
「汪汪!」
「汪汪!」
「汪汪!」
不但雲濤感受到了,連「旺仔「它們三個小家伙都狂叫不止,對著漆黑的小樹林齜牙咧嘴,發出示威的吼叫。
雲濤拿起背包邊的砍柴刀,謹慎的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狂風吹過,山林呼嘯,在電閃雷鳴的瞬間,雲濤好像看到一只綠眼楮的怪獸,正齜牙咧嘴的窺視著自己。
雲濤身上嚇出一層冷汗,他覺得自己可能眼花了,這山里除了野狼和黑熊,豹子都少,哪來的怪獸?再說了以現在自己的本事,就算真的來怪獸了,自己也能打敗他,最不濟的也能帶著兩個女人逃掉。
想通這些,又自我安慰,在夜里,普通野獸的眼楮在強光的照射下,都會變色,像山貓、野狗的眼楮都有可能變色……。
心里不安,見木柴還有很多,于是又升起一堆火,把漆黑的山林照得更亮一些,但是沒有再發現什麼綠眼楮的怪獸。
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雨,雲濤感覺有些疲累,就讓「旺仔」和「樂樂「守在入口處,讓」小白「守在曾月她們那個帳篷邊上,好保護她們,雲濤從個人小空間里尋出一塊毯子,鋪在帳篷門口,就半坐在那里,枕著背包睡著了。
睡到半夜,雲濤被雨點砸醒,三只狗都臥原來的位置,一直很安靜,似乎林子里的家伙已經離開。
火堆快滅了,雲濤看了一下時間,已是夜里三點多,再堅持一會天就亮了。沒辦法,雨越來越大,在外面肯定無法堅持。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他帶著三只狗,鑽進了帳篷,而曾月睡得像只小獨貓,感覺有人進來,哼哼兩聲,又繼續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