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色的棗紅色寶馬,中間那個神色囂張至極,穿著一身張揚至極的紅裝的女子,腰纏軟鞭,腳踏鹿皮靴,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異域風情,對于看慣了尋常女子的人來說,這無疑使人眼前一亮,那傲人的身材也無不向世人宣示著這是一個絕佳尤物。
只見她端坐于馬背上,將身後高束及腰墨發一甩,傲氣十足地翻身下馬,風情萬種地走向檢測室,一雙丹鳳勾魂眼四處打量著,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嫵媚引得無數男人嘴角流下了可疑液體。
她走到一位導師身前,那位導師只是抬眸看了一眼她,便讓她將手放上桌上的一個色彩繽紛的水晶球上,瞬間,炫麗的紅光暴射出來,閃亮了導師的雙眼,周圍的幾位導師也都被這動靜所擾,轉頭看向這邊,見此情景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紅衣女子身前的那位導師,而那位導師也一改之前隨意的態度,立刻面帶期望地看著她,那紅衣女子並未因水晶球所發出的耀眼紅光而發生一絲變化,好似那只是非常理所當然的。
「同學,你叫什麼名字?」那位導師興奮的眼神就像是餓了幾天的老虎見了一只瘦弱的小羊般,仿佛要吃了那女子似的。
「本郡主名叫炎烈兒!」那女子高傲地回答,對于導師興奮的看著她的眼神很是享受。
「她說她叫炎烈兒,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啊!」
「笨蛋,她就是西臨國的赤炎郡主啊!」
「對啊,西臨國的赤炎郡主,只有她才能把一身紅衣穿得如此張揚,如此英姿啊!」
「不愧是一國郡主啊,你們看她的資質,這可是不可多少的啊,怪不得那導師看著就像要吃了她似的!」
「若是不出意外地話,那位導師是想要收她為徒了吧?」
「很有可能啊……」
「導師親傳弟子啊,真的好羨慕啊……」
……
周圍的人無不高聲贊美著,都用羨慕中帶著嫉妒的目光看著炎烈兒,而炎烈兒也是分外享受著這贊美的。
「嗤,不就是火屬性上品嗎?」
「就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一前一後兩個男聲傳來,讓整個場面的氣氛驟降,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嚨似的眾人只得把口中還沒說出的贊美之詞給咽了下去,一時間,在場的人都咳得分外厲害。
而站在學院大門口的炎烈兒則是臉色十分地難看,她鐵青著一張俏臉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一輛奢華至極的馬車緩緩行來,從綃紗遮幕可以隱約看到車廂內的兩個身影。
馬車停下,自車內走下兩個俊美男子,長得一模一樣,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呢!他們一個身著藍衣,一個穿著青服,只在眼角處各有一顆小小的淚痔,一左一右,為他們兩人增添了不少光彩,若是忽略掉他們兩人嘴角揚起的邪媚笑容的話,還真是兩個陽光型少年呢!
「喲,我當是誰,原來是楚家的大米和小米啊!」正在氣頭上的炎烈兒見了來人,倒是收起了怒氣,雙手環抱在胸前,擠得那一對高峰愈加山高淵深了,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你!」那左眼角有淚痔的男子听了炎烈兒的話,立刻想要發作,卻被身邊的同胞兄弟給攔住了。
「赤雲郡主還是一如既往地囂張啊,不過,這名字嘛,爹娘起的,我們孝順,也沒辦法,比不得有些人只不過是資質好一些便張揚得沒有邊了!」右眼有淚痔的男子攔下兄弟後便給炎烈了頂了回去。
「大米,沒辦法啊,誰叫你爹娘給你們起了這樣的名字呢!」炎烈兒並不在意大米童鞋的譏諷,眼神一斜「本郡主囂張自是有本錢的,你們呢?若是本郡主沒記錯的話,你們的等級好像是比我還差點的吧?」
「哼,等會你就知道了!」大米童鞋沒再理會炎烈兒,拉著弟弟小米便徑直走到了一處檢測台上,當然,兩人沒在之前炎烈兒檢測的那處。
兩人將手輕輕地放在水晶球上,一左一右,閉上雙眼,風吹過,拂起兩人柔順的發梢,滑過兩人光滑的臉頰,癢癢地,使得兩人嘴角的弧度柔和了些。水晶球發出的青光沒有如炎烈兒之前那般暴烈,也沒有先前的女子那般微弱,伴隨著這道青光的是充滿了輕柔,卻帶著幾分撕心裂肺的痛楚刮過的風,同是耀眼奪目。
兩兄弟看著青光炫麗流轉的水晶球,滿意地笑著將手放下,默契地轉身對著已經看呆了的炎烈兒,嘴角之前的柔和不復存在,復又是那邪媚的笑容。
「怎麼樣,看呆了吧?」小米很是滿意炎烈兒的表情,心情頓時舒爽了。
「哼!不知道你們現在是怎麼回事,不過呢,之前你們中品的資質卻是我所知道的,這說明不了什麼,等對試的時候便知曉了!」說完,炎烈了高傲地轉身,走向院內,身後跟著給她拿行李的隨從。
楚家兩兄弟同時聳聳肩,相互嗤笑一聲,招呼過隨從,在炎烈兒後進入了院內,留下了一直想要開口和兩兄弟說話的導師一臉郁悶地坐在那兒。
看著幾人遠去的背影,在場的人竊竊私語。
「楚家,大米小米,這對雙胞胎的名字還真有意思,不知他們爹娘是怎麼想的!」
「噓!你小聲點!這兒可是院外,不比院內不準私斗,他們再怎麼說也是楚家的人,是咱們惹不起的存在!」
「是啊是啊,不過他們不愧是大家族出身的啊,一個個資質都好得讓人嫉妒啊!」
「對啊,往年上品資質都難得見到一個,今年就出現了三個,不知道後面還有沒有。」
「這才出現了幾個家族啊,要我說,真正大家族的人還在後面呢!」
「對啊,還有好幾個勢力的人都還沒出現呢!……」
……
「噠…噠…噠…噠…」一陣從容的馬蹄聲傳來,吸引了在場人的注意。
一輛通體雪白的馬車行來,車軸、車廂連拉車的馬和牽馬的繩子都是白色的,白得耀眼,白得驚心動魄。
掀開車簾的是一個身著白袍的男子,他的臉上戴著一塊精致的銀色面具遮住了上半邊臉,即便是這樣,那高而尖的鼻子,性感的薄唇依舊讓在場的女生臉紅尖叫不已,而他面具後的墨瞳平靜,並沒有被這些尖叫聲驚起一絲波紋。
在他之後下了馬車的,是一個衣著十分樸素,與男子的衣著對比可以說是簡陋的女子,那女子一下車便紅著臉,絞著衣角,臂彎里還挽著一個小小的包裹,還不時地用羞怯的眼神瞥著面前高大的雪衣男子。
而那趕車夫見了只是譏諷地笑了一聲,眼內盡是不屑。
這兩個氣質完全不同的人從同一輛馬車中下來,讓在場的人驚訝不已,在場的男子只是好奇,而女生們則是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狠狠地盯著那女子,若是眼神能殺死人的話,那女子早就被在場女生們的眼神「刷刷刷」地秒了好幾遍了。
只可惜,那女子只顧著看著雪衣男子,對于眾人那殺人的眼神視若無睹,這倒是讓一部分人刮目相看︰這女子,若非是天真得不諳世事就是心機深沉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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