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羅大校從建校以來,門口一直是門庭若市的,如現在這般寂靜卻是第一次出現,而且是因為一個女子!
白衣飄飄,烏發與雪白紗衣在風中交纏、分離,優雅地抬手,將頰邊被風吹散的發絲別在耳後,一舉一動無不顯示著她講究的禮儀,小巧的耳朵在如潑墨般的秀發的彰顯下猶為醒目,完美的弧線,白女敕的耳垂上掛著一枚小小的流蘇耳釘,上面一顆小小的月亮更是精致到了極點。
她只身靜立,如照水姣花,蓮步輕移,風淡雲清。
兩邊圍觀的人不論男女都呆呆地看著她,沉醉在她唇角的那抹微笑中。
白色的錦緞織靴從裙底伸出,緩慢地一步踏出。
頓時,前方一排的導師同時抬頭,目光震驚地看著那道白色身影向著他們走來,一步一步。
風隨身動,衣袂飄飄,那道絕美的身影,那嘴角掛著的一絲微笑,印入了在場所有人的心底,被人們傳唱。
修長白皙的手放在水晶球上,剎時,白光大作,驚訝了所有人。
白光,那是什麼屬性?從來沒有出現過!
這個問題同時出現在所有人的心中。
導師們都目露震驚地看著那風淡雲輕,淺笑晏晏的女子。
「白光!那是什麼?」
「從來沒出現過的屬性!」
「天啊,那是什麼?!快看,顏色變了!」一道驚訝無比的聲音響起。
與此同時,那水晶球上所散發的白光將千憐月全身完全包裹,但那白光中依稀出現了幾縷灰色,如煙般消散,融入那強烈的白光中,然後消失不見。
隨後而出的是幾絲金色,那金絲如它的顏色一般堅固,一直飄散著,散在空中,同白光相纏繞,白光讓它更朦朧,它讓白光更添幾分神秘。
眼看著憐月被白光所包裹,千家三兄弟和申無月都緊張地圍了上來,因為在他們看來,那道飄飄欲仙的身影仿佛真的成仙了般,要離他們遠去,他們伸手,想要抓住,抓住她,不讓她走!
身在白光中的憐月對于外面的情況並不知曉,當白光縈繞中,她感到身周非常溫暖,非常舒服,讓她感到這才是她。
她看到了那團如煙般的灰色,也看到了那幾縷金絲,對于灰煙她是疑惑的,但看到那幾縷金絲,她立刻瞪大了眼楮,眼楮內有著十六年來從未出現過的驚恐。
她張大了嘴,驚恐慢慢在眼內消散,隨即,她的嘴角那抹公式化的笑容變成了苦笑。
原來啊原來,她這十六年來,她以為自由的十六年啊,呵呵呵呵……
憐月很想大笑,但她笑不出來,她也很想大哭,卻也哭不出來。
她低下頭,眼內盡是迷茫,不知在想寫什麼。
手一松下,身周的白光漸漸散去。
憐月趁著白光散去的過程中,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待白光完全散去之時,她又是那個一臉淡然的千憐月了。
「月月,你……沒事吧?」千以雲還保持著想要抓住憐月的動作,見了憐月出來,呆呆地問道。
「大哥,我沒事啊!」憐月揚起一個溫暖的笑容,對于這個收留了她十六年的千家,她一直都是懷著感激與愛的。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四人立刻圍了起來,那動作連青顏與青瓷都晚了半拍。
「那……那個……」看著身前風神俊朗,不似凡人的五人,導師便有些勢弱,畢竟面對著這五人還能穩著聲線的人不多見啊。
「什麼事?」千以雲看著寶貝妹妹沒事,正喜的沒邊,突然有個人打擾,當然沒個好臉色了。
「呃……」那導師被這聲音冷得梗了一下。
「到底什麼事!」千以雲見了這個吞吞吐吐的導師,更是沒好氣了。
「那個,千小姐的屬性是什麼啊?」說著,那導師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從來沒見過,所以……」
听了導師的問話,千家三兄弟也都非常疑惑地盯著憐月。
憐月故作疑惑地說道︰「我也不知道。」
看著周圍人明顯不相信的目光,憐月看著大哥千以雲︰「大哥,怎麼了?」
「你不知道?」千以雲以為憐月並不知道剛才的事,便將那道白光說了一遍。
「是嗎?」憐月埋頭苦笑「什麼灰煙,金絲的,大哥你在開玩笑嗎?」
「沒什麼,月月,哥帶你進去!」千以雲笑了笑,領著憐月和兩個兄弟進了校門。
留下申無月一個人在那兒,神色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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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有點少,望親們見諒,實在是戲子靈感枯竭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