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度閣’?混蛋,那里有什麼好的,價錢貴,干得不爽,一點都不配合。」老大加快腳步,走向‘七度閣’對面的‘胭脂雪’。
「那里的姑娘什麼樣子的呢?」那尖嘴猴腮的男子,戀戀不舍又疑惑的跟著那魁梧的大漢走了。
「真是惡心,將那大漢殺了剁成肉醬,他身邊那小子……嗯,就將肉醬喂給他吃,記得,要讓他細細品嘗,慢慢的,讓他吃下那些肉醬,再告訴他,那些肉醬的由來。」墨蓮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一樣,望著對面那兩個身影,輕輕笑了笑。
「需要嗎?那些人毫不相關啊。」
「我發現最近你越來越喜歡管我的事了,我的命令你不听?要不我將那大漢身邊的小子,也剁成肉醬,然後喂給你吃?」她睫毛下的眼楮,透出危險的光芒。
「不敢。」
「那就照我說的做。」
「是。」
「等一下我就去‘七度閣’看看,看看她到底如何?你先安排好一切,照我說的命令,先將所有青樓銷毀,再……將方才的二人,打入人間地獄。」她的眼楮狠絕無比,帶著淡淡殺氣,帶著淡淡嗜血。
「好不好啊,徹哥哥。」忽的,她的唇角勾勒出天真無暇的笑,眼瞳即刻變得純真,清澈得猶如初入凡塵的仙子,那樣天真,用黃鸝般的聲音,甜甜的叫著南宮凌徹。
「你……」南宮凌徹嚇了一跳,他竟沒想到那樣冰冷的女子,瞬間能變得如此不染塵世。
「怎麼了?南宮凌徹。」聲音在瞬間冰冷,同樣天籟的聲音,語氣卻不一樣,唇角不再是那樣陽光的微笑,而是修羅的嗤血。
「我……」剛說出聲,就被另一道聲音打斷。
「王爺,您不能去青樓,王妃不許你去。」兩個侍衛拉住醉醺醺的男子。
墨蓮心頭一愣,轉頭望去。
「滾開,你們給我滾開。」那披頭散發的男子,左搖右晃地推開侍衛,嘴里含糊不清的念著什麼。
「王爺,不行,王妃說了,您再去青樓,她就將孩子打掉。」
「是啊,三哥,你就听皇嫂的話,別去了。」神志不清的男子身旁,有著一位身穿金絲為襯,猶如泣血的紅衣的男子,男子五官似雕刻般稜角分明,嘴角邪邪的笑,將他張揚不羈的個性襯托得淋灕盡致,腰間的玉佩,同衣一樣,是血紅的朱色,那玉似有靈性,也帶著絲絲邪惡。
墨蓮的心劇烈抽動,原來,原來我對你來說,是那麼渺小,我是你群芳爭艷中卑賤的一人,我像小丑一樣被你耍,王妃?多麼諷刺,原以為,你興許會愛我一點,沒想到如今你已經有了新的王妃。
「你也滾,這是本王的家事,輪不到你管。」不省人事的男子,搖搖晃晃地撞到了她。
「蓮殤,你是蓮殤,你來看我了是不是?」男子瘋狂地抱住了墨蓮。
「公子請自重,姑娘不知道公子在說什麼。」墨蓮慌亂的推開了那神志不清的男子,拉起南宮凌徹的手,徑直走去,與那男子擦肩而過。
「蓮殤,蓮殤,你別走。」喝醉的男子頹廢的坐在地上。
邪惡的男子若有所思地看著墨蓮。
為何那名女子的聲音那樣飄渺,卻帶著淡淡思愁,為何那離走的背影,那樣落寞。
墨蓮漫無目的拉著凌徹的手在艷街走著,直到走到累了,才松開手,蹲在角落里,淚痕劃花了她的臉,斑痕交錯的流著,止也止不住。
「既然這樣,你為何要離開他。」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再也回不去了。我們就像是行人,只能擦肩而過。」她勉強的朝著凌徹笑。
凌徹蹲,緊緊抱住了墨蓮。
墨蓮驚訝了許久,忽然推開了凌徹,眼淚又再一次止不住。
「你走開,我不要你同情的眼神,你們男人都是薄情寡義之人,不要以為你掌握了我的脆弱,就自認為了解了我,你不了解,不了解,你滾,你走開。」她再也沒有了往里高貴嫵媚的樣子,此刻的她,猶如陶瓷女圭女圭,脆弱得一踫就碎。
「我不會離開你,我不會的,我會守在你身邊。」南宮凌徹又抱住了墨蓮,這一次不讓她有任何放抗的余地,霸道而溫柔。
墨蓮掙扎了一會,最後累倒趴在他的身上,不停的哭泣,不停的抽噎,凌徹輕輕模著她的頭,無奈的笑了。
遠方的一雙眼楮,將這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放開我吧,我沒有那麼痛苦了。」墨蓮緩緩月兌離的凌徹的懷抱,拉起他的手,繼續在艷街里行走。
他們走到‘七度閣’,卻只看到星星兩兩幾十位大官,手里各抱著‘七度閣’的女子,眼中略有不滿的享受著。
「呦,這位姑娘,這里可是青樓,你來做什麼?」一位經驗老道,老而不俗的老鴇,端敬的走來。
「妖惑天下,絕殺萬物,一點蓮花,相溶于朱。」墨蓮恢復了自己那冷情的樣子,在老鴇耳邊,輕聲說道。
只見老鴇神色開始飄浮不定,略有慌忙之色,恭敬的臉龐更是帶著許多緊張。她定是知道墨蓮是上頭派來偵察情況的,只是她不知道,她身前的兩人,身份是多麼大。
「兩位請進。」
墨蓮將絕世容貌隱藏起來,現在的她,就像一個平凡無奇的姑娘,而她身邊的凌徹,更是平淡無奇,除了稜角分明之外,臉上甚至有些丑陋。
走進里面,裝潢十分華麗,里面的姑娘確實像木偶一樣,機械的服侍著那些不滿的官員,甚至有些青樓女子,極不配合的服侍著,極少的女子有獨特的吸引力。
墨蓮微微撇了眉毛,眼底不滿的望著老鴇。
「這是怎麼回事?」威嚴而冷酷的聲音。
「這……老媽子雖然教訓過她們,可她們還是無法配合,畢竟不是真心去服侍的,老媽子也沒有辦法。」
「那就由我來培訓她們。」老鴇雖得恭敬的答應,可心底卻還是略略不相信,這樣平凡的女子,怎能將這樣一家青樓管理好,連我這老媽子都不行,這小丫頭能行?
「那宮中怎麼辦?」南宮凌徹靠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宮中我已經處理好了,我向尚宮大人請了假,家中老母病逝,需要我去送葬,尚宮大人已經答應了。你走開一點,你那樣子真讓我有點惡心。」
「這還不是你的杰作?」凌徹嘟囔這小嘴。
「得了吧你,你還不是一臉激動幸福的配合啊。」
「你怎麼能這樣待我呢?」他悻悻的離開。
「誒,你去哪啊?」
「不是你叫我走的嗎?」
「你走了我怎麼辦,我還需要你的幫助呢。」
一听此話,凌徹又一臉狐狸般狡詐的樣子跑了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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