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現在就可以分清,白妃的擁立者和投靠者了。
白妃這時也走了進來,沒有了侍衛的阻攔,因為他們心知肚明,現在這個時候,白妃的存在,十分重要。
「可是有人陷害臣妾?」她依舊沉著冷靜的走了進來,看到那群吵鬧的妃嬪和大臣,眼底閃過不易察覺的笑意。
「這婢女說是姐姐害了妹妹,妹妹竟沒想到,姐姐是這般毒蠍。」綰禾撫模起那張猙獰的面孔,愈發可憐。「姐姐是不是嫉妒妹妹。姐臉上的疤痕,一生抹不去,也想令妹妹,如此。丑陋?」
「妹妹怎麼這樣說姐姐呢?光憑一個婢女的話,不可信。」
「那……是誰?」
「姐姐已經命人搜查所有妃嬪的宮殿,勢必可以找出物證,找出凶手。」白妃掃視了一眼,瞧見綰禾一閃而過的恐懼,更是淡淡的笑了。
綰禾也輕笑,嘴角勾勒出弧度。
「啟稟白妃娘娘,並未發現又任何跡象。」另一群侍衛沖了進來。
白妃冷冷的看著綰禾,不著痕跡的絆了綰禾一腳。
綰禾經這一腳,下心不穩的倉猝了一下,發絲里處,閃過一絲光芒。
「叮——」一個小鈴鐺掉了下來,此刻寂靜的宮殿里,聲音異常大。
白妃慢慢蹲子,拾起鈴鐺,笑意盈盈。
與此同時,另一雙手也企圖拾起那鈴鐺。
與白妃相比,綰禾的慌張,更是雲霧重重。
「你們究竟,有沒有將朕,放在眼里?」
「妾身有罪,請皇上恕罪。」額上布滿了冷汗,慌慌張張地跪在地上。
「皇上息怒,臣妾只是為皇上分憂。」白妃依舊不失風度的向皇上施了禮,顯然沒有綰禾那般的不知所措。
「白妃對朕,真是費盡心思啊。」本是一句令人欣慰的話,此刻說出來,卻帶著慍怒。
「臣妾有罪。」
「白妃何罪之有?只是這人證指向白妃,而物證指向血采女,朕該如何是好?」
「臣妾……」
「皇上,就由臣來為我王分憂。」殿外走來一名白衣翩翩的男子,淡雅平瀾,就連聲音也是輕柔得如同一陣風。這男子一出來,白妃立即花容失色。
「有話直言。」
「第一點,胭脂送去時,沒有毒性。」
「這人證可以偽造,物證也可以栽贓,斷不能就此下定論,這婢女算是人證,卻已經瘋瘋癲癲,而這鈴鐺,為何不能是有人可以放上的?何況有哪位女子,甘願犧牲自己後半生依靠的容顏,去除去一個敵人,若真有此女,也只能怪她太傻。臣在知曉血采女容顏盡毀後,立即暗中調查,確實胭脂乃血采女送去,可這胭脂並無毒性,這瘋癲的婢女擅自使用過。」
「第二點,血采女身邊定然有白妃娘娘的內應。」此話一出,白妃已經有昏倒的趨向,但她沒有反駁,亦沒有承認自己下毒。
「婢女乃白妃爹身婢女,最知白妃的習性,怎會讓白妃發現自己的行動?在白妃發現後,並沒有詢問就知曉這是其他妃嬪送來的胭脂,白妃與婢女情同手足,婢女若是疼惜白妃,送去一盒胭脂,也並非無可能,可白妃毫不留情的就允婢女送回胭脂。」
「方才白妃娘娘的那一腳,臣看得很清楚,只是臣要問白妃娘娘一句,你何以知道血采女會將鈴鐺放在頭上?而不是扔了或者藏起來?血采女會如此天真?在送去胭脂後,被退回後,毫不知覺的用了自己下毒的胭脂,或者刻意去用?這不是更讓人懷疑胭脂在送去之前就下了毒。
「臣認為,此事乃白妃娘娘所做。」
「秦尚書與白妃自小相識,怎會對白妃如此無情?」下面開始竊竊私語,墨銀的眉毛不著痕跡掉了起來。
「啟稟皇上,侍衛們在白妃的宮殿後找到暗格,其中有一封信和一個藥瓶。」與此同時,一切已成定局。
那封信,被呈了上去,待墨銀拆開看了之後,手骨捏的分明,一張紙被揉成一團,只是這樣,就將所有人嚇倒,長跪在地上不起,任憑血采女跪得酸痛,跪得麻木,跪得一青一紫,也沒有察覺,只是陷入漫長的思緒當中,忘乎所以。
「將白妃壓入大牢,以謀害罪,賜毒酒一杯。」
也不知是誰透露的,民間竟傳開血采女惑君的話。
血采女惑君,本是用計陷害不成,自行毀顏,硬是將罪名強加在一直不喜爭斗的白妃身上,也不知用了什麼狐媚術,使得那白妃爹身女婢從此瘋癲,一向以慈悲為懷,與白妃自小相識的秦尚書,也反咬白妃一口,落得白妃不得而終。
也不知是誰傳出,白妃與秦尚書的苟且之事,私通之舉,鬧得京城沸沸揚揚。
綰禾被扣上狐媚子的罵名,本性的狠辣也被添上一筆。
那封信,最後只有三個人見到,再也沒有人知曉其中的秘密,而秦尚書,也在那之後,不顧父母,不管家業,自刎身亡。
道是為何?為宮中知曉。
世人只知,秦尚書的無情,白妃的虛假,綰禾的狐媚禍國。
「求血采女能放白妃一命。」
「你何德何能?與白妃的苟且之事,已被皇上知曉,量我神通廣大,也無能助你,本只是要你作證,讓世人認為白妃已死,求皇上放你與她回鄉,安度晚年,卻不知你與她真真切切地作出不容的事,也不知皇上無情到這種地步。」
「我今日才知,帝王的威嚴,誰也不得侵犯。」容不得背叛的帝王。
「我也不知,你還會有情,你當日不是對我說過,你會為我作證,只要我向皇上說幾句好話,求你父母能好生過晚年,求得富貴麼?你情願犧牲自己所愛之人。你說,只要自己有本事,或許能將白妃自行收起來,與她相愛相守。這不叫愛,而叫囚禁。」
「我知,你無情,裝得儒雅,不過是騙過世人的眼,你內心蛋念,遠遠被你掩飾,那白妃,不過是你丹腳石,她臉上的疤,想必也是你弄的吧。你要富貴,我給你,你要白妃,我也給你。但你要記住,你蛋念,終會使你受到懲罰。」只不過,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說他呢?
「我…何嘗不愛她,只是父母留下的家業,不能毀在我的手中。」秦徹垂下眼簾,蓋過傷痛。
「最後的結局,要看你與白妃的造化,若她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般,而將計劃打亂,你與她只能是有緣無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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