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黃楚,是我大哥的智囊,就是他唆使我大哥來這邊找你們合作的」喬北一把扯掉他嘴里的布條還有蒙著眼楮的眼罩。
那人一下看見喬北,「二爺!二爺!饒命啊!我真的沒有想到有人會借這個機會做文章,我也是為了喬爺好啊!我這麼多年對喬爺那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鞍前馬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嘴里的布條一扯掉,這個黃楚跟到黃豆似地,稀里嘩啦說個不停。
喬北可就沒有這麼斯文了,一巴掌招呼上去,「黃鼠狼!你給我老實點,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你要是老老實實交代出來,我還能夠留你一個全尸,保你家人平平安安的,你要是再跟我胡說八道,後果你自己看著辦!」
黃鼠狼這一下突然就懵了,喬東推門進來,在喬北耳邊說了幾句話,喬北的表情變了幾變,然後走到黃鼠狼面前,又是一巴掌,「一個月以前,你在新加坡讀書的兒子賬戶上突然多了200萬美金,」
黃鼠狼似乎還不死心,咬了咬牙,「那我是自己掙得!」
喬北笑了,「你他媽在跟我開玩笑,那是200萬美金!你信不信我現在去把你兒子女兒給綁過來放在你面前,在你面前殺了他們,不用懷疑,你知道我做得出來」
黃鼠狼听到這話,眼神里閃爍不止,似乎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喬北掏出刀子來,一刀把黃鼠狼的手釘在椅子上。
黃鼠狼一聲慘叫,「說!我說!」
喬北笑眯眯的把刀抽出來,一副請說的表情,黃鼠狼整理了一下思緒,「一個月以前,之前跟我們交易的俄羅斯人突然找到我,讓我想辦法引著喬爺去合肥找砍刀幫一個叫做白小飛的,想方設法安排他們會面,可是沒有想到喬爺來了的時候,白小飛並不在合肥,在我的一再勸說之下,喬爺才決定等上半個月,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要害喬爺,不然我不可能這麼做的」
「哦?!是誰讓你來找白小飛的?」我開口了。
黃鼠狼下意識的問道,「你是誰?」
我還沒說話,喬北搶先道,「他就是白小飛」
黃鼠狼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道,「李德,我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雷蒙索夫的授意」
「雷蒙索夫是誰?」我問道。
喬北對著喬東點點頭,喬東這才說道,「雷蒙索夫,前蘇聯極端民族主義分子,極度危險,策劃了多起挑起世界戰爭爭端的恐怖活動,可惜都被粉碎了,這個人是向大哥出售軍火的大頭子,李德負責亞洲市場,是他的手下」。
听完之後,我沉吟了一下,印象中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俄國人,「我不認識這些毛子」
喬北點點頭,「能不能聯系到他們?」這是問黃鼠狼的。
黃鼠狼搖搖頭,「每次都是他們聯系我們,生意上面的事情也是同樣如此」
我問道︰「怎麼在中**火也能賣得掉?」
這次黃鼠狼沒有答話,喬北解答道︰「中國大陸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平靜,也有類似極端民族主義的組織,因為中國是一個多民族的大國,矛盾還是不少的」
他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我有些憤怒的說道︰「這不是賣國麼?」
喬北苦笑道,「我何嘗不知道,我勸過喬震,可是他不听,砍頭得生意有人做,虧本的生意沒人做,這個道理我想你也明白」
我們三個人一同走出房間,喬北對站在門口的手下交待道,「他肯定還有事瞞著我們,看緊他!」
出來之後,喬北和喬東取車去了,我在原地等他們,給馮開山打了一個電話,「怎麼樣了?」
「只有一個突破點,我們調查了酒店之前一個月的監控視頻,你回來的那天,酒店里有一個人請假,可是第二天他又來上班了,現在事發之後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死在家里了」馮開山說道。
「這麼說又是易容術?」
「恩,很大可能是,可是我們沒有辦法得知那人的身份,等于還是一無所獲」馮開山有些頹然。
「喬北來找我了」我把喬北和我們家的關系說了一遍。
「真是沒想到,我在去查查看有什麼線索沒有,你那邊也留意一下,喬北既然來了,那麼我們的沖突就化解了,我想那個背後使出陰謀的人怎麼也想不到,喬北和你們家的交情」馮開山長出一口氣。
我和喬北坐在後座,喬東在前面開車,「我知道喬震不是你們殺的」
見我沒有答話,喬北繼續說道,「砍刀幫自從有了你之後簡直就是鯉魚躍龍門,而且你這個人很道義,砍刀幫不販毒,不走私,反而幫助政府穩定了整個東方的局勢,目光很長遠」
「我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只不過是汲取了陸家的教訓」我往座椅上一靠。
「我听說過你很多事,包括一個人滅青幫的故事」喬北點上一支煙遞給我。
他的這個舉動讓我有些好感,這個人能屈能伸,沒有架子,做起事來心狠手辣,是梟雄之相,我不如他。
「我只是那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罷了」
「我們到了」喬北示意喬東停車。
「這是哪?」我看了看窗外,確實不熟悉。
「喬震之前就是住在這里的,據我們所知他來的時候是帶著情婦吳曉麗的,可是自從那天之後,吳曉麗再也沒有出現過」喬北掏出一根小望遠鏡,我看樣子就知道這事部隊里的東西。
「喜歡?回頭送你一個」喬北笑笑。
我搖搖頭,「我用不著這個東西」
喬北了然,「你是高手嘛」
這幢郊外的獨棟小別墅有兩層,我們三個人來到大門前,這里就算你往街上扔磚頭也砸不著人
「能弄開麼?」喬北扭頭問我
我不答話,凌雲劍指早已在修行之中精湛,抬手一揮,鐵質大門從中間一分為二。
喬北震驚不已,「早年在部隊里我也見過徒手將槍捏成泥巴的高手,可是像你這樣揮手投足之間削金斷鐵的手段還真是沒有見過!」
「中華武術博大精深」我學著大師公教育我的樣子裝了一派高手風範。
房子里很安靜,但是又有些雜亂,似乎是有人走的時候來不及收拾一樣,我看到大廳的煙灰缸里居然還有半截煙,還沒有完全熄滅,「有人,應該是剛剛離開不久」我小聲對著兩人說道。
一樓並沒有什麼收獲,二樓有四個房間,每個房間的門是緊鎖的,如法炮制,劍氣削斷門鎖,喬北則用廚房里找到的榔頭撬開們,正當我們覺得一無所獲的時候,喬東一腳踹開二樓的客用廁所,「快來!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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