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什麼都不穿就在這里拳腳相向實在是有傷風雅,即使是笑笑也沒他那般沒臉沒皮。
那人直接站起來就踩著床榻上來了,朝她逼近,雙眸圓睜,似要活剝她一般。
笑笑忽地也就站了起來,不過是順手抓起一旁的被子就往身上一裹,卻听他語氣一柔,說︰「愛妃,乖乖躺著讓朕疼。」
「……」
「你若再不乖,等朕抓著你的時候,不保證今天你還能不能下這個床。」語氣雖柔,但威脅之意真濃。
笑笑一手裹著被子一邊防備的瞪著他,表情也不由得不自在起來,滿臉通紅。
那人毫不羞恥的站在她的面前,身上連塊遮羞布也沒有,而且那一塊的雄風絲毫不減,似乎還挺的興奮,龐大的程度令她脖子都紅了起來,難以相信這玩意竟然如此的居大,而自己那狹小的身體竟然可以承載得住。
笑笑瞪著那塊地方兩眼有些發紫,卻不想就在她愣神的當兒南宮嘯宇已伸手就抓了過來,一把扯了她身上的被子就扔到了旁去了,扎她抵在牆角上語氣曖曖的說︰「愛妃既然這麼喜歡瞧,一會可以讓你瞧個過癮,但現在還不是瞧的時候……」
笑笑滿心惱羞,揮拳就要劈出,但……
南宮嘯宇這個王八蛋,伸手忽然就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之後她被他翻了個身面向牆壁,而他側由身後覆蓋上來,一點點沒入他的身體,似得意的輕笑,問起︰愛妃要是覺得不適可以尖叫……
「南宮嘯宇你就是個不要臉的王八蛋。」笑笑扭動身體想要掙扎,口上不客氣的咒罵。
那樣的掙扎不過是讓那人覺得更有情趣罷了,原始的動作更加霸道凶猛,直到她呼吸急促大口輕喘,哪還有力氣去罵他半句,倒是被他折騰得骨頭發軟,最後蒙頭睡下,那人則神采飛揚的起床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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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笑笑的要求,在過了十五後,南宮嘯宇就帶她出宮去了。
那時皇後,公主的傷也漸有好轉。
由于是要外出幾天,南宮嘯宇就說是要出去私訪體察民間,究竟別人信了幾分他自然也不在意。
那時北國的天氣還分外的寒冷,南宮嘯宇與笑笑乘坐在華麗的馬車上,馬車寬敞,設備齊全,又極為華麗,還有曖爐供應,倒一點不覺得寒冷。
馬車前後有共有十位侍衛隨從,開路。
終于又出宮了。
笑笑坐在馬車里默默無聲的思想。
跟著南宮嘯宇一起趕了十天的路程,她倒真是一點沒有想到,父皇母後竟然來到這麼遠的地方。
天山腳下有一個客棧,客棧的生意是一對夫妻在料理。
下馬車的時候笑笑腦袋上用面紗遮了起來,天寒地冬的,這樣的打扮倒是常見的。
南宮嘯宇則戴了一個帽子,帽沿很寬,以至也遮蓋了他整個臉,別人很難看清。
身邊的侍衛又都是普通打扮,乍一看去其實就是一幫江湖游客。
南宮嘯宇領著笑笑一道走了進去,店小二就已笑眯眯的迎了出來叫︰「客官,要住宿嗎?」
「住宿。」南宮嘯宇擲下一錠銀子,是定金。
「好勒,客官請來。」小二吆喝一聲,領路上樓。
笑笑跟在後面,四下看了看,忽然就瞧見有個女子正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見她的時候笑笑腳步一頓,南宮嘯宇沒有騙她,真的母後。
也許是她熱切的眸子太過明顯,即使是隔著面紗,對方也感覺到了。
猛然,那人望了過來,笑笑趕緊低垂著眸子跟著南宮嘯宇走了。
不想被她發現什麼,更不敢讓她知道自己竟然跟了南宮嘯宇,成了他的人。
不管是什麼理由和原因,這都是不可原諒的。
笑笑悄然無聲的隨著南宮嘯宇上了樓,進了房間。
南宮嘯宇和小二吩咐了幾句,就是讓他把飯菜端到房間里來之類的,之後小二離去。
笑笑默然無聲的坐下來,想起剛剛的一幕,剛剛只看到母後了,不知道父皇現在如何,還有弟弟……
沒有料想過,有一天他們竟然要淪落到此。
就是她自己,也沒有料想過有一天,竟然會淪落到這里吧。
「笑笑,人你已經見到了,我們只待一天,明天就走如何。」南宮嘯宇這時走了過來,和她說。
笑笑一愣,忙說︰「我還想多待幾天。」她就是想靜靜的看看他們是如何生活的,她並不想打擾他們,也不想被他們發現自己,但她很想多看看他們。
不然,怕自己這一走,就再沒有機會相見了。
南宮嘯宇輕笑了一下,說︰「你要待多久都可以。」伸手捏起她的下巴,看她一臉的沉重,並沒有見到家人的喜悅,反是憂心忡忡的。
「娘子,叫聲夫君來听听。」
「……」
「不然,你要我在人前叫你笑笑?還是愛妃?」若是叫笑笑很容易引起他們的懷疑,要是叫愛妃,豈不是讓人知道他們是皇室中人,刻意讓人誠惶誠恐懼怕他們?而且也容易暴露她的身份。
「夫君。」笑笑暗暗磨牙,叫了一聲。
「干嘛老這樣咬牙切齒的?真這麼恨我?」南宮嘯宇問她。
笑笑伸手拍掉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冷然說︰「難道我該愛你不成?」
「我以為我們已經相愛了。」南宮嘯宇望著她說。
「自以為是。」笑笑冷嘲。
「我們的身體很契合。」南宮嘯宇說。
笑笑看他,冷嘲熱諷︰「你搞錯了吧,你和別的女人的身體一樣契合,不早樣薄情寡義說扔就扔。」
南宮嘯宇表情難得一僵,笑笑忽地站了起來,走到一邊不理他。
南宮嘯宇微微蹙眉,之後還是走到她身邊說︰「你想怎麼樣?」
他居然問她想怎麼?笑笑看笑話一樣的看他,說︰「南宮嘯宇,你應該知道我想你死的。」
「你真舍得?」他問。
「我為什麼不舍得?」她冷冷的反問。
南宮嘯宇伸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說︰「你難道感覺不出來,我對你的心是真的?」
「那又如何?」她依然冷冷的反問。
「如果我死了,再沒有男人像我這樣疼愛你了。」南宮嘯宇說。
「你放心,如果你死了,我會陪你一起死的。」所以他根本不需要顧及這些。
從三年前,她追了他三年之久,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死。
可最終,她賠上了自己。
把自己送給了敵人,日夜承歡在他的身下。
這樣的她,根本就沒想過有一天會活著。
南宮嘯宇看著她,半晌後方才說︰「這樣,我更不能死了,我要你活著,我還沒要夠你。」
「混蛋。」笑笑揮掌打他,南宮嘯宇反手抓住了她打來的手說︰「這一路上沒有盡興過,我們繼續。」之後不由分說點了她的穴道,因為只有這樣子她才會乖乖的躺下來。
「南宮嘯宇,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笑笑惱羞,身體被他抱了起來,直接放在了床上。
「等殺了我再說。」南宮嘯宇伸手月兌她的衣裳,往外扔。
不久之後,帳曼之內便傳來低吼和各種急促的喘聲。
一個時辰後,水被打了上來,笑笑被南宮嘯宇放在了浴桶里。
情潮過後,她雙頰還一片紅暈,就連身上也出現粉色。
南宮嘯宇抬步過來,在她的怒目中鑽進浴桶里,靠近她說︰「娘子還是在月兌光光的最可愛了。」
「南宮嘯宇,你解了我的穴道。」笑笑惱聲命令。
「不解。」南宮嘯宇伸手模模她的臉,又說︰「我幫你洗干淨。」
「不要你洗,不要踫我。」笑笑惱羞,想躲又無處可躲。
「你若再亂動,我會想再要一次的。」南宮嘯宇看著她的身體說。
笑笑立刻是敢怒不敢言,暗暗發誓,再讓他囂張幾天,等離開這兒後,一定要讓他去死。
無聲的忍受著他的清洗,羞恥的閉上眸子,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惡了。
他刻意清洗得非常仔細,每一個角落都不肯放過。
明明連最親密的事情都發生過了,但被他這樣子笑笑還是滿臉通紅。
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玩偶,在他的手里被他隨意玩。
好在他並沒有清洗太久,在水漸溫之後便站了起來,之後把她從水里抱了起來,擦試了一下便放她在床上躺下說︰「你可以先休息一下,一會吃飯我會叫你。」之後便一件件穿了衣裳,沒多久便又走出去了,侍立在外的侍衛把浴桶抬了出去。
笑笑一個人無聲的躺在床上,看看屋里的顏色,這天氣恐怕是不早了。
南宮嘯宇一個人走了出去,下樓。
這個時候店里的生意是非常好的。
听說,又是天山雪蓮開花的季節了,所以有的人早早在此等候。
天山雪蓮的有許多的功用,可以助人練功,又可以醫治百病,甚至解百毒。
楚非墨的身體向來不大好,雖然勉強控制,但近一年來情況越加的反復了。
之所以在這個地方生活,寒香的目的就是為了取得天山雪蓮,好醫治楚非墨的身體。
二十年前楚非墨為了她去天山取雪蓮醫治她,以至身體成疾。
二十年後她亦然為了楚非墨守候在這里,為的就是取天山雪蓮醫治楚非墨。
想得到天山雪蓮的自然非她一人,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想得到天山雪蓮。
南宮嘯宇走下樓來,寒香人正坐在那里算帳,幾個小二在這里招呼著客人用晚飯。
「岳母大人,可借一步說話。」南宮嘯宇靠在櫃台前,低聲說。
蔚遲寒香猛然抬頭,直視于他。
南宮嘯宇嘴角微微勾起,雙眸如躲寒星,看著眼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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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遲寒香出現嘍,嘯宇的岳母會很強。不知道會是如何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