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氣了,指著他手都顫抖。ai琥嘎璩
他伸手握住了她指著他的手指,說︰「誰能殺得了你。」
她猛然甩開他的手,氣憤憤的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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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失敗了。
暗中,燕無浪拳頭握得咯吱響。
獨孤笑笑,這個妖女,他一定要殺了她。
當初在宮中,她令他受盡羞辱,臥床那麼久。
如今出了宮,如果不能讓她橫著回去,他怎能甘心。
馬車又噠噠的上了路,笑笑筆直的坐在一邊,南宮嘯宇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姿態懶慵卻絲毫不失他的尊貴優雅之氣。
瞧她還鐵青著一張小臉,一副全天下人都和她有仇的架式。
南宮嘯宇微微蹙眉,但終是沒有開口再去招惹她。
又一夜……
同樣的,她依然霸佔住睡覺的地方。
不同的是這一次她警醒萬分,刻意橫過身體,以為這樣子就可以防止他趁她睡著之際躺過來。
至于這樣的睡姿有多不優雅,她也沒去想那麼多,現在她滿心惱恨極了眼前這個人。
被皇後暗殺這件事情,他分明就是打算就這樣過去了,壓根沒有追究皇後的打算。
這樣不公的做法,就是讓她滿心憤怒。
縱然她這樣警醒防備,卻還是睡了過去。
她自然不知道,南宮嘯宇趁她閉眼半睡半醒之時就伸手點了她的穴道,理所當然的就摟著她睡了下來。
有舒服的地方不睡,干坐在這里自然不是他的作風。
明明可以抱著卻偏不讓踫一下,當然也不是他的作風。
終是沒有控制住,壓下她就沒完沒了的吻了起來,盡管懷中的人兒絲毫不知情也沒有反應。
昨夜就憋了一夜,她始終板著一張臉,對他冷言冷語,還以死相威脅,憤怒……
如今她終于一言不發的任由他,雖然也覺得這樣有些卑劣,可還是沒能控制得住。
耐心的解了她的衣帶,把她和自己一起藏在被中,終是又在她身上盡興了一回,盡管她不能回應,依然貪戀她這個身體這個人,久久回味,無限滿足……
次日。
笑笑終于沉沉的醒了過來,睜眼就看見南宮嘯宇正端坐在一旁,並沒有睡在她身邊。
心里微微舒服了些,微微坐起,莫名的覺得身下有點不舒服,甚至有東西涌了出來。
莫非是來紅了……
「停車。」她開口喊,想要下車去看看,總不能弄得一身的髒。
馬車停了下來,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就下了車。
南宮嘯宇嘴角微勾,之後便下了車,笑笑人已沒了蹤影。
此時,馬車已進了一片密林之中,所以她是很容易找到地方小解的。
蹲下來的時候笑笑就發現了異樣,她根本不是來什麼紅了,而是……
混蛋,混蛋……
笑笑滿心羞怯,他居然如此的卑劣,一定是趁自己睡著了點了自己的穴道,不然她怎麼可能會沒有一點感覺。
但現在,這從身下又流出來的是什麼東西?
明明就是歡愛之後還殘留在她身體里的那東西……
笑笑氣得顫抖,好不容易整理好了衣裳,站起來便氣沖沖的往外走。
「南宮嘯宇……」她人未到發怒的聲音已經傳到。
那人正閑閑的站在樹下雙手環胸的看著她,一副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模樣,何其無辜。
他若無辜,天下就沒有冤枉的了。
她氣沖沖的逼近來,揮拳就要打在他這張帥氣逼人但卻分明是邪氣無比的臉上,即使如此也不能發泄她心頭的怒意。
「娘子……」南宮嘯宇躲了一下,則身避去她的拳頭,不明所以狀。
「南宮嘯宇,你這個無恥小人,你居然趁我睡著了對我做這樣的事情……」她一招沒擊中再次出招,掌上呼呼生風,殺機乍現。
「娘子太可口,為夫一時沒忍著。」他倒是承認了。
「南宮嘯宇……」知道他若誠心要躲自己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她只是氣得發抖,紅著眼眸質問︰「你究竟把我當成了什麼?」
「心肝。」他輕吐這二字,她死死的盯著他。
猛然,他伸手就抱住她,死死的抱在自己懷中,低語︰「心肝,別和我鬧了。」
「壞蛋,壞蛋……」終于抓到他了,使命的朝他身上揮拳頭。
他伸手摁著她的腦袋吻上,狠狠的吻,她則又拼命的掙。
「主子,魚烤好了。」侍衛匆匆跑過來叫,再不吃一會就又要涼了,不得不來打斷這一幕,但卻是頭也不敢抬的。
「吃魚去。」他倒也沒有繼續纏著她吻下去,反手握住她的手就走。
「南宮嘯宇,我和你沒完。」笑笑依然氣憤憤的要甩開他的手。
「為夫也和你沒完。」他緊握著她的手不肯放開。
「……」她直接閉嘴,和這個人她根本就不該多說半句話。
若不是剛才忽然發現這件事情,她也沒有打算和他說話。
「吃魚吧。」南宮嘯宇把魚遞了刺,遞到她唇邊。
笑笑伸手奪了他手中的魚,轉身就走到一旁去了,根要不吃他遞的魚。
南宮嘯宇看著她,想了想,又轉身去拿了正烤著的兔肉。
肉烤得是非常好的,這一路上為了方便來的時候倒是從宮里帶了不少的調料。
笑笑一個人找了個地坐到一旁吃魚,那邊的幾個侍衛則侍立在不遠處。
南宮嘯宇還是走了過來,在她的面前站定說︰「兔肉也不錯,嘗嘗。」
笑笑抬眼看他,沒接,只是說︰「南宮嘯宇你可以再不要臉點嗎?」
「……」他一副完全不明所以的表情。
「你居然能奸•尸,你怎麼做得出來的?」她騰的又站了起來,滿臉惱羞的又質問。
點了她的穴道讓也昏睡過去,然後做這樣的事情,這和奸尸有什麼區別。
「只要是你,既使是尸體我也要。」他毫無羞恥的直言,她被噎住,只憤憤的叫︰「無恥。」轉身就走,她不能和這個異類多待一刻,只要想到他居然令自己昏過去,然後一個人完成那件事情,她就想揍得他昏過去。
南宮嘯宇倒也沒有再跟著她,知道她也不會走多遠。
笑笑離這個人遠遠的,一邊走開一邊憤憤的罵︰「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再急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吧,分明就是個變態,外表衣冠楚楚,內里衣冠禽獸。
「笑笑……」忽然傳來一聲叫她的聲音,令她一驚,回頭一看,就見子君正站在那里。
俊美的面容顯得有些憔悴,雙眸中的痛苦是顯而易見的。
「子君?」她驚訝,不曾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這里。
「笑笑……」他一步步逼近她,忽然,伸手就把她緊緊的摟在懷中。
「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他聲音不高,卻字字像千斤重的石頭一樣落在她的心上。
「子君……」一瞬之間,她有些茫然,無措。
猛然,一把推開他,步步後退,說︰「子君,我們已經不可能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
「我們離開這里,重新開始可好?」他望著她,還是滿眼的期盼。
「不好。」她輕搖搖頭︰「現在的我是配不上你的。」她根本就沒有臉與他相見。
現在的她,這副身體早已殘破不堪,被那人日夜蹂躪得再已不再純潔。
「配不你的是我,是我沒能好好保護你……」他深深自責,她更是羞愧難當。
「不要這樣說,這不是你的錯……」
「跟我在一起可好?」他再次問。
「我的身體已經不再純潔,我已經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我……」她滿心羞憤,但還是句句如實的說出。
「我不在乎,我只要你跟我離開,那個人對你的羞辱我會為你討回來,我不要你再一個人承擔這些。」那次離開之後,他想了許久,他不相信笑笑會真的願意嫁這個人,一定是有原因的,惟一的原因就是復仇。
認定了這件事後他就又回來了,只是听說他們已出了宮,他便一路尋找,最終尋著了他們的蹤影,只是南宮嘯宇一直和她形影不離,令他不能正面出現,但也正因為如此,也令他暗暗觀察出來,他們兩個人分明就是貌合神離,笑笑根本就不喜歡他……
這樣的發現令他的心不再那麼受傷。
只是笑笑並不願意,她竟然覺得配他不上了。
「我在乎。」她看著他又說︰「我的事情你不要再管,我已經不恨他了,也不想再報復,現在我只希望你可以幸福,找一個愛你的女孩過你的人生。」至于她根本不配再和他牽手……
「沒有了你我如何能幸福?」他滿眼傷痛,質問。
她啞然……
啪啪啪……
那麼響亮的鼓掌聲,來自于南宮嘯宇。
就見他人已經一步步走了過來,每走一步衣角翻飛,看似平靜的面容下,其實隱藏著滔天怒意。
「我的女人已經拒絕了你,你還在這里不要臉的死纏爛打到幾時?」刻薄的話從他的口中輕輕吐出,眼含譏屑。
「南宮嘯宇,不許你這麼和子君說話。」笑笑忽然怒目于他。
她拒絕了子君又如何,不代表她就會允許他刺激子君,所以她也刻意刺激他說︰「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子君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你這個外人不能相比的,你比誰都清楚我留在你身邊並不是因為愛上你,所以你不要得寸進尺。」
這樣的話就像一把小利劍一般,狠狠的刺進那人的心髒,看到他的表情有那麼表瞬間的扭曲,她卻忽然就有種報復後的痛快感。
他知道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