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府
雲水寒早上看見雲煙的時候她的雙眸都紅腫著,估計是昨夜哭了一宿了。
新婚之夜就被新郎冷落她能不哭麼?
可到了早上該請安的時候還是得去請個安,因為這事是要解決的。
所以雲水寒也就陪著紅了眼眸的雲煙一起去請了安,等見到雲家父母的時候二老也是吃了一驚。
雲家非但是大戶人家,那還是相當的大了,這家里什麼大娘二娘三娘四娘的排成隊,兄弟姐妹也多得往後排。
大家乍見出現在這里的不是尉遲家的二小姐,而是大小姐的時候就不由得個個錯愕,面面相覷。
兩家子人也是世交了,自然對于兩家的孩子也都是知根知底的認識的。
再看自己的兒子,一臉的陰沉,一言不發的,那雲水寒的母親雲大夫人也就開口了︰「水寒,這是怎麼回事呀?」
「上錯了花轎唄……」此時雲水寒說得輕描淡寫,只有這般說到時事情鬧大了才能為那個臭女人月兌罪,這也是他想了一宿想到的一個方式,只有這般才能把那個小東西換回來好好修理。
看他對她多好,到現在還在為她著想,也不嫌棄她已經和人拜過了堂甚至上過那個傻子的床,她卻很沒良心的給了他一個他不愛的女人,但這筆帳他是會慢慢討回來的,弄回家後他非得修理得她哭爹喊娘,朝他求饒。
自然,雲煙也會默認的,因為早在來之前他就這麼和她講了,她也不會傻到說是換夫的。
……
一句上錯花轎,但也幸好是上錯了花轎……
「荒唐……」雲老兒念了一句,聲音里有著無奈,那可是他親自挑選的媳婦呀。
「那,現在怎麼辦呀?」其她夫人可是看好戲的一臉的幸災樂禍了,人家可是楚王府,上錯了花轎事小,關健是也已經拜過了堂進過了洞房……
可雲水寒卻說︰「現在,我就帶著雲煙去把寒香換過來……」
「這…使不得吧?」雲夫人有些顧慮重重。
雲老兒也說︰「水寒,去換倒是可以,只不過,要是對方不同意換人,你也不要勉強了,畢竟都拜過堂入過洞房了……」其實他心里中意的也是那尉遲家的二小姐,畢竟,那是一個能掙銀子的主,嫁進來後就可以和他的兒子一起管理雲家和他們尉遲兩家了。
可現在,他挑中的媳婦卻不小心入了楚王府。
一旁的雲煙眼含霧氣,沒想到,過了一夜他的想法還是要把她換回去。
不管她同意不同意,這事就由不得她做主了。
既然得到了家人的支持雲水寒自然也就不怠慢了,當下便私自一個人帶著雲煙離去了,畢竟這還妻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他們是大戶人家丟不得那樣的臉,若是傳揚出去只會落人笑柄的,所以這事還是偷偷的解決好。
隨著這二個人的離開後雲老兒也就冷戾的發話了︰「你們都給我听好了,今天這事要是誰敢泄出去半句,家法處置。」言詞間自有一股冷戾的霸氣,果然是一家之主呀。
而當家主母的雲夫人這時也聲色俱厲的說了句︰「別一個個的都想著看笑話,要知道你們的名字上也都刻著雲家的姓……」說罷這話站起來隨著雲老兒一起離去了。
其他人這會是面面相覷,看這二人走後自然是有些不服氣的小聲嘀咕了幾句,畢竟,管天管地,你能管住人家的嘴?!
……
且說,等寒香處理完那條死蛇回房的時候楚非墨已經在房間里了,乍見她回來他傻呵呵的迎上來,那笑怎是一個美字了得。
「王妃,你怎麼比我還晚回來呀……」他走上來問,眼眸可是直勾勾的盯著她。
她嘴角動了動,唉,空有其表,長得人神共憤又怎麼樣?還不是傻子一個,居然連毒蛇都想抓。
不過,想一想他也怪可憐的,同父的兄弟都想害他。
心里這般想著嘴上對他就溫柔了些許說︰「王爺,我把蛇處理掉了。」
「以後千萬不要用手直接進去抓蛇,萬一有毒毒死你怎麼辦?」
他听了眸子里便綻放著奇異的光彩說︰「王妃你舍不得我死?」廢話,沒事她干嘛舍得他死?他死了她還不得守寡……
何況,他是皇帝老兒最疼愛的一個傻兒子,少了他她一個人也沒趣呀。
心里這般一想也就對他說︰「你死了就沒有人陪我玩了。」
他听了隨即又高興的說︰「王妃,我現在就和你玩,我們洞房去……」
寒香那叫一個顫,這都老半天了他怎麼老想這事呀?
「王妃,來呀,我們上床玩……」這里還有丫環在一旁隨時侍候著呢,他卻是旁若無人的。
寒香臉兒就緋紅起來,伸出小手就朝他的嘴上捂去,壓低聲說︰「你小聲點。」哪有人把這事喊得那麼大聲的?他傻子不懂害羞,可她又不傻……
「你們,都先下去吧。」寒香這時又忙撤退一旁的丫環。
「王爺,你听我說……」撤退了丫環後她忙把這位王拉著坐了下來。
他果然也就乖乖的坐下來,一臉認真的听她說,他果然適合當一個忠實的听眾。
其實,當看著她發窘的小臉,他心里早就竊笑開了。
倒不是他無恥,只因,不得不這麼演這麼做,要知道,就連身邊這些侍候著的丫環,也有別人安排的眼線進來,他必須步步為營,五年前發生的事情,絕不能再發生第二次。
——
此時,這丫頭正在給他洗腦,他也只能洗耳恭听著,听她一板一眼的說︰「你那五皇兄的話,你不能瞎听,他是在教你學壞,知道不?」
「五哥沒有教我學壞呀。」他又是一臉的無辜,似乎她這般說是罪不可饒恕的錯,她看在眼里,感覺自己似乎又該死的罪惡,自己是他的妻子,他想也是正常的!
「那,那你告訴我,你五哥都教你些什麼了?」她有點底氣不足的又不死心的,緊盯著他一臉嚴肅的問,整一個老氣橫秋的俏模樣。
他看在眼里笑在心底,想了想便一臉認真的說︰「五哥說了,你是我王妃,我月兌你衣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小臉騰的漲紅,而他卻隨之一個伸手就把她摟在了懷里坐了下來,害她驚悚得慌忙要逃開,卻是沒能一下子掙出來,隨之就感覺到他撩人的氣息灑到了她的臉上去了,他的懷抱竟然又結實又舒服的,讓她心神不寧起來。
他氣定神閑的繼續對她說︰「五哥還說你以後得天天陪我睡覺,你還要給我生女圭女圭……」一邊說著大手又不老實的模上了她胸前的一對柔軟。
再生個傻子出來?她抑郁了。
猛然,渾身又是一個機靈,這個傻子,怎麼就喜歡模人咪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