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寒香並沒有走遠。
她只不過是住入了自己的‘花間留香’別苑罷了,一個人在這里安心靜養了一段時間。
畢竟,一段感情就這樣結束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傷痛。
她沒有那麼灑月兌,也沒有那麼冷血,可以說放得開就放得開。
人雖然走了,心還留在他那里。
曉得他在滿街找自己,逐個的去她家的鋪子里看有沒有她的身影。
她在這里楚王不曉得,可太子楚長風曉得,抽個空蕩他就會跑到這里來找她,然後邀她一塊出游,她便女扮男裝,與他去銀鉤賭坊去玩,或者去別處散心,這樣也就沒有人能夠認出來她了。
……
這不,在這京城的街道上,有二位打扮得入時的公子並肩而行。
楚長風身高挺撥,一身風華,傲慢與優雅並存的一個男子,而女扮男裝的寒香則身材嬌小,可也是絕代風華的,一手執白扇,輕輕而搖,絕對的是風度翩翩,引無數人側目。
二個人並肩而去,是準備一起去外游,卻就忽听街道上有路人甲在說︰「知道嗎?尉遲家的大小姐尉遲雲煙,當時不是嫁給楚王的,是與妹妹換了夫君,嫁
給了雲府的雲大少爺的,結果和人私通被休了。」
「可被休後卻又嫁給了楚王當側王妃,二姐妹共侍一夫,結果昨日又與人私通,被逐出了王府了。」
路人乙立刻咐和著︰「嗯嗯,我也听人這樣說的。」
「真是看不出來呀,尉遲大小姐這麼賢淑的女子竟然這麼的婬當……」
路人丙鄙視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呀,不能光看表面的。」
「听說,這女人表面越溫柔,骨子里越浪得很呢!」
雲煙居然被逐出楚王府了?
被逐出楚王府也沒有關系,怎麼又能以這種方式逐出去?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心里胡思亂想著,已經沒有了游玩的心情了。
「長風,我得回去看一看雲煙,改日我們在玩吧。」她匆忙對一旁的長風放下話,隨後是撒腿就往家跑。
長風微微沉吟,路人的話他不是沒有听見。
不過,雲煙她沒有道理這樣做不是?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轉了個身,走向剛剛那幾個議論著的路人甲乙丙,八卦性的打探了一下。
「你們知道不知道與尉遲大小姐私通的男人是誰?」
幾個路人是幾個姿態還算得上貌美的女子,乍見有一位風華絕代的男人前來打探這事,那路人甲立刻痴痴的瞅著他道︰「這位公子,小女子不曉得那奸婦是誰!」
那奸夫早在最初就被雲家封鎖了消息,自然尉遲家為了保全名聲也不會說的,而楚王府,自然是用了同樣的辦法封鎖了這個消息,所以由始至終沒有人提奸夫是當朝相爺,只說尉遲大小姐與男人私通……
……
且說寒香是很快的跑回去換了下了男裝,然後又著上了自己的女裝跑回尉遲府了。
尉遲夫人本就在等著她回來的一日,卻是沒有到她這就回來了。
當丫環通報她回來的時候她便坐等在了自己的廳堂之內,此時,雲煙也一臉憔悴的坐在一旁。
這事情幾經折騰下來,一夜之間她明顯的消瘦了許多。’
本來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卻弄了一個名聲狼藉,連出門都沒有臉了,讓她如何能夠不消瘦?
抬眼看到寒香匆匆的跑了進來,雲煙坐在那里沒有動,倒是尉遲夫人緩身站了起來,一步步迎了過去。
「大娘,雲煙。」她開口叫,看著臉色陰郁的大娘。
猛然,尉遲夫人抬掌就揮了過去,準備給她一個耳光的。
寒香見這陣勢不由得朝後退了退,讓她的巴掌一下子落了個空。
「大娘,你做什麼啊?」寒香皺眉,瞅著她問。
尉遲夫人沒有打到她便惱羞道︰「寒香,你還在這兒裝模做樣的,有意思嗎?」
「你這一肚子的壞水子別人不曉得,我看著你長大的會不曉得你?」
「你從小嫉妒雲煙比你好,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你卻只會舞些花拳繡腿,野得像個男孩子。」
「你從小就容不下雲煙,現在居然拿出這種手段來毀雲煙清白,你讓她日後如何做人?」
「你非要逼死雲煙才肯罷休嗎?」
寒香無語,這事怎麼能怪到自己頭上?
她看向雲煙,問她︰「雲煙,你也認為是我在害你嗎?」
雲煙聞言方才微微抬起紅腫的眸子看著她質問︰「上一次被雲水城羞辱,算我倒楣。」
「可這一次呢,又是誰把雲水城弄到我的床上來的?」
「我怎麼可能會去和他私通,我恨他還來不及的。」她一臉的委屈與怨恨,寒香小臉也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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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ps︰薦跟不上,假期學生太多,都來寫作,所以這個推薦得排著來。封推還要等幾天,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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