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寒香一個人等著,大概有一個時辰的時間那麼長了,可貴妃不準她走說還有話和她講,她只能干坐著等了,也不知道這對母子究竟在聊些什麼,等得她都開始打起了磕睡了。
非墨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寒香正胳膊肘撐在桌子上打磕睡,嘴角微勾,走過去叫她︰「香香,醒了。」
寒香听到他的叫聲便張開眼楮看他,若有所悟的道︰「談完拉。」
「嗯,母妃可能有話要和你說,你進去吧。」他又這般道。
「嗯。」她點頭,應了,抬就就要進去。
「香香。」他忽然就又拉住她的手,道︰「要是母妃有什麼過激的行為,別傷著她了。」
寒香了然,再次點頭。
看來進去是一定沒有好事的了,不管有沒有好事她還是得硬著頭皮進去的,當下也就抬步去了。
寒香進去了非墨了就在外面等著了,一個人坐在寒香剛剛坐過的位置上,閉目養神。
他倒不的寒香會吃了虧,這丫頭性子剛烈,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主,他倒是有點擔憂二個人要是再一言不合動起手來,到時寒香沒輕沒重的,反而傷了母妃。
當兒子難,同時當人兒子與丈夫,是難上加難!
……
此際,寒香邁進了貴妃的房間里,就見貴妃已經坐在那里了,看見她進來的時候眸子里微微冷下,冷倪她一眼,冷淡的道︰「寒香,你倒是來說一說,這些日子你不著家,是去了哪里了?」
寒香听了她就回話道︰「去處理我爹的生意去了。」
「嗯,處理生意我也不怪你,應該的。」畢竟她是楚家的兒媳婦,尉遲老兒百年之後這些財富就是他們楚家的了,這點道理她還是懂的。
她只是又道︰「那你再說說,為什麼你明明知道你姐姐早就是殘花敗柳之身了還不肯告訴我?」
「反而還讓她懷上別人的野種,給我墨兒戴綠帽子。」
寒香听了微微怔,隨之也就回她道︰「母妃,這件事情上雲煙也是受害者。」
「容寒香斗膽一問,你會把自家親姐妹被人羞辱的事情到處宣揚嗎?」
「何況當初,本就是你喜歡上了雲煙,非要她跟王爺的。」
「現在你又因為她非清白之身而趕她出王府,讓她再次被羞辱,轉而又來怪罪于我,從頭到尾,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
一句話,令貴妃大怒。
「我要干什麼還要問你意見?你以為她是誰啊?」仗著墨兒對她幾分的寵愛,她倒是無法無天了。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寒香告退了。」不願意與她這不講道理的女人爭吵,與人爭吵向來也不是她的性子。
看她這般,貴妃因為怒,臉色也變得陰冷起來,冷戾而道︰「這就是你與本宮說話的態度?你的眼里究竟有沒有本宮?」
「我還以為你離家出走一次後回來性子會收斂了些,沒想到你倒是變本加厲了。」
「你以為本宮不知道你的想法,你是在怪本宮把你的姐姐許給了墨兒了吧,所以你對本宮懷恨在心。」
「你要明白一件事情,墨兒是個王爺,他往後還會有別的妾室,做為他的王妃,你在胸懷寬闊一些,要有容人之量,不然,就成了一個妒婦了。」
胸懷寬闊,妒婦……
她真的要懷疑,她這一生心里有沒有愛過一個男人,如果有,她會這般說?
以前不曉得,可現在她明白,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與別的女人共同分享自己的男人,光是想想自己的男人與自己歡愛後也會與別的女人那樣歡愛,她的小心肝就已經受不了。
可貴妃剛剛說墨以後還會娶別的妾室,她的心里有些惱了。
心里有些惱,也就一字一句的對她說了句︰「墨的妻子只有一個。」
「請母妃以後別再為墨隨便納妾,寒香的忍耐是有底線的。」說罷這話轉身就走。
貴妃就氣得頭頂冒煙,她居然和她說,她是有底線的?
這個女人,果然是無法無天了,絲毫不把她放在眼底。
她的墨兒,怎麼就喜歡上這麼一個女人了?
除了臉蛋好點,她哪里好了啊?
寒香匆匆走了出來,非墨听見她走出來的聲音也就站了起來,見她小臉緊繃著就曉得她們的談話是不愉快的了,伸手摟過她低聲問︰「怎麼了?」
「你母妃說,還會給你納妾。」來到男人面前她就無須再忍了,氣呼呼的把這事抖了出來。
非墨听了低笑了,對她說︰「我不會同意的。」
「你不會同意有什麼用?」她氣呼呼的說罷抬步就走。
當初他也不同意納雲煙的,可結果貴妃還不是把她納了進來了。
雖然說他沒有踫過她,可如果以後再納別的女人,一天不踫一年不踫,他會忍得住一輩子不踫嗎?
家有一大堆嬌妾美妻的時候,就他這麼色迷迷的樣,會把持得住才怪。
寒香惱著小臉走了,非墨又忙跟在後面追了過去,一邊又伸手拉她的小手,可由于她在生氣就不讓他拉,二個人一路上便又拉拉扯扯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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