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道官路 84,怪異

作者 ︰ 剛強與散淡

「咚咚咚」。大門傳來了誰敲門的聲音。

「哪個現在還來學校呀。南懷瑾一看自己的手表已經十二點多了,就是在當時的城里,現在也是很晚了。在這鄉村的夜晚,四周本來就靜謐,這響聲實際上並不大,但給人的感覺好像是雷的轟鳴一般。

南懷瑾只是奇怪有誰會這麼晚到學校來。總不會是沖著自己和柳翠來的吧。

「是林老師。」柳翠很冷地說。

「哈哈,你是說是林詩韻?她今天回城里的娘家去了,而且還說要多住幾天再回來。你真會說笑話。我去看看。」南懷瑾可以說,現在外面的人會是天下所有的人,但就不會是林詩韻!

南懷瑾到大門哪里向外一看又是一驚。今天晚上他已經兩次魂飛魄散了!

外面站的人依稀就是林詩韻,不過好像臉上有紅的顏色,大約是受傷後流的血。主要是這血讓南懷瑾吃驚和恐懼。還有就感覺她現在回到楊柳小學的行為怪異!

南懷瑾感覺這怪異一定有她的原因,按存在主義的說法就是存在就是合理的,現在林詩韻從縣城里連夜回到楊柳小學這肯定是現實存在的。那麼就是合理的了。不過南懷瑾還是覺得怪異!

再怪異也要把門打開了再說!

南懷瑾邊開門邊說︰「門就開了,你不要急!」

南懷瑾拿開頂門杠,說︰「是林妹妹嗎?你不是在城里嗎?怎麼這麼晚了又回啦?」南懷瑾的一連串發問只能說明他心里是多麼關切。

南懷瑾見林詩韻不說話,也站著不動,就上前用手扯了一下林詩韻,林詩韻似乎已經精疲力竭了,南懷瑾拉了她一下,她的身體就向下軟去,馬上就要倒下了。南懷瑾一步上前,右手從林詩韻的腰間環過,左手拉住她的右手,沒有讓她倒下或者癱在地下。

林詩韻就似昏過去一樣靠在了南懷瑾的肩上

南懷瑾的雙手從不同的部位都感覺到了林詩韻身上的冰涼。南懷瑾松開林詩韻的右手,用自己的左手背靠了下林詩韻的臉龐和額頭。南懷瑾就覺得自己的手是挨著了青石板一樣的冰涼。看來她的問題很嚴重,南懷瑾本來是準備扶著她走的,發現她已經邁不開步了,現在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她抱起來走,可是南懷瑾知道柳翠看見了,或者其他人萬一看見了,自己可就說不清道不明了。只有背是誰也說不出什麼話來的。于是南懷瑾就用左手拉起她的右手,一個轉身就把林詩韻背了起來。

林詩韻的個子在女人當中不是矮的,但南懷瑾背起她時沒有什麼沉重感。她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了。表現在身體的重量上。一般人都知道,一個健康的正常人靛重應該和看上去的感覺一致。反過來說︰「如果一個人靛重不正常的話,他或她的身體可能就出了毛病。

南懷瑾的寢室在樓道靠里,從大門進去有二三十米的樣子。南懷瑾背著林詩韻走的時候就有些奇怪了,為什麼柳翠毫無動靜。她就這麼麻木嗎?她就坐的住嗎?她剛才怎麼知道就是林詩韻?現在南懷瑾倒覺得柳翠身上透出了一股神秘來。還是她本身情商低,不關心人?

如果一個人的情商這麼低,我南懷瑾還有和她交往下去的必要嗎?

南懷瑾記得不知在一本什麼書上看見了一句話說︰不看人對己,只看他對人。這句話是南懷瑾看人時的一條指標。南懷瑾發現這個標準或者方法有它的科學性,合理性和可操作性。

南懷瑾把林詩韻背到自己的寢室,見柳翠竟然冷漠地坐在那里無動于衷,面無表情。這是怎麼了?

南懷瑾把背著的林詩韻放在自己剛才坐的椅子上,要柳翠倒一杯水來。

柳翠看了一眼南懷瑾很不情願地起身。南懷瑾也不能松開林詩韻,怕她從椅子上溜下去了。

南懷瑾在自己煤油燈光下看清了林詩韻臉上是有血跡,臉上還有劃痕。

林詩韻坐在椅子上,才緩緩睜開眼楮。柳翠用自己的杯子給林詩韻倒了一杯涼開水,遞給了林詩韻。

林詩韻有氣無力地說了聲︰「謝謝!」

「不謝。」柳翠的聲音一點感情都沒有。

柳翠和林詩韻說完也沒有繼續和林詩韻說話的意思,就踱到南懷瑾放煤油票的桌子前,看那疊煤油票。

柳翠看見這一疊煤油票中有張紙和其他的不一樣,似乎是一張材料紙,就抽了出來。

南懷瑾現在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林詩韻的身上,對一個健全的柳翠也就沒有管顧。所以現在柳翠在干什麼他並不知道。

柳翠抽出那張紙後看了上面的東西,續就加速了。因為上面有她的名字,而且就是為她打的報告。生產大隊的意見也簽了,章子也蓋了,就是說八字的一撇已經寫了,就剩一捺了。學校意見沒有簽,章子沒有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這是學校打的報告呀。現在就剩公社教育組了。這次回到學校代課就听同事們說南懷瑾和現在的教研組長有師生之誼,而且關系很好。南懷瑾去辦這件事,只要想辦那不是一碟小菜?!

柳翠輕輕地放下報告,眼中的南懷瑾變得非常可愛了。自己的心思他還沒有和自己交流過,怎麼就知道自己這麼迫切呢。這樣善解人意的男人如果自己放過去了,不是自己傻就是自己有毛病。

現在自己這麼使性子可是犯了大忌。趕快補救!

人的心境一變,對事憚度也就會變了。柳翠馬上到自己的房間,拿來了毛巾,毛巾放在一個面盆里。面盆里放了溫水。柳翠把毛巾擰了個半干,就在林詩韻的臉上擦已經干了的血跡。

南懷瑾見柳翠有這麼細心的舉動,以為柳翠就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他完全不知道柳翠此時的鞋完全變了,就有如林黛玉有次偷听到賈寶玉和別人對話時對自己的評價一樣。林黛玉在那個時候明了賈寶玉的內心。現在柳翠從南懷瑾暗地里正在為自己爭取民辦老師的身份這件事上,知道了南懷瑾對自己的真正的關心。

自己還準備下大力氣使南懷瑾去做這件事。現在自己還沒有直接提出來他就在行動了。如果說上個星期晚上喝酒提到過這個事,有很多人就會說,啊,那天酒喝多了,忘記了!

可是南懷瑾不一樣,他現在是不聲不響地做,和好多人不一樣。好多人為你的事還沒有開始做就會讓你知道,讓你早點對他感恩戴德。

柳翠此時心思非常活躍,而且在給林詩韻擦血跡的時候就想好了,南懷瑾不主動說起這件事自己就應該一直裝作不知道。以後做事要主動,要南懷瑾有好感,還要把書教好。

林詩韻的臉上擦干淨了,人也歇息了會兒喘過氣來了。臉上也就稍微有了點血色。

「你怎麼這麼晚了還回到學校來了?趙校長知道嗎?」南懷瑾問道。

「唉!」林詩韻話還沒有說,一串眼淚就順著眼角滴了下來,有幾滴還滴在南懷瑾的手臂上。作者剛強與散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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