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度四分之一
「陳總,他在推門了。」
進度四分之二
「陳總,他開燈了!」
進度四分之三
「陳總,他在接電話了!」
「喂!你好!那位?」
我右邊的耳朵里傳來臻總的聲音。我做了個深呼吸,輕聲得說道︰「臻總是我!」嘴上說著話但是我手卻沒敢停下來我用最快的速度退出了用戶,鎖定了桌面,這一切都在兩秒鐘內完成了!
進度條已經顯示完成!
「哦,是楊銳啊,怎麼拉。有什麼事情嗎?」我從電話里能明顯的听得出來他走動的聲音,並且听到了辦公椅被壓得聲音,「呼…」我暗地的長出了一口氣,因為他現在才真正的坐在電腦屏幕前!
「我…我是想問一下,為什麼食堂的伙食怎麼一直都沒得到改善啊?現在同事們的意見可是很大的呢。」留著冷汗的我突然想到前些天有同事吃飯時發牢騷的話語便拿來當作話題說道。
「奧。呵呵,這個問題你去跟工會反應一下吧。現在食堂給承包出去了,我也管不到啊!好了沒什麼別的事情我就先掛了啊,我現在有點事需要我處理呢。」說罷他便掛掉電話,而我在這邊卻十分的高興因為在他說話是電話里傳來的是我熟的不能再熟的電腦關機聲音。♀
「臻能河啊臻能河,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笑多久。」我不禁的感慨道︰「這個人生啊就像是在打電話不是我掛就是你先掛。」看樣子這會咱們的臻總,臻能河要先掛了。」
我正在得意著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子寒打來的。「你到底做什麼呢啊?臻總接了個電話又走了。」我跟她說沒事掛了電話後將u盤拿了出來長長的出了口氣哈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被汗水陰濕了。
原本我的計劃是想要子寒使出調虎離山之計,將臻總調開,我再利用密碼遠程登錄,抓緊時間拷貝資料,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沒關電腦就出門了,更沒想到他又想起來殺了個回馬槍,如果不是我事先想到用電話來做個被動的監視器的話,肯定會被他發現,如果查起來,後果不堪設想。還好我準備的後手比較充足。要不然的話….不管怎麼樣我現在是得到自己想搞的資料了。
在好奇心的趨勢下我激動的將u盤重新插入電腦,想看看我在千鈞一發之際的手的資料到底有多重要。我倒要看看里面有多少臻能河不能見人的秘密,看著屏幕上這麼多的文件我的雙手都有些顫抖,用鼠標點開其中一個文件。
「啊!上帝啊你他瑪德玩我呢是吧,密碼!「請輸入密碼??竟然還要輸入密碼!?瑪德這個臻能河也太謹慎了吧。靠拉!我的聖母瑪麗亞,高樹瑪麗亞,小澤瑪麗亞啊!我那麼支持你們為什麼不給我點照顧啊!」我在心里狂吼道
我開始試著輸入他的生日,他的車牌號,他老婆的生日,他家的門牌號但是都無法打開。瑪德難道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文件就這麼給毀掉了嗎?不行!我還的試試別的。♀兩個小時過去了我還是沒能打開。看著鍵盤我心里那個郁悶啊!26個字母10數字的排列組合再加上還有大小寫的區分估計等我試出密碼的時候世界都末日了。我像個被斗敗的公雞拉攏個腦袋看了看電腦屏幕泄氣了。
從他電腦里獲得信息是不可能了。這條線索是暫時中斷了,我又開始尋思著晚上去找那個的何明幫我破譯臻能河的電腦密碼。想到這我也便不再煩了。掏出那張在小紙條臻總那拿的小紙條,上面記載著律師函里的名字和地址。我百度了一下上面寫的那個正啟律師事務所的工作的律師劉磊,可是百度完以後我發現完全沒有找到合適的結果。
算了。湖平有很多打著某某律師事務所的招牌的黑律師,估計這個劉磊也是其中之一。像他們這樣的是完全不屬于任何一個正式的律師事務所,而是像獨行俠一樣單槍匹馬的接案子,然後再獨自解決。不過現在律師這行競爭也是非常激烈的,很多律師甚至承諾打不贏官司,車馬費自理,像他們這種黑律師的目標也經常鎖定在勢單力薄的弱勢群體,如追繳工資的農民工兄弟,被醫院治死了家人的打工者等等類似的沒錢沒時間也沒精力打長久官司的外來人員們。
這些律師的行事目標很簡單,打贏了分錢20%到30%,輸了或者根本沒法立案的,一分錢也不收!頗有些獨行俠客的風範,而對于受害者來說,原本這些錢就很難拿到,更沒錢去請大律師,現在有人肯幫忙打官司已經讓他們感激涕零了,至于成功後律師拿多少去,都是很好商量的。
現在我完全可以想到現在的情況就是一個求助無門的前臻能河的員工和一個捉襟見肘的游俠律師聯手在策劃這件事情,但是我不敢肯定這是不是先前子寒跟我說的那個霍建跟臻總在電話里所說的,如果不是的話,那麼他們還會有我們說不知道的陰謀,照這樣看來,到現在為止就已經有至少兩件事情能干擾到我,並且還不可能能是小的麻煩,現在我漸漸的感覺這件事情越來越大似乎有已經點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了。我要改如何做呢!?
如果我現在要想接近或者是揭露事實,那麼我就必須的完成兩個方面的信息采集。一個是破譯了剛才從臻能河電腦上拷貝出來的文件並且還必須的收集更多關于那個叫做劉磊的律師消息,另一個便是看霍建那邊是否能得到更有利用價值的東西。
算了。不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問題又不是能一下子解決的。等到晚上去找何明看看他能不能把我從臻總電腦上拷貝下來的文件密碼給破譯了再說吧。
打電話給魔女,魔女依然不理我。算了對于這種事來說欲速則不達,但是每天的問候是要堅持的,可惜太瘋狂了的追是行不通的。算了這些事情總是要給彼此一個冷靜的時間的,現在我跟她的思想根本就兩條背道而馳的平行射線,現在對于我來說就自己就像猴子討厭這種沒有香蕉(相交)的平行線…….或許等我高高在上做了人上人的那一天,我們才會使我們這兩條平行線平移成一條線。
我回到廠區後跑到自己的小窩里小睡了一覺,然後跑到球場去揮霍了一會多余的體力。
楊婕儀約我在籃球場見面,不一會她便來了球場我把早已準備好的錢給她。她接到錢笑了但是卻笑的那麼勉強,我現在越來越感覺她不對勁了,現在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她心事很重屬于那種有苦難訴的那種。本來計劃問她是怎麼了,轉念一想現在自己還是一堆煩心事呢就沒問她。看著她那副樣子的確是很令人憐愛便隨口的的問道︰「怎麼了你有什麼困難嗎?」楊婕儀含糊其辭的沒說出什麼來,而我也在懶得追問了。
楊婕儀轉身離開了球場,而我面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看見她那瘦瘦子寒的肩膀顯得有些心酸。想他這麼大的一個花樣少女,不正是應該在父母膝下撒嬌求寵麼,而她卻是什麼樣的呢。為什麼非得背井離鄉跟親身相隔萬里,呆在這個被文明給污染被金錢而污染的都市來謀取那份少的可憐的收入呢?
向她這麼小就出來打工的女孩子不外乎就是兩種,一種是家里子女太多,家庭壓力繁重,匆匆忙忙的讀完技校或者是高中變南下謀生,用此來減輕家庭的負擔,這樣既能是父母減輕壓力還可以擔負起弟弟妹妹的些許開銷,用青春的體力來換取那些從資本者手指縫里滑落的那份少的可憐的剩余價值;還有一種則是毫無上進心,貪玩圖樂,父母根本管束不住,硬是要自己闖進這個花花世界來玩弄人生,不過這類的女孩子一般都是會變得墮落的,因為她們懶惰成性,並且意志力極其的薄弱,在這個充滿誘惑與壓力的現實社會里,她們往往會走上一條不歸路,成為一個為男性解決老婆不在時的xing欲發泄工具,稍微有點姿色或者是手段的則是成為別人的二女乃或者是三女乃也可能是n女乃團隊。
對于楊婕儀,我絲毫不擔心她會走到第二條路上,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就是那麼的肯定。或許只是男人的直覺吧。在她的眼中傳遞給我的永遠是那份清明與堅韌,她就像一顆狗尾草雖然沒幾個人欣賞她的美麗,但是在萬花叢中狗尾草的生命力是最強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燒不是的便是鳳凰。對于楊婕儀跟我借錢的事情我從沒想過畢竟誰都會有困難的時候。在遇難時人的神經會比平時更加的敏感,除了幫助她我還能做什麼,我不想給她更多讓她不舒服的情緒,比如我對她的同情和擔憂。因為這種時候的她更敏感脆弱。
呃…我這是在想什麼啊。我總是會胡思亂想到把自己的本來目的給忘記,本來說好跟子寒一起吃飯的。我快步的向跟子寒約好的地點飛奔。等我到了的時候子寒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的走了。子寒沒接我電話于是我趕快向前跑去。沒走幾步已遇到佳人。
子寒有些慍怒,雙手叉著腰等著我。很像一個很可愛。但是我知道現在可不是欣賞她造型的時候,弄不好的話我會死無葬身之地的。畢竟咱們的孔大聖人層曰過︰「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子」子寒怒道︰「你到哪里去了?到底是你等我還是我等你呀?」@@##$l&&~w*_*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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