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是謀殺我知道不?」我吐了一口水,子涵呢還是揪著我的耳朵不放,不過力道小了很多。
「呸,叫你追我,叫你嚇唬我,當然要給你點苦頭吃吃!」慍怒變化為嬌嗔,她一綹秀發從額頭垂下。
「看什麼看?你,還追不追了?」見我發呆,子寒又變換神色,惡狠狠的說。
「追……怎麼能不追呢,你這麼個大美女,不追不浪費了嗎?」
子寒撲哧一笑,松開了手,撩起一筆水花,拂在我的臉龐,烈日當空,美色當前,孤男寡女,遠離海岸……
我用力拍起了一層水花,子寒笑著驚叫了一聲,然後把手抬起來一檔,趁著這個機會,我就踩水,貼金了身子,讓她把手放下來,我貼住了子寒的身體,在水下,我的雙手一抱住她,兩個人就貼到了一塊兒。子寒的丹鳳眼,眼神變化,深吸了一大口氣,刺激的叫了一聲,接著往後面推過去,不過,身後已經沒有了退路。而那個飄在水面上的大球,則恰恰是擋住了她的去路,剛好,也擋住了岸上所有看來的目光。
子寒游往前面,想要逃,不過,恰好被那個大球給撞到了腦袋上,整個人又被輕輕地退了回來。我微笑著游了過去,她面對著我,看著我是在直勾勾的看著她的那雙丹鳳眼的。美目盼兮,她微微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同時也閉上了的她的飽滿雙唇。此時,周圍沒有任何的聲音了。兩個人,只有我一個人還在踩著水,輕輕踏水,陳子寒應該不是說享受,而是害怕,不知道我如何對她,也不知道我到底下一步做什麼。
我也不再說話,喘一口氣,在水里用力踩了幾下,身子浮起來,把頭輕輕湊過去,親她。
只不過,沒有吻她的唇,只是在她的額頭上踫了一下,然後就抽回了身子。子寒居然顫抖起來,倉皇之間,忘了自己沒有踩著水,突然的就往水下沉下去。我慌忙伸手拉住了她,手伸進了子寒的腰部,然後雙腿用力踩一下水,把她從水下拉回來,她貼緊了我的前胸,頭放在的我的肩膀上面。雙手不自覺的抱住了我的腰部,兩個人就這樣的,又抱到了一塊。
我看著她,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子寒愣住,似乎很享受又很害怕這樣的感覺,她完完全全忘記了她自己在水里,過了有七八秒鐘,我覺得一個人踩水非常的痛苦。接著,我靠近她的耳邊對她說了一句話︰「發春了,陳子寒?」
子寒猛地回過神來,然後把我給推開了,一個轉身想要劃走,誰知道那個大球就在她身後,轉頭又撞到了。前額撞到了,再一次給彈了回來。我看著她的窘樣,哈哈大笑,子寒的臉色,很是羞澀,慌亂之中擊打著水花,往我這邊潑水。嘴里還不停的說道︰「哼,討厭鬼,討厭鬼!我討厭死你了!」
我呵呵大笑著,閃避著她打過來的水花,潛進水中,然後從她身邊冒出來。然後含情脈脈看著子寒,子寒低垂著眼簾,閃避著我的眼光,這個倔強的女子在我的面前早就習慣了對我撒嬌,嘴巴輕輕崛起,是生氣?還是希望我吻她的嘴唇?臉蛋紅撲撲的,是因為被烈日照紅的,還是剛才的親密接觸,讓她臉紅心跳。細算起來,如果子寒從上次跟我在那個賓館的親密接觸(雖然沒有做)之外,好像她再也沒有跟其他的異性有任何的糾葛了。
我伸出我的左手握住了她的右手說道︰「我們,還是回到岸上去吧,這樣子踩著水,很吃力呀。」
子寒玩夠了,給我潑水潑夠了,又擰了我兩次,雖然都不用力,可她倒是很解氣一樣的哼了一聲。我拉著她,向岸邊游過去,我們兩個人就這樣手牽著手,順著小波浪往前游過去,岸邊,有兩個焦急灼熱的目光在我們身上死盯著看。胡珂和霍建。
游上了岸,子寒走向遮陽傘下面,牽著胡珂的手,跟胡珂說話。胡珂很甜美的綻放了一個笑容,然後目光瞟向我這一邊。胡珂過來跟我說︰「剛才,霍建還問我,你們去了哪兒,還想游過去找你們呢。」
我說道︰「看來,他倒是很喜歡子寒啊,怕我拐走了子寒?還是怕我讓子寒淹死了?」
「你這個烏鴉嘴!剛才去哪兒了呀?」胡珂又問。
我笑著說︰「去做那個了。」
「不信。」
「不信?那好……我帶你也去。」我說完就牽過胡珂的手。
胡珂甩開了我的手說道︰「鬼才信!」
「不信算了。」
我蹲下來,手捧起一把沙子,笑道︰「胡珂!來,玩沙子!我要埋了你!」
「不……不要呀。」胡珂看我認真的樣子,急忙推開我的手。
我又要往她白淨的身子上抹過去,她急忙逃了,然後我笑嘻嘻地跑向子寒,子寒更是驚愕得不行,一邊躲一邊喊著不要玩這個……
幾個人玩鬧著,一直累了,沒力氣了,也不想玩了,看了看表,快要十二點鐘了。于是,便去了沖洗房,沖洗了身子,換了衣服。出來後,幾個人一起漫步在燦爛陽光下,倒也十分愜意。其實霍建也挺不錯啊,如果查明了這人是值得托付的男人,那子寒說不定就有了好歸宿了呀。
隨便找個地方吃了飯,然後回到家,等了一天,魔女依舊沒回來,打了電話,她還是在上班,無奈的笑了笑,倒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睡了過去。
一大早,就有人給我打電話了,懵懵懂懂之間,還當是大半夜,是魔女給我打的電話,急忙間就接了︰「魔女,怎麼了!回家麼?」
「魔女?我是子寒。」子寒說道。
我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一些︰「哦,是子寒啊?大半夜的有什麼事情?」
「已經是早晨了!跟你說正經事情,你趕緊過來,有很急的事情要麻煩你了。」子寒急道。
我也沒問什麼事情,既然說是急事,那肯定慢待不得,我急忙掛了電話,簡單洗漱,沖向樓下停車場拿了車子。
在路上,子寒的信息發過來了,在廠區的醫務室,我到了醫務室,胡珂和子寒就坐在里面。神色落寞無奈,她們的旁邊,就是瘦小的楊婕儀,我奇怪的走過去︰「都怎麼了?誰病了!?」
我走近一看,楊婕儀的小臉上,有幾片青紫的地方,伸著右手正在打著點滴,我微微點點頭,氣不打一處︰「是李剛那神經病給你留下的傷痕吧!?」
沒人回答我,胡珂和子寒只是看了我一眼,接著拍了拍楊婕儀的手說道︰「婕儀,陳總來了啊,你跟陳總說說,這一切的經過啊。」
楊婕儀張開嘴,想說什麼,可又停下來,不說了。接著,眼淚先溜了出來,順著臉頰滑落到了唇邊,胡珂拿出紙巾,給她擦掉唇邊又滑落到了下巴的淚珠,踫到了她臉頰上的一塊淤青,楊婕儀一個顫抖。
子寒站了起來,輕輕拉了拉我的衣襟,示意我出去說話,我點點頭,跟著子寒出外面去了。
我對子寒說道︰「到底怎麼回事啊?誰打的?馬副總,還是臻總?估計真的是李剛,可她不敢說吧。」
「不是不是……她根本不希望你過來,可是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打了你的電話,讓你過來了。你看這事情,怎麼辦啊?」子寒擔心著問我道。
我想了想,說道︰「楊婕儀在公司表現得不錯,又是你們兩個的好朋友,要不,直接就找人扔他到另外個城市……可是,他還會回來啊?要不,我直接用我的關系,把他扔進戒毒所去?」
子寒想了想,說︰「都不現實,都沒有用,我也想過了。婕儀真可憐,現在,又是窮的連電話費都沒錢交,來到這兒的醫藥費,也沒有錢。」
「李剛那王八蛋,也太狠了吧!」我惱火道。
「這還用說啊?不過楊婕儀也是自找的,媽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李剛一直呆在湖州沒回來,昨天晚上她忍不住啦,就去湖州找那個混蛋,誰知道,回來就變成這樣了,今天在街上遇見她我都快不敢認了。要不是在街上遇見她估計她現在還在她被窩里數淚珠子呢!」子寒一股腦的把話全部說了出來。她越說越生氣,我也听得很惱火!恨不得現在就剮了李剛!
「哪有這樣的男朋友啊。花光錢也不回來,就只給婕儀留個車費,他是在可憐乞丐嗎?我真是服了這種男人了,而且***婕儀都是有孕在身的人他也下的去手!真是個牲口。」子寒忍不住的說起了髒話。
「現在我來替她說吧,醫生說了現在她的情況很不樂觀,很可能大出血,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現在她真的很難受那份痛可以說是生不如死,所以……」
「是要流產對吧?」我說的很直白,在子寒面前,我沒什麼好避諱的,我喜歡這種沒有隱晦的直白這種很舒服,很直接。
「是的,但是你也要知道,那個混球可能又要過來找麻煩,而且……婕儀總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可長久的事情啊!要嘛,那你把那個混球踢遠一點。最好永遠不要在出現!」
子寒的意思我怎麼能不明白把那個王八蛋狂扁一頓,然後在把那個混蛋給送遠。我現在就想那個混蛋出現在我面前讓我愛發泄心中的怒火。@@##$l&&~w*_*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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