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應該是酒店的工作人員送飯菜和衣服過來了。但是虹姐還沒洗完澡,我如果去開門,必然會經過浴室門,很有可能又要看到里面的風景,這該如何是好?
我一下子猶豫住了,又想去開門,又不想去開。
「小洛?你在嗎?有人按門鈴的,你快去開門呀虹姐的聲音,從浴室里傳了出來,催促我去開門,她難道是沒有考慮到我想到的那一點?
不管了,一直這麼讓人家等著也不是個事,我咬咬牙,走向了房間門。在此期間,目不斜視,就當浴室的門是關著的,當浴室里什麼都沒有一般。
我甚至都有些佩服我自己的毅力了。
打開門,讓服務員把餐車推了進來,又接過衣服袋子,給了錢,把他打發走了。
當我推著餐車,拎著衣服袋子回到房間里時,虹姐已經洗完了澡,在那里等著我了。這時候的她,只裹著一條薄薄短短的浴巾,雙頰緋紅,秀發還在往地上滴著水。
而那一條短短的浴巾,完全不能改遮擋住她的身子,豐滿的胸部出一大片來,幾乎有大半個肉球,都露在外面,格外的性感。
而下面,更是只到了大腿根部,給我一種再稍微往上那麼一點點,就能夠看到虹姐關鍵部位的錯覺。
「虹姐,你……你去把衣服穿起來吧,這樣會走光的我咽了一口口水,說道。
虹姐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是我弟弟呀,就算走光了,又有什麼呢,又不是外人,沒事的。而且我剛洗完澡,熱呢,頭發也是濕的,立刻換衣服會很難受的
「那好吧,我們吃飯吧我無奈的說道。
虹姐卻遞給我一只吹風機,說道︰「不著急,先幫我把頭發吹干了再說她說完,搬著椅子坐到了穿衣鏡面前,扭過頭來,盯著我看。
我沒辦法,只能走過去,開啟吹風機,幫虹姐吹其頭發來。
吹頭發這種事,對我來說,已經是駕輕就熟了。當年和魔女住在一起的時候,就經常幫她吹頭發,有一段時間,她的頭發比現在的虹姐還要長,我都能夠信手拈來,以最快的速度搞定。
後來和蘇夏在一起之後,也進場給她吹頭發,每一次吹完,她都會給我一個驚喜作為獎勵。因為她一直說,會給自己的女人吹頭發的男人,絕對是好男人,而會讓這個男人幫自己吹頭發的女人,絕對是信任這個男人的。
面前的虹姐,是絕對的信任我麼?想著想著,我不禁有些恍惚。
「哎呀,燙到我了虹姐輕輕叫了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對不起,我剛剛走神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調整了一下吹風機的位置,專心幫虹姐吹起頭發來。
虹姐背靠在我身上,閉著眼楮,似乎是在享受著。
我從上往下看過去,恰好能夠見到她胸前那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兩團雪白細膩的軟肉,就像那最柔軟的面團一般,肥而不膩,極其豐滿。
要不是我自制力過人,恐怕會忍不住要把手伸下去,仔細體驗一把揉捏面團的奇妙觸感。
不一會兒,我就給虹姐吹干了頭發,她便直接裹著浴巾,和我共進晚餐。
五星級酒店提供的晚餐分外豐盛,除了實物之外,還帶著一瓶紅酒。
酒店、房間、美女、紅酒,這幾個詞語組合在一起,能夠引起人無限的遐思,但是對我來說,卻是一種煎熬。
能看不能吃,想動不能動,必須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不能出軌,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小洛,我敬你一杯,謝謝你今天幫我。要不是你,我現在還不知道要面對什麼樣的苦呢。這一杯我干掉!」虹姐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紅酒,接著和我踫了一下,就爽快的喝光了。
她都喝掉了,我也沒辦法,只能夠跟著喝光。索性只是紅酒,度數不高,對我來說沒什麼太大的難度。
虹姐的酒量卻不怎麼樣,不一會兒,她的雙頰,就浮起了兩朵酡紅,更給她平添了幾分魅惑。
「小洛,剛剛我洗澡的時候,你是不是偷看了?」虹姐突然問道,她兩只漂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我,似乎想要把我看穿一般。
「沒有啊,我到哪里偷看我矢口否認,這種事,絕對不能承認。而且我看了她洗澡,也只是無心之失,並不是故意的,只能怪這酒店房間布局設計的不合理,給了我可乘之機。
虹姐臉上立刻露出一副不信的表情,笑著問道︰「是嗎?你真的一點都沒看我嗎?難道我就一點魅力都沒有,都讓你不願意去偷看?」
女人就是女人,總是會問出一些讓人左右為難的問題來。如果我說我偷看了,她恐怕要發怒,認為我無恥下流,我說我沒偷看,她卻又要說她沒有吸引力,認為我不在乎她了。
這樣的問題,無論怎麼回答,似乎都不好。
我一陣無奈,只能解釋到︰「不是的,虹姐。我心里面想看,但是我克制住了,沒有偷看
虹姐突然間「呵呵呵」的笑了起來,頗有些花枝爛顫的味道,胸前的兩只大排球,更是隨著她的笑,一起一伏,波濤洶涌,讓我感覺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掙月兌那薄薄的浴巾的束縛。
「小洛,你還真可愛呢。你知道嗎?我以前,就覺得你是上進、淳樸,還有那麼一點點,卻沒想到,你居然還這麼可愛。姐姐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可惜,你永遠不可能是姐姐的。一開始是我不要你,現在又變成了你不要我。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無份,是不是命途多舛,是不是老天在故意這樣的折磨我?」
「虹姐,你喝多了吧?」我避開虹姐炙熱的眼神,顧左右而言他,她現在是真的喝的有點多了,否則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她說的也對,似乎我和她一直是有緣無份。曾今有許多次機會,我都能夠和她在一起,但是到最後,卻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分開。
曾今,我和虹姐是走的最近的人,到了最後,卻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形同陌路。
似乎冥冥之中,總有一只大手,在操控著我和虹姐,讓我們不斷的貼近,再分開,再貼近,再分開,這樣折磨我們,並以此為樂。
但是我卻不能夠回答虹姐的問題,不能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否則,不知道她最後會說出什麼驚心動魄的話來,不知道我最後能不能夠把持的住。
我必須要把它,扼殺在萌芽狀態。
虹姐听我說她喝多了,又猛喝了一大口酒,瞪了我一眼,說道︰「誰說我喝多了,你看我現在,還能喝。我沒有喝多,我很清醒,我說的都是事實,難道不是麼?小洛?」
我奪過虹姐手中的酒杯,說道︰「好了,虹姐,你別喝了,現在休息吧,我明天來接你去上班
虹姐卻突然流下了眼淚,低聲說道︰「小洛,我知道,你這是在逃避,你不想跟我說這樣的話題。我理解你,我跟你說,我現在還喜歡你,我只喜歡你一個了,我已經看透了,那些男人,誰都沒有你好,我老公也沒有你好。你現在心里有別人,沒關系,我等著你,等你什麼時候心里有我了,願意跟我在一起了,我就會拋開一切和你在一起,我會一直等下去的
她越說,眼淚流的越多,到了最後,整個人幾乎成了淚人,嘴里卻還沒有停下,卻已經是語無倫次了。
我的心一陣陣抽搐,卻沒有任何的辦法,我想不出什麼話來安慰虹姐。
我現在有了蘇夏,就不可能再去和別的任何女人發生任何的關系,最多最多,只能是姐弟,只能是兄妹,只能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只能是知己,但是絕對不能夠越出雷池一步,否則會給蘇夏帶來不可磨滅的傷害。
我知道蘇夏,她為了我,可以讓自己變成瘋子,可以不顧一切。
我沉默著,扶起虹姐,想要讓她到床上去。
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她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完完全全的靠在我的懷里,卻很難搬動。
無奈之下,我只能一只手墊在她的後背上,另一只手臂勾住她的腿彎,把她橫抱了起來。
然而,這樣卻產生了一個問題。
虹姐只裹著一層浴巾,我這樣把她橫著抱起來,她原本能夠堪堪遮住大腿的浴巾,卻往中間滑落了下來。
一條透明的紫色蕾絲花邊內褲包裹著那一片神秘的黑色地帶**果的展現在我的面前,極具視覺沖擊力。
我只能抬頭看著天,當作什麼也沒有看到,抱著她,把她放到了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
到了這時候,我才注意到虹姐身上那幾乎是無處不在的傷痕,或深或淺,或新或舊。要讓這些傷痕全部恢復,恐怕要很久呢!
虹姐的小叔子和公公,真不是個東西!
想到這里,我掏出手機,撥通了勇哥的號碼,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
「小洛,什麼事?又要叫人?」勇哥粗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沒什麼大事?就是問問你,今天下午那個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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