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關上,都顯得那麼的不自然,兩個人靜靜的站著。我眼楮連眨都不舍得眨,貪婪著看著丹丹,瘦了,本來就瘦,現在瘦的臉比巴掌大,瘦得讓我撕心裂肺。
我在平靜著自己,緩緩走向前去,用手托起她的臉,安靜的看著她。眼眶里看到了過去發生的,看到了以前的影子,看到了那個熟悉的丹丹。
這個時候,任何的語言都是多余的。我不想解釋什麼,也不願意听她再說任何一句話。抱住了丹丹,就這樣,兩個人靜靜的抱著,听著對方的呼吸。
「對不起,」丹丹在咬著我的肩頭,痛,我知道這種勁是那種咬牙切齒的恨而來,她咬痛了我。
我只能一個勁的說,對不起,任憑著她咬著我。
我的身體緊緊著貼住丹丹的身體,慢慢的往房間里面移動著。我知道要發生什麼了,這半年來,我日思夜想著像著丹丹,想著她牽手散步,想著跟她共進晚餐,想著跟她z愛,想著她靠在我懷里呢喃著,想著……許多許多。
我把嘴慢慢放到她的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久違的感覺又喚醒了我身體的膨脹。一切都來得那麼快,那麼迅速。我迫不及待著拉扯的丹丹的衣服,就像一只獅子撕扯著口中的獵物,這個時候,不會去關心身後有什麼危險,只認真盯住眼中的獵物。
貪婪,一切的動作都顯得那麼的貪婪,沒有言語,只有不停的撫模才能滿足我渴望已久的**。
火焰燃燒,只能用水來湮滅。
當我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剎那,我知道,我輸了,我們兩都輸了。
風雨過後,她依然用一樣的姿勢靠在我的身上,我的褲子褪在腳上,還沒來得及全月兌光,而她的睡衣依舊穿著。
「呵呵,」我苦笑了一下,「很想你
她貼在我的胸口,听著我的心跳聲,默不作聲。
模著丹丹的頭發,拍拍她,「說說話,讓我听听,想听你的聲音
「你想的不是我,是我的身體,」她吐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論是我如何否定她的這句話,她都不會接受。
「乖,讓我看看你,」我把她的身體扶了起來,讓我好好的多看看她。看著她的眼楮,里面有一絲不可思議的明亮,透徹,直鉤鉤得看著我,讓我興奮且有些惶恐不安的心,平靜了下來。
剛才的激情是在兩個人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發生的,或者說是我饑渴已久,或者是情不自禁,無論什麼樣子的解釋,都不能否定,我和丹丹都在想著對方。
把身上的痕跡沖洗干淨,我們兩回到了床上。似乎分開有一些時間,我居然會有一些陌生拘謹的感覺,有些不自然地看著身邊的她,希望她多說話,讓我能適應這種陌生。
「哼哼,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知道我有男朋友了還來騷擾我,這樣很刺激是嗎?就像當初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一樣。搞別人的女人很刺激對嗎?」
我不語,听著她說。
「有個原來一直追我的,好像是做什麼技術總監的,以前沒答應他,現在我答應給他一個機會她輕描淡寫的把她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我。
「那發展到什麼程度了?」這個是我最最關心的事情,別的關我鳥事啊。
「呸,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齷齪,他很尊重我,他想過,我沒答應。你以為人人像你那樣不要臉
「什麼叫不要臉啊?」也許,我是听到這種情況,心里開始美滋滋的了,說話也顯得輕松了起來。
「我倒要問問你,你現在這樣,你叫我怎麼辦?」她咕嚕一下,爬了起來,坐在我的面前。
「再說吧,好吧,不談這個問題了我不是逃避,但說出的話確實像是在逃避,那又能怎麼辦?我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陳凱,你真是個操蛋的東西她狠狠的吐出這幾個字。
操蛋就操蛋吧。
「操蛋就不說了好嗎?」這個時候,我想起口袋里面的那個戒指,我爬下床去。
「眼楮閉上,我不說,不許看我對著她說。
「不要用這一套,你以為什麼東西想收買我?」她不屑的回答。
「不是收買,拜托了,閉上吧看著她不甘不願的吧眼楮閉上,我從褲子口袋拿出戒指盒,遞到了她的跟前。
「好,現在可以睜開眼楮了我得意洋洋的說著。
丹丹把眼楮張開,看了一眼盒子,沒有我想象的那樣喜悅,淡淡的說,「這個算什麼?」
「你打開吧,打開再說
她瞄了一下我,打開了盒子,看著戒指。
「算什麼?求婚?」
我被她的這句話堵住了,說的也是啊,送什麼不好送,送啥鑽戒呢。
「喜歡嗎?」我不肯定也不否定她剛才的那句話。
她拿出那枚戒指,放在手中仔細看了看,「價錢了?」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煞風景,我就問你喜歡嗎?」我迫切得想得到她的贊許。
「喜歡,」听著她的這兩個字,我知道,值得了。
「一直沒送,等到今天我幫她戴上,戒指雖然有些松,但還算合適。
「喜歡,真的喜歡她看著已經戴上的戒指,打量著,這個時候,我看到了她今天晚上第一次由衷的笑容。
「到底算是什麼意思的戒指?」她不肯善罷甘休。
「如果你非要問,這個戒指代表什麼意思,那我告訴你,我要讓它時時刻刻在你身邊,讓你知道我愛著你,」我說著。
「我前世是不是欠你的,非要這一生來還?」丹丹看著我,已經回到了之前的她。
我摟過她,在她耳邊輕輕得說著,「是,那你還嗎
……
我明白只要我再次踏入這個門口,我和丹丹面臨著會比以往更多的問題。
她答應了跟那個技術男,我也沒問她是繼續交往下去還是分開,她也沒告訴我到底以後怎麼個意思。而我自己這邊,老實說,我雖然很怕和魔女在一起,可又不想跟魔女分開,而且我總覺得蘇夏會像以前一樣回到我身邊,我還想跟著丹丹在一起。我希望她能跟那個技術男繼續交往,也算給她自己留條後路,她對我的提議不置可否。
就好像一樣很喜歡的東西,丟了,又給找了回來,我會特別珍惜它。跟丹丹,一樣如此。
我開始努力得想為她做些什麼,彌補些什麼。只要能想到的,我都想了。甚至,也想過了,什麼都不管不顧,跟丹丹在一起,有想過,真的。
和阿信的公司的狀況還是沒什麼起色。做零售生意的就是這麼奇怪,生意好的時候,擋也擋不住的好,一旦生意差,莫名其妙的讓你找不出理由。無暇顧及那麼多,最近我自己的公司倒是走的不錯,安信對這個興趣也很大,說這個來錢快,我們準備把公司的能動用的的現金全部投入進去做。
如果說以上都是我為了丹丹找的說辭,把這些家庭的平淡無限放大,那也不全是。剛認識丹丹的時候,生活也就這樣,覺得日子就這樣湊合過過就算了,可是和丹丹的時間里,我能在她身上感受到完全不一樣的照顧和溫情,這種是魔女永遠不會給我的。我確實,動搖了。
丹丹應該是把那個張江技術男給回絕了,至于用什麼樣的理由,我沒問。我知道她自從那晚以後,又恢復到了那種天天跟我通電話,等著我去她家的日子,她把鑰匙給我配了一把,告訴我,以後隨時可以去她那里,她身上最大的一個優點就是永遠不會給我壓力,我想這也是我跟她在一起覺得特別放松的一個原因吧。
別說我是只狼,其實憑心而論,大多數男人都是這樣想的,只是缺少我這樣的膽子,缺少丹丹說的這種浪漫,缺少我這樣的還算湊合的儀表堂堂。對魔女和丹丹我不再覺得應該厚誰薄彼,具體怎麼收場,以後怎麼辦,我還沒有想好。
煎熬,真的是一種煎熬,心里堵得難受。
這也許是我最壓抑的一段時間。
那天,丹丹說搬家,我們找了一套房子,雖然房租挺貴,可是我和丹丹看得都還算滿意,就租了下來,等房子搞定的時候,我叫了安信過去一起搬家。
那天搬好家,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看著新的小窩,這里比原先的地方多了一個客廳,而且采光也不錯,丹丹很滿意。丹丹執意要請我和安信吃飯,我們留下了,在一家東北的菜館吃的。
菜是隨便點了幾個,地道的東北酸菜唰白肉,地三鮮,鍋包肉,小雞炖蘑菇,再搞了個黑木耳,啤酒喝了不少。
安信喝得差不多了,看著坐在一起的我們,頭晃著說,「老大啊,難怪你那個啥啊,難怪啊,丹丹真的不錯,兄弟你苦日子長著呢,做好奮斗的準備吧
我知道安信說的啥意思,丹丹第一次跟我接觸我真正的朋友,她也不是那種屬于見到什麼人都會嘻嘻哈哈的女孩,安靜起來確實很淑女的,所以安信才會這樣夸她。
我永遠生活在矛盾當中,任何時候,任何事情,這是我致命的一個弱點。
5點多時候,我約了丹丹去一條小路的韓國料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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