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說︰「我走的時候,是十點多啊,可我什麼都沒有听到啊。♀」
虹姐還問我道︰「你說,難道真的有人敢在辦公室這兒做那個事情?這里裝滿了攝像頭,不過,也只有王經理一個人能看得到。要是被王經理見了,除了被開除,可能沒其他的選擇了。如果昨晚真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虹姐後面的話,听得我手心冒汗,我昨晚模了她胸的那一下!她直接看了視頻,不就是,我不就是死路一條了嗎?
「你怎麼了?」虹姐大聲一點的話把我從對昨晚的思緒中拉回來。
我呵呵一笑掩飾自己的不安,說︰「我在想,為什麼我沒見?」
「你想看!?」虹姐一問,問完後,她自己倒是先臉紅了。
「不不不,不想看……我只是開開玩笑了。」我說。
虹姐來勁了,頭探過來說︰「瞧你那副德性,肯定是想看真人的。」
我笑了︰「哪有啊,虹姐你壞我思想。」
她撲哧一笑,說︰「是呀,我能壞你的思想。」
「嗯,漂亮的虹姐把我思想搞亂。」
她白玉般的手臂伸過來推了我一下︰「去你的,還能搞亂你思想!」
正說笑得起勁,一個冷冷的聲音從會客室門口傳來︰「你們工作做完了?」
兩人一轉頭回來,是王瑾。我和虹姐同時︰「王經理。」
王瑾看著我們兩個,眼神中盡是怨憤,惡狠狠問︰「現在是上班時間,既然已經面試完了,就給我回到各自崗位好好做事!還有心情在這兒嬉鬧玩樂!?」
「是!王經理!」虹姐和我急忙站了起來。
收走桌上的資料,走向門口,她雙手交叉抱胸,看著我和虹姐。虹姐走在前我走在後,虹姐走過去後,王瑾叫住了我︰「你!站住!」
不詳的預感,這次,真要宣判死刑了嗎?
我木立,不敢看她的眼楮,應道︰「是。王經理有什麼吩咐?」
她 走向前方︰「跟我到我辦公室一趟!」
我傻不愣登的跟著她到了走廊的盡頭,然後跟她踏上那個小樓梯,進了她辦公室。這辦公室真好,這些裝修工如果把這邊牆拆了直接裝玻璃,王瑾每天就可以直接看我們這些人哪個偷懶了。
她突然猛回頭︰「誰讓你進來了!?出去!敲門!」
「哦哦!」我也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小錯誤,慌忙退出去。
她還對我說了一句︰「沒素質的農民工!」
我退出門外,深呼吸一口氣,帶著怒氣的用拳頭砸那個高級的門,是的,我對辦公室的門發泄我的怒氣。無所謂了,反正呆不下去了!
王瑾當然也知道我發火,手里攆著那根小棍把玩著,她無所謂我這樣用拳頭敲她辦公室的門,因為那個門,鋼化防彈玻璃,就是拿著錘子敲都敲不碎。
等我發完了火,王瑾不屑的冷笑一聲,說道︰「請進。」
我攥緊拳頭,走到她的辦公桌面前。她抬起頭,高傲的表情,冷冷的眼神,挖苦似的說︰「很生氣?很憤怒?」
我不說話,兩人都不說話,她惡狠狠盯著我。空氣一下子凝固成冰,她的偌大豪華辦公室里彌漫著冷冰冰的氣流。原本我是懷著烈士的激亢心情跟她勇猛對視的,在她的犀利眼神攻擊下,我漸漸感到自己有些害怕,接著,我很沒用的把目光投向了別處。別怪我,我只是一個俗人,為五斗米折腰的俗人一枚。
我的心跳很急促,從用拳頭敲打那個光滑玻璃門到現在都很急促。只不過,感覺變了,剛開始心跳急促是因為憤怒,現在則是害怕。原本,我在王瑾眼里就是一個罪績累累的貨,昨晚輕薄了她踫了她那胸一下,不知她有沒有看了昨晚的錄像,如果看了……那我除了被開除,還有可能被她找借口扣下了所有的工資,甚至是押金。
兩人繼續僵持了兩分鐘後,我選擇先發制人了︰「王經理,有什麼吩咐?」
王瑾冷笑得讓我心里發顫︰「你覺得呢?你說我對你有什麼吩咐?」
這算什麼話啊?你叫我過來,我來了,你說有事對我說,現在難道讓我去猜你心里想著啥?從被剝奪了正式員工的身份,又從試用期員工降到勤雜工的身份,現在,除了開除我這貨,似乎王經理你沒其他的吩咐了吧?
我當然會知道,當老板正在發火時,不能和她針鋒相對,哪怕是理在自己這一邊。火上澆油,吃虧的是自己,畢竟,她是老板,她是王瑾,不得理也照樣不饒人。
學做職場受氣包的大前提是,你所在的企業發展不錯,有前途。如果熬一熬並不值得,那就趕緊走人,咱不受這氣。
現在分析起來,我在這兒,發展的前景是有的,有虹姐罩著我。我不想離開,可我得罪了王瑾,前途未卜,或者說,跟她好好坦白了,投降了,是否能夠從寬了?
王瑾一直一直都把玩著手上的小棍死盯著我,她好像能看得出我心里發怵,隨即輕悠悠地問了一句話︰「能不能告訴我,你昨晚都對我干了些什麼好事?」
我焉了,她是應該看了昨晚的錄像了。看到我在人事部門辦公室模了她的胸,背起她重重扔在下面的沙發上,為找個鑰匙模遍她全身這些罪惡事情了。
「領導問你你就老老實實回話,你父母沒教過你這些常識嗎!?」她怒拍桌子。
「是是是。」我膽戰心驚。
「說啊!」她大聲道。
我斷斷續續說道︰「昨晚你喝醉了,暈……暈倒在人事部門的……的辦公室里面。我……沒有辦法,想把你送到你們……你辦公室里,可是你辦公室,你辦公室鎖著門,後來我就……我就只能背你到那個賓館里面去……去了。」
王瑾似乎很不滿意我的回答,就這麼繼續盯著我看,我說完後十幾秒鐘,她才悠悠地問︰「楊銳,好像你把你自己說得很偉大。你昨晚都是為我著想,是麼?」
我的雙腳在發抖了,急中生智,憋出了一句話︰「我……實在沒錢住五星級的酒店,所以……所以只能進了那個賓館。對不起,王經理。」
「是嗎?那要不要我為你高歌頌德呢?你別和我繞彎子!既然你裝不懂,那我就一點一點的提醒你!」王瑾不跟我浪費那麼多的時間了,開始說正事。
我已經猜測到,模胸模全身的事情,她要算賬了。我站不穩了,想嘔。心想我自己手咋就那麼賤呢?平時見到虹姐那麼美貌動人性感,手也癢,可也沒敢踫過,可是面對王瑾,是王瑾啊,會死人的啊!居然敢下手……
她看著我,我感覺自己是個被她審訊的犯人。坦白從寬,把牢坐穿。她真的開始算賬起來,看著電腦屏幕上的錄像,說︰「十點四十八分我進人事部門辦公室,五分鐘後暈倒,從我那時暈倒開始,過了將近二十分鐘你才抱起我出了你們辦公室。我想問你,這二十分鐘里,你都做了什麼!?」
我心髒撲通撲通的,要跳出喉嚨了。我努力的咽了一口口水,鎮靜鎮靜,淡定,萬萬要淡定啊。該如何回答?坦白從寬,說自己叫了她半天,在那個過程中,模了她的胸?坦白從寬真的會把牢坐穿的!
嗯?她好像沒有提到我模胸的事情吧!讓我好好考慮,昨晚在我們辦公室那麼暗淡的情況下,也許根本看不清楚當時發生的情況,可能模模糊糊看到她的人影倒了下去,或者說是攝像頭拍不到她倒下來後的場面,也許是被桌子擋住了。才會這麼問的!
那我就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了!我是萬萬不能承認自己模了的,如果她看得到,就算我不跟她承認,她也會滅了我,那我還不如踫踫運氣。打定主意!我站直,挺直胸膛,說︰「王經理,您暈倒之後,我一直在呼喚你,讓你醒過來,可你一直在迷迷糊糊的狀態。」
「叫了十幾分鐘!」王瑾很不相信地問。
好像她真的沒有見到我輕薄她那一下的視頻錄像!
我更是冷靜了︰「是的!怎麼叫你都叫不醒你。」
王瑾听後,頓了頓,眼神閃過一絲妖異之色,又問︰「你怎麼叫的!?」
「我……我……我……」我開始磕磕巴巴起來。「我就是怕您的頭磕著了,就坐在地上讓您的頭枕著我的大腿,然後一直叫您。我也不敢輕易去踫你,動你,可最後實在沒法了,才想著要帶您去您辦公室睡的。」
「你倒是一片好心啊!你過來看看,你把我扔在下面樓梯下那個沙發上之後對我做了什麼事!?你那是輕薄我!!」她突然高聲問道。
這突然的聲音嚇了我一大跳,怒目冷對,眼神犀利,似乎要將我千刀萬剮才能泄憤。
第一次模她的胸,是在我們辦公室,她醉了,我那時候真的是犯罪了,模了。幸好攝像頭沒能清楚照到,第二次,就是抱著她到了她辦公室門前的那個沙發上,我那時候也算是模了,可我模得光明正大!第一關過了,就好了,第二關,我想好了該如何回答她的話了。
我慢條斯理的解釋道︰「王經理,我是一片好心,你試想,你一個女孩子,喝醉了倒在辦公室里,沒人見,又那麼冷,我很怕你,但我也總不可能把你丟下一個人躺在辦公室地板上睡吧。我就想著把你帶回你辦公室睡,誰知道你辦公室的門昨晚卻鎖著,我只能在你身上找鑰匙。你不能誣陷我,我沒有對你做什麼,只是找鑰匙!」
王瑾听完後,憤怒的表情減弱了絲毫,頓了頓,又來了一句更大聲的︰「那後面的呢!?你開不了門你又干嘛又來模一次!?」
我不慌不忙回答︰「門開不了,我那時想著,從你身上找你的手機,打電話給你的助理或者秘書或者你的老公,讓他們過來接你回去。」
「找手機?」她疑問道。
「是的,找手機。」我回答。看她那半信半疑的表情,我又說︰「我其實一直都在喊你起來的,可你不醒,我沒辦法了。」
「那之後呢!?」她又問。
「什麼之後呢?」我奇怪道。不知她問的什麼,問的是之後去了賓館有沒有對她動手腳麼?
她發火道︰「你個農民工!你不會回到你們人事部查詢我秘書,助理的號碼!?你為什麼要帶我去睡那個惡心的地方!?」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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