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王華山就先走了,留下了那個男人。還沒到一分鐘,我就‘恰巧’進來了。那個男人先跑進魔女房間解下皮帶,我走到客廳中間,那個男人提著褲子迎面跑了出去……
實際上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什麼時候上來他都了如指掌。因為胡珂就是隨時都在給他訊息。
目的就是為了讓我誤會魔女……
魔女嘆道︰「王華山太陰險了,如果我沒有拍下來。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說︰「避孕套就是道具,的確很陰險。」
魔女說︰「這種陰險的招數,棗瑟教他的吧?」
我笑了笑︰「所以剛才你就裝,知道有人躲在門外听,裝著跟我大吵。對吧?」
魔女哭著抱著我說道︰「我怎麼會知道你就那麼傻的當真了……」
我說︰「我沒有當真啊。」
魔女指著地板上的血說︰「這……是什麼?」
我說︰「那個被我一腳踢下樓的家伙,一直纏著我。說要把我告上法庭,我不想讓你擔心,就想私底下跟他解決。後來……後來……」
「你一定從二樓給他扔下來了,對嗎?」
我說︰「是從樓上掉下去……咦?你怎麼知道。」
「我早就找人找過他,說給他錢,可他不理睬。我只想拖著,拖到我的暴龍叔叔找我。我就可以讓他幫我解決了這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你心里根本沒有我!你根本不愛我!」魔女哭著罵道。
「你有身孕,我不想總讓你這麼操心。我剛才跟那個人見了一面,他說要麼你也從二樓跳下去,咱就扯平。我就想,才二樓,有什麼呢?然後我就跳了!像飛一般的感覺,跳進水池里,姿勢很帥的,就是……不小心撞到那個水池壁上。接著,就是……就是噴一點血。呵呵呵呵……干嘛哭成這樣子,你看看,我現在不很精神嘛。」
魔女泣不成聲。
我心疼地親了她一下說︰「寶貝,別哭了。听話。」
魔女模著我的臉說︰「你去醫院了嗎?」
「哦,去檢查了呵呵。《》沒事,拍片的時候都沒事了。醫生說撞到了吐出了淤血就沒事了,胸口疼是正常,開了一些消腫止疼的藥給我。還想開那些很惡心很臭的藥酒給我擦,擦那個玩意,臭得要死,我就不要了呵呵。」
「真沒事?」魔女昂起頭來,一滴眼淚從光潔的下巴滴到我大腿上。
我說︰「真沒事,吐出淤血就沒事了……」
「我有一個計劃,但是我不陪著你,有點殘忍。可以直接知道王華山挑撥我們後,下一步的打算。」
「什麼殘忍不殘忍的,王華山心懷叵測,想離間我們。你說你的計劃。」我也很想知道王華山到底想干什麼。
「今晚你回去宿舍睡,打電話跟胡珂訴苦。把你看到有個男人從我房間中跑出來,我跟你大吵的這件事原原本本地說出來,然後你就說你不可能原諒我了,想找出那個男人是誰。想殺了那個男人和我。胡珂一定把你安慰下來,你就假裝很受用似的。王華山一定再出計謀,可能會讓胡珂誘使你替王華山干活,也有可能王華山想讓你繼續埋伏在我旁邊對付我……」魔女說道。
我說︰「對!我假裝與你吵翻了,不可能再和好了。等下氣沖沖的摔門出去……」
開始演戲,我怒氣洶洶地摔門而去了。開著車出了小區,我想,王華山一定在某個地方偷瞄著。
接著,我先去了醫院。不去醫院不行,萬一就這樣死球了,美好的未來都沒得享受了。
跟自我診斷一個樣,拍片,無恙。開了一些藥,撤人。
躺在公司宿舍的床上,給胡珂打了電話︰「胡珂,我心情很不好。」
「發生了什麼事?」胡珂緊張道。
真***會演戲。
我說︰「不想說,呵呵。你睡了嗎?」
「沒有……正在想你。」
對,正在想我和魔女大干一場了沒有。
我說︰「是嗎?我也好像有點想你了。」
胡珂問︰「怎麼這個時候,有空給我打電話?你應該好好陪著她才是啊。」
我說︰「陪什麼啊,有什麼好陪的呀?胡珂我想你,很想很想你。」
「天……你是不是喝酒了?」胡珂急道。
對,我每次心情煩悶喜歡喝酒,她可都知道的啊。我笑道︰「喝了一點,不多,還能**。胡珂……可兒,不如,今晚你來陪我吧。」
「這……」
我怕她真的會答應,急忙說道︰「呵呵,開開玩笑的了。沒事,你在電話里陪我聊聊就成了。」
「那……好。」
不知道這句答應我的話,是答應過來陪我睡?還是答應陪我聊聊?
我說道︰「胡珂,我今晚很不開心很不開心!但是我不想說,我很惱火。」
「小洛,怎麼了?」很虛假地裝不懂吶。
「王瑾,背著我跟別人好上了。我很惱火很惱火!我想殺了她!我想殺了那個男人,我很郁悶。」我帶著哭腔說道。
「你千萬別做傻事啊!王總會是那種人?」胡珂問道。
我說︰「怎麼不會呢?她就是那樣的人!我親眼所見,假不了的!我很惱火很惱火!」
「小洛,你別氣了……要不,我過去陪你好嗎?」胡珂弱弱的問到。
我裝著听不見她這句話,重復道︰「胡珂,我真的很惱火。我該怎麼辦?我想殺人!」
「你別這樣……好嗎?你現在去殺了人,你這輩子就毀了。小洛,你沒有了她,還有我啊。你還有那麼多的朋友,不是嗎?」
「我不管!」
「你先听我說……殺人不能解決一切,只能把自己都毀滅了。我知道你重情義,可你凡事都看得很開的啊。你殺了他們,你也會死。你死了,你家人呢?你的朋友們呢?」胡珂安慰著我道。
我很虛弱的說道︰「算了,我喝醉了,也許明天醒來也不會難受了。我躺著,我喝了太多酒,一口氣半瓶白酒。我睡了……」
「那你睡吧,明早。我來找你,好麼?」
我說︰「好。」
掛了電話半個小時後,魔女打給了我問道︰「你身體怎麼樣了?哪里疼麼?我剛才打電話問了一個醫師,就怕你擠壓傷到了肺。你在哪里檢查的!」
我笑道︰「干嘛這麼急這麼緊張的口氣?」
「我問你你回答我!」
我說︰「中醫醫院檢查的,沒什麼的。胸口也不是很疼。沒事的了,死不了人的。你看我以前受過多少次傷啊。」
「萬一你死了呢?你死了我呢?我們的孩子呢?你跳下去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你那晚為了做一單業務從車上跳出去。回來後你又怎麼跟我保證的?」
「就是……如果我再跳。就罰我一輩子光棍!娶不到老婆,沒有了孩子!」
「是,你是死了。所以娶不得了老婆,當然更沒有了孩子……」魔女很冷的聲音。
我笑道︰「那層樓很低的,真的,就二樓……大概三四米吧,失策……要是我收點力氣就好了。」
魔女抽泣了起來……
「干嘛啊?呵呵,好像我已經死球了似的。別哭了……你哭喪呢?」
「你為什麼老是這樣折騰你自己呢?」
「別哭了,縱身兩跳,解決了這麼多的問題。多抵值啊……有些東西,舍掉了命也換不回來。只要你過得幸福,我死就死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你!你再說一次!」她突然的怒道。
「不是……我開玩笑的呢。我怎麼舍得去死啊,你看我有這麼漂亮的老婆,我的老婆那麼的有錢。我有這麼多的好朋友,我又如何舍得?我去死了的話,我的女人將來就會被人家日,我的孩子就會被人家打,我倆掙的錢會被別人用,我倆的房子會被別的男人住……」
「如果你再跳一次,我從家里的陽台跳下去給你看!」她的聲音冷得可怕。
「我答應你,我絕對不會再干這樣的事情了。」魔女的性格我知道,她說得出來,就做得出來。
「以後,你盡管為你自己著想。你以為那樣是對我好,一個人默默承受。告訴你,我不會感激你。我會鄙視你,永遠的恨你!你不把我當妻子……」
「魔女……我真沒有這樣想過。」
「以前蘇夏帶你到伊麗莎白醫院治療,對嗎?」
「是。」
「我跟醫生說好了,明天中午我跟你過去。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有什麼好查的?
「有什麼好查的?你有愛惜過你自己的身體嗎?你全身都是傷,外傷我不說你。內傷呢?」
「哦……好的。」
「你休息吧……如果很疼,你馬上打我電話。知道嗎?」
「明白了!好了,別哭了。對了,剛才我給胡珂打過電話了……像你說的那樣,她安慰好我了。還說……明日一早過來找我。」
「是嗎?她幾點過去?」魔女問道。
「怎麼了?」
「明天等胡珂去了以後,你打電話告訴我。我過去公司宿舍,再突然的推門進去。而後我一臉憤怒轉身離去。那你想,效果會怎麼樣?」
「高招!」
整夜輾轉難眠,胸口像是壓著一塊石頭。朦朦朧朧中做了一個夢,我和魔女愛情的命運多舛……
一大早的,有人敲門了。
我無法像平時一樣直接地坐起來,胸口比昨晚疼了好幾倍。側著身子,讓雙腳先著地,慢慢側著坐起來。我給魔女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她問道︰「來了?」
「對。」
開了門,正是胡珂。
她進來後一抱住我,頭在我脖子磨著︰「我想你,想得睡不著覺。」
我說道︰「呵呵,我沒事。昨晚就喝了一點酒。」
胡珂的雙眼紅腫,昨晚一定哭過了,為我而哭麼?
我說道︰「昨晚?哭了。」
「小洛,你愛我麼?」
「愛!」我堅定道。應該是不假思索地虛偽堅定說道。
胡珂很傷感的說︰「只要你曾經也愛過我,我就滿足了……我想你想了一個晚上。」
胡珂吻了上來,我很不想動,胸口疼得要命。
輕輕地回應著她的吻,我感覺得到,胡珂並不是一個會接吻的女孩子。所以我也在懷疑,她應該不是王華山的女人。應該是親人了那,會是女兒嗎?這個猜想有點狂……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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