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該你!你!我……要不是你有傷在身,我真想給你幾巴掌!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呢!你和王總在一起,我都很少跟你聯系,就怕她吃醋。♀你倒好!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王總這樣強勢的女人,佔有**多強?你那麼聰明你不知道麼?」
魔女強勢的外表,歷來都會給這些無知小良民這樣的變態感覺。實際上她是一個很平易近人的女子,她也不變態,很通情達理的知性。她也會吃醋,吃很分寸的醋。
我說道︰「魔女沒你想象中那麼的可怕。」
「她很好嗎?」
「廢話!」
「那你為什麼還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呢!」
「這也算對不起麼?胡珂只不過來這兒……串門。我們……」
子寒盯著我︰「你們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
「說!」
「嘿嘿嘿嘿……就是,真的……」
「你給我說實話!」
「真的沒有。」
「你騙我!」
我說道︰「不是啊……我很誠實的。」
「你騙人的時候,眼楮一直盯著別人的眼楮看,生怕別人不相信你。」
這點我倒是沒有注意自己,的確啊,從一開始就騙她,當然是盯著她眼楮說。
「說啊!你和胡珂到底怎麼樣了?」
我笑嘻嘻道︰「就是……魔女砰一推門,恰好……恰好看到。看到我們兩人都**著上身,不不不是……她是還穿著一件女乃罩……」
子寒手舉起來一臉怒氣就要往我胸上打。我急忙要擋。
她沒打在我胸口,啪的隔著被子準確無誤地擊在我褲襠那。我伸手捂住叫道︰「痛啊!」
子寒站起來洗手︰「你很強!衣服自己洗!我走了,我去找王總!活該!」
打在那兒,痛感從小月復傳出來。我嗷嗷地捂著褲襠……
子寒馬不停蹄地去找了魔女,魔女很耐心地很有母性光輝地跟子寒坦白了一切。就算是要簡單帶過,也起碼說了半個鐘。
回來時,她提著一袋子水果進來,瞪了我一眼︰「活該,連我都騙,廢了你才好!做了太監看你還到處亂踫!」
我笑道︰「魔女跟你說了?」
「說了。我急得都要哭了……原來你們竟然為了那些事情。大概都了解了,苦了你了。來,吃個隻果!」子寒削隻果給我。
我說︰「你哥不是那種人,放心啦。」
「還疼不?」
我說︰「胸口踫不到,只要不動也不疼。」
「那兒呢?」
「哪兒?」
她指了指被子底下。
我說道︰「要不要月兌下來給你捂捂?很疼呢!」
「你活該!氣死你了。」
「哈哈哈,好妹妹,李靖最近跟你如何了?」
子寒冷冷道︰「沒感覺,不喜歡,不想發展。」
「那你喜歡哪樣的?」
「我以前男朋友那樣的,愛就愛,愛到死!哪怕他變心拋下我也要愛!」那雙丹鳳眼灼灼發亮。
我舉起大拇指說︰「對,很有性格。但是他已經走了,他是不可能屬于你的。」
「不屬于也沒有辦法,說了要愛一輩子,就愛一輩子。無論是誰也不能代替他,將來我要和誰處一塊了,或許能慢慢的磨掉他的印記。」
我嘆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欲仙欲死……」
「你和李靖,阿信都有同一樣的最閃亮優點︰真誠,義氣,可靠。我想……我是不可能與你走到一塊了,給李靖約我的機會也不錯。」
「你想開了?」
「我沒想開。但我覺得一個人周末無聊,想找個人陪我逛逛街看看電影。」
又過了幾天,我基本能站起來蹦蹦跳了。很想魔女,可又不能跟她見面,有點苦啊……
王華山打電話給我,說在市中心新買了一套房子給胡珂,雇工人裝修,讓我去幫他看看。說話的口氣就像是我是他女婿似的。
我去了那兒,一套很大的房子。工人們正在裝修,我納悶著,到底何用意呢?
站在窗口往下俯瞰,有錢人就***牛叉啊。一覽眾山小,往下邊看一眼,高高在上,藐視眾生。
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從後面徐徐飄來,我納悶著︰不像是胡珂的香味。
轉身過去,見到了熟悉的她︰芝蘭。
風從窗口吹來,把她長及腰的長發吹得飛揚似舞。
那雙漂亮的眼楮攪得我有點心煩意亂。
「你怎麼在這里?」她問道。
我說︰「難不成?是王總給你買的房?」
芝蘭笑了笑說︰「死人頭……春風得意就忘了我這個女子啊?你太沒心沒肺了。怎麼樣,跟王瑾在一起,感覺比跟我在一起好嗎?」
我苦笑著︰「還不錯……我跟她在一起談的是愛,和你談的是什麼?」
「哈哈哈哈,如果我去跟你的王瑾說我跟你睡過,不知道她會如何對你呢?」
我吸口煙郁悶道︰「無所謂咯,我現在跟她……」
「跟她怎麼樣了?」芝蘭問。
我說︰「跟她還不是這樣……大家都逢場作戲,說愛,談愛,**,都是劇情需要。目的開心而已。沒有什麼能永遠,對吧?」
「走,去喝杯咖啡。」芝蘭提議道。
我怎麼感覺……都是王華山安排好了一切給我鑽進去呢?
「不行……我在幫王總監工吶。」我笑道。
芝蘭斜著頭說道︰「監工?監什麼工?走了!」
拖著我出去了。
「喝咖啡要在這兒喝啊?」站在樂潮的門口,我納悶道。
「不行麼?想喝酒!今晚你得陪我!不然我就去揭發你,跟王總說你跟我發生了關系。」芝蘭不講理道。
其實這件事情,我的確也覺得自己做錯了……糊里糊涂跟她上了床,後患無窮。我還真有點怕她捅到了王瑾那兒,魔女可恨死這個王華山的情f了。要是知道我和這個女人有一腿……gavr!
但是我不能表現出害怕的神情,我無所謂道︰「反正我都跟她分手了,隨便你咯!」
「真分手了!太好了!」芝蘭驚喜道。
我裝作不高興地說︰「你笑什麼啊?幸災樂禍啊?」
芝蘭很認真地說道︰「你都親口承認了,那肯定是真的咯。那就代表我機會大大的!」
我疑問道︰「什麼?你跟著老魔,王華山在一起,還不足夠啊?難道他們還不夠喂飽你的呢?」
「說什麼話呢!這麼惡心!我有機會了就是!你管我說的是什麼?走,進去!」
很巧,就在包廂。
我很怕魔女會知道了我和芝蘭的事情,剛才剛見到芝蘭就把手機電池拿了出來……
王華山到底想做什麼啊!
芝蘭點了幾瓶紅酒,喝了幾口後,拉著我出了包廂進了舞池。在舞池中跳優雅的交際舞,一邊跳一邊對我拋媚眼。
我的心髒很有規律地工作,看來,古人說的話還真的很對啊︰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自從和魔女在一起後,世間的女子,我都瞧不上眼了……
回到,芝蘭媚眼如絲,摟著我的脖子說道︰「過足了舞癮,好久沒得跳了。」
我推開了她,坐下來,點上煙問道︰「你可夠瘋狂的,你就不怕王華山拿你去浸豬籠啊……」
芝蘭坐下來,笑道︰「浸豬籠?是不是把人塞進豬籠里面,浸到糞坑里面?」
「在舊社會,如果發現女子與其他男子關系不正當,或者女子背著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與其他男人**,就可以報給村里或者其他基層的長老會,或者非常有威望的長老,一旦被確認成為事實,男的就會被亂棒打死,女的就會被放進豬籠扔入河中淹死。」
芝蘭笑著問︰「那你會打死多少次了?」
我問︰「那你會被浸豬籠多少次?」
「我啊?我想想啊……不會,我一次都沒有。啊,哈哈哈……」花枝亂顫,胸都跟著抖了起來。
我說道︰「笑什麼啊?」
芝蘭問︰「對了……跟王瑾分手了,有沒有又談亂愛了?」
陰謀!百分百王華山的陰謀,我現在的身份,是和胡珂相處的,然後派了個芝蘭過來引誘我。目的是試探我?
我說道︰「呵呵……我現在和王華山的女兒,胡珂,走得比較近。」
「哦?你很愛她嗎?」芝蘭喝了一杯酒,問道。
我說︰「蠻喜歡。我早就當她是我女朋友了……」
「你早該浸豬籠了。」芝蘭笑起來。「哎,喝點酒,不怕影響了你的身體吧?」
「你知道我受傷啊?」我假意問道。
「從咖啡廣場跳下來,你的勇氣真夠驚天地泣鬼神的。干嘛不叫我過去看?」
我說︰「萬一你站那兒,一個漂亮的甩頭,我欲跳出去又欲回頭看你。猶猶豫豫中哎呀掉下去,沒有瞄準水池……然後听見啊………………拉得長長的,接著是啪嗒一聲。沒了動靜……」
芝蘭模了模我的胸︰「疼嗎?」
我拍開她的手︰「干嘛?你也心疼我?」
「當然……我為什麼就不能心疼?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已經做過你的妻子了!」
我冷笑道︰「哼哼……你做過很多人q子吶。」
「噓……」她豎起食指做了個收聲的手勢。
我說︰「那不是嗎?」
「我讓你猜一個事情……你說,我大腿上,寫的什麼字?」
我說道︰「好像那時看到的,有三橫了吧?還不夠三橫呢,王吧。王華山的名字。」
芝蘭拍拍手︰「嗯啦,很聰明。但是呢,你猜錯了!」
「那是什麼?」
她不回答我,又問另外一個問題︰「你說,我來樂潮就兩次。每次都恰好遇見了你,你說……是不是緣分呢?」
我說︰「你第一次來的時候,我是在這兒上班的!我後來喜歡到這兒瀟灑,有什麼緣分呢?」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前輩子也一定修了千年……」
「對,我們以前都是烏龜王八蛋!和你睡了以後,我後悔了……我很後悔。」我說道。
「我一個女孩子家,我都不後悔,你後悔什麼?或許我們以後能做夫妻呢?」
我白了她一眼說︰「今晚你瘋瘋癲癲的,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好了!很晚了,我回去了!」
芝蘭不肯,拉著我坐下來,然後坐在我大腿上,胸在我面前晃。這個姿勢就像是在l一樣……
我推她下來︰「你真喝醉了!」
「我剛才問你啊!我來樂潮就兩次,每次都恰好遇見了你,你說我們是不是緣分呢?」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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