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遵從自己的意願,安雅瑜輕笑著趴在他的胸口,將其壓在身下。看著眼前這個她愛著的男人,安雅瑜嘴角的笑意越發地濃烈,似是想起了什麼,安雅瑜輕聲問道︰「你剛才去哪里了?我還以為你會在餐廳等我呢
有力的雙手緊緊箍著安雅瑜的腰肢,儼然一副騎虎難下的趨勢,上了他的身,可就沒那麼容易下去了。冉浩謙的嘴角帶起一抹壞笑,更襯得那俊朗的五官別樣誘人,「哦?我以為你更希望我在床上等你呢
「冉浩謙,你給我認真點!」惱羞成怒的某人直接往冉浩謙的胸口捶了好幾下,雖然都是不痛不癢的感覺,但也算是一種發泄了。小臉帶上了一抹紅暈,更襯得嬌羞可人。
任由那小拳頭落在自己的身上,冉浩謙嘴角的笑意卻是越發地燦爛,終于在安雅瑜威脅的視線中,冉浩謙才收斂了些。「好了好了,我只是和你開開玩笑,剛才秦叔來了家里,所以我和他談了談
秦叔就是秦天平,因為他們和秦涼同輩,所以就直接稱呼為秦叔,方便也更親切些。听到秦天平來了,安雅瑜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秦涼,「秦涼現在怎麼樣?醫院怎麼說?」畢竟受了不輕的傷,又拖延了治療時間,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將垂落安雅瑜臉頰的秀發挽到了耳後,冉浩謙輕輕捏了下安雅瑜的鼻子,「就知道關心秦涼,也沒見你多關心我的
努了努嘴,安雅瑜將頭扭向了一邊,只有嘴角的笑意暴露在冉浩謙的眼前。只是他不知道安雅瑜此時的心中,卻是白天的那副畫面,她不是不想關心他,而是只要關心了,她的心就會更痛了。她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她又該如何活下去。
世事無常,我們都只是棋子,而命運中的注定也無法更改,正如同被掌控的落子,從下定第一顆棋子開始,他們的命運就定下了。而那一天,也會悄然接近……是撕心裂肺,亦或是生死相隨,遠不過隨心一場……
「秦涼沒事,我也不會有事,你不要胡思亂想看著安雅瑜一副哀傷的模樣,冉浩謙就知道她心里在想著什麼,他不知道他只是隨心的一句,卻會引起安雅瑜心中的波動。
趴在冉浩謙的身上,安雅瑜將耳朵貼著他的胸膛,听著耳旁有力的心跳,心才微微一定。胸口一陣鼓動,冉浩謙的聲音也隨之落入了安雅瑜的耳中,「我的事情秦叔已經答應幫忙,而這些天,雖然警視廳的進展沒有多少,但也沒有什麼不利于我的證據出現。我現在最麻煩的事情,秦叔可以幫我解決,所以你也不要想太多。對了,明天我們要去市立醫院看秦涼,你要去嗎?」
「要,當然要!」安雅瑜的話語剛落,就听到冉浩謙低聲淺笑,稍事一想安雅瑜也明白了過來,敢情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答案了。既然如此,安雅瑜也隨心而至,雙手撐在冉浩謙的耳旁,微微俯身在冉浩謙的耳旁吹了口氣,就像平時冉浩謙對他那般,「舒服嗎?小謙謙∼」
她的音宛若蝕骨之音,听之便是酥麻全身,而他現在……是被調戲了?被自己的老婆調戲了?微微暗啞的聲線帶著一絲難掩的危險,微眯的雙眼更是如同鎖定獵物般鎖定安雅瑜的身影,「你這是想強了我?」
噗!安雅瑜吐血,她只是學他的反調戲,哪里說要強了他?不等安雅瑜的回答,冉浩謙的聲音再次響起,磁性中帶著一絲笑意,「老婆,真的不想我在床上等你嗎?」
納尼?什麼跟什麼?安雅瑜單純無比地眨了眨眼楮,眼中滿是不解的情緒。兩人的對視久久,看著依舊沒有說話的安雅瑜,冉浩謙微微嘆息著道︰「看來,老婆是想在床上等我了∼」話音剛落,冉浩謙一個翻身,一陣天旋地轉,將安雅瑜重壓身下。
輕輕一聲驚呼,安雅瑜的唇便被其封住。一個纏綿的熱吻,比之那個生離死別的吻有過之而無不及,若不是安雅瑜氣力不足,恐怕是天荒地老也不願意放手。
一吻落,冉浩謙火熱的吻細密地落在她的唇邊,耳上,頸上……「老婆,我想你……」從他們‘活著’那一刻,他就想,他沒有失去她,他還能擁有她的美好。
這一夜是放縱的夜晚,他瘋狂地佔有著她的甜美,而她亦是火熱地回應著。兩人的糾纏直至深夜,久久不息的月光,也在不知不覺中悄然隱藏,黑暗的視角,掩藏一切。
黎明的曙光劃破黑暗的寂靜,那一刻仿佛萬物復蘇,重新迎來了光明的時刻。
市立醫院的vip病房里,因為擔心那個人再度對秦涼動手,所以對于秦涼,警視廳采取了保護政策。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秦涼的病房里總有一到兩個警察守著,也算是以防萬一,因為沒有人知道隱藏在暗處的那個人會不會放過秦涼。
當安雅瑜和冉浩謙兩人到達病房時,病房里除了兩個守衛的警察外,只有秦姨一個人,而秦涼此時正在喝粥。看到安雅瑜兩人進來時,雖然還不能隨意動彈,但是右手沒有大礙的秦涼當即舉起了右手向著兩人揮了揮,「你們好早,吃早飯了沒?」
如果不是地方不對,安雅瑜真的會以為他們是到秦涼家做客呢,當即笑著點頭,「我們吃過了,秦姨這麼早就來照顧秦涼
「反正我一個人在家也沒什麼事,還不如早點來陪著小涼秦姨是個慈祥的中年婦女,盡管秦叔發家之後,她也沒有改變以往的生活,依舊是勤儉持家,只為在家相夫教子,堪稱楷模啊。可惜因為身體原因,她和秦叔始終沒有自己的孩子,而他們也干脆將已故哥哥的兒子,當做自己的兒子照顧了。
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秦姨將秦涼吃完的碗筷收拾後就離開了,而那兩個警察也在看到冉浩謙後,離開了病房,一時間病房里只剩下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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