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機場送別
主治醫生檢查完畢後嘰里咕嚕地跟小護士還有水林琴美說了一大堆,可惜秦舟虛一句都沒听懂,這時候他才意識到多學一門外語是多麼的重要,可惜他只能睜大眼楮看著三個人用泥轟語聊了個不亦樂乎,而自己卻只能看著他們的嘴唇上下翻動。
說了一會主治醫生先一步離開了病房,小護士也是一臉詫異地看了秦舟虛一眼,然後一溜小跑跟上了主治醫生的腳步,水林琴美則留了下來,「琴美,你們剛才聊什麼呢?那鬼子醫生怎麼說的?」
秦舟虛迫切地想知道答案,既然已經恢復了,他是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呆了,只等主治醫生簽字,立馬雞蛋走路-滾蛋,水林琴美告訴了秦舟虛答案,這個答案正是秦舟虛所期待的。
「秦大哥,主治醫生說你已經恢復了,不過你的情況太特殊了,簡直就是一個奇跡,他說像你這種情況,一般人最少得半個月才能恢復,還得是在細心調理的前提下。可是,這才半天時間,你就已經恢復了,各項指標都非常正常
水木琴美不解地看著秦舟虛,她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可惜秦舟虛只是嘿嘿一笑,就遮掩了過去,他還不想把事實的真相告訴水木琴美,問題的關鍵在于琴美很難接受這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實。
主治醫生比任何人都更難接受這個現實,他對秦舟虛做了一次全身的復查後還是無奈地在出院手續上簽上了自己的大名,秦舟虛在小護士迷惑的神色中,輕松自如地和水木琴美離開了醫院。
秦舟虛出院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酒店拿到了自己的行李,然後跟宋浩天他們通了個長途電話,告訴了他們這里發生的一切,唯一對自己受傷的事情做了隱瞞,當然雷澤這種爆炸性的新聞秦舟虛還是不會輕易拋出來嚇人的。
在得知秦舟虛平安的消息後,宋浩天很高興,他告訴秦舟虛現在可以考慮回國了,至于返程的消費並不用秦舟虛操心,從公共費用里出就是了,秦舟虛在表示了一番感謝後跟宋浩天說,他準備繞道香江島回國。
秦舟虛沒有講這麼做的理由,宋浩天也沒有問,只是叮囑他路上注意安全,早日回國。這就是兄弟,兄弟之間不缺信任。
秦舟虛趕時間,買了一張當天晚上去香江島的機票,水林琴美堅持要在機場送秦舟虛,秦舟虛跟她交涉了半天也是徒勞無功,最後只好勉強答應水林琴美一起去機場。
本來萬里無雲的晴天,到了晚上突然陰雲密布,而且這暴雨來的還真是毫無征兆,說下就下。
在慌亂中秦舟虛只好拖著行李箱在雨中奔跑,好不容易跑進了候機廳,等到他找到避雨的地方這才想起水林琴美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秦舟虛猛地一回頭,才發現水林琴美在不遠處靜靜地撐著一把雨傘,然後默默地看著自己,秦舟虛一拍腦門,糟糕,急著尋找避雨的地方,竟然把她給落下了。
正在秦舟虛準備折返回去跟水林琴美道別的時候,突然響起了登機的催促聲,他一皺眉頭,不行,就這麼不明不白地離開,對水林琴美沒個交代可不行。
秦舟虛主意已定,他從擁擠的人群中沖了出來,他氣喘吁吁地跑到水木琴美面前,「對不起,我剛才走的有點急了,琴美,你怎麼了?」
水林琴美臉上竟然滑落了一行清淚,「秦大哥,沒什麼,可能是雨水落到臉上了水林琴美哽咽著擦干了臉上的淚水,秦舟虛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他是最怕女人落淚的,何況還是水林琴美這樣的小女生,對秦舟虛的殺傷力那是百分之二百啊。
秦舟虛愣了一會,他有點手足無措,正琢磨呢,突然手伸到了衣服口袋里,模到了一塊溫軟的東西,秦舟虛模了一下就明白了,這是師傅送給他的乾隆爺的玉牌,算了,今天也是湊巧了,就送給這小丫頭吧,哭哭啼啼的真是讓人難受。
「好了,琴美,我這就要走了,這塊玉牌就送給你了,雖然不怎麼珍貴,但也是我的貼身之物,就算做個紀念吧,其實你也不用難過,我的聯系方式你都有,回頭咱們可以電話或者網絡聯系的秦舟虛順手把玉牌遞了出去。
水林琴美雖然不玩古董,但也是個識貨的人,這塊玉牌玉質溫潤,而且入手滑膩,正是上品的羊脂玉,「秦大哥,這太貴重了,我不敢收
眼看水林琴美就要把玉牌送回來,秦舟虛不樂意了,用手攔住她,「也算不上多麼貴重,就是個把玩的物件兒,你要是嫌棄,那就算了,你要還認我這個朋友,就收下吧
水林琴美看秦舟虛神色莊重,也不好再推辭,只好跟秦舟虛道謝,她把玉牌緊緊握在手中,似乎能從玉牌上听到自己的心跳聲。
水林琴美哪里知道這塊玉牌的真正價值,如果她知道秦舟虛隨隨便便就把價值大幾十萬的東西送人,她是一定不會收的。
秦舟虛是識貨的,不過他也是被逼無奈,眼看分別在即,自己又沒什麼好東西可以送給水林琴美,就這麼離開總是有點說不過去,好歹相識一場,而且秦舟虛對這小妮子的感覺不壞,反正也是別人送的,就做個順水人情得了。
秦舟虛雖然是個窮小子,但受單老爺子的影響,這玩意兒也算不得什麼,一品軒麼,唯有天下一品才配入的一品軒傳人的法眼。
秦舟虛送出玉牌,又安慰了水林琴美幾句,時間已經有點來不及了,他連忙轉身往機場的方向跑,秦舟虛遠遠听見伸手傳來水林琴美的聲音,「秦大哥,一路順風啊
秦舟虛沒有再回頭,而是徑直走向安檢,登上飛往香江島的飛機,由于是晚上的航班,一上飛機,秦舟虛就戴上了眼罩,準備美美地睡上一覺。
秦舟虛剛閉上眼楮就听見了雷澤的聲音,「哎呦,看不出來啊,情意綿綿,難舍難分,乍一看還以為是天上的牛郎和織女星下凡呢
听著雷澤酸溜溜的話語,秦舟虛暗暗發笑,「我說老哥,你都打了好幾百年的光棍了,還懂什麼是男情女愛?這可真是有點難為你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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