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舞命運之刻 024︰誰告訴你宴會散席不能續攤的?

作者 ︰ 惘然居士

(小.更)輪舞命運之刻24︰更新時間︰24-3-243:9:4。冬木市凱悅酒店,因為一位尊貴的客人的入住而變得「奇怪」了起來。小說。更

或者說,變得「危險」了起來。76337

這個酒店作為肯尼斯的活動據點,當然需要對其進行徹底的改造。

這種改造不是物質上的,而是指魔術的強化。

在這個全高三十二層的建築,被肯尼斯的結界所覆蓋的就有二十四層,這里甚至可以被稱為魔術堡壘。

而且這里還有三台肯尼斯專用的魔術爐以及代替獵犬而召喚來的的數十只惡靈和魍魎。就連下水道也沒有遺漏,肯尼斯將走廊下面的空間異界化了。

與其突入敵陣,不如首先完善自己的陣地。對敢于踏進這里的挑戰者來說,肯尼斯將會叫他徹底領悟到「羅德-艾爾梅洛伊」(lrd-el-elli,勛爵-艾爾梅洛伊)的真正恐怖。

襲來的敵人使用了火警信號進行人群疏散,這是為了保證魔術側「隱匿」性質的必要舉動。

在睡夢中被火災警報吵醒疏導到室外停車場的房客們對火災的恐懼、被打斷的睡意以及外面夜晚寒冷造成的不快感交織在一起,臉上都充滿了難看的表情。在這些人之中,酒店的服務員們正慌慌張張地忙前忙後。

「……阿其波盧德先生!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先生!您在嗎?」

在房客名簿上記載著的名字,只剩下最後一人沒有確認,酒店的前台用焦急的聲音叫道。

對于這個包下了酒店最上層整整一層所有套房的豪富客人,每一個服務員都對他非常重視。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他們最不希望遇到危險的人。

誰會希望金主遇到危險呢?他還沒結賬呢……

「阿其波盧德先生!您在嗎?」

「我在這里,請不要擔心。」

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酒店前台的身後傳來,可當前台轉過身上的時候卻困惑起來。跟他說話的是一個穿著舊式外套的日本男性。

開這種玩笑未免太過分了。氣憤的前台服務員剛要開口呵斥他卻被那男人的目光吸引住了。

那男人的眼神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引力,前台服務員無法逃避開他的視線,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就是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我的妻子索拉也和我在—起。」

這個誰也不認識的日本男人用洪亮的聲音說道。

而前台服務員像著了魔—樣沒有任何懷疑地接受了這個說法。

「……這樣啊。啊啊,是的。是這樣的。」

前台服務員在手上名薄的「已避難」處畫上標記,終于確認了房客全員都平安無事之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而剛才和阿其波盧德對話時候的那種疑問也好,不協調感也好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看著酒店服務員繼續忙著去照顧其他的房客以後,衛宮切嗣離開混雜的人群。剛才的心理暗示,對于沒有抗魔能力的普通人來說,短時間內是不會被識破的。

走到距離酒店有—段距離的陰暗處,切嗣—邊確認著周圍確實沒有其他人的視線一邊拿出口袋中的移動電話。移動電話在民間非常普及,曾經給予切嗣相當大的幫助。最為簡易而且萬能的無線電聯絡裝置,而且即使拿著它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首先需要聯絡處于監視位置的舞彌。

「那邊準備好了麼?」

「沒有任何異常。隨時待命。」

舞彌的位置位于冬木凱悅酒店斜對面尚在建造的—處高層建築中。在那里可以清楚地觀察到肯尼斯他們所在的房間,這里是切嗣指定的位置,切嗣短短地嘆息了一下,一只于從口袋里模出煙盒,另一只手連續在移動電話上按了一組號碼。

切嗣所撥的是—組空號。可是手機里面卻沒有傳出任何的反映。

被改造過的通信同路所連接的並不是電話信號,而是4炸彈的起爆管。

炸彈的爆炸只是非常小的規模,爆炸的聲音甚至部沒有傳到酒店的外面。

可是,取而代之在夜空中回響的,卻是鋼筋混凝土開始分崩離析倒塌的恐怖聲音。

發覺到周圍異常的避難者們,看到高聳著的建築發生突變驚恐地叫道。

「酒店,酒店塌了!」

全高—百五十多米的高層酒店,保持著自立的姿勢,就好似被地面吸廠進去一樣崩倒了,因為所有的外牆都向里面倒塌的原因,沒有一片碎片進到外面,只有因為倒塌產生的粉塵將四周的街道湮沒。

定向爆破主要用來破壞大型高層建築而使用的高級爆破技術,借由對承重牆和關鍵支柱的破壞使建築由于自身的重量而向內側壓下。使用最少數量的炸藥,達到完全破壞的目的,對于精通古今內外所有爆破技術的衛宮切嗣來說,對于這種破壞的藝術有著非常獨特的心得。

這個冬木市中所有作為魔術師根據地的建築都被記載在衛宮切嗣的破壞名單上,而冬木凱悅酒店便是其中之一。切嗣預先取得了建築的設汁圖,在其中尋找到設置炸彈的爆炸點。只要做好完全的準備,實際的操作連一小時都用不了。

避難者們雖然已經盡可能地遠離大廈倒塌可能波及到的範圍,但是仍然被倒塌所產生的灰塵吹得灰頭土臉,陷入—片恐慌之中。切嗣邊看著騷動的人群邊看準了一個風小一些的間隙把手里的煙點燃。

「舞彌,你那邊怎麼樣?」

「一直到最後三十二層都沒有任何動靜。目標並沒有從大廈中逃出。」

這麼說的活—切嗣帶著微微的滿足感望著已經化為—片從燼的冬木凱悅廢墟想到被稱為「羅德-艾爾梅洛伊」的肯尼斯大人,現在一定已經和瓦礫為伴了。

凱奈斯所在的三十二層,由于定向爆破所產生的連鎖反應失去支撐,最終就等于是從一百五十米的高空做自由落體運動掉到地面。就算是有多麼堅固的魔術結界防備也好,在如此強人的破壞力面前也無法保護布室內的人吧。

忽然傳來小孩子的哭聲,將切嗣的注意力從廢墟上吸引過來。

孩子的母親抱著因為害怕而不停哭泣著的孩子,從切嗣的身邊走了過去。二人身上都只穿著睡衣,全身沾滿了白色的灰塵,樣子看起來慘不忍睹,

切嗣—直望著她們母子二人的背影,直到手指被燃燒著的煙頭燙到才回過神來,切嗣將已經燃一多半的香煙扔到地上,用腳踩滅。

切嗣感到一些困惑,感傷主義對自己來說是絕對不被允許的。這種柔弱的感情會直接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可是,對于自己的失敗,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采取冷靜的態度去對待似的。即使不願意承認也好,事實就是如此—切嗣在那逃離的母子二人身上,忽然看到了伊莉亞和愛麗斯菲爾的身影。

衛宮切嗣曾經以為犧牲是沒有區別的。所有的生命都是等價的,所以只要選擇一條犧牲比較少的道路就可以了。在這種判斷之下,女人和孩子的生命也不會受到特別的對待。

使用聖杯可以拯救世界,而凱奈斯則是自己為了奪得聖杯而不得不排除的對象。在冬木凱悅酒店的人大概—千余人,而聖杯能夠拯救的人數至少在五十億以上。如果有必要的話,切嗣完全可以將這些房客和凱奈斯—起干掉。

那麼為什麼自己要在事前特意放火引發這樣的騷動呢?

最開始的時候,自己曾經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策略。

凱奈斯為了防備襲擊而特意設置了眾多的陷阱,作為對付他堅守策略的戰術,這一招也確實取得了實際性的效果。

那個天才魔術師以自己的鐵壁為傲,可卻沒想到整個城堡都會被一起破壞而仍然留在其中。

可是,自己的真實目的真的只有這些而已嗎,那種希望無辜的房客能夠及時避難的感傷,難道是在無意識的時候流露出來的嗎?

這真是致命的浪漫,如果是在戰場上的話,如此感傷一定會被對手殺掉。

為了穩定一下自己內心中動搖的情緒,切嗣再次點燃了一根香煙。

退化了,雖然不知道究竟衰弱了多少,但是現在的衛宮切嗣絕對比幾年前退化了。如果這樣下去的話恐怕無法在聖杯戰爭中順利取得勝利。不管怎麼說,不重新恢復以前那種冷酷和判斷力的話是不行的,越快越好。

一邊這樣想著,切嗣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拿起移動點話想給舞彌—下達撤退的指示。

可是傳到他耳朵里的並不是部下的聲音,而只有金屬與金屬踫撞在一起產剩的轟鳴。

還沒有結束。

神經開始這樣尖叫了起來。

看樣子,除了自己以外,還有別人盯上了肯尼斯。

不,這並不是定論,只能說是「可能」。

因為,衛宮切嗣突然想到了。

在這一片新的戰場上,有一個更好瞄準的目標。

名為「衛宮切嗣」的目標。

大概只用了一秒鐘,切嗣的雙眼就從因為香煙而開始出現懈怠的狀態再次銳利了起來,一邊裝作還不知道的狀態向著無人的方向走去,一邊悄悄模住了藏在身上的ntender。

是心理作用嗎?他仿佛已經感到充滿了惡意的視線在向他掃過來。

明明還什麼都沒有發生,但就是因為什麼都還沒有發生,反而顯得可怕。

切嗣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心跳的幅度和頻率在不斷上升,不斷上升的泵血量讓他開始渾身虛熱出汗,同時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

不行,冷靜一點,冷靜下來……

切嗣開始調整呼吸。

不論如何,失去冷靜的判斷等同于自殺。

並不是毫無勝算,如果是必要的時候,只要召喚servant就好了。

只要在必要的時候將servant的saber召喚過來,就不是絕對的不利。

一邊冷靜地思考著,一邊敏銳地探查著。

然後,一直都在尖叫的神經,突然之間就開始劇痛了起來。

「!」

那是超過了眉心刺痛程度的危險預警。

雖然「退化了」,但是切嗣的直覺還是救了他一命。

在一瞬間,切嗣完全不在乎風度什麼的問題,十分利落地就地臥倒側滾。

而就在他滾開的瞬間,一桿紅色的長槍刺穿了他身旁的地面。

「果然是你呢,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先生。」

在切嗣的面前,是剛才還應該在酒店三十二樓的肯尼斯和laner,而他的妻子則不知在哪里。

「fervr,ei-sanguis。」(沸騰吧,我的血液)

一詠唱魔術發動的咒言,周圍就用東西粘糊糊地從角落里流了過來。

那放射著鏡子一樣金屬光澤的液體是大量的水銀。

容量大概有十升左右的水銀,猶如自律的原生生物一樣流出了瓶外,顫動著形成了球形。

這是肯尼斯引以為豪的「月靈髓液」在他持有的大量禮裝中最強的一種。

「真是最糟糕的情況……」

他們是怎麼逃出來的?舞彌那邊沒有發現他們逃出來,那麼他們是怎樣逃過自己布置的炸彈的?

不,更糟糕的是,對方居然逃過了這個事實背後的意義。

肯尼斯在酒店里布置了大量的陷阱魔術,這是衛宮切嗣知道的。

也就是說,他應該穩坐中軍帳,等待別人找上門才對,而不是這樣主動出動。

也正是利用了這個心理慣性,衛宮切嗣才先使用了火警警告,在疏散其他人的同時確保肯尼斯會縮在頂樓。

否則,4的爆炸計劃就只會事半功倍。

就算失敗沒有炸死他,至少肯尼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肯定會躲起來,不用擔心其攻擊。

但是現在他出現在了這里,而且看上去也完全不像是「沒有防備」。

也就是說,他預料到了來攻擊的是衛宮切嗣,而且料到了衛宮切嗣會使用這種「規模外」的作戰方式。

不僅如此。

衛宮切嗣這個存在,應該是已經因為saber和愛麗斯菲爾出現,被排除在了aster的列表之外的才對。

會察覺,難道說就連這一點也已經看穿了嗎?

完全被看穿了,這讓衛宮切嗣無所適從,第一次感覺如此棘手。

按照衛宮切嗣的情報,肯尼斯是標準的魔術師,對于科技這些東西應該不是很了解才對。

但是他卻看穿了。

情報出錯了嗎?

這在戰場上可是致命傷!

一切都開始向著衛宮切嗣無法把握的方向發展,這「未知」讓衛宮切嗣無法冷靜下來。

「冷靜下來,他的確認應該不是看穿了我是saber的aster……」

一邊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著,一邊警惕地看著對面的主從。

不能在這里召喚saber。

laner的速度太快了,如果要召喚saber的話,在saber出現之前就會被殺死吧?

肯尼斯並不知道saber是衛宮切嗣的servant,他之所以會看穿這次的刺殺,純粹是從之前沒有發現有使魔跟蹤這一點來判斷的。

對方既然會用非魔術的手法進行追蹤,那麼想必使用非魔術的方式進攻也不是什麼難考慮的事。

那個火災警報雖然按照正常思路來看是用來驅散閑人的,但是反向推論一下,如果不止如此又會怎樣呢?

身在戰場,就要面面俱到。

于是,肯尼斯選擇了讓索拉暗中離開去避難的同時,和laner一起離開了頂樓。

因為料到了對方很有可能會做出防止他逃走的預備布置,所以肯尼斯並沒有選擇直接突破出來這也讓他躲過了被舞彌狙擊的結局。

他和索拉一直藏在月靈髓液包裹成的球體之中,利用水銀上附加的魔力擋掉了劇烈的沖擊而laner則是第一時間靈體化,免去了成為第一個摔死的servant的厄運。

之後,他就利用魔術的暗示,讓索拉混在人群中躲藏到安全的地方去,而自己則帶著靈體化的laner避開了任何一個可能被監視的地方,繞到暗處找到了襲擊者。

也就是衛宮切嗣。

和其他人相比,衛宮切嗣實在是太過扎眼了。

既不像是工作人員、醫護人員、救援人員,也不像是避難者。

站在廢墟上抽煙的家伙,這麼具有存在感卻竟然被周圍的人無視。

毫無疑問就是襲擊者。

而這張臉,早就已經臭遍了魔術界了吧?至少在肯尼斯眼里,並不算陌生。

臭名昭彰的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

于是,他躲在暗處,而衛宮切嗣也很配合地走到了暗處。

看樣子對方雖然不是遵守魔術界規則的家伙,但是好歹還是懂得「隱匿」的樣子。

看著衛宮切嗣,讓肯尼斯有一種「將令人厭惡的野狗追入了死胡同」的感覺。

簡直是「high!」到不行了!(最高ズ「гユ!」ゲサビコク!)

「那麼,很抱歉,但是就請你在此退場吧,laner!」

「yes,y-lrd!!」

一甩手中的雙槍,laner向著切嗣沖了過去。

躲不掉。

在一瞬間,切嗣就已經明白了。

不管是抵擋、躲避還是召喚saber,都是在此退場的節奏。

抵擋的話,用來的抵擋的一切都會被laner那雙槍像是切割女乃油一樣輕松地切開,然後連同心髒一起被刺穿。

躲避的話,最多只能躲過長槍的一擊,然後就會被後續而來的短槍割破喉嚨。

召喚saber的話,在令咒發揮作用之前就會被砍下手臂,然後殺死。

作為王牌的起源彈,事先為了以防萬一已經裝好了,但是從拔槍到射擊,足夠讓laner將切嗣擊殺好幾十次。

絕路,這是一瞬間切嗣就已經確定的事。

看樣子到此為止了嗎?

切嗣的心中不由得一陣……

絕望嗎?不對,這種感情是什麼?絕對不是絕望的情緒。

就在這瞬間

「噢啦!!!」(レь!!!)

突然之間就橫沖出來的沖擊如同奔雷,將紅黃雙色的閃電狠狠擊退。

「嘖嘖,想要一個人high起來可是不好的哦,r-ayneth喲……」

在奔雷和閃電交擊產生的煙霧之中,一個銀發的優雅身影緩緩踱步而出。

天馬幻也,rusader的aster。

「原來你就是laner的aster嗎,看樣子不需要我去多考慮別的可能了……真是unfriendly呢,有這種續攤的好事,居然想一個人獨吞嗎?」

在少年那隨風飄舞的銀發之後的陰影之中,金色的光芒在他的臉上隱隱閃動。

在他的身旁,冷淡少女的rusader已經顯出了身形,同時身上青光閃爍著,仿佛給那學生裝添上了幾分「鎧甲」的感官。

「為什麼要出來妨礙?如果少了一個卑鄙的競爭對手,對你們也沒有壞處才對……還有,這樣背對著這家伙真的好嗎?那家伙可是會將你我一起列為攻擊目標的哦?」

肯尼斯冷笑著說道。

听到他說的話,衛宮切嗣的表情再次一僵。

又被說中了。

只要在這里,將肯尼斯和天馬一同置于槍擊的軌道直線上,就能夠將兩個對手一起解決。

雖然說將一枚起源彈同時運用在兩個人是否也會有作用這種事從來沒有嘗試過,但是也只能搏一把。

但是還沒有等他做出實施的動作,就已經被肯尼斯叫破了。

「啊,n-prble,這我早就知道了。」

然而,天馬的回答卻更讓衛宮切嗣驚悚。

「所以我不是來和他一起對付你的,而是來救他走的……為了尋找一個有力的partner呢……怎麼樣呢,r-ayneth?就這樣放了他吧?」

在少年的臉上,是一派從容。

「不可能。」

肯尼斯輕輕眯起了雙眼。

「我拒絕你的這個anser。」

天馬冷笑著輕輕抬高了視線。

「好狂。」

肯尼斯也冷笑了起來。

「好說。」

天馬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五張卡片握在手中

「只是比你更狂。」

作者語︰天馬桑存在感爆表中……接下來大概就是天馬vs肯尼斯了,雖然不會決出生死,但是好歹會披露一些天馬的技能才行……劣者似乎開始習慣在復制以後再慢慢修改把劇情扭過來了……話說要不要寫三王盛宴……啊不對,現在應該是……(掐指頭)……四王盛宴呢?求書評~

輪舞命運之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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