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舞命運之刻 027︰元帥當然是眾矢之的

作者 ︰ 惘然居士

(.)輪舞命運之刻27︰更新時間︰24-3-27:5:3。「……」說.b.更新

「……」72335

「……請問,這里是瑪凱基的家嗎?」

「嗯,這確實是這家主人的名字。」

「……那麼,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大人是哪位?」

「就是我。」

「……啊啊,哦,這樣啊。啊哈哈……啊,那麼請您在這里簽名。」

「簽名嗎?好的好了,簽好了。」

「非常感謝。打打擾了。」

「嗯。沒什麼。」

在已經像自己家一樣住慣了的古蘭-瑪凱基家的二層臥室中,韋伯-維爾維特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外面的太陽已經很高了。韋伯像往常的休息日一樣,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不願起來。大概像這樣躺著就不會覺得痛苦了吧?

到現在為止所發生的所有事情,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那淒慘絕倫的死斗和破壞……

可是令咒依然刻在自己的左手背上,時刻提醒著韋伯這不是夢。

韋伯作為rider的aster,親歷了昨天夜里那超額數量的servant們的激戰,是完完全全的現實。

就在昨天夜里,少年第一次踏入戰場。第一次在生與死之間穿梭。

恐懼,顫抖。從沒有感覺過的強烈。

可即便如此,現在殘留在自己心中的卻決不是害怕之類的感情。現在在他心中涌動的是充滿了喜悅和激昂的沖動。

昨夜的韋伯沒有任何的作為,所有的行動都是伊斯坎達爾獨斷的,他作為aster只是站在自己的servant旁邊看著發生的一切,而上還在戰況最激烈的時候昏了過去,連最後的結果都沒有看到。

不過對于韋伯來說,這仍然是一場具有重大意義的戰斗。他在那場戰斗中獲得的東西和價值,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夠理解吧。

rider在那戰場上對敵人所說的話,恐怕當時的aster和servant們現在一定都不會再記得了吧。不過其中有一句卻一直留在韋伯的心里。

「連出現都不敢的膽小鬼,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對手」

這是rider侮辱laner的aster的話。對于那個韋伯又恨又怕的羅德-艾爾梅洛伊,rider竟然嘲笑他為膽小鬼。

不過rider所引以為傲的蠻勇,在韋伯看來卻只是鹵莽的愚行。如果由他來安排戰術的話,一定會讓servant與敵人正面交鋒,而作為aster的自己則隱藏起來觀察戰況的進展。也就是說采用和凱奈斯一樣的策略,這才是正確的戰術。

可是

「能夠配得上做我aster的男人,必須是能夠與我一同馳騁于戰場之上的勇者!」

韋伯當然不是那種能夠和rider並肩沖入敵陣的人,當時躲在橋邊的他,本來是害怕得想要逃跑才登上rider的戰車。可是這個舉動卻被誤認為充滿了勇氣。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就不用追究了。

當時的那些理由怎樣也好,現韋伯心中卻清楚地記得當時放在自己肩上的rider的手掌,是那麼的寬厚那麼的有力量。

這才像是我的aster,當時的rider確實指著自己說了這樣的話。

和那個被稱為天才的著名講師,曾經韋伯連他的腳面都不到的那個羅德-艾盧美羅伊相比起來,當時的自己顯得那麼偉大。

自己的價值終于被人認可了仔細想想的話,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承認自己的能力。

雖然稱贊也好,污蔑也好都不過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可是對于從來沒有被任何人稱贊過的少年來說,被別人稱贊卻是非常開心的事情。

所以,現在的韋伯心里已經樂得開了花。雖然他也想控制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但卻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

雖然自己的servant對自己並不以aster的禮節相待,甚至常常直呼韋伯的大名但是即使自己桀驁不遜的servant曾經如何的對自己不敬也好,現在的自己都應該對他抱有感激之情吧,因為這畢竟是承認自身價值的第一個人。

「……」

被自己這復雜的想法折磨的韋伯把腦袋蒙進被里。從今天開始自已究竟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自己那巨漢servant呢……

就在這個時候韋伯忽然注意到,平時總是響在自己耳邊的鼾聲今早居然不見了。

韋伯把腦袋從被窩里面探出來,卻發現平時應該躺在床上睡覺的rider居然不見了。而且那個非常討厭靈體化的男人,自然也不會毫無理由地解除實體狀態而靈體化。再說就算他靈體化了,作為自己的servant,韋伯也不可能一點氣息都感覺不到。現在只有一種可能,那便rider不在這個屋內。

韋伯開始冷靜地思考了一下。自己今天早上睡過頭了。所以即使rider比自己早起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先起來的rider沒有在這個屋子里,也就是說rider在沒有獲得韋伯同意的情況下便擅自去了別的地方

從走廊的樓梯上傳來一陣上樓的腳步聲。

听慣了這種沉重腳步聲的韋伯知道是rider上來了,而稍微感覺到了一些安心,但很快意識到這沉重的腳步聲所包含的意義的韋伯臉色馬上變得蒼白起來。

「喲,你起來了啊,小鬼。」

rider那巨大的身軀隨著話音出現在門前。而穿在他身上的那厚重的鎧甲,即便是已經對怪事司空見慣的韋伯看來,也是超出想像的異物。如果這強烈的異常景象讓瑪凱基夫婦看到的話,那自己對他們所施放的催眠術恐怕一下子就會失效了。

所以,對于怎麼說也不願意靈體化的rider,自己好不容易才說服他叫他留在二樓不要隨意走動當然,一直到今早為止。

「……你……就穿著這身下樓的?」

「不要怕嘛。這家的老夫婦一大清早就出門了。所以只剩我倆在家,我下樓去拿快遞包裹了。」

看來rider也知道盡量不要被瑪凱基夫婦撞見,稍稍安心的韋伯馬上又從rider的話中听出了一些不妥,于是他更加緊張的仔細觀察了一下rider。

在那大漢的手中,拿著一個貼著快遞標簽的小包裹。

「……那你穿著這身裝扮去了玄關?」

「沒辦法啊。總不能對送東西前來的使者一點慰勞都沒有就把他打發走吧?」

已經來不及了。

不過萬幸的是沒有被附近的人看到,只是被一個偶然前來送包裹的郵遞員看到而已。不過即便如此,也會從那個郵遞員的口中把這件事情傳出去吧,說這家里有一個身著希臘風格盔甲的武士什麼的。現在只能祈禱別人把他的話當作是惡作劇了。

「我說,又不是發給你的郵包,用不著你去慰勞吧?」

「哦,不。是給我的郵包。」

「……啥?」

rider好像在炫耀似的把郵單給韋伯看「冬木市深山町中越二-二-八瑪凱基宅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收」這像開玩笑一樣的內容居然大大方方的寫在郵單上。發件人的位置寫的是「haratergds專賣,anianbar難波店」。

「這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明白rider。」

「就是嘗試了一下郵購這玩意。在《月刊-世界軍人》的廣告欄上有很多讓我中意的商品嘛。」

「啥?郵購?」

這麼說起來,韋伯終于明白為什麼前幾天rider要求自己去買軍事雜志和錄影帶的時候會要求多買一張明信片了。當時韋伯完全想不到rider要買明信片做什麼,不,應該說是韋伯沒有去考慮這件事情。

「我說,你到底是在哪里學會郵購的?」

就算英靈能夠通過聖杯獲得知識,但是總不至于連郵購都知道吧,韋伯簡直不願意相信這都是真的。

「嗯?這種小事,不是在雜志和錄象帶的後面都寫得很明白嗎?只要稍微看一下就明白了。」

「究竟是什麼時候看到的廣告……啊,那你郵購東西的錢是哪里來的?」

「不要怕,錢我已經給完了。」

rider邊哈哈哈的爽朗笑著邊把錢包扔還給韋伯,看來是在aster睡覺的時候擅自把錢包拿出去了。

對于這個天真到連隱型轟炸機都想買的男人。究竟這次會買什麼樣的高價商品誰也不知道。韋伯恐慌地拿起自己的錢包,邊要哭出來似的邊檢查著里面的金額。

檢查之後發現,里面一萬圓的數目似乎沒有變化,只是少了幾張幾千元的票子。韋伯稍微安心的長長嘆了口氣。因為忽然放下心來而虛月兌的韋伯甚至連向擅自拿走自己錢包的rider發火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個完全看不出自己窩囊的少年,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而rider就在韋伯的身邊一邊鼻子里哼著小曲,一邊開心地打開郵包。

「喔喔!」

當他打開郵包的時候忽然歡快的大叫起來。

‘不錯不錯!真中意。實物比照片看起來更加不錯呢。」

「……t恤?」

rider從郵包里面拿出來的是一件xl型號的,怎麼看都是便宜貨的半袖t恤。胸前印著的世界地圖上面有一行醒目的lg「提督的大戰略4」。看起來應該是和雜志封面特輯一起刊登的游戲相關產品。

「真不錯。看到昨天晚上的saber之後,我也忽然靈光一閃。如果我穿著現代款式的服裝走在大街上你就不會有什麼意見了吧?」

自己的英靈非常厭惡靈體化對于他的這種實體化愛好傾向,韋伯雖然非常頭痛,不過至少rider沒想過到外面去亂逛。這回可好了,韋伯現在簡直想把引發rider這種想法的那個saber和她的aster一起給詛咒死。

另一方面,rider卻很快試穿起新買的衣服,自得其樂地擺著各種pse。

「哇哈哈!要的就是這種在胸前擁有世界的效果。嗯!實在是心情不錯!」

「啊啊,是啊是啊。」

如果就這樣繼續蒙著頭睡過去會如何呢?如果這樣的話,一定就會把這個穿著t恤充滿興奮的rider從自己的視野中清除出去,逃避進溫柔的睡眠之中。這是目前韋伯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世界一定會變得更加美好了吧?

可是這樣一個對韋伯來說充滿誘惑辦的方法,也由于rider接下來的行動而不得不放棄了。

「……喂rider,等等,我說。等等!」

看到rider大搖大擺的想要走出屋子,韋伯急忙慌張的將其制止。

「你要去哪里?」

「那還用問?上街唄。我要讓那些草民見識一下征服王這身新的威容。」

在十一月的寒風中只穿一件t恤出門便已經非常異常了,不過更大的問題是在現在rider那彪悍的身軀上除了t恤便什麼都沒有了。

「出去前至少把褲子穿上!」

「嗯?那個絆腳的玩意?叫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這個國家的所有人都穿著那玩意呢。」

連褲衩都沒穿的褐色巨漢好像有點困惑似的用拳頭頂著額頭,一臉認真的向韋伯問道。

「那是必須穿的嗎?」

「那是必不可少的。」

雖然連臉還沒有洗,但韋伯的睡意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對于這樣一個沒顧慮不懂得常識並且還不拘小節的大猩猩一樣的肌肉白痴韋伯一想到自己曾經無數次的遷就他就對自己氣憤得不行。

「我可先給你說好啊,你別想讓我為了你上街而去給你買特大號褲子。我絕對不去。」

「你說啥?」

rider用夸張的眼神盯著韋伯。可是今天韋伯絕對不會讓步他已經用鋼鐵般的意志下定了決心。

「小子,你是說你要跟我的霸業唱反調了?」

「霸業和你的褲子,這是完完全全毫無關系的兩件事!在你出去游玩以前,至少先消滅一個敵人的servant給我看看吧!」

「哎?你還真是個急性子的家伙。跟servant對決那還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辦到的事情麼。」

「那現在就干吧!至少先干倒一個!那樣的話不管是褲子還是什麼我都買給你。」

rider忽然嚴肅地沉默起來。

「……原來如此,軍令狀嗎?那麼就是說只要我把敵人的首級給你帶來,你便會給我買褲子。是這樣嗎?」

對于出乎意料的爽快作出讓步的rider,韋伯反而感到非常無力。

「……你就真的那麼想穿著這件t恤出外面逛麼?」

「騎士王那家伙不就一直都這樣嗎?我作為征服王又怎麼能落在她的後面而且不管怎麼說,我對這件衣服的款式也很中意。這和霸者的裝束非常相稱。」

這麼沒品位又白痴的家伙竟然被作為英雄而代代傳誦,難道是過去的歷史學家們跟我們開了一個惡俗的玩笑嗎?韋伯的思緒不由得穿越時空回到那遙遠的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咚!的一聲非常響亮的爆炸聲傳到韋伯的耳朵里。

不,正確的說不是聲音,而是一種對听覺的刺激,直接沖擊到韋伯那作為魔術師敏銳的神經之中換句話說是魔術的脈沖。

「什麼東西?……在東邊的方位。」

作為servant的伊斯坎達爾也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剛才聲音的刺激。

從開著的窗戶向外望去,晴朗的天空之上能夠看到一層飄散的雲霧。雖然看上去和煙花爆炸後所產生的煙霧很像,但從那閃爍的光芒來看絕不是普通的煙花所產生的煙。

雖然在韋伯看來這煙霧非常的明顯,但是這是由魔術產生的,所以除了魔術師以外其他人是看不到的。剛才的聲音也一樣,在普通人听來不過和一般的鞭炮聲一樣。

「那個位置……是冬木教會的位置吧?」

韋伯作為聖杯戰爭的aster之一還是擁有一定的基礎知識,所以他馬上便發現了這信號所代表的意義。

作為戰斗監督的聖堂教會,每當在需要向aster們通報重大決定事項的時候都會放出那樣的通知煙火。作為向不知身在何處的aster們通報消息的手段,沒有比這個辦法更合適的了。

「是和我們有關系的事情嗎?」

對于rider的問題,韋伯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關系,怎麼說好呢……」

實際上,韋伯並沒有向身為監督的冬木教會申告自己的aster身份。

只要帶著servant站在冬木市的土地之上,那自然就可以確立自己的aster身份。所以完全沒有必要看教會的臉色行事韋伯如此判斷。畢竟自己是用不太光彩的手段取得聖遺物。如果現在做什麼多余的事,也許會令自己陷入困境。

不過如果就這樣無視冬木教會的召集的話,也不太穩妥。作為監督的教會召集全體的aster參加的會議,會是什麼樣的緊急事態呢?……一般來說只有規則變更或者增加條件等等。而且接下來也許還會再通告一些新的情報。

這些信息也許會成為左右今後戰局的關鍵。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听听監督的建議應該比較有好處。而且就算是對自己加以限制的規則的話,到時候無視它就好了。

「rider,褲子的事稍後再說。現在我得先準備些別的事情。」

「你究竟在忌憚些什麼啊,今天難得散步的好天氣。」

把失望的rider扔在一邊,韋伯開始做起準備來。

分割線

教會的信徒席上盤踞著一片陰沉的氣息。

言峰璃正神父看著眼前這濃重的妖氣,無奈地苦笑起來。

簡直就是群魔亂舞……

發出招集aster的信號之後一小時左右。沒有一個aster出現在冬木教會,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群使魔在這里齊聚一堂。

除了表面上退出戰爭的言峰綺禮,和看不到魔術信號的aster的aster龍之介以外,看樣子其他的aster都派「代表」來了。

當然,其中也有比較特殊的情況。

比如有幾個不會使用使魔的aster,則是讓自己的servant作為自己的耳目出席反正servant也能夠靈體化,不用擔心被跟蹤或是被攻擊。

比如,現在正坐在那里閉目養神的night,一臉不爽地撇著night的pugilist,一臉朝聖一般表情地看著十字架的puelle,以及……

savir的一頁書。

本屆聖杯戰爭,最具有威懾力的servant之一,正半闔眼眸,靜靜地坐在比較顯眼的位置上。

光是眼神不時地掃過,就已經讓言峰璃正一陣心驚膽戰了。

一共十二只……啊不對,是十二名。

也就是說,這一次聖杯戰爭一共有十四組servant和aster,如果算上在其身後估計還有可能帶著助手之類的情況,這次的聖杯戰爭恐怕是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一次了。(注)

言峰璃正發現,看樣子還需要更多的「援助」。

否則,遠阪時臣根本沒有辦法獲得足夠的優勢,來奪取聖杯。

只有兩個servant的聯合,太弱了!雖然這兩個servant之中,有一個是最強的吉爾伽美什,而另一個則是絕對在暗中行動的assassin。

還太弱了,這樣的組合,何況吉爾伽美什肯定不會願意和assassin合作,那麼這樣一來,這個組合的威力就更加降低了。

更何況,不知為什麼,言峰璃正和遠阪時臣都覺得,就算是兩者合力,也未必能夠在savir或是nster身上討到好去。

「本來我還特意準備了寒喧的話,但看樣子一個人也沒有來,那麼我就直接說了吧。」

簡單的開場白之後,老神父面對無人的信徒席至少沒有「人類」作為听眾繼續說道。

「能夠達成諸位宿願的聖杯戰爭,現在正面臨著重大的危機。本來聖杯是只會將力量賦予那些追求他的人和英靈,可是現在在這之中出現了一位背叛者。他和他的英靈不顧聖杯之大義。將賦予他們的力量用于滿足自己淺薄的**。」

也許是作為神父已經習慣了說教,璃正不顧听眾的反應獨自地說著。當然現在坐在信徒席上的听眾們也只會沉默地听著。咳嗽了一聲之後,老神父繼續說道。

「aster的aster,昨天我們發現這個男人就是最近在冬木市內連續殺人案和連續誘拐案的犯人。他使用自己的servant進行犯罪,但是在之後將犯罪現場就那麼放置在一邊,也不去做隱蔽處理。這種嚴重違反隱秘規則的行為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我想不用我說明各位也會明白。」

雖然使魔們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通過使魔听到璃正說話的各位aster們應該有些動搖了吧。就像早晨的時臣一樣,這是作為魔術師都應該有的正常反應。

其中,以幾位servant最為明顯。

不過,他們表現出情緒波動的原因,似乎並不是對于aster的「不掩飾」行為。

「居然將無辜人士卷入進來嗎?」

「不,與其說是無辜人士被卷入進來,倒不如說是將目標主動瞄準了無辜人士……」

puelle(聖女)和night(騎士)兩個屬于性格正直的人已經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哼……真是令人作嘔的邪惡……」

由于在據點(喬修亞家)有看電視,pugilist(拳師)更了解這個時間的情況,那根本就不是什麼「卷入」的情況,那個aster的aster,根本在聖杯戰爭之前就已經開始濫殺了。

相比起「毫不掩飾」,還是「濫殺無辜」這一點更讓諸位英雄感到厭惡吧?

「……」

而savir,最像是會立刻拍桌子出去追殺aster的人,此時卻一手拈著拂塵,靜靜地閉著雙眼。

「他和他的servant已經不再是你們各位個人的敵人,而是威脅到聖杯召喚的公敵。所以我動用自己非常時期的監督權利,暫時地變更聖杯戰爭的規則。」

一邊用嚴肅的聲音發表著宣言,璃正一邊挽起自己的右袖露出手臂。

雖然他的肌肉已經蒼老,但還是能夠看出其年輕時擁有健壯的胳膊……從他的手肘一直到手腕,上面覆蓋滿了像刺青一樣的圖案

不,那不應該叫刺青。對于聖杯戰爭的aster來說,一眼便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這些,就是在過去的聖杯戰爭中回收回來,托付給作為這次聖杯戰爭監督者的我的東西。還沒有進行決戰便失去servant的aster們的遺產他們還沒有使用完的令咒。」

看到這個證據,便再沒有任何人懷疑璃正神父作為監督的權威。

過去的aster們沒有來得及使用的令咒,現在都被他作為管理者保管著。

令咒也被稱為聖痕,是背負著參加聖杯戰爭命運的證明。其不只包含著命運的含義,也是對servant的一種控制裝置。

令咒這種現象本身就可以被稱做是一種奇跡。不過aster身體上的這種刻印雖然擁有非常強大的能量,但畢竟只是消費型物理附魔的一種,所以也完全可以通過咒語的手段進行移植或者轉讓。

「我可以將這些預備令咒以我個人的判斷轉讓給任何人。對于現在控制著servant的各位來說,應該知道這些刻印的重要性和其價值吧?」

雖然面對的是只負責把听到的東西轉達給主人的使魔們,璃正神父卻漸漸進入說教的狀態,開始激昂起來。

「所有aster們都停止現在的一切爭斗,大家都盡全力先將aster殲滅。而且,我將選擇出將aster和其aster消滅的人,贈送給他作為特例措施而增加的令咒。

如果是單人完成則只贈與那一個人,而如果是多人合作完成則給出力的每人都贈送。當確認aster被消滅的時候,聖杯戰爭將再次開始。」

放下自己的袖子之後,璃正神父又追加道。

「那麼,如果有問題就在這里提出來吧。」

就在這句話出口的瞬間,一頁書從進門到現在一直都是微閉著的雙眼忽然「啪」地睜開了。

很難想象,一個人閉著眼楮和睜開眼楮,在感覺上居然是相差這麼多的。

在閉著眼楮的時候,一頁書看上去就如同靜坐的一尊佛像,在威嚴之中帶著的是和善和祥和的平靜;而睜開眼楮的瞬間,被他看著的言峰璃正,卻感覺就像是面對著一尊修羅一般,如山一般的壓力撲面而來。

「關于那名被作為目標的aster,是否有什麼資料?」

開口就是那一如既往的高八度的嘹亮聲音,在整個色調偏陰暗的教堂中,仿佛繞著牆壁轉了三圈才緩緩散去。

「媽媽咪呀……好可怕的男高音……」

揉著耳朵的pugilist在心中月復誹道。

因為沒有見過savir而沒有防備,另外三個servant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一陣耳鳴。

「真是……令人贊嘆的聲音……」

puelle眼角抽動了兩下說道。

而一旁的night雖然沒說什麼,但是也露出了復雜的表情。

「嗯……」

言峰璃正在暗中皺了皺眉。

看savir的舉動,很明顯是要立刻針對aster的樣子,但是如果他出手的話,言峰璃正沒有把握是否能讓遠阪時臣獲得「最終殺死aster」的結果並名正言順地獲得令咒。

那麼,是否要將aster的情報透漏給savir呢?

不,相比起來,還是盡快找到aster的下落,盡早解決這個問題再說。

aster死的越快越好,因為如果只知道看著「讓遠阪時臣殺死aster」,甚至有可能會造成aster繼續無法無天,直到魔法側被曝光,天下大亂的嚴重結果。

在assassin的監視之中,aster不僅毫不掩飾自己殺人的行為,而且也毫不掩飾地使用魔術。

這樣下去,他肯定會越鬧越大。

和遠阪時臣的合作當然是要繼續,但是言峰璃正也明白事有輕重緩急。

「我明白了……這一屆的aster,根據我教會收集到的資料,並沒有辦法確定其真身,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是以召喚類似章魚的海魔進行戰斗和施法的法師……而其作為施法的材料和媒介,很有可能是人類……關于線索,只能判斷是在陰濕的地方,因為海魔這類的生物很不適合在干燥的環境生長,所以aster的工房,恐怕也會在這類地方吧?」

「如果是關于海魔之類的家伙,我倒是有線索……在昨晚作為第一戰的場地不遠處就有aster布置過用來襲擊路人吸收魔力用的魔法陣,雖然已經被破壞掉了,應該還是可以找到痕跡的。」

一旁的puelle站了起來,她的行為讓言峰璃正心中一凜。

知道線索卻說出來,在這種時候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她不打算讓自己的aster獲得這個獎勵的令咒,或者說,她打算幫助savir。

果然,就算是沒有出現在第一次交戰的第一戰場上的主從,也開始考慮結盟的問題了,這樣一來,遠阪時臣陣營的優勢就會越來越低。

「既知線索,豈容邪佞猖狂!!」

長身而起的一頁書轉過身,化作金光消失在教堂之中。

以他的離去作為起始點,黑暗中傳出一陣騷動的聲音。

挪動椅子的聲音,起身的聲音,離去的聲音混雜在一起,然後又漸漸地消失了。

在終于又恢復真正的無人狀態的教堂之中,璃正神父邊思考著今後的發展邊皺著眉。

這些事情都交代完之後接下來只要等待就好了。十二名aster的追趕,絕對會將aster趕上絕路。

雖然現在已經知道目標aster的相貌和aster工房的位置。如果將這些都一並告訴其他aster的話也許會增加一些效率。不過這樣做也許也會打草驚蛇引發懷疑。所以現在還不是把這些通過assassin獲得的情報公諸于眾的時候。

如果將這些都說出去,恐怕最終的結果就是savir直接殺上門去將aster做掉了吧?

什麼都不說有可能將一切拖得太久,而什麼都說出來就又容易暴露自身同時還導致結束過快,在兩者之間權衡了以後,言峰璃正選擇了「說一半留一半」。

puelle的情報提供雖然有些意外,但是所幸的是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言峰璃正並不擔心形成所有的aster帶著servant合作起來圍殺aster的狀態,因為那是不可能的,最多只會是兩到三人而已。

本來如果是只有七組的聖杯戰爭,說不定會更簡單,但是很可惜,現在是十四組的超規模聖杯戰爭。

畢竟aster們的目的,應該都是最終勝出,而不是殺死aster而已。

大家都渴望得到更多的令咒。但是如果敵人也和自己獲得一樣的東西,那自己就全無優勢可言了。

對于這些aster來說,與其和別人合作一起得到令咒,不如自己單獨干掉aster獨佔優勢更好一些。雖然前者是一個更加簡單的方法。而且,他們也許還會為了競爭而互相妨礙吧。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他們如果這樣互相妨礙的話,也許會對arher的行動不利。

但是,arher並不用擔心,因為所有aster的動向,都被幾乎快被他們遺忘了的assassin盡收眼底。

綺禮的工作確實干得很漂亮。

作為一個臨陣磨槍學了幾天魔術的魔術師,能夠使用如此高超的手段控制自己的servant,這是即便身為他老師的時臣也想像不到的事情吧。

用assassin的機密行動的能力,言峰教會始終將整個聖杯戰爭掌握在手中……吧?

這樣想著的言峰璃正不由得直嘬牙花子。

其他幾個servant還好說,那個飛在天上的一頁書是真的不好辦。

不過幸運的是,飛在天上也就意味著結盟的可能性降低,就算要結盟,其他被監視著的servant也會在和他聯絡的時候被assassin發現。

另一個麻煩的則是nster,她那種來無影去無蹤的急速移動能力,就算是assassin也無法捕捉到她的去向。

所幸的是,她對那個savir非常不順眼的樣子,不用擔心其聯合的可能性。

不過,只要擁有assassin,教會就能夠在最大的限度中,將聖杯戰爭控制住,讓遠阪時臣獲得聖杯這就是言峰綺禮和言峰璃正父子兩人參加聖杯戰爭的目的。

一邊細細思考著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想到了自己的兒子的言峰璃正不由得在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這個兒子真的是讓他無比的自豪。

為了自己的信仰,為了教會的信條,以及為了和亡友的約定,這個充滿自信的孩子竭盡所能發揮著自己的才干。

這是即使他的父親也沒有達到的成就。

他充滿了信心。

就算這一場聖杯戰爭的強者眾多,但是言峰璃正依然無比堅信著,自己的兒子將會是勝利者,是將遠阪時臣送上頂峰的人。

根本沒有什麼好怕的,不是嗎?

注︰本書歷史中,第三屆聖杯戰爭不是紅與黑的aprypha,所以不存在「十五個英靈之戰」的情況……

作者語︰言峰老神父的死亡flag立得飛起……半原文半原創果然比較好寫……個鬼啦!想半天往回圓有沒有啊!話說劣者打算把「王之盛宴」去掉了,至于原因……呼呼呼……你們猜?(笑)……另外,書爹已經盯上元帥了,元帥你自求多福吧,希望你不要爆得太碎(狂笑)

輪舞命運之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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