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舞命運之刻 071︰青史無名;檸檬教授的宿命?

作者 ︰ 惘然居士

(小.更)輪舞命運之刻7︰更新時間︰24-6-52:7:46。「……」說。更

氣氛,在這一瞬間達到了最為緊張的時刻。742465

林耀將手向著莫求緣伸了出去,手背上的紅色令咒開始閃爍起了魔力的光芒。

莫求緣表情也隨之一松。

而就在莫求緣表情露出一絲松懈的瞬間

「我的心與行動沒有絲毫的污點,全都是正義的。」

同時,因為他一手向前伸著而側過的身體後,被遮擋著的那只手,緊握著不知何時已經拔出的手槍,對著莫求緣噴吐出了無情的火花。

子彈在一瞬間,毫不留情地貫穿了頭顱。

旋轉的子彈毫不客氣地將相對脆弱的頭骨咬碎,腦漿和血液一同噴涌了出來。

原本美麗的臉,僅僅只是一瞬間就變得慘不忍睹。

林耀心中有閃過懺悔嗎?或許吧,至少他為這名少女感到哀悼。

至于後悔?那可是一絲都欠奉。

就如同林耀自己不斷重復的那句話一樣,他的心和行動沒有絲毫的污點,全都是正義的。

不斷重復的說明,甚至已經成為林耀自己的信條。

所行所為皆是正義,所以絕對不會後悔。

「晚安了。」

抹去槍口的硝煙,將還在發熱的槍放回口袋,林耀轉身沒有再去關注身後的尸體,打算潛入陰影之中。

剛才的那一槍沒有裝置消音器,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過來查看吧?畢竟是宵禁時期,這種動靜很容易驚動警方,林耀還沒笨到連這一層都沒想到。

在大海上,那紅蓮之火已經開始蔓延了起來。

聖女,正在向著罪人走去,以火焰焚燒自己,用自己聖潔的生命,給予罪惡之人以救贖。

林耀模了模手背上的令咒。

來吧,大鬧一場吧,berserer。

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了。

berserer現在站在night身旁,身後就是saber,另一邊站著的pugilist、laner也是待宰的狀態。

aster、puelle都可以說是退場了,assassin已經退場,nster的aster已經被殺死也留不了多久,接下來就是你們了。

只要berserer突然暴走,就算是作為同體的蘭斯洛特也無法反應過來吧?

而在殺掉蘭斯洛特之後,saber雖然已經勉強從釋放聖劍的疲勞感中緩過來了,但是她身旁站著她的aster,也是很好解決的家伙。

至少將這兩個礙事的家伙除掉,接下來再暗中配合arher和遠阪時臣,解決掉一頁書不是問題,剩下的英靈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到時候,聖杯就落入手中了。

「然後再利用berserer克制arher寶具的特點,讓berserer牽制住arher,在那之後立刻想辦法殺死遠阪時臣或是奪走遠阪時臣的令咒,命令arher自殺,聖杯就落入你的掌中,就算arher會暴怒地臨死一擊,也阻攔不了你獲得聖杯實現願望,只要實現了願望,性命什麼的就無所謂了,對吧?」

「!」

那是瞬間的悚然。

從背後傳來的聲音,是絕不應該還存在于世上的聲音。

就像是走在寂靜的樓道里,突然從背後,一只手搭在你肩膀上時那種驚悚的感覺。

不可能。

林耀甚至連身體都僵硬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剛才的那一槍,絕對沒有打歪的可能。

他清楚地看見,那一槍的彈孔,精準地命中了少女的額頭正中央。

從那個位置打進去,就算只是氣釘槍也可以殺人的,何況是正經的手槍!

雖然全身的關節都在嘎吱作響,但是林耀還是迅速地回過身去,看向了身後的人。

在他身後,是被他一槍爆頭的少女。

頭頂上依然是那慘不忍睹的傷痕,血液依然伴隨著腦漿從那洞口中流出來,不,應該說是涌出來。

紅色的血漿和白色的腦漿,混合地流淌在少女的臉上,那始終不變的微笑更加恐怖。

就算林耀見過大世面,也被眼前的場景驚嚇得說不出話來。

「這、這個是……幻術嗎?」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林耀已經發現自己身體動彈不得了。

從少女腦門上的彈孔中流出的血液和腦漿,在地面上不斷增加,並且像是活物一樣將他包裹了起來。

別說是移動了,就連呼吸都開始困難了起來。

全身被異常的力量擠壓著,空氣被從肺腔里慢慢擠了出去。

意識開始模糊了起來,這樣下去會死掉。

哪怕林耀因為體內的魔髒,比一般人的恢復力要強一個等級,但是這樣窒息下去,失去行動力是必然的,而失去行動力之後,就只能任人宰割。

但是要怎麼做?

身體動彈不得,意識模糊,要怎麼從這個幻術中擺月兌出去。

這簡直就像是夢境一般的模糊感,到底要怎麼逃離?

哪怕是想要召喚berserer過來救場,也因為意識模糊而無法將準確的命令傳達給令咒。

不對,不能以掙月兌這個幻術為第一目的。

現在應該怎麼做?

應該用剩下的兩枚令咒,將命令傳達給berserer。

berserer在自己死後,還有一小段活動時間,只要有令咒的支持,就能延長得更長,到時候必然會被有心的aster注意到,延續聖杯戰爭下去。

另一枚令咒,就將奪取聖杯以後的願望刻進berserer的意識之中,讓他在奪取聖杯之後許下林耀的願望。

就算掙月兌幻術,自己也會暫時失去行動能力,死亡是必然的。

沒錯,一切必須先以任務為優先,性命是其次的考量。聖杯的力量是可怕的,哪怕其他魔術師可能沒有想過許下什麼對大漢帝國有害的願望,也不能允許這樣的可能性,必須留下棋子!雖然大漢帝國現在始終都走在世界的前端,但是林耀很清楚,這份光輝並不是「永恆」。既然不是「永恆」,就必須要想辦法「維持」才行!

在幻境之外,原本應該被一槍穿腦的莫求緣一臉淡定地坐在旁邊另一個位置上看著正站在那里像是發羊癲瘋一樣拼命抽搐的林耀。

那份抽搐,是來自于他身體的缺氧,以及「想要移動身體卻被幻術所阻攔」產生的效果。

「好可怕的執念……」

看著林耀哪怕是被幻術束縛著,也在慢慢向著手背上的令咒靠近的手,少女皺了皺眉。

這份執念,看樣子之前那種「我能為國拋棄一切」的覺悟,並不是什麼虛言。

雖然這份信念已經扭曲,依然還是令人欽佩的覺悟,但是可惜……

「精彩不亮麗,起落是無常,想要成為英雄的話,十八年後重新學會正確地判斷再來吧……芙洛夕,須羅吠陀,為英雄開路。」

隨著少女難得認真的話語,明珠樓之主芙洛夕的身影緩緩取代了銀青色的策師,華麗的須羅吠陀懸掛在腰間,劍未出鞘,已經鋒芒閃爍。

握住劍柄,揮出的是最為簡單的一劍。

輕松的一劍,但是足以將一個人的性命奪走。

血液飛濺,性命落地,雖有雄心壯志,雖有信念覺悟,終究命隨血逝,落得一個異國埋骨,青史無名。

伴隨著血液的飛濺,青年手背上的令咒開始緩緩變得暗淡。

令咒中的光芒,意味著其中蘊含著的魔力。

原本似乎是沖著berserer而來的莫求緣,卻就這樣慢慢抹去身上的化形,坐回了輪椅上,坐視那令咒緩緩暗淡下去,最終變成和普通傷痕沒什麼差別的印記。

「這樣一來,就又該輪到你落子了……我讓你吃了一子,反吃你兩字,而且在局勢上更領先你數步,接下來,你要如何落子,才能扭轉劣勢呢?」

銀青色的少女,那張臉上沒有之前那種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從容,而是如臨大敵的嚴肅認真。

她有一種非常特殊的預感。

不能說是不祥的預感,因為一切都如她所想的那樣在進行著。

但是,這份異常的躁動感是什麼?

對于莫求緣來說,這種感覺可不常見。

至少,也有一千多年沒感覺到過了。

「難道……」

雖然並不是完全相信自己的直覺,但是也不否認直覺的策師,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真的是孽緣嗎?」

分割線

發出狙擊的頂樓沒有任何的人。

這是當然的,衛宮切嗣就如同肯尼斯所想的一樣,從一開始就沒有用那一槍狙擊解決問題的打算。

那麼,接下來就是襲擊過來了吧?

一邊想著,肯尼斯一邊向樓頂中央靠近,同時開始運作身體周圍的月靈髓液在樓頂中央,更方便他在視野開闊的情況下防備四面八方。

水銀慢慢地透過周圍的地板縫隙滲透了下去。

有一句古話叫「水銀瀉地,無孔不入」,原因就在于水銀那特殊的流動性。

少量的水銀一旦放到地上,就會因為表面張力而變成細小的圓珠狀,甚至讓人感覺像是固體;但是一旦遇到細小的孔洞縫隙,水銀就能夠輕松地擠入其中。

不論是多麼細小的縫隙,對于月靈髓液來說,都是可以輕松滲入的存在。

就算衛宮切嗣逃走了,他也必然在這附近。

原因沒有別的,就因為他丟下了已經沒有子彈的狙擊槍。

如果有其他更大威力,更遠距離的武器,衛宮切嗣肯定會選擇那一件武器而不是這把狙擊槍,也就是說,衛宮切嗣身上最大射程的武器就在這里。

那麼,想要對肯尼斯進行下一步偷襲,衛宮切嗣就必然在這附近才對。

深入樓層中的水銀,就像是生物一樣開始在管道、縫隙之間開始移動。

因為是液體狀,所以月靈髓液在伸展性方面非常的出色,肯尼斯這次放出的月靈髓液,足以覆蓋周圍百米的範圍。

「來吧,衛宮切嗣……攻擊我吧,然後,我就能抓住你了……」

鉑金色頭發的魔術教授,冷靜而冷酷。

而果不其然的,首先襲來的是繼之前的狙擊之後,第二波襲擊。

「第一波攻擊,絕對不可能是人為的攻擊,因為衛宮切嗣不可能蠢到這一個地步。」

如同肯尼斯所預料的那樣,就在肯尼斯走到樓頂中央的時候,在天台周圍暗處忽然發出巨大的轟鳴聲,灰色的水泥迅速地破裂開來。

但是在那爆炸中飛出的並不是水泥碎塊,而是無數的金屬珠子。

這些金屬的珠子像子彈一樣猛然朝著肯尼斯飛去。

和定向爆破有些類似,但是又不太一樣。

這個機關完全不是用魔術設置的,肯尼斯沒有察覺到有任何魔術發動的氣息。

這是一種被稱為layre的對人地雷,是殘忍的設置式炸彈。

每個炸彈在爆炸的同時會釋放出直徑大概只有一、二毫米的鋼珠七百余個,而這些鋼珠會全部以扇狀向四周發射出去,據說這是為了將步兵集團一擊全滅而發明的恐怖武器。

在其爆炸的時候,在場的一切會連逃跑都來不及,存在于中心的目標只會被打成篩子。

由于衛宮切嗣進行過改良,所以這地雷甚至不一定是廣範圍爆炸,而是定向爆炸,鋼珠噴出的方向也更為密集,攻擊力量也更為可怕。

只要引爆這個地雷,正面的一切都會被摧毀吧,哪怕是銅牆鐵壁。

當然,這是說目標不是魔術師的情況下。

就在兩千八百個鋼珠射到肯尼斯身邊的一剎那間,他所站立的位置被一層銀色的半圓包裹了起來。

腳下的水泥板縫隙之間,突然之間聳起了銀色的「水牆」。

在肯尼斯的周圍包裹著滴水不漏的水銀薄膜,雖然其厚度只有一毫米不到,但是在魔力的充能下能夠使水銀薄膜的張力達到鋼板一樣的強度。

layre地雷所散發出來的彈雨,連一發都沒有擊中天才魔術講師,而是全部都被反彈回了天台的各處,將周圍的地面和牆壁砸了個千瘡百孔。

「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卑鄙而惡俗的戰斗方式。」

肯尼斯不由得嗤之以鼻。

不論是之前爆破大樓還是這次的陷阱,都讓他感到惡心。

這是第二波攻勢,那麼,接下來才是正題。

肯尼斯明顯地感覺到了,在不遠處的另一側陰影之中,有一個人的呼吸,而且還有硝煙的氣味。

以肯尼斯的身體素質當然聞不到,但是他的探查魔術的確能夠發現,這只是一種形容的說法而已。

要說得比較寫實,大概就是水銀攜帶著的查探術式,感覺到了在那里有人的氣息和心跳,而且那心跳異于常人吧?

習慣了戰場的人,心跳的速度和正常人是不一樣的,而且偽裝都偽裝不來。

「這份心跳,是殺戮的心跳呢……」

並不快速,相反很慢,但是每一次心跳都很有力,每次心髒的收縮泵出的血液量都比一般人要多,這能夠更有效率地調動氧氣輸送到全身,更快地讓全身運作起來。

找到了。

而在暗中的衛宮切嗣,想必也是明白自己被發現了吧,心跳開始慢慢加快了起來。

那是即將展開戰斗的意義。

「哼……」

肯尼斯的嘴角不由得挑了起來。

接下來要進行的,恐怕就是所謂的「一手」了。

就像是西部片里經常出現的,槍手之間進行的決斗。

因為火器的威力對于人體來說實在是過大,所以「決斗」也從過去那對技巧、力量等各方面都存在考驗的方式進化到了「一擊勝負」的,只看速度的形式。

現在也是一樣。

衛宮切嗣所在的位置,是水銀剛好勉強能夠到的地方。

如果將水銀當做刀劍一樣揮出去,只需要一瞬間就能夠殺死衛宮切嗣。

但是同時,肯尼斯的防御也會因為為了將水銀伸出更遠的距離而減弱,也就是說現在,衛宮切嗣那經過特殊處理的子彈就有可能突破肯尼斯的防御。

雙方都不能輕舉妄動,只能各自調整狀態。

任何的決斗,都有一個發令槍。

而這次決斗的發令槍,就是衛宮切嗣的心跳。

當那心跳到達最高點,停止上升的瞬間,就是「拔槍」的信號。

雙方都在等待著。

衛宮切嗣似乎是知道了肯尼斯已經發現了他,所以甚至干脆連他拉開手中槍械保險的聲音都不掩飾了,那機械的聲音清楚地傳到了肯尼斯的耳中。

心跳在加快,咚咚,咚咚,咚咚。

越來越快,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即將到達臨界點還沒有到達臨界點的瞬間

「砰!」

槍炮搶先打破了緊繃。

「果然不愧是不講究信義只講究利益的家伙,故意利用心跳誘導我產生誤解……但是還是太天真了!」

肯尼斯冷笑著,在他身邊的地板下,突然之間再次騰起了水銀之牆壁。

彈丸們瘋狂地鑽進了水銀的牆壁中,並且甚至在牆壁上頂出一個個錐形的凹陷,但是最終都還是無奈地被牆壁擋住,並且尖叫著,往來時的方向被反彈了回去。

果然,衛宮切嗣還是認為他會急于進攻而把防御撤掉嗎?太天真了,就像是衛宮切嗣用心跳誤導肯尼斯一樣,肯尼斯也利用那氣氛誤導了衛宮切嗣。

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急躁,因為衛宮切嗣就在那里,毫無退路。

肯尼斯只要這樣慢慢地接近,像是摘下一朵鮮花一樣優雅而輕松地取下衛宮切嗣的頭顱就足夠了!

水銀的牆壁在將子彈彈回去的同時,化作了利劍。

而與此同時,陰影中的衛宮切嗣也默默地念動了只屬于他的咒文。

「tiealter—dubleael」(固有時制御兩倍速)

隨著念動的咒語,切嗣體內的魔力開始飛速地奔騰起來。

「salp!」(斬)

在凱奈斯這一喝之下,在他周圍的水銀忽然全部聚集起來變成了又細又長的帶狀向上延伸,像是鞭子一樣向著衛宮切嗣所在的地方甩了過去。

這並不是致命的速度,肯尼斯不認為衛宮切嗣有需要他全力以赴的可能。

但是,至少能夠將衛宮切嗣逼出來。

也如同肯尼斯所想的,衛宮切嗣跳了出來。

但是,就在看到「衛宮切嗣」的瞬間,肯尼斯發現他錯了,錯得很離譜。

因為距離,再加上對方是在陰影和拐角掩體後開槍,再加上防御用的水銀也不具備透光效果,所以肯尼斯根本沒有辦法確認開槍的人的模樣。

躲在掩體後,被這一斬逼出來的人不是衛宮切嗣!

那是一個留著齊耳短發的黑發女性,帶著和衛宮切嗣同樣久經戰場的表情,在她的手中正拿著一把手槍。

不論她是誰,絕對不是衛宮切嗣!

那麼衛宮切嗣在哪里呢?

肯尼斯下意識地回頭。

在那里,黑發的魔術師殺手,正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香煙,用冷酷的眼神看著他。

那是就像是看屠宰場里的死豬一般的眼神。

「fevr,eisanguis!」(沸騰吧,我的血液)

幾乎是身體凌駕于思考之上,肯尼斯甚至連反應都來不及,就已經高喊出了咒文。

水銀的反應速度比想象的還要快。

巨大的水銀牆壁,再次擋在了切嗣和肯尼斯之間。

接著,切嗣右手的ntender發出了吼聲。

與此同時,勝負已分。

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的命運也就終結了。

作者語︰嘛……于是檸檬教授還是逃不過被切嗣驢一次的結果?不要說智商下線什麼的哦?戰斗本來就是情報戰,肯尼斯的水平是和切嗣相仿,只是之前比切嗣更加冷靜地預算了一步,或者說是切嗣輕敵了嘛,但是這次,檸檬教授是輸在不知道舞彌這個變數身上,也就是莫莫之前所說的,布局者最討厭的「天意」(意外之數)……另外,林耀這個人物是劣者沒寫好,劣者懺悔,劣者是真的想把他塑造成一個像是法尼瓦倫泰那樣的反面英雄的人物,但是似乎太注重描寫他的偏執面了結果就變成了這樣(沮喪)

輪舞命運之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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