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舞命運之刻 107︰聖杯降臨的大舞台,演員集結

作者 ︰ 惘然居士

(小說.b。更新)輪舞命運之刻7︰更新時間︰24——23:23:6。時間回到一頁書和英雄王在艾因茲貝倫城堡的上空開戰時。小……更

言峰綺禮正走在艾因茲貝倫的城堡之中。759999

華麗的內部裝潢,很凸顯艾因茲貝倫家族的貴族氣息,這份寫作輝煌讀作土豪的裝修,是御三家其他兩家誰都比不上的。

建立聖杯系統的御三家艾因茲貝倫,遠阪,瑪奇里遠阪家作為冬木市的地主倒是還有不小的家業,但是因為寶石魔術這個看似風光但是燒錢的魔術體系而有些捉襟見肘;自從搬到遠東之地以後就改為「間桐」的瑪奇里家族更是因為水土不服甚至連傳承的魔術刻印都快要失去了,以至于這一代甚至要找遠阪家過繼……嗯,雖然現在御三家的間桐家已經因為一頁書而成為歷史了……而只有艾因茲貝倫家族,始終保持在這個富貴的狀態,哪怕是每次都為聖杯戰爭引起的經濟損失買單,依舊能夠保證錦衣玉食,買得起城堡,造得出人造人……

艾因茲貝倫城堡里沒有點燈,所幸外面arher和一頁書的交鋒金光四濺,就算他們在飛快遠離,也還有明亮的月光可以照明。

富貴在進入「黑暗」之後就會成為恐怖,在夜里沒有點燈的艾因茲貝倫城堡,因為缺少打掃而顯得很像是「鬼屋」,頗有幾分陰氣森森。

言峰綺禮慢慢地走著,一點也不急躁,雖然他的心情無比的雀躍,但是他的動作卻非常的沉穩。

衛宮切嗣就在這座城堡里,言峰綺禮無比的確信。

之前借助英雄王之力將森林里的那些陷阱破除時,就已經無比確定了。

言峰綺禮對衛宮切嗣的追逐,來自于「興趣」。

在言峰綺禮眼中,衛宮切嗣無疑是他的同類雖然事實上兩人其實背道而馳。

不論是之前對于自身疑惑而追逐同類想要了解自身和填補自身空虛,還是現在了解了「愉悅」真諦而想要通過這個「同類」獲得更多的愉悅,言峰綺禮都對于衛宮切嗣有著無比的興趣。(……劣者真不腐……撫額)

但是現在,言峰綺禮在搜索的並不是衛宮切嗣,而是久宇舞彌,衛宮切嗣的美女助手。

雖然並沒有很清楚,但是言峰之前曾經在衛宮切嗣第一次想要偷襲肯尼斯時對上過舞彌,並看出了這個女人對衛宮切嗣的意義至少是在被英雄王所「開導」之後理解了。

真想知道,這個拼命也要幫助衛宮切嗣的女人在發現自己變成切嗣拖累時會是什麼表情。

真想知道,衛宮切嗣看著這個對自己非常重要的女人慘死在自己的面前時會是什麼表情。

本來言峰綺禮還想把另一個肯定也很重要的愛麗斯菲爾也綁架過來一並處理的,但是一來愛麗斯菲爾是聖杯之器,二來愛麗斯菲爾在saber的嚴密保護中,根本無法插手,所以只能作罷。

他進來已經找了大概十多分鐘了,但是依舊沒有找到舞彌的行蹤,這時候言峰綺禮特別的希望自己會一點搜索類的魔術,可惜,他的魔術僅限于令咒借用。

走廊很寬敞,至今為止,言峰綺禮還沒有看到無法容納八個人並排走的走廊。

很寬敞,意味著適合手腳伸展,也適用于戰斗,同時……

也就意味著適合用于布置陷阱。

只是為什麼沒有陷阱呢?

一直到現在,言峰綺禮始終走得很小心,甚至在拐角之類的地方還使用了突跨步和活步的技巧,來擾亂可能來自拐角的攻擊預判,但是始終沒有遇到陷阱。

這也讓他的小心翼翼有幾分可笑。

前方就是更加寬敞的大廳,更加寬闊就意味著更加容易閃轉騰挪,而這也就意味著衛宮切嗣的槍彈陷阱相對而言效果就更差。

所以就可以稍微放松一點了。

真的是這樣嗎?

言峰綺禮完全沒有任何放松的想法,相反越發的小心了。

衛宮切嗣擅長抓取敵人的思考盲點,比如用科技對付魔術師。

這樣的人,是很擅長攻心術的,所以任何放松的時間都不能有,尤其是這種很容易讓人放松警惕的時候。

每一步踏下,言峰綺禮的著力點都在腳前掌而不是在通常的腳跟,而且前腳和後腳之間的角度總是保持在一個九十度左右的角度。

虛步,武術五大基本步型之一,在移動力上或許會稍微慢一點,但是比一般走路要穩很多。

在大廳,如果是一般的魔術師,或許都會警惕起來,因為這種場地通常都能夠用來布置很大的魔術。

但是對于言峰綺禮來說,這里應該是可以稍微松懈一點的地方,理由就如同之前所說的那樣。

但是也正因為如此,這里更加不能放松警惕。

衛宮切嗣知道言峰綺禮對他很了解,那麼如果這是專門為了防備言峰綺禮而設置的陷阱呢?

果不其然,就在言峰綺禮踏入大廳正中央的瞬間,周圍看上去像是隨意擺放著,而且還積了很多灰的花瓶突然發生了爆裂,花瓶的碎片之中,夾雜著比花瓶碎片多數倍的鋼珠向外炸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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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從角落里突然暴露出了隱藏起來的哨戒機關槍,如同雷聲之後的暴雨一般,子彈在地雷爆炸的瞬間向著綺禮傾瀉了過來。

但是,這種程度的陷阱對于言峰綺禮來說沒有意義。

雖然言峰綺禮不擅長魔術防御,但是身上的法衣本身就加持了極強的魔術效果,雖然說科技類的槍彈在攻擊力上面很高,但是對于有魔術加持的法衣,還是無可奈何。

抬起雙手,護住沒有防御的頭部,雙手中握著黑鍵將鋼珠彈開,綺禮一邊用突跨步躲避,一邊冷靜地「傾听」著。

雖然眼楮比較好用,但是這樣的狀態,貿然用眼楮去觀察只等于是將弱點暴露在槍林彈雨之下,把自己置于死地。

相比之下,還是耳朵比較好用。

綺禮在「防御」,雖然在不斷地向著前方高速移動,但是他的確是采取著防御的狀態。

他在等待,等待衛宮切嗣的出現。

現在的狀態對于綺禮來說壓倒性的不利,所以必須想辦法近身作戰。

只要近身,綺禮就有自信對付衛宮切嗣,一擊將其殺死。

現在甚至已經不是去思考舞彌的問題的時候了。

衛宮切嗣一定會出現,綺禮很清楚。

就像衛宮切嗣清楚綺禮一定會出現。

這樣的布置,是針對綺禮的心理盲點布置的,錯不了。

接下來,一定會看到他,然後

一口氣拉近距離!

「!」

槍林彈雨在一瞬間,被劇烈的耳鳴所覆蓋。

那是名為「直覺」產生的預感。

現在,在自己的前方十二點鐘的位置,出現了人。

衛宮切嗣。

不,不一定。

也有可能是舞彌。

不過不論如何,首先那個人是處于槍彈陷阱攻擊範圍之外的。

這種陷阱,不論是衛宮切嗣還是舞彌都沒有辦法防御,所以他們必然會處于陷阱攻擊不到的位置。

所以

一口氣靠近!

視角切換

如同切嗣所設想一般的場景。

「簡直就是怪物啊……」

看著場中只用身上的法衣就防御住了槍林彈雨的言峰綺禮,衛宮切嗣月復誹道,同時握緊了手中的槍。

不用擔心,手中槍所裝載的子彈就算是綺禮的法衣也抵擋不住,再優秀的防御,能夠裝載在一件衣服上的程度也就最多是戰車裝甲的防御力而已。

而且,起源彈的目標並不是擊中綺禮,而手中槍械所發射的子彈更能夠主動瞄準其破綻。

然後,明明是抬手護住了腦袋,因此而失去視力的綺禮突然之間向著切嗣突進過來了。

「好可怕的直覺。」

切嗣確認了自己讓舞彌離開去求援這個決定的正確性。

如果有舞彌在的話,自己會更加的束手束腳,而且這樣的家伙實在是太危險。

只是,這樣縮短距離也正中切嗣的下懷。

槍口瞄準了綺禮的頭,毫不留情地噴射出了奪命的火花。

從他的殺氣和準備動作來判斷,綺禮應該完全能夠預測出彈道軌跡。身為聖堂教會代理人的人形修羅,綺禮的判斷速度遠遠凌駕于子彈的速度。

但是無法躲避。

就算知道彈道,這一槍實在是太過狠辣,被子彈之雨所壓制著的綺禮根本無法躲避。

而且,綺禮現在處于「突跨步」的狀態。

不管多麼精妙的步伐,在「一步跨出」和「落地」之間,還是存在時間差的,而這個時間差,被子彈狠狠咬住。

衛宮切嗣之前的布置全部都不是無意義的。

他從不打無把握的仗。

之前走廊里的灰塵,一方面是為了讓綺禮始終保持高度集中而拖慢他的腳步,一方面也是為了收集情報。

綺禮很小心,甚至用過突跨步來防止有人在拐角處埋伏。

但是這也暴露了他的技巧,根據地面上的灰塵留下的腳印,切嗣早就知道了他這一技巧以及破綻。

身在空中,無法騰挪,如果勉強「倒下」來躲避的話,頭頂就會暴露在槍彈之中。

所以防御吧,相比起全身行動的躲避,用本來就很靠近頭部的手進行防御更加合適。

綺禮發動了規模龐大的魔術。

被雙手握住的黑鍵,立刻膨脹至刀身的數倍大小。

原本就是由魔力編織而成的半實體刀身中被注入了法外的魔力,完成了「強化」。

雖然這一法術的強行施用明顯超過了武器本身的允許量,但也足夠用于應對一顆子彈了。

綺禮將巨大的六支劍重疊在胸前並拈成扇形,3.6的springfield狙擊步槍彈的強大破壞力頓時被完全封殺。

沒有起作用?才不是呢。

子彈伴隨著激烈的火花被反彈開,同時,填充了過剩魔力的黑鍵不堪重負,全部碎裂了開來。

這正中切嗣的下懷。

言峰綺禮不會使用什麼魔術,但是之前的降落,也被衛宮切嗣的監視器看在眼里。

一切都是為了勝利的情報收集,成為了這一步棋的關鍵。

這一手使刀劍凌駕于槍彈的絕技,此刻卻成了一步敗著。

原本連魔術刻印都不可能持有的綺禮居然會放出如此出人意料的技能著實令人吃驚,但更重要的是,這會給此刻等同于一個能源包的綺禮的魔術回路以致命的破壞。

由于衛宮切嗣對于「起源」的抵抗,綺禮的**會因魔術的暴走而瞬時滅亡。

應該是這樣才對。

但是接下來的展開,讓衛宮切嗣目瞪口呆。

從四散飛開的六支黑鍵的碎片和槍彈形成的黑色火海中,驟然出現了一個黑色法衣飛速逼近的身影。

王牌的失效,讓切嗣差一點就被綺禮臨門一腳轟爆了腦袋。

「tiealterdubleael!(固有時制御二倍速)」

驚愕之中,身體卻比大腦先做出了反應,切嗣念動咒語。

只見綺禮的右腳氣勢洶洶地掠過了他的鼻尖,而繼續發動攻擊的左腳也沒能踢到切嗣的脖子。

綺禮流利的連環腿攻勢,在切嗣倍速移動的迷惑之下一無所獲。

魔槍ntender的「起源彈」竟然無效,這讓衛宮切嗣完全無法理解。

個中原因切嗣怎樣也想不明白,而綺禮也無從得知他的驚愕。

就連綺禮本身也根本想像不到,自身魔術的特異性,居然能出人意料地將切嗣的王牌無效化。

原本就不是正當魔術師,魔術回路開發尚不充分的綺禮為了臨時學會使用魔術,挪用了從璃正處獲得的預備咒令才獲得了魔力源。

雖然令咒的特性決定了它只是一種用完就扔的消耗品,但就結果而言它救了綺禮。

而在魔術發動,與其接觸的起源彈發揮效果時,作為魔力源的令咒便從綺禮的手臂上消失了。

一擊必殺的計劃完全被打亂了,切嗣也只能進行自己的下一步。

他沒料到對方會反擊,雖然綺禮的反擊就結果而言只是白費力氣,但他拳法的強大破壞力也已經一目了然。作為拳法家而言,這個男人的水平相當之高,與他近身作戰根本沒有勝算。

切嗣沒有理會固有時制御的副作用對自己造成的傷害,而是保持發動狀態一口氣月兌離了綺禮的攻擊範圍。

首先必須拉開距離,否則就沒有機會。如果只是投擲黑鍵的話切嗣還有對策,現在的比賽已經完全變成了「距離」的較量。

切嗣退,綺禮進。由于雙方最適宜發動攻擊的位置完全不同,那麼現在只能靠腳力互角了。

固有時制御的機動力是切嗣最為可靠的保障。

首先,為ntender裝填子彈需要一定距離,只要切嗣的位置處在對方的拳頭攻擊不到並且對方無法靠預測來躲避子彈的近距離,那麼這次就能切實地解決敵人。

就算不具有魔力,但這種連大型猛獸都能擊斃的狩獵型槍彈本身的貫穿力,即使敵人穿上了防彈衣也無法抵擋。

雖然明白連續發動固有時制御相當于自殺行為,但現在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不過就在此刻,切嗣依然低估了言峰綺禮這個男人的厲害。

綺禮的連環踢之所以會落空,並非僅僅因為切嗣的動作過快或計算失誤。

切嗣的動作並沒有敏捷到會令綺禮完全無法捕捉。

一旦他明白切嗣只是在用普通速度的兩倍進行活動那麼綺禮也能做出相應的計算。

所以,切嗣當即便品嘗到了第二次的驚愕。

落空的連環踢,是綺禮的布計。

人要向上踢出一腳,同時就必須向下用力支撐,所以在第二腳踢出的時候,綺禮的右腳就快要落地了。

然後,在落地的瞬間

突跨步!

身穿法衣的高大身材如同死神一般滑至渾身戰栗的切嗣面前。在這個距離下八極拳能夠發揮出最大威力。他的拳,帶著八方極遠之力向敵人重擊而去……

「砰!!!!」

血濺四尺。

但是破碎的並不是衛宮切嗣被瞄準的心口,揮出的拳,因為主人忽然失去力氣而軟弱了下來。

視野被血紅色覆蓋,綺禮就連思考是為什麼的時間都沒有,意識就失去了。

在綺禮的身後站著的,是理應早該離去的女人。

久宇舞彌。

她手中拿著的並不是什麼非常高級的槍械,但是要殺死一個人還是很輕松的。

在她的肩膀上,停留著兩只眼熟的白色烏鴉。

「切嗣……按照你的指示,我把援兵帶來了。」

一絲不苟的短發女兵又往倒落在地上的綺禮的尸體補了幾槍,認真地說道。

千算萬算,不如天算。

言峰綺禮將視線全都集中在了即將能擊殺的衛宮切嗣的身上,所以忽視了靠近的久宇舞彌,更忽視了在暗中活動的莫求緣的影響能力。

當然,他沒能察覺到舞彌的靠近,一方面是因為他專注于衛宮切嗣,一方面是因為舞彌有莫求緣的道術掩護,更也有因為英雄王在此時拿出了ea,魔力的消耗擾亂了綺禮的敏銳知覺。

而那兩只白色烏鴉,則像是一般的食腐鳥一樣拍動著翅膀飛落到了綺禮的尸體上,同時伸出尖喙,在綺禮的尸體上啄了兩下。

隨著這個動作,一道法陣慢慢地籠罩在了綺禮的尸體上。

「這是……?」

這是莫求緣的使魔,除了她以外也不會有誰使用白鴉這種奇特的使魔。

但是,白鴉卻沒有回答衛宮切嗣的疑問,而是靜靜地看著魔法陣慢慢將言峰綺禮的尸體完全籠罩起來,然後才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夜空。

與此同時,在遠處海面上的戰場附近,一只同樣的白色烏鴉靜靜地看著海面上那可怕的沖撞。

ea和十二神天守加上八部龍神火形成的那劇烈的沖擊,就算是身在大橋上的白鴉身上的術式也差點被沖散,可見戰斗的激烈。

「現在還不到時候。」

對著遠處的天空,對著旁邊的衛宮切嗣,兩只白鴉同時開口,都是莫求緣的聲音。

隨著魔法陣的覆蓋,言峰綺禮的尸體明明已經漸漸趨于冰涼,但是那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魔力卻始終沒有消失,不斷地向著在激斗中的arher輸送。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直到一頁書崩碎天之鎖的前一瞬間,艾因茲貝倫城堡中的白鴉突然之間揮動了翅膀。

那個動作,讓人很容易聯想到某個銀青色的少女冷笑著揮動羽扇。

伴隨著這個動作,覆蓋在言峰綺禮尸體上的法陣突然崩作寸碎,原本還殘留在細胞組織內的魔力(生命力)被幾乎完全壓榨干淨了的尸體立刻化作枯骨齏粉。

「那麼,接下來……也就是最後聖杯的降臨了……你們兩個,如果不想看到這世界最丑惡一面的話,接下來留在這里就好,反正我剩下的計劃之中,也沒有你們什麼事了吶。」

白鴉要用莫求緣的聲音說道。

「……」

無言,但是衛宮切嗣顯然沒有退縮的意思。

而作為他助手的舞彌,自然也沒有停步的打算。

「是嗎……」

白鴉點了點頭。

「那麼就請你們……」

是要帶路嗎?

衛宮切嗣和舞彌這個想法冒出來的瞬間,從他們的心口鑽出了一道熱氣。

不,還不太一樣。

衛宮切嗣心口的熱氣是「噴出來」的,而舞彌心口的熱氣是「擠出來」的。

如果說為什麼出現了這樣的差別,大概就是因為衛宮切嗣的心口是被人從後方刺入了一道鋒銳,而舞彌則是從前方吧。

「就請你們死吧。」

從口中吐出細長鋼刺刺穿了兩人的兩只白鴉,睜著那雙血紅的眼楮說道。

而在另一邊,白色的烏鴉靜靜地看著,看著那道金色和白色混雜的佛者身影,逐漸被黑色的泥漿吞沒。

紅色的雙眼中,無悲無喜。

「接下來,你們已經「沒有用」了呢……果然……我依然是令人厭惡的「烏鴉」……不論外表多麼光鮮,始終都是「烏鴉」啊……」

同樣的神色,在莫求緣本體的眼中同樣存在著。

在她的面前,正放置著金光閃閃的聖杯。

柳洞寺所在的圓藏山,是構建了整個聖杯系統的冬木靈脈最中心。

在那里的地下,有著一個超乎人所想象的巨大空洞。

那是為了讓聖杯降臨的,最適合的「點」。

「同時,也是最適合作為這一戰的舞台……」

拿著羽扇,從早上開始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的銀青色的少女面無表情地說道。

在她的身旁,霧切和nster兩人分別安靜地站著,不同的是,nster一臉百無聊賴地撐著被她縮短了的鐵棍,而霧切則是靜靜地抻了抻手套。

她身後的道路上,有人正在慢慢走過來,也有已經到了的人。

已經到了的,是pugilist、rusader、night主從。

而正在走過來的,是帶著aid和小櫻的蘇夜,和解決了征服王的saber兩人。

跟在蘇夜身後的小櫻看了看這從未想到居然會存在于這地下的巨大空洞,然後又看了看手背上的令咒。

那是一個梵文種子字,稍微有些變形了的「金剛界大日如來」,剛好三筆,一筆就是一個令咒。(注)

就在剛才,令咒一陣劇痛,隨即暗淡了下去。

這意味著,那個比起時臣更加給小櫻仿佛父親一般威嚴偉岸的身影,已經再也不會回來了。

明明知道聖杯戰爭必然是短暫的相遇和別離,但是小櫻還是不由得黯然。

「……」

走在前面牽著小櫻的蘇夜回頭看了小櫻一眼,想了想,將另一只空著的手也握住了小櫻的手。

「……?」

這個突然的動作,讓小櫻一愣。

有什麼從蘇夜的手中,落到了小櫻的手心里。

疑惑地將手放到自己眼前,小櫻慢慢張開了小小的手掌。

在那小小的手心里……

靜靜地躺著一顆拇指大小的金色聖珠。

注︰也就是魔化一頁書額頭上的那個標志……真的剛好三筆哦……

作者語︰言峰真的沒有任何作用了,所以雖然有點草率還是就這樣收了吧,是不是莫莫一下子就讓你們覺得暗流涌動起來了?唔噗噗噗……現在演員也差不多到齊了……接下來就是聖杯降臨的時間了,然後就是便當大放送……嗯……其實……劣者到現在都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讓莫莫她們怎麼留下來,包括saber……求書評哦,最後的大舞台了哦,雖然會不會打起來也是個問題(?)……

輪舞命運之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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