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晚會開的十分的happy,所有人都是開懷暢飲的歡樂無比,農家樂的老板當然是更開心了,這些老師們只不過用了一個晚上,就將他這里存儲的各種酒類和飲品全部都消耗光了,這都快趕得上他原來一個多星期的銷售量了。
農家樂的老板興奮不已的搓著自己的手,心中不斷的計算著哪些飲品是這些客人們愛喝的,明天一定要在多進一些,這麼不景氣的時候趕上了這麼一群豪邁的客人,不多賣一些都對不去自己呀。
帶隊的副校長是很有領導範的,他一直矜持的控制著自己的酒量,努力的不讓自己喝醉,這樣才能時刻的保持著清醒。
他不時的低頭查看自己的手表,然後挑了一個時間起身,接過了卡拉ok的麥克,清了清話筒說到︰「那個大家都靜一靜呀,听我說幾句呀,這時間也不早了,眼看著就快要10點了,今天晚上大家伙也都玩的挺開心的,我看咱們就到此為止吧,大家都收拾收拾回去休息吧,村子里的人家睡的都早,在這麼玩下去,咱們可就要擾民了呀。」
眾人聞言,雖然還是有些意猶未盡,但是也明白鄉下比不得城里,這里可沒有夜,生活這麼個說法,所以大家伙還是乖乖的相互到了別,然後三兩成群的回到各自居住的房屋里去了。
陳澤和那些體育老師們一起,回到他們了他們的住所,等到他們進屋的時候,這間房子的主人,大媽夫婦倆已經等不及他們,先行睡下了。
眾人沒有再去打擾他們夫婦,而是悄悄的回了他們自己的屋。陳澤進屋的時候現模了模炕,感覺燒的挺熱的,然後就去外面的大鍋里舀了幾瓢的還熱著的水,回來倒進的屋里的臉盆里。
屋里剩下的那幾位老師們,已經在炕上手忙腳亂的鋪著被褥了,作為標準單身漢的他們雖然不能說是生活白痴,但看那身手,也實在是說不上有多麻利。
陳澤一看便知道他們在炕上指定是還有的折騰,便來到桌子前面,打開了自己的旅行包,從里面拿出洗漱用品,開始睡前的清潔。
等到陳澤把自己都打理好了,炕上的那一群人也終于都折騰完了,陳澤看著炕上那一床床七扭八歪的被褥,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
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的這些作品實在是稱不上好看,那些人有些尷尬的對著陳澤說到︰「手藝不好,叫你見笑了。」
陳澤聞言笑了笑回到︰「那里,反正也是要用到的東西,一會人往里面一鑽,還有啥好看不好看的。」
那位說話的體育老師聞言暗自松了一口氣,然後說到︰「小陳,一會你要睡那里,你自己先來挑吧。」
陳澤聞言略微的愣了一下,然後便客氣的回到︰「我這個人的睡眠質量一向都很好,睡在那里都沒問題,還是你們先挑吧。」
那個人聞言笑著說到︰「你不用跟我們客氣,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咱們這些人里你應該是最小的,按年紀來說,你還要叫我們一聲哥哥的,來挑一個你平時最熟悉的位置,這樣晚上才能睡的好。」
陳澤聞言就知道這是體育組的人在給他照顧,也就沒再推辭他們的好意,隨手指了指最接近大門的炕頭說到︰「既然如此,那就謝謝各位的照顧了,我就睡在那里吧。」
其他的人看他挑完了位置,之後也都各自挑選了自己的床鋪,然後輪流的刷牙洗漱,沒過多久他們屋里電燈的亮光就熄滅了。
等屋里的其他人都睡熟了,陳澤睜開了他的眼楮,小心的從自己的被窩里爬了出來,輕手輕腳的拿著放在一旁的衣物穿好,陳澤小聲的對著懷里的石公說到︰「會不會有人發現我們離開?」
石公聞言回到︰「放心吧,這個院子里的人,天亮之前都不會醒的。」
陳澤聞言安心的拉開了屋門,一路向著白天發現的那座寺廟走去。
夜晚的鄉村是很安靜的,一路之上除了細微的蟲鳴蛙叫,陳澤在也听不到其他的任何聲音。
路上,石公還指導者陳澤練習最近剛剛學會的輕身術,以便讓路途可以更快一些。
陳澤按著石公的指導,一邊放松身心雙手掐好法決,一邊讓靈氣按著一定規律的在自己的體內循環,頓時就感覺到自己身輕如燕,腳下也仿佛安裝了彈簧一樣,奔跑和跳躍都不在艱難。
陳澤興奮的在路上不停的實驗者自己新學到的術法,就見他像一個彈力球一樣的,在道路之上反復的跳躍,地心引力對他來說就像突然失去了作用一樣,讓他的每一跳都足有三米多高,五米多長。
石公一邊指導他練習術法,一邊對他說到︰「吾主切莫要小看了這輕身的功法,練到大成之時,縮地成寸也是不在話下的。」
就這麼一說一練的,沒過多久,就到達了他們白天觀察過的那座小土包。
石公這時說到︰「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接下來的那一段路程,還是請吾主收了法術,自己走過去吧。」
陳澤聞言松開了手中掐這的法決,也停下了體內的靈氣運轉,開始一步一步的向著那座寺廟走去。
剩下的那一段路並不是太長,不過十幾分鐘,陳澤便來到了那座寺廟的前面。
從外面看來,那座寺廟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不過是一間普普通通的小瓦房,外面連個院子都沒有,要不是門框上掛著觀音廟的三個大字,陳澤還以為這是看山的人家要用到的臨時住房那。
但是靈氣的感覺讓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應該是找對地方了,因為相比于田鋪村里幾近全無的靈氣,這個寺廟的靈氣可以說得上是濃郁的讓人心情愉悅了。
陳澤緩步上前,輕輕的推開了寺廟的大門,寺廟根本就不大,里面的布置可以說得上是一目了然的。
正對著大門的是一尊泥塑的彩色菩薩像,供奉的是南海觀音大士,泥像寶相莊嚴,眉目端莊,懷抱玉瓶,手持扶柳,足下是一座盛開的蓮台,身邊還帶著一對童子童女。
蓮台之下便是一座香案,香案上擺放著香爐與一些供品,在往下就是幾個海綿制成的蒲坦,是供人們上供祭祀的時候,給菩薩叩頭時用的。
除了這些,屋里就只剩下一座鎖著大鎖頭的功德箱了,寺廟實在是太小了,在多一點東西都裝不下了。
陳澤用目光在這個不大的屋子里來回的打量,也沒有發現一絲一毫不對勁兒的地方,屋里的每個角落都很正常,只除了那濃厚的不像話的靈氣。
知道光靠自己是不可能把造成靈氣異常的原因給找出來了,陳澤便像石公問到︰「石公,我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你有什麼發現嗎?」
石公聞言低聲的回到︰「有。」
「咦?是什麼?在那里?」陳澤聞言驚奇的在屋里繼續查找,可到底是法輕力薄,石公口中的原因,他還是沒有看到。
于是陳澤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對石公說到︰「到底是什麼呀,為什麼我就看不到呀?」
這一回石公難得的沒有立即回話,他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到︰「情況有些復雜,一時半會的也解釋不清楚,吾主若是不著急,可否等上一天,若是吾沒有預料錯誤的話,造成這附近靈力異常的謎底,應該在明晚就能揭曉了。」
陳澤聞言很是稀奇,他認識石公這麼多年了,石公對他從來都是沒有任何隱藏的,這一回話說一半留一半,這對陳澤來說可真的是頭一遭,這不禁引起了極大的興趣,在想想也不過就是一天的功夫而已,自己還是等的起的。
于是,陳澤立即便答應了石公的要求,然後痛快的轉身離開了。
陳澤沒有發現,就在他剛走沒有多久,在他的身後,被他推開的那扇寺廟的大門,便無聲無息的自己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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