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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宇宙,何為世界,界限在哪里!
不知道從何時起這里有了生命,經過千萬年的演化生命演化成了各種形式,一種生命成為了智慧型的生物,開始注意自己的問題,不斷求索生命的意義,不斷發展壯大自己,不滿足現有的一切開始尋找對于自己更有利的物質,于是利益產生了。
在不斷追求自身利益的時候他們學會了集體協作發展,于是一個族群跟另一個族群之間就有了利益上的摩擦,最後發展到用生命去博取利益,戰爭這個名詞誕生了,適者生存弱肉強食變成了自然規律,隨著族群的壯大部落演變成了國家。
國家之間的利益也就成為了戰爭的導火索,戰爭追求的根本就是利益,在這歷史的長河,一個偉大的族群建立了一個偉大的國家,他們希望自己的族群能夠繁衍昌盛希望族群能夠有更廣闊的土地去追求更大的利益,所以他們給自己起了一個沒有界限的名字「瀚」。
這偉大的民族經歷了幾千年的風風雨雨經歷了幾代人的興衰榮辱,在不斷的學習著在默默曾受著一切帶給自己民族的磨難和血與火的考驗,這善良勤勞的民族把振興自己的民族作為頭等大事,一代一代傳承著那祖先留給自己的一切明和智慧。
此刻的李嵐站在這蔚藍的大海邊看著遠方海天相接為一線,不禁心潮澎湃……一個人與這廣闊的世界相比是那麼的渺小,一個國家卻需要這樣許多渺小的個人來組成維護。我願意做這維護國家的一滴水一粒沙,讓這些點點水珠匯成汪洋大海般的國家。
不知何時,娜塔莎來到他的身後,輕輕的將整個身體貼在他的後背,感受著他身體僵硬的瞬間。道︰「統計已經出來了,盡管已經盡可能的避免,但還有是近三十個華人卷入。」
李嵐點點頭,依舊瞭望著遠處水天交接的地方,道︰「這一次的行動算是結束了,所有的檔案立即銷毀。不要留下任何的蜘絲馬跡。從今天開始,堅決打壓索馬里境內的恐怖組織。」
「我明白了,對于那些被波及的華人,您不感到傷感嗎?」娜塔莎道。
「傷感又如何,不傷感又如何,計劃一開始。就已經難以避免。來索馬里這麼多年了,我很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仁慈之心是第八原罪。」傷感嗎?李嵐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無聊想法,當他決定執行這份計劃的時候,他就明白,很多東西都已經無法避免。不單單是過去,將來也是如此。從**的出現開始。他已經有這樣的覺悟了。如果一個勁的畏首畏尾,他如何去掌控領地,如何謀劃未來。
「美國似忽並不相信拉登的存在,而且所有的矛頭,都特地指向我們。」娜塔莎道。
「這個並沒有關系,只要讓美國知道,在地球上,還隱藏著一條不知道何時就會咬它一口的毒蛇就行。」李嵐道。
「那指揮官不怕美國以此為借口,對我們展開軍事行動,打擊我們這個它口的極端勢力。」娜塔莎道。
「沒有這件事情。美國也會有其他的借口,主要的問題是美國想不想打。有了拉登的存在,美國就算想打,也要考慮一下,是否值得。他美國想到的東西。我會想不到嗎?如果,要是想要用此來轉移國內的視線,那美國政府就要準備好,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李嵐眼寒意十足,從開始準備這份計劃開始,他早就想到,自己會有極高的幾率成為下一個伊拉克,但這並沒有月兌離他對的計劃掌控,因為這是一份跨度很長的戰略計劃,不管美國是否對他動手,他都有後手來應對。
而這份計劃,是他在訓練心這一年來逐漸完善的成果。在個人實力面前,李嵐並不比娜塔莎他們高明多少,但是對于意志以及對未來戰略的考慮,有了極高的進展。
在訓練心內,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模擬場,在里面可以模擬場景,也可以對戰略戰術進行全方位的推演。有點類似那些軍棋推演游戲,但卻比游戲要高明和先進非常多,因為在推演的過程,有無數的不確定性,而不是像游戲,都有一定的固定模式,更加沒有BG的存在。
一年的訓練,讓他快速的成長起來,如果說,剛來索馬里的李嵐是一個小孩,前階段的李嵐在心性方面已經是大人了,現在的他,已經完完全全的成長起來。
基地對他的評價,已經開始高于娜塔莎和譚雅這兩個特殊英雄。
拉登對于美國的襲擊,其寒意可不是膚淺的報復,更不是圖一時之痛快。最核心的一點,就是要讓美國的聲望再一次下滑,動搖其霸主地位,最好讓暴怒的美國,失去理智。至于其他方面,對李嵐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實際意義。
極盛則衰,他要親手締造美國衰敗的開始。
「指揮官,統一會談已經開始了,您是否要去聆听。」譚雅款款走來,開口道。
「衛星發射心安排好了沒有?」李嵐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反問道。
「已經都準備好了,按照計劃,會在兩個小時後,準時發射。」
「那就先去听听看,那些人是怎麼扯皮的。」李嵐邊說邊往車走去,上車前,看了一眼平靜的海面,而他的眼,平靜的海面下。已經隱藏著無數的狂暴。
十分鐘後,李嵐來到了專門為索馬里統一會談安排的八卦城會議大樓。此時,會談已經開始,會議大樓的停車場位置上,已經被各種車輛填滿。除了索馬里各大勢力代表的座駕,還有來至世界主流媒體記者的轉播車。
這場會議,在美國恐怖襲擊事件下,關注度大減,但也還有許多人對這里的局勢相當關注,並沒有錯過。
許多個國家也都派來了專業的觀摩人員。聯合國的代表團也過來意思一下,畢竟這些年來,索馬里的政局也一直都是聯合國關注的對象。
李嵐並沒有入場,而來來到大型會議室的隔間,在這個隔間里,能夠把里面的所有情況都呈現出來。
因為引起了不小的關注。這場會談改成了英語,這樣也可以省下很多的麻煩。所以,李嵐也沒有必要讓人翻譯。不過,在索馬里已經生活了好幾年的李嵐,平時也偶爾學習一下索馬里語,幾年過去了,一些復雜的發音他听不懂之外。簡單的交流已經沒有問題了。
一進到這個小隔間,李嵐便听到了吵鬧的會場,各種激動且蹩腳的英語,回響在會議室。听了有一會兒,李嵐這才听明白。
和平統一,共同創建一個聯邦式的政府也可以,但是涉及到各方的利益安排後,會場就開始混亂了。
看到法拉赫只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一直都沒有出聲,李嵐也不想听這些沒有用的廢話。關閉了聲音後。對譚雅問道︰「有幾個勢力沒有來?」
「美國自顧不暇,在聯合國的牽頭下,所有的勢力都來了。」
在听到譚雅的回答後,李嵐多少有些驚訝,本以來會有一些勢力缺席。沒有想到都來齊了︰「這倒好,什麼都省下了。」
在隔間內,看來足足有十分鐘後,依然不見有絲毫頭緒,依舊是那些人在扯皮,李嵐心頗為好笑。
終于,這種局面在法拉赫站起來後,得到了很大的改變。看到正主起身,本來還在扯皮的眾人,慢慢的都安靜了下來。
「听完諸位發表的意見,那就听我說幾句,你們的想法都很不實際。一個國家只需要一個穩固政權,一支強大的軍隊來守護,不需要五花八門的勢力參與其,這只會拖延我們的辦事效率,也會讓好不容易有統一機會的索馬里存在隱患。」
法拉赫說到這里,看了一眼會議室內的眾人,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各國觀察員,繼續開口道︰「為了徹底貫徹一個集權的政府,一支能夠維護索馬里人利益的軍隊。我們的要求也很簡單,只要諸位能夠拿出比我們還有成效的辦法,已經建設起比我們更加強大的主權和軍隊,那我們甘願解散政府,解除所有的武裝,服從對方的領導。這是我們領地,超過五百萬索馬里人的共同決定。
但是,要是諸位現在做不到,那就由我們來領導,共同創造一個擁有絕對主權的國家,為千萬索馬里人謀福。諸位要是有不同意的地方,請指出。但是我希望一個個來,我不想讓外國友人再看我們的笑話,這里不是菜市場。你們也不是在和商販討價還價。」說到最後,法拉赫聲調是越來越高,眼也流露出毫不保留的厭惡。
「誰不知道你們背後有華和俄羅斯的鼎立支持,要是他們來支持我們,我們絕對做得比你好。」邦特蘭代表,听到法拉赫的話之後,便起身開口道︰「而且誰不清楚,這片地區就是你們最強大,但那是在國外的支持下,你們有什麼資格值得驕傲。」
听到對方的話,法拉赫也不生氣,道︰「有很多話都不用明說出來,就憑你們那**的階層統治,還出現了阿威爾這種尾大不掉的局面,任由他危害一方,就足以說明一切問題了。你剛剛還說,要是俄兩國支持你們,你們會做得更好。那請問,為什麼這兩個國家不支持你們,而來支持我們。
最後,你最好搞清楚一個問題,不要拿你的弱智來衡量這個世界。你真的以為我們的一切,都是他人給予的嗎?自己不自強起來,整天奢求別人的幫助。別人可以施舍你一次,難道還能施舍你一輩嗎,你還沒有斷女乃嗎?為什麼說出的話。如此的幼稚!」
說到後面,法拉赫忍不住諷刺了兩句,他這輩最討厭這種人,自己不努力,把一切的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想要依靠這種人來改變索馬里。那就是再等一萬年也是夠嗆。
邦特蘭代表,听到了法拉赫的話,差點沒被氣暈過去。阿威爾是邦特蘭的一個痛。如說邦特蘭最恨誰,那就是這幫侵佔邦特蘭領土的家伙。七萬多平方公里的土地,都是從邦特蘭佔去了。特別是博薩索這個金庫,也成為了別人的東西。摳摳搜搜積攢了一點部隊。也都葬送在對方的手上。兩年來,邦特蘭是有苦說不出來,沒有博薩索的稅收,一年能夠收入個兩三千萬美金,已經是老天開恩了。要不是因為華石油公司每年的交的稅收,邦特蘭整個國家都可以宣布破產了。
面對如此強勢的家伙。邦特蘭上下真心的無奈,滿肚的苦澀,就是傾盡三江之水也難以和。
「哼!要是被你們統治,那與被華人統治有什麼區別嗎?那位大名鼎鼎的李嵐沒有出現嗎?害怕與我們見面,戳穿你們那骯髒的一切嗎?」邦特蘭代表極其不爽的回了一句。
法拉赫心泛起怒意,不過他並沒有表露在臉上,回道︰「我們只清楚。在我們領地內沒有饑荒,沒有戰亂,沒有沖突,這是每一個索馬里人最渴望的地方。如果一個政府,連這些都無法給人民保障,那這樣的政府不要也罷。政府本來就是服務于人民,而不是高高在上,如果連這點都不明白,這樣的政府才是全體索馬里人的敵人。
我們索馬里人已經苦了夠久,也窮了夠久。面對的沖突流血也已經夠多了。大家拍拍自己的良心,試問這樣的日,能夠人心繼續下去嗎?想想看在戰亂失去的同胞,想想看在沖突失去父母的孩,失去孩的父母。想想看失去的親人。最可悲的是,這些東西都是我們自己造成的,難道你們的心已經被權利和**完全腐蝕。
屠殺,疾病,饑餓……,這些東西難道你們看不到嗎?不,你們都看得到,而且比誰都清楚。但是你們做了什麼?什麼都沒有做。冷眼旁觀這一切,每個人都巴不得自己勢力範圍內的難民都離開。
種種行徑之下,居然還有意思來質疑我們。我到想問問,你們還到底是不是索馬里人。你們還記不記得你們的祖先,可笑的部族榮譽,難道一個部族的區別,就能夠讓你們月兌離索馬里人種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以後就請不要以索馬里人自居。索馬里人也不歡迎你們。」
「可笑,你能夠代表整個索馬里嗎?別忘記了,這里可是有七家勢力,不是你一個人說的算。」邦特蘭代表對于法拉赫的話並不感冒,而是想要發動人多的優勢,妄想借助所有人,打壓下法拉赫一副居于道德之上的態度。
「諸位,有誰不同意的我說法,可以站出來。」法拉赫也懶得管這樣的家伙,在他眼里,沒有必要去和一個即將要死的人計較什麼。
周圍不少勢力的代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有一個人發言。他們當然清楚,法拉赫說這些並沒有過錯,特別是還是在其他國家以及聯合國的見證下,周圍還有大量的記者在,這時候站出來反駁,不是告訴大家,默認了法拉赫的指責。
「那來至聯合國的代表和諸位國際友人,是否認為我說的話是錯誤的。」法拉赫等了差不多十秒後,繼續開口道。
「法拉赫先生的情懷與見解,我等贊同。對于貴方在索馬里建設方面做出的努力,我等也極為佩服,不管今後形式如何,我們都希望貴方堅持下去,讓更多的人,擁有更好的生活環境。」聯合國代表起身,誠摯的開口道。
「多謝聯合國方面的肯定,我們會始終堅持下,這是我們的理念,也是我們政府存在的必要。」法拉赫也很誠懇的回應了一句,隨後繼續開口道︰「既然諸位對我的話不反對,那這場會談也就可以繼續下去,不知道諸位還有誰同意我剛剛的提議。」
「我們西南索馬里十分欽佩貴方對索馬里人做出的努力,此次過來,我代表我們總統,以最誠摯的態度,接受貴方的要求。我們只追求一個安定的索馬里,我們也相信,以貴方的勢力,必然能夠將索馬里帶向輝煌。」索馬里西南國代表,在法拉赫話音一落,便起身說道。
「對于索馬里西南國的執政理念,我們也非常的欣賞,我相信,在今後我們一定可以精誠合作,共同創建一個強大的索馬里。」
法拉赫說完,看了一眼沉默下來的會議室,心無奈的想到︰是你們自己找死,怨不得任何人,我們絕對不允許反對我們的人存在。
隔間內,听到這里之後,李嵐便起身離開了,事情的結果他已經預料到了,這次過來,只不過是想要最終確認一下。這場會談繼續到這里,該呈現的問題已經差不多都出來了,再談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