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早晨,風依舊夾雜著寒意,並不算凜冽,是少有的輕柔,吹拂在大地之上,掀起幾片早已是枯萎的樹葉,帶起輕微的沙沙曲目。愛睍蓴璩
大樹之上,原本茂盛的枝葉,陪伴一年的風霜,在秋日到來之際,完成了使命,已經圓滿褪去身影,此時,正安靜的等待著來年新的枝葉萌芽出生。
一切的景像,是遵循著大自然的定律,從新生到成長,再至枯萎,是一成不變,卻也是永恆的旋律,堅持著,是一種耐力的體現。
堅守著平淡,順應著緣起與滅,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其實人生有時真的很簡單,有一個相愛的人,組成一個家,有可愛乖巧的孩子,這樣的成就,就已經很足夠。
沈凌薇靜立窗前,眸光飄遠,心思浮沉間,終于,忍不住低低的嘆了一聲。
腰上倏地一暖,緊接著整個人被帶入到一具溫暖而寬厚的胸膛之中,熟悉的溫度與氣息,瞬間將自己層層包圍,隨著男人手臂的收緊,煞時倆人氣息交融,高大與嬌小的契合,已然是密不可分起來,正述說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為什麼嘆氣?」男人英-挺的鼻,穿過柔順的青絲,來到她有些冰涼的臉頰之上,剛起床的嗓音,還帶著淡淡的慵懶之意,听在耳畔,盡是醉人的音弦,令人不住的沉迷于其中。
沈凌薇的心驟然漏跳一拍,雙手下意識的搭在月復上男人健碩的手臂上,企圖想要拉開一點彼此的距離,卻不知,換來的是男人更加重的力道在擁緊。
倆人身體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家居服,彼此熨帖著對方,有一些熟悉的渴望,似是被點燃,那體內已經是漸漸開始沸騰起來。
昨晚經過醫生的診斷,沈凌薇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恰逢唐雪的到來,沈凌薇是想順便帶她在箱根玩幾天,于是,便要求出院,而本想在溫泉旅館下榻的,不料想,唐雪已經在酒店定好了房間,並且固執地要求自己一同過去,執拗不過,沈凌薇便也就同意了沒什麼,你不是說今天要回東京嗎?這個時間出發,剛好可以避開高峰期的車流心是怦怦直跳的,感覺那火熱的灼熱,已經蔓延至脖頸之間,沈凌薇有些急的,就想要他離開,許是害怕,許是仍然不安,種種種種,說不清,理不明,就只是想要避開。
黑眸緊緊的鎖著身前的女人,听著她的話,臉色有些鐵青,手上的力道不覺又加重了幾分,這個女人總是這樣矛盾,這樣的別扭,他感到懊惱,挫敗,當然還有忍不住的憤怒佔滿。
倒吸了一口氣冷氣,秀眉聚起,」唐文昊,我快不能呼吸了,你快放手」不能呼吸?嗯?」狹長的黑眸微眯,絲毫沒有因她變了色的臉,有放手的打算,反而是步步緊逼起來你快放手,好不好沈凌薇不覺哀求起來,柔情萬般的嗓音,像是最纏-綿的絲線,一圈一圈繞在男人的心房之上,冷硬立即被柔軟覆蓋。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總是放低著姿態,不自覺的放低,是自然而然,是心甘情願,是毫無怨言。
害羞的紅暈,再加上現在被憋著氣,呼吸通暢不了而染上的紅,通紅通紅的臉蛋之上,含著絲絲的痛楚,惹人憐愛至極。
身子突地被一個大力的板過,唐文昊用力將她緊緊抵在落地窗與自己挺拔的身軀之中,不讓她動彈分毫。
鷹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瞳孔之中有狠的暗芒流動,也有她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氧氣的模樣唔!」紅唇被他強勢的覆住,奪去她好不容易吸到的氧氣,不顧她的難受,蠻橫地再將屬于自己的氣息,霸道地鍍予,繼而是唇舌糾纏的帷幕被拉開。
是很短的時間,不過是幾秒鐘,卻足以將她全身的力氣都抽走,令她只能無助的攀扶著他,依附著他,順從著他,逃離不了,亦無法逃離。
他緊緊地把她擁入懷中,是以嵌入體內的力度擁緊,用力的吮-吸著她的柔軟,她的倔強,吞沒著她所有的嗚咽與抗拒,只允許她保留下甘願。
沈凌薇被他吻得全身都泛力起來,他不允許自己逃避,她只能是不斷的承接著他的氣息,那淡淡的煙草氣息,霸道地鑽入身體內,
令她一陣暈弦,這樣的熟悉氣息對于她來講,無疑是致命的吸引,卻又是如此的萬劫不復唐文昊,不要,不要這樣氣息已經很不穩定,可他的唇還在繼續蹂躪著她已經非常薄弱的意志力,她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倒下去了,她是那麼的虛軟與無力不要?薇薇,知道嗎?你真的很不乖,一大早的就想趕我走?就這麼不待見我?嗯?」他在她的耳畔低語,是氣息的侵襲,是舌的進功,一切的一切,只為摧毀她所有的理智與力量。
如果不是礙于她的身體剛剛痊愈,昨晚他一定會狠狠地把她吞並入月復,該死的女人,竟然不願意跟他住一個房間,後來還是在自己的施壓下妥協的,是不甘願的吧,她的眼神之中,他真沒看到心甘情願。
這樣也就算了,起的一大早,話還沒說上一句,開口就是要他離開的話,這讓他如何能不生氣,他簡直是肺都要氣爆了,她可真是長本事了,他如果再縱容她,這不定得翻天了我,我沒有,嗯沈凌薇緊咬著唇瓣,卻還是抵制不了身體之中,那些顫粟,喉嚨口不覺發出一聲難耐的聲響,她快要瘋了,快被他逼瘋了。
回答她的是,是那單薄的衣服碎裂的聲音,是凝白而修長的雙腿被纏上他勁腰之上的動作,彼此敏感的一處正準確無誤的緊緊相貼,倆人同時的下意識謂嘆出聲,那些熟悉的快-感已經在身體里躍動著不安份,正要沖破所有的局限,放肆的舞動啊,唐文昊,你,你別沈凌薇驚呼出聲,天啊,這是在落地窗前,雖然這樣的高度,是不會被人看到,但是,沈凌薇還是害怕,這麼秘-密的行徑,這樣的地方進行,簡直是要嚇破她的膽你這是求我?」一手握上她一邊的豐盈,那掌心的柔軟幾乎令他瘋狂,聚攏,揉-捏-,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劃動,就是不踫那敏感之地,這是另一種更為瘋狂的挑-逗。
因著他的動作,那些酥麻的感覺,像是蛇般,在她的身體內活躍,侵佔,胸口處不斷的上下劇烈起伏,
她緊緊的閉著雙眼,害怕從他的眼中,看到自己著迷嬌羞的模樣求你,你放我下來她真的是怕了他,他一直都是怕他的,這個男人的脾氣陰晴不定,不知道什麼時候高興,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大發雷霆,伴君如伴虎,說得就是這樣的意思的吧睜開眼,看著我,再開口一次,我就放過你,嗯他循循誘哄,黑眸是鎖著她,卻是拼射出殘忍與奪定的光茫。
沈凌薇用力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睜開眼,直至完全的敞開,明亮的眸子之中,映著的是男人噬人的光,心中警鈴立即響起,卻已經是來不及了,」啊!」
是身體被猛地充實,是倆人的緊緊教合,是自己的聲音響徹,是滿足,是歡欣,又是懼怕,是抖顫,一切又在他下一刻瘋狂撞擊之中,被撞散了所有。
所有的感官意識,都集中在身體的某一處,一股難言的愉悅,刺-激正不斷的激蕩著身與心,包含著自己,同樣的,也有著他叫出來!嗯,別再惹我不高興,我要听,你為我而發出的聲音視線之中她的唇,緊緊的抿著,這是不滿意?不願意?這些通通都不是他能接受,他所要的你,嗯,你無恥,唔!」開口的話,是換來一波更為劇烈的沖撞,是要撞入她靈魂之中,是要沖破她所有的心界。
額頭已經有細細密密的汗不斷的滴落,唐文昊饒有興味的看了她一眼,隨即,那些野蠻,那些狠勁,那些沖勁,一下子,停止了,全都停了下來,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心跳,紊亂的呼吸嘖嘖,這麼嚴重的指控,我可不敢當,薇薇,那我溫柔一點,輕一點,你看這樣行不行,嗯?」眼梢眉角都隱含著邪魅,目光是沉的,是冰寒的,是鋒利的。
沈凌薇只覺自己像是坐雲霄飛車般,那離心力令她的心髒幾乎都承受不了,一下子被拋得很高很高,突地,完全沒有任何的提示,又從高處被猛地放倒,直直地跌落而下,一口氣接不下,卡在胸腔之中,直把她逼著要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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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別這樣,別,我這麼的難以啟齒,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的,這種緩慢的折磨,更加輕易的擊散著她,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完全由他掌握別哪樣?不怕,告訴我唐文昊隱忍著爆炸的欲-火,任由那些焚著自己的身,他就要看看她還能忍多久快,快一點有淚水沖破而出,這樣的大膽,這樣的放任,沈凌薇都不願相信是自己的聲音真要我快?不是說我無恥嗎?」他依然步步緊迫,他要的是絕對的臣服,她的淚水也阻止不了他的決心不,說了,要,要快一點,求你淚水肆虐得更加的洶涌,可是,身體卻早已背叛了自己。
一室的旖旎纏綿,才剛剛開啟,是兩俱身體的熱情糾纏,是心跳與呼吸的伴奏,是霸道與柔弱的極致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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