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冷漠的樣子,此刻他帶著笑容的俊彥,更讓沈凌薇沉醉。
她眨巴著眼楮,望著他,自己卻有些懵了,他笑什麼?她的話有那麼好笑嗎?
"你,你笑什麼?"心里有些沒底,頭皮發麻。
唐文昊听著她的發問,很快地,收起了唇邊的笑意,不過,那眼角處的揶瑜,卻絲毫不減。
"女人,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
沈凌薇听著,這下更是不明白了,月兌口而出,"我忘記什麼事了?"
墨黑的眸子,跳動著不明所以的火焰,搖了搖頭,"想不起來了?還真是沒良心的女人。"
"你什麼意思?"這下子被他這麼說,沈凌薇一顆心都提了起來,什麼事這麼嚴重。
牽動著嘴角,浮起了一抹上揚的弧度,"沈凌薇,你在我身下哭著喊著,讓我重一點,深一點的事,都忘了?虧我那天把你伺候得這麼舒服,你倒好,把我炸干了,自己拍拍就走人了,現在,我大老遠的跑來了,還被你說下流,無恥,惡心,你說,我是不是很無辜,很冤枉,很可憐。"
沈凌薇的臉色,由白轉紅,再由紅轉青,接著轉成黑色,總之是各種顏色,在她的臉上不停地轉換著,這個可惡的男人,她還真是不敢恭維。
他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明明就是他佔了自己的便宜,她沒跟他算賬,倒是他現在還冠冕堂皇的說出這麼一長篇大論來了。
"唐文昊,你不要臉,你現在馬上給我放開你的髒手,我再多看你一眼,我怕自己會忍不住想吐。"沈凌薇真的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喊出了這麼一長串的話來。
這個男人真是太有本事了,她長這麼大,都沒有生過這麼大的氣,今天,倒是為他破了例了。
"我是來算帳的,又怎麼可能放手。女人,我說你是天真呢?還是單純,嗯?自己做過的事,是要負責的,知道嗎?"唐文昊簡直都是懶上了,她越生氣,他就越淡定。
"我,我做過什麼事了,我是被你逼的,你不要亂說話。"沈凌薇氣的胸膛一上一下的,起伏著。
"逼?這個詞用得不準確,我讓你欲仙欲死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逼你,嗯?真是忘恩負義。"
沈凌薇簡直被眼前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氣瘋了,腦袋都無法正常思考,順著他的桿子,爬了下去,"你到底想怎麼樣?"
唐文昊這下是順心了,"不想怎麼樣,就只是想,我在日本的這段時間,你都要乖乖地听我的吩咐,不管何時,何地。"
沈凌薇真想一掌拍死自己,她是一時失了理智,才會問出那樣愚蠢的問題。
"唐文昊,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閑的,我要上班,有我自己的生活,還有,你搞搞清楚,我們倆現在沒有任何關系的,我為什麼要听你的。"
"嘖嘖,出國幾年,還學會睜眼說瞎話了,沒關系?沒關系你讓我重一點,深一點。"
"行行行,你別說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沈凌薇真是受不了了,嘴上答應著他,心里卻在想著別的逃月兌方法,這個男人臉皮厚,不代表自己也是,這樣露骨的話,听得她心驚肉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