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晚上九點鐘,易小寒坐在地上,身邊擺著一個臨時買來的大背包,里面塞滿了各種各樣的水杯。
這些水杯里裝著許多女乃茶姑娘的女乃水,還有一些較小的水杯里裝著的則是素素用手指滴出來的口服藥劑。
因為第二天就要出海,易小寒並不想帶著自己的女人們去冒險,所以就想到了這個辦法。
如果被別人知道自己的水杯里裝著各種各樣口味兒的母乳,估計他們一定會震驚的下巴都掉下來。
小白一直坐在易小寒的身邊,一邊幫他整理背包,一邊時不時的交代他出海要小心一點,記得遇到危險先逃命之類的話。
易小寒看著這個不停為自己擔心的小白,忍不住把嘴巴湊到她的臉上,輕輕吻了一口。
小白白皙的臉蛋兒瞬間就變得嫣紅了起來,似乎瞬間就想到了什麼,連忙道︰「老公,我腦袋里的知識里,有一種叫坐騎的東西,你離開家要去那麼遠,要不要也弄一個坐騎?」
坐騎?易小寒有些疑惑,難不成開車還能在大海里跑?還是船上能開車?看來小白因為擔心自己已經變得有點小白痴了,于是他伸手捏了捏小白的鼻子道︰「傻老婆,我這是出海,是要坐船的,再說這麼晚了去哪里借一輛車給我當坐騎?」
話音落下,小白的臉色頓時紅了紅︰「你可以自己畫一個女人當你的坐騎啊
女人?當坐騎?易小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小白豐滿的翹臀,腦海里頓時有些想入非非了起來。
小白抓了抓易小寒的手,有些羞澀道︰「老公,你是不是想歪了
易小寒干笑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道︰「女人當坐騎的話,還有別的情況嗎?」
自從胡遼被易小寒捉住後,這兩天的事情積壓的太多,心情也跟著變得有些壓抑,或許這種心情只有和小白獨處的時候,才能夠緩解吧?易小寒暗暗想到。
「當然不是了,我說的坐騎和你想的是不一樣的小白認真道。
易小寒第一次見到小白這麼認真,不禁有些納悶︰「老婆,你讓我畫一個女人當坐騎,那不是要騎在她身上.」
小白頓時有些啞然,想到以後騎在易小寒的身上,難道自己的老公就會變成自己的坐騎?想到這里,她臉色瞬間變得有些漲紅道︰「不是那樣的,我知道一個女人,她能給你當坐騎,但是又不是做那種事情
易小寒知道,小白的小腦瓜里又冒出了那些她自己都不知道從哪兒來的知識︰「是哪個女人?」
「她是一只貓小白輕聲道。
易小寒變得更疑惑了,剛剛不還是女人,現在怎麼又變成了一只貓?
偷偷看了一眼易小寒,小白知道他不明白,于是繼續道︰「是一個會變成貓的女人,她變成了貓以後也可以說話,但是聲音是一個男人。我也不確定她是貓還是女人
易小寒撓了撓頭,小白讓自己畫的,似乎是一只妖怪,還是個貓妖。自己家的女人已經夠多了,而且除了小白以外都有點不正常,他可不想再弄只妖怪出來,于是道︰「老婆,我們收拾好東西一起去洗個澡,然後就睡覺吧
小白有些倔強的搖了搖頭︰「你說要去釣魚嶼,露露和素素他們兩個能給你治療,你也不帶著她們,女乃茶的女乃水能恢復體力,你也不肯帶著。我知道老公是怕我們遇到危險,可是我們也擔心你會遇到危險
易小寒忍不住抬起手模了模小白滑女敕的小臉道︰「你老公這些天遇到了這麼多危險,現在不還是活蹦亂跳的,你的擔心有點多余了。再說劉萌不是跟我一起去,而且東木美子還是忍者
小白沒有說話,有些倔強的看著易小寒。
易小寒有些無奈,看著這個本來叫自己主人,後來改口成老公,現在學會了用沉默反抗的姑娘,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到易小寒不再勸阻,小白連忙站起身開門出去,過了一會取了一張白紙有些開心的走了回來。
接過白紙,易小寒控制自己的食指鑽出了一根筆尖,對小白道︰「老婆,你說說要讓我畫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的
小白點了點頭道︰「她的胸很大,應該跟我的胸差不多大,或者應該比我的小一號
易小寒有些愕然,小白開口竟然就說胸的尺寸。
「她的也很翹,但是她的個子應該不太高,因為她是一個倭國女人小白頓了一下,示意易小寒開始畫。
「怎麼是倭國女人?」因為東木美子,易小寒對倭國女人產生了一定抵觸的情緒。
小白看了易小寒一眼,沒有說話。
易小寒只好聳了聳肩,在紙上沙沙的畫了起來,腦海里也開始隨著小白的描述不停開始想象。
大概過了一個半小時,白紙上不穿衣服的美女出現在了易小寒和小白的視線當中。
紙上的女人有著一頭紫色的頭發,皮膚處于小麥色與古銅色之間,豐滿的身材在這種奇異的皮膚襯托下,帶出了一絲絲別樣的韻味兒。這個可以說是有些魅惑的女人,擁有一雙黃色的類似貓的瞳孔。姿勢是掐著腰,濃密的地方暴露的極為清晰。
易小寒紅著臉,因為實在是想象不出小白形容的一些能力,所以他自己在畫的時候,更多的把這個女人想象成了一只妖怪。
直到夜里十二點鐘,躍然在紙上的古銅色皮膚美女才在小白和易小寒的注視下微微閃爍起了亮光。
從白紙中緩緩鑽出來的女人背對著易小寒,易小寒從來沒有想過,當一個女人擁有這麼深色的皮膚後,竟然會讓他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只是還不等易小寒細細觀察這個女人的身材,這個女人竟然一點一點變成了一只純黑色的貓。
這只貓輕輕落在地板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它轉過頭,黃色的眼楮看了一眼有些呆滯的易小寒,然後高高豎著的尾巴頓時擋住了它的臀後,漆黑的貓臉上居然流露出一絲可見的紅暈,緊接著一道男人的聲音在臥室里回蕩了起來。
「主人好,我叫夜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