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寒似乎是中了蛇毒,感覺身體里忽冷忽熱,而且很困,很想要就這樣睡死過去。
一邊的黑妞看著他的樣子,心中極為自責。因為看到易小寒受傷,她一怒之下把整艘客輪上的倭國人全部都燒成了灰燼。
此時她抱著易小寒走到了客輪的單間,湊在方小仙和劉萌的旁邊,一臉凝重的看著方小仙有些不真實的在替易小寒把脈。
許久,方小仙看著可能隨時會睡過去的易小寒道︰「可能不行了,他的身體太小了,所以蛇毒一瞬間就流遍了他的全身,如果再早一點,我或許能夠逼出他身體里的蛇毒,可是現在.」
劉萌冷冷的看了一眼易小寒冷笑道︰「讓你搞個人英雄主義,把自己都給害死了吧?明明本事不夠,還要這樣,真夠白痴的了
易小寒听了這話,雙眼頓時凝聚了起來,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盯著劉萌就想要說話,只是還不等開口,貓嘴里就嗆出了一口紫紅色的鮮血。
這血是那條大花蛇的,或許是因為那條蛇全身是毒,甚至血液里都是,所以大花蛇的血才不是紅色的。
黑妞抬起頭,黃寶石一樣的眼楮凝視著劉萌︰「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主人
她說著,想到方小仙說是因為易小寒的身子太小,所以連忙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了易小寒的眉心,緊接著一道白光閃過,易小寒渾身**的出現在了三個女人的面前。
黑妞的性格比較直接,所以倒是沒什麼感覺。他是易小寒畫出來的,即便是易小寒現在要她跟自己做點什麼,估計她都會听從命令。
但是劉萌和方小仙不一樣,這兩個一個猶若冰山,另一個小家碧玉的女人,竟然驚愕了一下後,齊齊呸了一聲,轉過了頭去。
易小寒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些不健康的紅色,奮力的提起一只不停顫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還好沒有在船艙里,不然真變成暴露狂了。
劉萌低下頭,從易小寒給她的包里掏出了易小寒的衣服,隨手丟在了易小寒的身上,遮擋住他的關鍵部位,才有些紅著臉的轉過頭。
或許是易小寒的身材越來越好,讓她的呼吸稍微有些急促了一點。
至于方小仙則有些抹不開臉面的掏出了墨鏡戴上,才紅著臉轉過頭。
黑妞的眼楮里只有易小寒,所以她也不管兩個女人怎麼看,拿出了易小寒的內褲,就準備繼續幫易小寒穿上。
這一次劉萌和方小仙都沒有來得及轉過頭,黑妞就已經幫易小寒穿好了內褲。
兩個女人的臉色更紅了,因為她們什麼都看見了。
等到易小寒的衣服都穿好了,敲門聲剛好響起。
黑妞站起身來,打開門,這個人竟然是那個大胡子船長。
魯岳伸手捻了捻胡子,開口道︰「外面已經被我解決了,現在我來救人
他一邊說,一邊走了進來,順手將門關上了。
方小仙看著這個大胡子,一對兒粉拳頓時握緊了,她早就知道這次前往釣魚嶼沒有這麼簡單,這個大胡子眉心的那道起竟然隱隱有一飛沖天的氣勢,明顯就是一個上位者。
魯岳握著易小寒的手腕,抬頭瞥了一眼方小仙道︰「女女圭女圭別怕,你是姓方吧?」
方小仙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是魯岳,你家長輩提過我嗎?」魯岳一邊說,一邊打量了一眼劉萌︰「劉老頭的孫女是你吧?」
「魯伯伯好劉萌應該是從自己爺爺口中听說過這個大胡子。
魯岳對劉萌點頭笑了笑,等待著方小仙的回答。
方小仙這才開口道︰「華夏軍部青龍組副組長,魯岳先生
魯岳點了點頭,沒有接話,但是目中卻泛起了一絲欣賞,只是他面色變化極快,轉瞬間便冷了下來,看了一眼易小寒道︰「你這個小子,是不是腦袋不好使?」
不等易小寒開口,黑妞發作,就听見魯岳繼續道︰「這一次我來釣魚嶼,一方面是要去釣魚嶼探查一下情況,另一方面是得到了劉老頭的推薦,他說讓我仔細觀察一下你。其實從上船開始,就是對你的一番考驗,可是你表現的實在是太差了
魯岳說著,轉過頭看了一眼黑妞道︰「這個女女圭女圭很奇特,我活了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種氣息的人,而且她竟然能變成貓,我很詫異。不過我不是笨蛋,估計這個女女圭女圭跟你的異能有關系吧?」
「你的異能真的很好,這樣的能力,足以讓你建立一個團隊,如果這個團隊能夠為國家服務,是很好的一把尖刀。但是你的能力同樣對國家來說有危險。好在你這次除了表現差以外,倒是對國家沒產生什麼敵意,不然我會出手將你擊殺在搖籃里
「您也是一位異能者嗎?」易小寒強忍著難受疑惑道。
魯岳自嘲一笑,說了一句類似方小仙一般模糊的話︰「你可以認為我是一名武者,不過我沒有異能
話音落下,魯岳伸出一只粗壯的手指,在易小寒身上迅速點下。
過了一會兒,魯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看著易小寒「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才再次開口︰「你的身體很強,但是全都是蠻力,如果去舉重會很厲害,可是你對力量的控制力實在是太差了。這種蛇毒你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能力將它排除體外
「等到了釣魚嶼上,我願意教你一些東西,不過我是代表國家教你,希望你以後的心性不會有太多變化,做出對國家不利的事情
魯岳從一名平凡的船長,化為了一個有著上位者氣勢的人,著實讓小空間里的三女一男有些緊張,所以氣氛有些壓抑。
小寒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了許多,應了一聲,只是剛剛說完,他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只要國家不負我,我就不負國家
魯岳這才有些釋然的捻了捻胡須,站起身子,打開了門,大步朝著船艙走去。
只是他每走出一步,就平凡一絲,直到又成了之前那個平凡的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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