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湖……」冬雪看著我有一絲的驚異,但還是,緩緩念出了我的名字。
我汗!小湖不好嗎?怎麼就變成了小小湖?小小湖,還沒有出生呢!
我也不和她計較,只是大大的打了個哈欠,「這兒有沒有我能睡的地方啊?我好累啊!」
「有的,小湖,我可以已經讓隨風幫你安排好了!」冬雪笑著站到了花隨風的身旁。
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呢?剛剛叫花公子,現在叫隨風?還一起站在我的面前示威!
她,有我和小花般配嗎?
「不用了,首領同志,我和小花睡一間就好了!」我朝著她擺了擺手說道,然後起身拉起花隨風的手就向外走。
「不,不行的!」冬雪看著我,臉上升起了一絲嬌態的紅暈,「你們這樣是不合禮數的,你,你怎麼能這樣和一個男子睡在一起!」
切!我又不和她睡,管得這麼寬?難道她還當這小花是沒人疼,沒人愛的可憐男人?
「沒什麼不行的,我和他以前就是住在一起的雖說只是一個院子,但是也算是近水樓台啊,當初一晃神,腦筋秀逗了才會讓挽香險些得了手,現在我好好的,我可不許別人打他的主意。「首領同志,你听說了吧,我和他,是大熟人!要不是一時走散了,孩子都會打醬油啦!」
「小湖……」花隨風看著我,滿臉通紅,不由得將我拉著他的手使勁兒的藏在身後,可是,偏不隨他的意願,就是要讓這個半路截胡的首領看看,誰才是正主兒!
「姑娘啊,借步說話!」祝融突然將我拉到一邊,然後俯子靠近我,低聲說道,「姑娘,這次劫難,冬雪姑娘算得上是貴人,還是先不要得罪的好,我們還要趕回花朝也需要她的幫忙!」
「哦……」差點忘了自己現在是寄人籬下的生活,總是從救了夜狼君的那個時刻走不出來,像打了雞血似地。我深明大義地向祝融點了點頭,然後朝著冬雪說道,「還是給我間單獨的地方吧,這樣方便
大不了,我半夜再去騷擾花隨風,被子褥子都是現成的,我抱個枕頭過去就行!
「嗯,好,那就讓隨風帶著你去吧!」冬雪總算是松了口氣似地淺淺笑道。
我拉過花隨風,也朝著冬雪笑了笑,隨即走了出去。
「小湖,你一向都這樣不自重嗎?」花隨風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臉上仍是通紅的問道。
我無奈地眯起雙眼,看來啊,他還真是摔得不輕,「什麼叫不自重?我可不懂,你本來就是我的人,我這麼說怎麼了?剛剛你也听她說啦,你自己摔壞了腦子嘛,將我忘了,難道那些曾經的事情就想不作數啊?我才不呢!」
「可是,你一個姑娘家的,又是孩子,又是男人什麼的,你怎麼女敕剛說出口呢?」花隨風皺著眉,看了看我,又繼續說道,「再說,你和那個夜狼君不已經是夫妻了嗎?」
躥火!我將手中的行李用力向地上一摔,「你說誰和夜狼君是夫妻呢?冬雪和你說的?你是不是覺得因為他救了你,你就想以身相許啊?姥姥!門兒都沒有!你欠我的也不少!」
說完我就再也不吭聲了,只是倔強地向前走著,也不管他是愣在原地,還是跟了上來。
一路朝著他事先說的帳篷的方向走了過去,我掀開簾子,便將自己扔到了床上。心中仍是氣哼哼的義憤難平!我,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
不多會兒,花隨風也跟了進來。我抬眼看了眼抱著行李的他,狠狠地橫了一眼,然後便翻身背對著他。
僵持了一會兒,他還是開了口,輕聲地問道,「你……你生氣啊?」
「別和我說話,我輕浮,不自重,不要臉!」我賭氣的說道,故意月兌下靴子甩向身後。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小姐也沒那麼差啊,非得要你擠兌!
「你!」花隨風有些氣惱,但是還是不由得軟下了口氣,「你,不要那樣說自己,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覺得不好意思……」
「那你還跟來!不好意思,就走吧!我要睡了!」我故意長長地嘆了口氣,哀傷地說道,「唉……就讓往事隨風去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花隨風有些急切的說道,但是,我了個半天,卻始終沒有下文。
听得我心中很是抑郁,于是,憤然起身,我盤起雙腿坐在他的面前,很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你什麼啊?怎麼學會磕巴了?」
「我錯了……」花隨風終于自認倒霉地認了錯,看著他這樣好脾氣的模樣兒,我的心里順暢多了,可是,不想他又不上的那句,險些讓我從床上摔下來。
他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錯哪兒了
看著他,我的心中一陣惡寒,只覺得他是故意想要氣死我,好與那個冬雪一起去當野鴛鴦,「你啥也別說了!我不想見到你了!」
「你還生氣?我道歉了!」花隨風著急的看著我,眼眸中又很是迷惑,「我錯了,你怎麼還生氣?」
我搖了搖頭,直直地看著他,單手支著下巴,「因為你誠意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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