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何人?為何緊追著我們不放?
青茂的樹林中,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子牽著一個十三四年男孩被靠在一棵大樹上,女子名叫青月,而她身後的男孩,則是她的兒子,六天。
此時的青月滿身血跡,拿著劍的手還在滴著血,可見剛才與人激戰了一番,青月面色蒼白,緊握著手中的長劍,警惕的看著樹林上空。
而樹林上空,一男一女,衣著一黑一白,給人的感覺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善茬,今天兩人來到這片樹林中修煉,突然在修煉時感受到這片樹林中有一絲奇特的波動,這波動好似有些特別,如果能夠用于修煉,那自己功力豈不是更上一層。
好奇之下,兩人停下了修煉,探索著這奇特的波動究竟是何物。
可就在兩人發現青月兩人時,就感受到那奇特的波動就是來自于青月兩人之中,于是,兩人就像青月索要,一言不和變有了剛才那番激戰。
兩人身上也滿身血跡,看來他們在青月的手上也沒討到什麼好處,看著地面上的青月,兩人眼神越發凶狠。
片刻後,其中的黑衣男子開口道︰「哼!識相的就趕快把身上的寶物交出來,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面對黑衣男子的凶狠,青月卻絲毫不懼︰「我們根本就沒什麼你們所說的寶物,你們別欺人太甚。」
「哼!既然你這番不識相,那就休怪我自己動手了,白影,動手!」
說完,黑衣男子身影一晃,便出現在青月頭頂上方。
看著飛馳而來的兩人,青月推開身後的六天,上前迎戰,面對前面的兩人,青月並不敢有絲毫大意,戰斗越來越激烈,此刻的青月精神已處于疲憊狀態,但是為了活命,為了兒子,自己必須堅持下去。
刺!白衣女子趁青月不注意一劍刺向青月,感受到左邊的威脅,青月側身一閃,但還是蠻了半步,手臂被劃開一個大口,身上傳來刺痛,青月眼楮布滿血色,狠狠的盯著白衣女子。
啊!
!
白衣女子一個不慎,被青月一個掃腿,便被甩了出去。黑衣男子看著同伴被打飛,心中更是憤怒,直沖青月而去。
鏘鏘鏘!
此時的戰斗漸進白曰化,青月由于血液透支,體力不足,正處于下風。而黑衣男子已經殺紅了眼,全力的攻擊著青月。
逢逢!
!
于青月抵擋不住黑衣男子的攻擊,一個不慎,便被黑衣男子一推掃飛,青月的身體狠狠的撞在樹上,重重的落在地上。
「娘,娘。你怎麼樣了?娘?」
看著落在地上的青月,六天,跑過去扶著青月,焦急的道︰「娘,你受傷了!」
青月看著六天,微微笑了笑,道︰「六天,娘就快不行了,等下娘去引開他們的注意,你趁機就跑,跑的越遠越好。」
「不娘,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我就你這麼一個親人,沒有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說著六天的眼角已流出了淚水。
青月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也是不舍,可是她不能讓六天留下來,羅氏家族已經被妖魔給滅了,現在唯一的只剩下六天,自己絕不能讓他陪自己葬命于此。
青月看著劉天,堅定的說道︰「兒子,娘也舍不得你,但是你必須走,羅氏家族現在只剩下你了,你必須活著,好好修煉,將來為我們報仇。」
「不,娘,我不走!」
說著六天伸出手擦干臉上的眼淚,站起來,轉過身狠狠的看著黑衣男子和白衣女子,一字一字的開口道︰「我們究竟跟你們有何仇恨,你們為何緊追著我們不放,為何要將我們趕盡殺絕……!」
黑衣男子和白衣女子對六天這突然的舉動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後緩了緩神情。
哈哈哈!
黑衣男子和白衣女子並沒有理會六天的質問,自顧自的大笑起來。
對于他們的無視,六天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冰冷的看著兩人,等黑衣男子和白衣女子停止了笑,六天才開口道︰「笑完了嗎?」
對于六天,黑衣男子眼里充滿了不屑,這般小孩,自己一個指頭都可以將他捏死。
于是玩味的對著六天道︰「小家伙,只要你們肯把寶物交出來,或許我們會給你一痛快哦,至于你娘嘛,我們會把她的衣服月兌光,然後一刀一刀的刺死,你覺得怎麼樣啊?」
哈哈哈……說完黑衣男子肆無忌禪的大笑起來起來。
「畜生!」
看著黑衣男子那般的放肆,六天咬牙切齒的盯著兩人。
听到六天的話,黑衣男子停止了笑聲臉色陰沉的道︰「哼!小家伙,別不識抬舉,要是在不把寶物叫出來,你跟你娘都得死。」
「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們死還是我死!」說著六天把他那隨身帶著的短劍抽了出來,向二人擊去。
六天不要過去,快回來。看著六天的舉動,青月頓時驚慌失措。
「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既然這樣那我就成全你。」
說著黑衣男子頓時陰狠起來。
「白影,你看著她,我去收拾這小子。」
逢!
黑衣男子一個抬手一揮,頓時出現在六天的面前。
看著眼前的黑衣男子,六天不但不懼,反而向前跨出幾步,手中的短劍指著前方的黑衣男子。
看著六天,黑衣男子殺心頓起。呀!的一聲黑衣男子舞著長劍向六天擊去。
看著這般結局,青月的眼里充滿了絕望。
叮當!
就在黑衣男子的長劍將要刺到六天時,突然黑衣男子的長劍被莫名的彈開,對于這般變化,四人都呆締了一下,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黑衣男子停下了對六天的攻擊,警惕的看著樹林四周。
「何方高人,竟敢對我出手阻攔?」黑衣男子抬頭看著樹林周圍道。
「呵呵,朋友,既然你們已經打敗他們,為何還要趕盡殺絕,連個小孩子都不放過。」
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樹林中傳來。
「哼!你是何人?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
說著黑衣男子和白衣女子打量著樹林,尋找聲音的來源。
哈哈哈!
「既然今天讓我踫上了,那我就必須管了,我勸你們還是趕快走吧,不然別怪本尊出手了。」
「哼!既然你想管此是,那為何又不敢出來見上一面,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敢出來。」
黑衣男子用激將法,想*其出來,想要看看所謂的本尊究竟是何方人物。
「既然你那麼想見我,那我就如你所願!」
縫!縫!
隨著風聲響起,一道身影出現在六天前方。
黑衣男子打量著來人,一頭白發,身穿灰色長袍,那一雙黑色的眼角,讓人看不出的神秘。面對黑衣男子的,來人任由他打量著。對于來人黑衣男子也看不出個所以來,不過,向來狂妄的他,卻也不懼。
只是他身旁的白衣女子感到一絲不安,自己在門主座下修煉上百年,卻看不出這眼前的人究竟是何修為,此人如此神秘,如果不是法術高強,那一定是……
想到這里,白衣女子感到一絲恐懼之感,拉著黑衣男子的衣袖,示意他快走,可是,黑衣男子並沒有注意到。
「你是何人,為何阻擾我?」黑衣男子指著白發老者道。
「呵呵,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只是不想看見有人濫殺無辜,我卻你們還是快走吧。」老者微微一笑道。
「哼!自以為是,你以為你能阻止我嗎?」對于老者藐視一切的樣子,黑衣男子感覺很不爽。
「既然你們不走,那我就只有替天行道了。」
看著黑衣男子和老者對話漸漸熱化,旁邊的白衣女子越發緊張,一直拉著黑衣男子的衣袖,希望他趕快走,可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那我到要看看你怎麼個替天行道。」
說著黑衣男子舉著手中的長劍,攻向老者。
「冥頑不化。」
看著飛馳而來的黑衣男子,老者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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