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日月金丹
盧震番一挑眉毛,好奇的問道︰「哦?福兄此話怎講啊?」
福惠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自顧自的又滿飲了一杯,繼續嘆道︰「哎……時候不對,人也不對,就連這飲酒之意也不對,這酒不喝也罷!」
這時金煞不知何時登上假山,走進涼亭中在盧震番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隨後盧震番一擺手,金煞應了一句就下去了。*******$百*度*搜**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盧震番大笑一聲,說道︰「哈哈……看來福兄今日興致不高啊!莫不是想念什麼人了吧?近日有人給朕進獻了一位美人兒,不如叫她上來助助興順便陪福兄喝上幾杯如何?」
話音一落,只見金煞再次出現在視線中,不過這次在他身邊卻是又多了一個人,福惠抬眼仔細一看,被金煞帶來的人不就是水仙嗎?福惠霍的一下站了起來,之後福惠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而是微笑著搖了搖頭又坐了下來。
水仙似乎被點了啞穴,看到福惠後,她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福惠自然看在眼里,心中則是一陣憐惜痛惜,福惠用溫和的眼神看著水仙,隨後質問道盧震番,
福惠道︰「盧震番!沒想到你竟然欺負一個女人,我福惠真是高估你了……」
這時,一旁的金煞听到福惠如此侮辱盧震番,就好像侵犯了他心中最神聖的領土一樣,金煞頓時火冒三丈,用他那特有的猶如磨牙一般的沙啞聲音說道︰「福惠!你要是再敢污蔑聖上,我現在就殺了她你信不信?」
福惠沒有理會金煞,福惠心里知道,沒有盧震番的命令金煞是不敢殺水仙的,隨後福惠繼續譏諷道︰「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都是一丘之貉,還跟我這瞎叫嚷個什麼勁!」
金煞徹底被福惠激怒了。提起手掌對著水下的後腦卻是沒敢落下,他看到盧震番不善的眼神,立刻停了下來,沒有接到命令他還真是不敢當著自己主子的面兒殺人。
但是金煞嘴上依然說道︰「福惠小子!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這個女人是我帶著人親自抓來的,你的綠旗軍已經反水啦!這丫頭善于用毒,在綠營殺了不少人,沒人敢近她的身,不過我有一個更有意思的發現,這丫頭體內的真氣有些特別。我之前還有些不確定。在剛剛送她來的時候。給他服用了一枚日月金丹,她吃了以後居然沒有任何變化,這就證明她之前早就服用過金丹,我倒是想請教閣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啊?哈哈……」
福惠坐在那里思索著。就好像沒有听到金煞的話一樣,金煞隨即解開了水仙的啞穴,用一只手掐著水仙的脖子,把水仙提到身前問道︰「小丫頭,如你所願,人我也讓你見了,這回你該告訴我你體內的內力是怎麼來的了吧?快說!」
福惠將酒杯一下子摔在地上,說道︰「放開她,本王告訴你們便是!」
水仙卻掙扎著。看著福惠急道︰「王爺,別……,別說,仙兒情願一死……」
金煞的手上頓時又加了幾分力,「小丫頭!你閉嘴。福惠!你不想她現在就死,你就快說……這小丫頭是怎麼內力大增的?」
這時盧震番終于說話了,「夠了!不懂事的奴才,還不快退下!」
金煞這才放開了水仙,福惠懸著的一顆心也算放回了肚子里,隨後金煞再次點了水仙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將水仙康在肩頭就要走,盧震番又發話,說道︰「金,等等……,把她留下吧!」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把她留下,你就下去吧」
盧震番遣退了金煞後,對福惠說道,「福兄,朕看這小丫頭對你甚是依戀,今天就趁人之美物歸原主吧,不過朕也希望有些事情你能如實相告
福惠微笑著無奈的點點頭,心想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相信盧震番也已經覺察到了什麼,此時找我來喝酒,又拿水仙來要挾我,看來他是想從我這里解開心中的謎題呀!也罷,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盧震番調集來的兵馬應該也被消滅的差不多了,既然這樣……
想到這,福惠首先問道︰「盧兄想知道些什麼事?」
「還是先說說,這位美人兒是怎麼得到的這一身內力,是不是吃了日月金丹?」
「日月教是不是有一直百人的騎兵失蹤了?」
「確有此事,福兄是怎麼知道的?」
「你那一百騎兵已經全部殉職了,當時我們也參與了戰斗,仙兒中了一箭生命垂危,不得已我向騎兵的首領穆雷求藥,他給我了一杯血酒,說可以解百毒……,後來水仙的箭毒解了,可是我知道毒並沒完全解除,那杯血酒也是另一種毒藥,還需要定期服用你們日月教的所謂聖水
「哈哈……你在雲龍山中有伏兵?看來日月教的事情你知道的還不少,穆雷有沒有告訴你別的事情?」
「當然,不過只是一些獵民,當時袁方的三十余名精銳武者也在……」
「夠了,別繞彎子了,如果你想要解藥救你的女人,並且想保住你手下人的命,就快點說出雲龍山中到底還有多少伏兵,為什麼我的人一進入雲龍山就沒有了音信,是不是你使得陰謀詭計?」
「盧兄不是要在武力和謀略上都勝過我們嗎?如果我說了,到底算誰輸誰贏呢?其實不用我說,相信盧兄也已經早有答案了,又何必非得讓我說出來呢?」
福惠的話正好說到了盧震番的痛楚,只見盧震番沉默了下來,隨後盧震番輕拍了一下手掌,喚來了一直沒有走遠的金煞,他命令金煞趕緊去派人通知僅剩的那一萬五千人,警告他們千萬不要試圖進入雲龍山,現在盧震番十分確定雲龍山中已經被福惠布下了伏兵。
「記住,讓他們守住雲龍山的出口,也不能讓里面的人出來
福惠看著金煞領命走了,而水仙就站在自己的身旁,卻不能去擁抱她,因為福惠知道他的每一個舉動都會威脅到水仙的生命,在盧震番面前他既不能表現的過于在乎水仙,也不能在話語間令盧震番有絲毫的不悅,以盧震番的武功在這麼近的距離要想殺掉水仙簡直是易如反掌,而福惠也沒有把握能夠一擊必殺盧震番,為了水仙的安全福惠不想冒這個險,況且袁方等人也被控制了起來,這也是福惠不能此時就與盧震番撕破臉皮的又一個原因之一,現在福惠能做的就只有一字妙訣,那就是「拖」,拖延時間,拖到局勢明朗起來,拖到他能夠重新掌握局面,佔據主動權以後。
「哈哈……來吧福兄,咱們接著喝酒!雖然我們是敵人,但是我們又同樣都是習武之人,江湖逍遙追求大道快意恩仇,四海之內皆兄弟,這些才應該是我輩本色,只是無奈我們身上都背負了太多家族賦予的使命,為了達成這些目標,我們都放棄了許多不是嗎?」
盧震番的一席話,似乎也出動了福惠的內心,隨即福惠斟滿酒杯與盧震番踫杯,共飲了一杯酒。
「沒錯!你我都是習武之人,本應有許多共同之處,你背負了沉重的家族使命,我又何嘗不是呢?只是命運讓我們站在了對立面上,我看呀……這酒要想繼續喝下去,我們就只談武學好了
「好!只談武學,不問世事!哈哈……」
此時兩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就連一旁的水仙也鬧不清楚的關系到底是敵是友,兩人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了?
「啊……福兄當日你我對了一掌,我真是沒想到你能接下那一掌啊!我很好奇,你現在的修為到底已經達到什麼程度了?習武之人我見過無數,你是我見識過的最厲害的一個
福惠听著盧震番的話,總覺得有些奇怪,福惠沒有急著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道︰「盧兄難道不也是習武之人嗎?你的修為應該不在我之下吧?為何判斷不出我的修為呢?」
「福兄有所不知,我不僅僅修習武術,平日里還喜歡研究金鼎煉丹之術,我翻越過大量的古籍也尋訪過不少精通煉丹的高人,最後我博采眾長再結合道家的人體修煉金丹之學,終于被我煉制出了可以提升內力修為的日月金丹!其實我也是服用了日月金丹才有了如此修為!是不是很神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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