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天驕 第四三○章 棒捶營長

作者 ︰ 越嶺山人

第四三○章棒捶營長嚴格的說,應該有兩個意外之人,因為他們是一對。

男的是小松,女的是洛央。

劉懿一看到小松,很驚奇的問︰「小松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是不是知道今天幫小裕議親,特意趕回來?」

「幫小裕議親?」小松反吃了一驚︰「誰家的姑娘,表嫂,這小裕滿二十了沒有?也太著急了吧!」

「這事還就得著急,好姑娘不多,逮著一個就千萬別放手。」劉懿說︰「當年你定下洛央的時候,洛央有多大?十七吧。今天我們相中的姑娘還比那時候的洛央大,十八了。」

「是誰家的姑娘?我認識嗎?」小松問。

「你認不認識我不知道,是維政的表妹,十九爺家的外孫女,曾昭。」劉懿說。

「是那個小姑娘,我認識,十九公家的愛寶小姨的女兒,行啊,小裕有眼光,這還真得先下手為強,曾昭一到大學絕對搶手。」小松對這門親事是非常認可。迎著藍世高張志和走過去,寒喧幾句,問好,然後陪著兩位走進陳維政家。

小裕開著老爺車搭著女乃女乃也來到了陳村,女乃女乃今天收拾得特別精神,頭發梳得精光透亮,還戴著新明國弄回來的首飾,小裕也是一身正裝,人模狗樣。劉懿把女乃女乃帶進屋里,留下小裕在門外,跟小松一起吹牛打屁。

「行啊!小裕,說上老婆了!」小松遠遠迎上去,開著玩笑。

「本來不想這麼早走進這座圍城的,結果還真是緣份來了,擋都擋不住。」小裕笑嘻嘻的說︰「現在還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我呢!」

「平時不是挺有信心的嘛,怎麼,臨陣退縮?」小松逗著小裕。

「怎麼可能!」小裕的眼光,已經投向遠方,遠處的街口,轉出兩個身影,一個是十九爺家里的寶林伯,一個是低著頭的曾昭。

正想跟寶林伯說話,只見一輛出租車繞過街口,停在橫街,打開車門,走下一個人來,大家定楮一看,居然是陳維政,一個偷渡的國王。

「表哥!」「姐夫!」听到小松和小裕驚喜的叫聲,曾昭抬起頭來,是傳說中的國王表哥,還真的來了。

陳維政走到寶林伯面前,親熱的打招呼,寶林伯在這個國王佷子面前,反而顯得很緊張,舉手投足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維政表哥!」曾昭怯怯的叫。

陳維政點點頭,看了一眼小裕的表情,就知道這是潭城的曾昭表妹了,清純秀麗,落落大方,雖然是第一次見,有點膽怯,但是一點陌生感都沒有,初步印象很好,說︰「曾昭表妹,還真是清麗月兌俗,難怪讓我們小裕一見鐘情。很不錯的一對,寶林伯,恭喜你。」

陳寶林樂得手舞足蹈,嘴角含著的煙頭亂顫,煙灰飛舞,呵呵大笑,就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你姐他們到了嗎,我看到廣場上的車隊了,都有誰陪同來?」陳維政問。

「張志和伯伯陪同,藍世高伯伯專程來做媒人。」小松說。

「規格挺高嘛!」陳維政笑了笑,再問小松︰「你怎麼也來了,專程來祝賀小裕?」

「偶然,純屬巧合。」小松說︰「我是昨天回來的,退伍。」

「怎麼了?」陳維政驚訝的望著小松。

「說來話長,辦完了小裕的正事之後,我慢慢告訴你。」小松領頭,請寶林伯先走,一伙人走進屋里。

看到最後走進屋里的陳維政,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

「你真的來了!」劉懿笑著問。

「說了來就一定來。」陳維政回答,一邊同大家打招呼,親切見禮。

有陳維政坐陣,有藍世高大媒,這場議親非常順利,愛寶姑姑一看劉裕,也滿意得不得了,再看看兩個年青人的神情,早知道他們的意思。因為時間來不及,準備得不夠充分,劉裕女乃女乃沒有依老禮給十九爺下聘禮,而是給了曾昭一套黃金首飾,從頭飾到面飾、手鏈、項鏈、還有一只浪琴女表。看到這一堆金光閃閃的東西,十九爺說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話︰「如果早幾年,這堆東西,能把我嚇壞。這兩年,維志的大棚收益不錯,也隔三差五的弄些黃金白銀回來,總算是見了世面。親家,這些東西太貴重了,有這些東西,我給我孫女的嫁妝壓箱子底的就有了。謝謝親家看得起我們家的女娃!」

讓劉裕和曾昭站在一起向大家敬禮,再謝過大媒,這門親事就算議成。

最感到輕松的是愛寶姑姑,雖然陳維志口口聲聲包表妹的讀大學費用,總是覺得不太妥當。現在女兒有了一個有錢的婆家,再也不用為經濟擔心。當陳維政告訴她,小裕是紅河大江集團最大的股東時,所有的人都用看神仙的眼光看著小裕,大江集團,紅河工商界最大的航母,最大的股東,即使不是紅河首富,也應該名列前茅。

在陳村吃了午餐,再坐了一會,劉懿就必須返回平南,劉裕女乃女乃留了下來,跟劉裕返回老劉家村,陳維政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神態,準備在龍山陳村住上一晚再回去。劉懿笑話他有組織無紀律,做國王也做得不安分。

直到劉懿離開一段時間,華超才帶著一群小朋友從古宜回來,他們去劍江旅游,有人曾這樣形容劍江︰「鬼斧神工一洞門,畫中更有畫迷人。輕舟初試劍江曖,溪畔新篁自醉春」。在劍江,孩子們都找到自己心中的景致,找到自己不同的天門。

在宗祠的回廊里,陳維政跟小松進行了一次長談,通過長談,他知道了小松退伍的原因。

小松去到東北軍區當任副營級干部僅僅四個月,感覺這時間過得比之前的四年還要漫長,一進到軍營,這家伙還以為能夠大展抱負,施為一番,誰知道三番五次的踫釘子,最讓他郁悶的是,每一次都是他沒有道理,幾次下來,連剛剛進營的新兵都知道,這個副營長是個棒捶,而且是個超級棒捶。

小松自以為練過,水平不差,想給幾百士兵一個下馬威,誰知道先是扔手榴彈輸給了一個西北放羊的,再是十發速射輸給一個東北走私的,游泳不如東南打魚的,十公里越野不如西南砍山的。小松唯一能勝出的,就是障礙跑,問題這個項目沒有人跟他比,獨孤求敗,沒用。

做戰術推演,跟戰士說,沒用,中南半島實戰分析,大家一致認為他在吹牛。兩個月不到,七十三師有個牛皮副營長,已經家喻戶曉,士兵們平時聊天,都用這個副營長做談資。六月底南方一次水災,他們營抽去救災,才發現,小松同志爬上河堤都廢勁,更別說再扛上一百斤重的沙袋,基本上是寸步難行。士兵們看著副營長這副德行,笑也不是,樂也不是。

救災回來,小松又不合時宜的發表了一些不應該發表的言論,說什麼士兵應該時時備戰,不應該以抗洪救災論英雄,是騾子是馬,得拉到戰場上才能見分曉,別弄得在戰場上戰死得不了個三等功,被洪水淹死的個個一等功。真要到了戰場上,扛沙包厲害並不頂用。

廢話一出,政治部領導比狼狗還靈,第二天一早就找小松個別談話,第四天處分就下來了,嚴重警告,記小過。

小松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處分意見一下來,就遞了退伍報告,這回才是捅了馬蜂窩,消極對抗組織意見。對于劉松照同志的認識問題,師政治部開會進行專門討論,並在全師指戰員中進行集中討論,要對這種行為進行深刻認識。以幫助小松提高認識的借口對小松曰夜轟炸,讓小松苦不堪言。

就在師部再度討論,要加大對小松的處分力度時,洛央去到了小松所在的城市。小松安排洛央住在城里酒店,就在兩人在酒店里親熱時,部隊糾察到了。劉松照同志被糾察從被窩里糾出,氣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知道自己已經成了有心人的標靶,自己的一言一行正被有心人利用,變成升官發財的工具和方式。小松三拳兩腳,把牛高馬大的糾察打得躺到在地,當糾察看到一把龍山2022突擊槍口直接插在自己的嘴里時,哆嗦著,跪在地上,只管求饒。

從那一刻開始,小松再也沒有回軍營,在停車場,取出自己的龍山騎士,,帶著洛央,連夜開往古宜龍山。

經過首都時,因為無證車輛進城,被首都交警攔住,交警問他要兩證,他沒有,卻把龍山2022突擊槍口對準警察,警察點頭哈腰請他走人。他沒走多遠,特警追了上來,當他神不知鬼不覺把三個靠近他特警收進儲物袋,再出現在人間,已經是傻瓜狀態。當公安系統找到這三個特警之後,就再也沒有公安人員靠近過他,誰也沒有證據證明,三個特警是被劉松照同志收拾,更無法解釋收拾方式。

小松一路開車來到龍山,準備在龍山看望四個老人後,繼續向南進發。只要進入新明國,就是劉備說的那句詩︰束兵秣馬去匆匆,心念天言衣帶中。撞破鐵籠逃虎豹,頓開金鎖走蛟龍。

「你不能這樣去新明國,你的問題沒有解決,你這一生會一直被這個陰影困繞。」陳維政說的話,讓小松長嘆了一口氣。

「我沒有錯。」小松說。

「我知道你沒有錯,你只是不適應而已。」陳維政說︰「但是,你現在被中[***]警追殺沒有錯吧?」

「是!」小松回答得並不干脆。

「你必須了結這件官司的首尾,然後光明正大的進入新明國。」陳維政說︰「逃進去,應該不是你的行為。更何況逃進去,我不能重用你,因為在你心里,會有一個難以解開的結,這個結會影響到你的判斷能力。」

小松低下頭,一句話也沒有說,他只知道去到了新明國就一切OK,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危害。

「兩條路,第一條是把國內追殺你的那些人全部殺光。第二條是你去第三國,比如說孟加拉國,在那里呆三個月,然後改頭換面,苦練青雲訣,擴展心胸,拔高視野,最後以孟加拉國人的身份進入新明國。」

小松點點頭,認可了第二條路。同時也要走第一條路,因為從藏南進入尼泊爾然後進入孟加拉國,不會一帆風順,沿途必定有人埋伏,要收拾他,他必須一一收拾在路途上對他不利的人,活到孟加拉國是他成功的第一步,如果變成一條尸體,去到孟加拉國又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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