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干嘛?」
月涼嘴角抽搐著問。
「讓你愛我!」
某軍回答的理直氣壯。
抽搐再抽搐,在眾人忍俊不禁的笑聲中月涼扭頭向著山上走去。
一行人都差不多明白軍軍的智商是有那麼一點問題的,所以並沒有人將他的話當真。
只有藍幽,在軍軍出現的時候就眯起了眼眸。
一路上都不住的拿眼角瞄他。
先不說他這身衣服是從哪里弄來的,這里距離山下山路有一個多小時,並且山下也沒有理發店,他這一頭和自己一樣的藍發來的實在是太詭異了。
別人或許以為只是假發而已,可他看得出來,那是他自己的頭發,真的。
並且這個人粘誰不好,偏偏粘著他的女王,那這事里面的彎彎繞可就太多了。
「你不喜歡?」
某軍追在月涼的身後問著。
一層層永無盡頭的石階在他的腳下就像是不存在一樣,這人將如履平地表現的淋灕盡致。
他一向對別人的情緒非常的,即使是沒有表現出來的他都能夠感覺的到。
更不要說現在月涼的情緒就寫在臉上。
不過這個問題卻是被直接就無視了。
「他騙我!」
這人終于明白了一回,不過這個問題還沒有放棄。
「那你怎麼樣才能愛我呢?」
「……」
繼續無視,月涼覺得做人得有憐憫心,人家精神不正常,不管說什麼她就多多包含吧!
「我把你的戒指弄好?」
「……」
「你說我愛上你的時候你就愛我了,我覺得我挺愛你的!」
他都跟她說了那麼多的話,跟她呆了那麼長時間了,他還將她當成了一個人對待!
可是為什麼那個男人還說她沒有愛他呢?
到底愛是什麼?
「……」
月涼猛的停住腳步,回身看著明明在她下一階台階上站著卻比她還高的男人。
深深的吸了口氣開口道「我才十六,不能早戀!」
希望這個人明白,不要在動不動就開口跟她說什麼情情愛愛。
精神病人的話她還不至于傻的當真,但是真听煩了!
「早戀……那是什麼?」
月涼啪的一聲拍了下額頭,無語的扭頭繼續爬山了。
「哥們,我跟你普及下什麼是早戀!」
程熙忍著笑勾上了軍軍的背,兩個人在後面嘀嘀咕咕,也不知道是說了些什麼,只見某軍一副了然受教的表情不斷出現。
跑山,跑廟分兩種人,這兩種人都比較離奇。
吳大叔這種寫帳的人算是一種,只是為了供養精神和信仰。
用他們的話說就是純粹是神的旨意,要他們去跑。
另一種人是本身有疾病。
用懂行的人的話說就是上輩子背負了罪孽,這一生要還。
要在廟里無償的做事身體才恩能夠夠健康。
無數的傳說,誰誰誰在家里有什麼病,來到廟里就好了。
一說回家,坐上車就開始發病,疼痛難忍,一說跑廟,也是坐上車立馬就好。
這一輩子或許能夠贖完上輩子的罪,能夠回家,贖不完一輩子就在廟里當和尚了。
听吳大叔說的有名有姓,但听到的卻都不以為然。
曲城雖然研究的課題比較特別,但並不迷信。
他相信這世上存在著很多現在文明還無法解釋的事情,但絕對不相信不科學的事情。
只是出于尊重,他並沒有反駁什麼。
其他人都是現在社會教育出來的花朵,自小被傳授的就是迷信不可信的觀念,自然也是嗤之以鼻。
月涼也不信,但是並沒有跟程熙那樣拉著別人評論。
此時,他們已經到了山頂的旅館住下。
九蓮山並不只有西蓮寺,最著名的還有著東蓮寺和中蓮寺。
只不過都沒有西蓮寺在信徒之中這麼有名而已。
地理位置也沒有西蓮寺那麼好。
但也正是由于西蓮寺地理位置地殊,景區里面是沒有旅館的,遠地慕名而來的游客就只能住在別的寺院不遠的旅館里,也變相的帶來了不少的香客。
他們所住的旅館就是在東蓮寺不遠的地方。
一行人到達山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人多吃飯也費時間,吃過飯五六點了,直接就住下了。
旅館不大,房間更是小,除了一張床差不多也就能夠容得下人轉個身那麼大點的地方。
並且床還是窄小的單人床,像程熙那樣的大少爺打個滾都能掉下來,從進門到睡著一直都在哀嚎。
今天爬山太累,太陽剛下山,程熙幾個就睡著了。
吳大叔要去東蓮寺燒香,他所謂的燒香就真的只是燒香,不像別的香客還看風景賞文化。
像他這樣跑山的,基本上市見廟就會進去燒香,然後就是守功,聆听神明的指示。
曲城和諸葛流光自然是要去的,既然研究,那每個細節是都不落下的。
爬這點山對月涼來說是小菜一碟,來這里就是好奇所謂的寫帳,也就跟著去了。
月涼去,藍幽和某軍兩個跟屁蟲自然是少不了。
守功,用月涼的解釋就是發呆。
大概他們的精神去神游天外了。
雖然花了些門票錢,但吳大叔在廟里領了一碗施舍的稀粥,和著干糧就是他的晚餐,運氣很好,壓了五元錢還領了一床被子,廟里人已經坐不下了,他裹了被子在山頂找了處背風的地方就守功去了。
如今已是農歷八月中旬,九月初九就要開賬,再加上帳書展覽要用,廟里有些人在寫帳。
他們全然不被外人所打擾專心的寫著,畫著。
但是只要有人上前觀看他們就會回神,拒絕外人的觀看,是對神明的尊敬,當然,大多數人都不會去看,他們都懂規矩。
月涼瞅了一眼,幾仗長的宣紙上全是一個符號,這些符號看著雷同,但實際上是有細微的變化的。
有的是在畫著些奇異的圖案,看上去似乎在哪里見過,似乎很有內涵的樣子。
有的畫的是星文圖,像是一個縮小的宇宙。
那種精細讓人震撼。
要不是親眼見到他們穿著粗鄙,都是普通的農民,月涼準以為這東西是出自哪個書畫大師之手。
還是長期構思,小心下筆的那種。
在這里,隨筆就能寫下來,據他們說心里有神在指引。
他們一旦被打擾就會寫錯,錯了,幾仗長的成果就會全被燒掉重來。
所以月涼也沒敢多看。
很快,寺廟里的另一件事情就吸引了月涼的注意。
一些人聚在一起在說著話。
「哇里哇啦……衣啥吧嘎……即咕嘟哪……」
听不出是哪個地方的方言。
吳大叔是本地人,方言和A市差不多,可這些人說的,那跟火星文一樣,她一個字也听不懂,可看他們卻聊的興致高昂,唾沫橫飛。
「這是哪里的方言?」
曲城和諸葛流光在廟里觀察,听月涼問,諸葛流光解釋道
「這個啊,據說是宇宙語……」
「這是宇宙語!」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月涼渾身一僵,下一秒狂喜不已,這聲音她期待了好久了……
------題外話------
這個天,哪像是臘月我今天才恍然快過年了,不是快入夏了!衣服帶的厚天天熱出汗,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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