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憐它?」
說實話,月涼被嚇一跳。
眼前突然就近距離的出現一個東西,在那左右搖擺。
仔細一看,竟是縮小到如壁虎一般的那條金龍。
雨水已經沖刷掉它身上的血跡,但被打掉的鱗片卻不可能迅速長出來。
它半眯著眼楮,似乎已經睜不開。
這…這…這…
傳說中的縮骨功?
旁邊的老頭也驚訝的張著嘴沒有說話。
他什麼時候去撈出來的?
這人不是藍幽,是某軍。
見月涼不說話,他厭惡的捏著金龍的一截尾巴又晃了幾下。
直晃的奄奄一息的小龍眼前直冒金星。
「我把它送給你你會高興嗎?」
送她?龍?
他當這是他養的寵物狗?
白了他一眼,月涼繞開他大步離去。
「我把它送給你,你會愛我嗎?」
「神經!」
月涼忍不住罵了一句。
「會嗎?」
某軍一向听不懂罵他的話,這次也不例外,執著的追問。
「…」
見月涼還不理他,某軍忽然拉住她,看了眼後面的藍幽。
然後學著他剛才的表情,溫柔的笑,執起她的手,痴迷的道「我的女王!」
吁…
月涼抖落一地雞皮,真受不了了。
「你可不可以稍微治療一下!」
精神病越來越嚴重了!
在這麼下去她真該考慮和這個人絕交!
某軍疑惑,顯然不懂那話的意思。
這個時候金龍卻甩著爪子抓住月涼的衣服,拖著自己縮小版的身軀掛到她身上,討好的蹭著。
很明顯,他听得懂人話,並且知道自己的活路在哪。
可是似乎它忘記了,它已經注定會死。
「你要嗎?我送你?」
軍軍不懈的問著。
說的真跟他家寵物一樣。
月涼低頭看看正撒嬌賣萌的某龍,有這麼個寵物似乎也不錯,最起碼拿出去能嚇人,比如…傅月晴!
可是…
月涼轉身看看身後的老人。
老人不知何時已拿回自己的草帽,往頭上一戴,轉身離開。
「一切自有天意!」
如來時一樣,他走的看似不快,但一步身影就已模糊。
看著遠處流光他們靠近,月涼拎起某龍塞進兜里,是她的了,她可不想它被抓走做研究。
金龍早已力竭,一進溫暖又潮濕的衣兜就昏了過去。
某軍不傻了一回。
「你是要了嗎?那你愛我了是嗎?」
月涼斜了他一眼。
神經病的世界果然單純。
「等你愛上我的時候我自然就愛你了!」
說完向著車子的方向走去,身上濕透了,她急于換身衣服。
某軍在後面撓頭。
「愛,這個東西好像沒有小九說的那麼好玩!」
而藍幽,依舊和眴的笑著。
他愛她,是不是她已經愛上他了呢?
漁村離湖邊有一定的距離,躲進漁村避雨的,不管是本地的還是外地的人都沒太看清湖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看到有幾縷的金光時隱時現。
那個修行的老人走後雨逐漸的收住。
月涼覺得這雨大概就是他想要讓人群避開做的法。
雖然這個科技高速發展的時代做法這樣的字眼詭異且可笑。
村民們再次跑向湖邊,流光幾個人也過來。
「剛才怎麼回事?看著好驚險!那條龍呢?」
程熙捏著鼻子扯著腦袋往湖邊看,可除了殘存下來的蘆葦,還有熙熙攘攘的村民什麼也看不著。
「只是一種水生動物而已,哪里有什麼龍!」
藍幽的聲音依舊溫柔,可字里行間卻有一種清爽,干脆,不容置疑。
月涼回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她也沒有興趣去想。
「不是,剛才…明明…」
程熙怎麼肯信,剛想說什麼卻被流光打斷。
「你受傷了?」
說著他幾步過來想要查看月涼手上和腿上的傷口。
忽然皺皺眉,停下了腳步。
「你…」
流光有著尷尬,說起來他算是一個挺淡定的人,最起碼絕對不會帶著有色眼鏡看人,歧視別人。
可這會月涼身上實在是太臭了!
又腥又臭的實在是太挑戰人類能夠忍受的極限了。
饒是流光這樣從不帶著有色眼鏡看人的人也實在難以忍受。
那腥臭味其實就是金龍身上的,別人都以為是她剛才跟那東西近距離接觸沾染上的。
不敢想象是因為那東西其實正在月涼的衣兜里。
而月涼也是因為這麼一折騰鼻子習慣了這種味道,聞不著了,見流光欲言又止才想到這個問題。
「我去換件衣服!」
躲進車里,車窗上貼著太陽膜,也不用擔心會被人從外面看到。
只是…
月涼拎著不知死活的縮小版金龍,按那位老人的說法,這條金龍是活不了的,還這麼難聞,放到哪里好呢?
就這麼聞一路這味道的話還不把鼻子燻的失靈了!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好辦法,皺皺眉頭,不如,扔了算了!
不料剛這麼一想,半死不活的金龍睜開了眼楮。
「主人,你收下我了再扔掉是背信棄義!會遭天打雷劈的!」
月涼一個激靈,眨巴了好幾下眼楮才確定了是面前這個正睜著水露露一雙小眼的金龍在跟她說話。
好在她已經習慣了跟美人的領方式,也不覺奇怪了。
月涼微微張嘴,好一會才說出話來。
「你把主人燻死,那是忘恩負義,會橫死街頭的,俗話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不讓你忘恩負義,我只好背信棄義了!」
咳…
金龍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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