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難忍,蘇凌的嘴巴剛張開,想要發出痛呼,但是卻被柳蔓眼疾手快地將一團早就準備好的紗布,塞到了她的嘴里。
「蘇凌啊,好好地看看,這是什麼啊,這就是你的肝髒啊,看看,好漂亮的肝髒啊,我解剖過這麼多的尸體,卻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肝髒!」柳蔓笑眯眯地將蘇凌的肝髒拿到了她的眼前。
此時的蘇凌一雙眼楮瞪得滾圓,那白色的眼仁兒里都已經泛起了血絲,白的臉孔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而這個時候,高競華,也從蘇凌的身體里,取出了她的腎髒。
柳蔓得意地看著蘇凌,不得不說,現在蘇凌的樣子真的是很狼狽啊,但是蘇凌越是狼狽,她的心里便越是覺得無比的舒服︰「競華,你來吧,把她的心拿出來,讓她看看,都說活體解剖,心髒被取出來還是跳的,我可是還沒有看到過,今天正好可以開開眼界!」
高競華听到了這話,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他低頭看了看蘇凌胸腔內的那顆依就跳動的心髒,然後又看了看蘇凌那已經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孔,心下微疼,他是真的有些下不去手了,畢竟面前的這個女人,才是他心底的最愛,蘇凌,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啊。
「哼!」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柳蔓的一聲冷哼,卻是傳入到了他的耳朵里,讓他的雙手不由得就是一顫,那聲冷哼中,飽含的警告,高競華很明白。
是啊,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那自己又豈能退縮呢。
畢竟做一步也是做,做兩步也是做。為了自己的美好未來,拼了!
既然自己一連兩步都做了,那麼只能再接著做下去了,做下去,自己的未來便美好,如果不做下去,那麼自己豈不是要吃牢飯了,而且還要背負著殺人的罪名,既然蘇凌是自己名義上的女友,那麼讓她為了自己的前程而死,也可以說是死得其所了。
于是高競華便直接狠下心,用剪子剪斷了與心髒相連的動脈與靜脈,然後放下手中的手術刀,雙手小心地拖著那顆依就在跳動的心髒,將其取了出來。
紅色的心髒,被高競華托在手中,那心髒,還在一縮一縮地跳動著。
「哈哈,哈哈,蘇凌,你看,這就是你的心髒,還不錯,好一顆漂亮的,健康的心髒啊,真是便宜了那個老家伙了!」柳蔓在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緊緊地盯著蘇凌的臉孔︰「蘇凌,你知道為什麼,你的心髒已經被取出來,但是你還沒有死嗎?很簡單,你的最新研究成果,已經在你的肚子里呢,不過接下來,我就要敲骨取髓,哦,對了,同時,競華你也取下你的眼角膜的!」
蘇凌說不出來話,她只能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柳蔓與高競華,這一刻,她恨,她的恨意滔天,她的恨意直沖九天,她恨柳蔓,她恨高競華,她也恨自己,為什麼自己識人不清,為什麼自己居然會一直那麼相信高競華與柳蔓,而這兩個人居然為了那麼一點點利益,竟然以如此殘忍手法,想要了自己的性命呢?
可是現在無論怎麼恨,也沒有用了,隨著高競華手中的手術刀,伸過來,蘇凌對上了他那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孔,接著,手術刀落下,她的眼前已經是一片的漆黑了。
而同時,她的脊柱處,也傳來了一陣刺骨帝痛。
死亡在這個時候是一種解月兌,而當一切疼感消失得時候,蘇凌知道,自己這是已經死了,可是她心底里的恨意卻是一點兒都沒有消失。
如果,如果人真的有靈魂,人真的可以轉世重生,那麼柳蔓,高競華,我一定會親手報這份摘心挖肝,敲骨取髓之仇。
終于蘇凌的身體變得冰冷了下來,她已經死了,就在這個冰冷的解剖台上。
此時這個醫學院中,最美的院花,最具醫學天賦的少女,卻被她最信任的兩個人,以最殘忍的方式殺害了,夜風卷動起了窗簾吹了進來,一時之間居然讓整個解剖室里,都冷嗖嗖的。
「咶」的一聲,烏鴉的叫聲在這冷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的滲人。
「啊!競華,我,我,我們快一點,我怎麼覺得有些毛毛的感覺呢?」柳蔓的臉孔有些發白,額頭上滲出一片的汗水。
「嗯!」高競華點了點頭。
于是他迅速地拿出來早就準備好的冷藏箱,將那新鮮的蘇凌的器官都裝好,接著又將蘇凌的尸體,裝到了一個大旅行箱里,這才與柳蔓兩個人匆匆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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