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閑妻 065、三好兒好女婿

作者 ︰ 雲水煙

話落,在場除了長孫凝,所有人眼神都鎖定華子昂,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的打量。愨鵡曉縱使國際巨星,被十幾個 明瓦亮的聚光燈照著時間久了恐怕也心里發毛,而華子昂大大方方,深邃的眼神坦然相迎,若有似無的淺笑帶幾分神秘,卻不讓人感覺冷漠,不舒服。

看了一會兒,反而是眾人先不好意思了,有的別開目光,有的低頭,有的憨笑。忽然,眾人不約而同想起一段話,喬嬸經常咬牙切齒念叨的。二牛記性不錯,不知不覺溜出口,「青松翠竹之姿,鷹擊長空之勢,再世諸葛之智,重生公謹之才,傲骨錚錚,鐵血柔情,文能興國,武能安邦,寵妻如命,愛家如己,揮金如土,聚財如山。」這說的可不就是眼前的男人嗎?听說這段話時他詫異許久,也覺得世上沒有那樣絕世無雙的好男人,心中還存一絲希望。直到此刻,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井底之蛙了。

華子昂听完,不由眼神一亮,看眼二牛,直覺他不是能說出這些話的人,低頭問長孫凝,「夸我的?」

當初打發喬嬸隨便說的話,沒想到被二牛再次提起,掃了一眼,抬明眸對上華子昂。二牛是個好小伙子,但不是她的那盤菜,不管以前長孫凝對他感覺如何,在她這里不會給他一點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希望。

「夸獎?算嗎?」那些話她順口說的,若用在他身上頂多算是評價而已。

「嗯,評價客觀,用詞準確,語言生動,修辭優美。」

「……。」

呃……,這就是傳說中的往自己臉上貼金嗎?長孫凝倍感無力對空翻個白眼,正對上華子昂的磁石般的電眼,笑意那麼明顯,那叫一個得意洋洋,卻還偏偏一臉嚴肅,納了悶了,咋就不矛盾呢?

「都別在院子站著了,快進屋吧。趙大叔,二牛你們也上屋歇會兒,喝點水,一會再弄,反正爸和秦哥還沒回來。」劉猛娘倆兒的事兒算個小插曲,沒人再提。長孫淑雅最先反映過來,招呼眾人道。

「是呀,是呀,怪涼嗖的,別都戳在當院兒了,快上屋。」張巧也跟著說道,看長孫凝的眼神比較復雜。

一眾人倍受驚艷,看不懂兩人眉目間的意思,呼呼啦啦都跟著進屋。華子昂的相貌,氣質都是數一數二,只要不是傻冒氣兒的白痴都知他不簡單。不論別的,就單單他把淡漠如霜的長孫凝哄到手的功夫就了不起。可惜,他們不知道最開始是誰先粘上的誰,不然恐怕得對他頂禮膜拜。永安村啥時也沒來過這樣的人物,此時不趕緊跟著看看,過這村,就沒這店了。有心眼兒多的主兒,偷偷跑回家,悄悄把自家十**歲的大姑娘領來故意招搖,司馬昭之心也不怕遭雷劈。他們小看了華子昂,更小看了長孫凝,鄉里鄉親住著,多少都得照顧自家老人面子,不是太過分她尚且容他們蹦。

從見到長孫凝,身為外婆的劉月就沒說話,倒是看華子昂半天,喜滋滋的。進了屋,忙著沏茶拿水果,一個勁兒往長孫凝面前推。對此長孫凝僅是笑笑,禮貌客氣幾句,老太太示好的意思很明顯,但她非她,真談不上祖孫感情。

「媽,你們剛才干嗎呢?」長孫凝問,要是沒大事肯定不能這麼多人,被劉猛這麼一鬧騰她都沒搞清楚。

「晌午驢棚塌了,驢被壓到里頭,怕是不行了。」長孫淑雅看眼身邊的劉月,老太太愁眉緊蹙。那驢可是家里主要勞動力,眼看要種地,突然間驢沒了,叫她如何不著急上火。

「唉!我當出多大事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一頭驢嗎,沒了再買,「沒就沒了,回頭種地叫秦叔幫忙給種上。」劉月心疼驢,也是怕耽誤了種地,長孫凝這麼一說,心里慢慢放下,沒那麼糾結了。長孫凝對劉月他們再怎麼感情淡薄,他們也是這身體母親的父母,順帶照撫舉手之勞而已。

「嗯,你秦叔也這麼說。」父母年紀都大了,身體再硬朗也不似當年,牲口再好用也不如機械。這段時間除了給工人做飯,就是看書學習,越來越覺科學種田好處多多,人也開透許多。「小凝,你到……。」長孫淑雅眼神瞥向華子昂,本想跟女兒說說貼心話,可他大手一直箍在她腰間,生怕被人搶了寶貝似的。

「雅姨,您放心,我會寵凝兒一輩子,請您跟在場的各位長輩監督並見證。如果我讓凝兒受一點點委屈,你們盡管來收拾我。」

「我第一個收拾你,還用麻煩別人?」

「放心,你沒機會。」

長孫凝沖華子昂吐吐舌頭,俏皮又可愛,世事無常,她只珍惜現在每一分,每一秒。將來會發生什麼,誰都無法預料,但上天入地,華子昂都只能是她長孫凝一個人的,否則縱使十八層地獄,也會拉著所有對不起她的人跳下去。

華子昂本不想在她們母女說話的時候插嘴,但看到一屋子像看稀有動物似的眼神,特別長孫淑雅眼中的擔憂和想到調查得知她年輕時的遭遇,覺著應該給顆定心丸。其實,他心里非常清楚,再重的誓言,再好听的情話,對長孫凝而言都沒有用。她迷戀他,喜歡他,愛他,把僅有的溫暖和感情都給了他,但她的心就如同那雙清澈似深潭的眼一樣淡定,不喜不悲不怒不哀。他能猜得到她以前經歷過什麼,但想不透她為何會經歷那些,同是天涯淪落人,如果有天對不起她,他恐怕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听到華子昂突如其來的保證,長孫淑雅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岔開話題說了一會兒。兒孫自有兒孫福,女兒已經徹底變了,只希望她能駕馭這個王一般的男人,切莫步自己後塵……

「淑雅,你享福的日子來了,小凝就是厲害,找個這麼好的婆家。瞧瞧這小伙子長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一準兒是了不起的。」張巧笑呵呵湊過來說道。

開始听華子昂說是長孫凝男朋友的時候她心里確實阻的荒,這些年她把長孫凝當親閨女,準兒媳看,但很快被他的風華氣度所折服、威嚴霸氣所震懾。自家兒子再出色也只是個種地好手,離開黃土地兩眼一模黑,華子昂是條龍,自家兒子頂多算一只壁虎。輸給這樣的男人不丟人,換她也選龍。張巧本就是心胸開闊的人,想明白就啥事都沒有了。

「肥嫂你就別拿我說笑了。」

「啥說笑,瞧兩個孩子感情好著呢。小凝也不小了,選個好日子趕快把喜事辦了,你也了一樁心願不是。」

「小凝還在上學。」

「哎呀,誰說大學生不能結婚,小伙子你說對不?」

「恩。」

華子昂點頭,雖然這個胖乎乎的女人屬機關槍,他第一次上門,身為外人就扯到結婚上有點離譜,但她的話著實听著動心。一想到可以理直氣壯,正大光明的把小女人吃掉感覺汗毛都興奮。只是部隊提倡晚婚有些麻煩,女方要求23周歲,特別是他這麼高職位的軍官,多少雙眼楮盯著,看來得想點辦法,寶貝還是早點貼上自己標簽比較穩妥。

「對了,小伙子你是大學生不?我們在哪兒見過吧?」看華子昂的外表跟長孫凝年紀不相上下,張巧又問,比親媽還上心。上次華子昂到她家找長孫凝僅是分分鐘的事兒,除了震撼,根本就沒記清模樣兒。

「國防大學。」華夏國內第一軍事學府,當年他以一級榮譽畢業。

「哦,那你在上學,還是工作啦?干什麼的?」

張巧沒啥文化,對華子昂所說的學校毫無所知,大學就是大學,只當是跟長孫凝所讀的學校一樣。恐怕屋子里除華子昂,也就長孫凝最清楚國防大學于華夏的意義了。要不听到國防大學的名頭,哪兒還會問他是干什麼的。

華子昂今天脾氣、耐心都格外好,面對一群大老粗絲毫沒有看不起、鄙夷的態度。剛要回答張巧的問題,就听劉月在外屋說了句‘回來啦’,隨後進來位四十多歲的男子,一身深藍色工作服裝,帶著白手套,正是秦伍。

「伍哥回來啦,先喝口熱水暖和暖和。」長孫淑雅忙著倒杯熱水,塞給秦伍。

「謝謝。」春寒料峭,在外時間長也冷嗖嗖的,秦伍趁熱抿一口,感覺身子頓時熱乎不少,笑著跟村里鄉親打了招呼,這段時間他們早已混熟。「小凝啥時到的?」他知道長孫凝今天要回來,但沒想到會帶人,而且看著有些眼熟兒,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剛到沒一會兒,秦叔干啥去了?」無論辦事方面,還是人品方面,長孫凝對秦伍都越來越滿意,對他比對‘親’外公外婆好。

「到西頭砍幾根結實棍子,秋叔還沒回來嗎?」驢棚年久失修突然垮塌,驢被埋半截,進氣多,出氣少,總得給抬出來。

「還沒。」看到兩個字長孫凝沒說出口,想長孫秋應該去辦事了,「秦叔認識他?」指指華子昂,不然老盯著他看干什麼,要不是了解內情她都該吃醋了。

「眼熟兒。」

秦伍在這邊苦思冥想,長孫凝不由好奇起來,清澈眼神在兩人間徘徊。華子昂過完年剛好三十歲,先前問過秦伍,他今年四十有一,整整相差十一歲。華子昂就是X市人,秦伍則是從最北邊的H省遷過來的。若非找關聯之處,就是他們都是軍人出身,但一個退伍,一個現役,一個只當過工兵,一個在野戰連、偵查連,裝甲旅都呆過,就沒去過工兵團。秦伍進門,華子昂眸子里閃現的精光微不可察,長孫凝感受到了,正因如此她才更好奇,他們之間有什麼故事?甚至讓華子昂下意識的擺手制止旁人說出他的名字。

「哦!想起來了,華子昂!」秦伍說出‘華子昂’三個字時,滿眼滿臉都寫滿激動、欣賞、敬佩。對軍人而言,信服的是絕對的能力與實力,與兵種、年齡皆無關。

「久違了,秦連長。」秦伍曾是某軍區直屬工兵團當中的一個連長,他對華子昂記憶深刻,華子昂何嘗不是終身難忘。

「什麼連長,早退了。」已經近十年沒人這麼稱呼過他了,遇見華子昂,一下子讓他想起許多過去在部隊的歲月。雖然艱苦,也有流血犧牲,但曾經跟那些相互交付後背的戰友們在一起的情誼哪里都不能再體會到,甚是懷念啊!「十年前,紅軍那場逆襲戰,你小子太他媽霸道了。」秦伍實在找不出什麼文雅的詞形容那時候對華子昂的印象,現在想起來依然覺得那場面驚心動魄,深深記入靈魂。

華子昂微微笑,耀眼奪目,卻讓人分不出真假,更無法捕捉情緒。當然,這除了長孫凝,骨子里他們是一種人,有時候說她了解華子昂,還不如說她更了解自己。長孫凝把所有的情緒都化為一個‘靜’字,只在華子昂面前顯露真性情,而華子昂在長孫凝以外的人面前都是真亦假,假亦真,真假難辨。

「秦叔的雷陣也讓我們吃盡苦頭。」退了伍的兵,再叫連長不合適,華子昂改跟著長孫凝叫。

紅軍逆襲戰?十年前?雷陣?長孫凝飛快在前世記憶中搜索相關事件。有了!十年前代號為‘虎豹’的三軍聯合軍事演習(虛構事件)。原本參演紅藍雙方實力勢均力敵,但藍方指揮官充分運用‘兵不厭詐’的計謀,暗藏秘密人馬,即秦伍他們那些擅長布雷拆雷的工兵。精妙的雷陣讓紅軍連連受挫,演習未過半就折損大半兵力,嚴重影響到士氣,演習一度出現一邊倒的局勢,對紅軍十分不利。就在這個紅軍被藍軍‘肆意霸凌’的時候,華子昂猶如天降,單槍匹馬夜襲藍軍,並一舉端掉藍軍大本營,演習提前結束,紅軍上演最華麗的逆襲大戰。

演習後,華子昂名聲大振,從偵察的風雲人物一夜之間被全軍熟知,直到成長為如今只可仰望的三軍戰神。這些都是長孫凝從資料上了解到的,前世那時她還很小。如此看來,一個是雷陣布施者,一個是逆襲上演者,針尖對麥芒,他們彼此還真是想忘記都難。

「十年不見,你還在部隊?」

華子昂點頭,他如今的身份想退都不容易,何況他一點也不想。眾人這才知道華子昂是軍人,而上次在張巧家見過他一面的恍然大悟,兩個身影融合到一起。當時他沒帶肩章,軍裝也跟熟悉的有所差別,真是個大頭兵?又不像,秦伍已經是他們公認的見多識廣的人物,連他都對他那麼欣賞,會是普通角色?

「秦叔風采依舊,退早了。」若是他還在部隊,特戰旅里鐵定有他一席之地,可惜了。

秦伍笑著搖頭,擺擺手,「老啦,倒是你還頂著張二十歲的臉‘招搖撞騙’。」知道華子昂實際年齡並不大,身為曾經的軍人對他敬畏,如今退伍在家,對他完全一副長輩對小輩的慈愛。該說笑說笑,該打趣打趣,他就是這麼個爽朗幽默的人。

「我知道自己年輕。」華子昂可不客氣,本來也不老,若換個人說他‘招搖撞騙’,非得卸了他下巴。

「行了,你們倆兒別互相捧臭腳了。」

「哎?你們怎麼在一起?」

長孫凝沒說話秦伍還沒在意兩人十指相扣,非常親密,愣了,他‘騙’的那個不會剛好就是……?長孫淑雅在一旁把他們關系講述一遍,秦伍听完一拍巴掌,連說三個好。屋里其他人听他們說話听得糊里糊涂,剛湊到一塊兒聊起熟悉的話題,又被打斷。

「啥事這麼激動啊?」長孫秋正好回來,接上話茬。

秦伍是真高興,為長孫凝,也為華子昂,總之他們在一起他舉雙手雙腳贊成。當下拉著長孫秋又說一遍,長孫秋很知趣,打量一番華子昂也沒什麼可挑剔的,客氣幾句。

「爸,咋你自己回來了?」長孫淑雅問道,外面還有亂攤子沒收拾呢。

「唉,蔣四兒倆口子都沒在家,會親家去了。」

「那咋辦吶?」蔣四兒是村里唯一的屠戶,驢被大條石壓住半截身子,就吊著一口氣,不殺也是死的貨。要是不把血放出來,賣肉不值錢,吃也不好吃,況且也吃不了那麼多啊!「沒說幾點回來嗎?」

「沒有,估計也得黑。」

「要是別的事兒可以去接一趟,這事兒不太好。」秦伍說完,長孫淑雅也點點頭。

「咳!(讀hai四聲。)要我說把他家刀子借來,你們一幫大老爺們兒還收拾不了一頭半死不活的驢,血也不要,再耽誤一會壓死了。」張巧說道。

「刀拿來了。」長孫秋也想到這點,可問題是誰敢下那個手啊?有人家殺雞還得請個師傅呢。

華子昂在旁听明白原委,敢情這些人想把垂死的驢殺了,沒請到屠戶。跟他說不就完了,熱帶原始森林里什麼凶猛野獸沒殺過,不然還焉有他的命在?

「給我找件衣服,我來。」

眾人看向毛遂自薦的華子昂,和秦伍說的話他們都听了,知道他是當兵的,軍人應該會殺驢吧?他們不知,不是所有當兵的都會殺驢,也就是華子昂手上染的血太多了。秦伍拿來一套跟他身上一模一樣的工作服,華子昂不嫌棄,三兩下穿上,好像領導干部下基層,往外就走。

「刀。」張巧快嘴提醒。

「不……拿來吧。」他習慣用匕首,想想又舍不得自己的匕首,接過屠刀。

其實他們在屋里說話也不過十來分鐘的事兒,華子昂在前,屋里其他男人也都呼啦啦跟出去,找繩子的找繩子,綁杠子的綁杠子,抬大石的抬大石。不一會兒把驢弄到開闊地上,兩條後腿顯然已經被大石塊砸得粉碎,開始‘嗷嗷’叫兩聲,有氣無力,後來只是哼哼,順著鼻子往外流血沫子,鐵定是不中用了。秦伍在一旁協助,華子昂手法干淨利落,很快解除了驢的痛苦,並把整張驢皮完好剔下來。接著取內髒,分割,眾人都上前幫忙。

男人在外忙活,女人們則在屋里忙活,燒熱水,切菜,做飯。按農村習慣,殺年豬也好,平日殺牲畜也好,都要請前來幫忙的人一家,還有關系好鄉親過來吃一頓。不用弄十碟八碗,一般一個炖肉,一個炖菜,一個咸菜就成,大家伙兒吃的是那片心意和味道。

有長孫淑雅和張巧幫襯著劉月,隨後又來幾個外面干活家的媳婦,都是手腳麻利的,七八個人在廚房忙活十分快。晚上八點左右,就熱熱鬧鬧吃完飯,就剩張巧還在幫忙收拾,長孫凝提出要回去休息。

「伍哥,這樣好嗎?」長孫淑雅眼見女兒帶著男朋友回家,心里七上八下,她想跟著回去,但秦伍將她攔住。

「放心吧,他有分寸。」算上今天這次,跟華子昂總計共事兩次,第一次還是敵對關系,遠遠談不上了解,但相信他。以華子昂的能力和魅力,想做的事沒人能阻止和拒絕,不想做的事也沒人能強迫他。

回到窯洞,外面接了臨時電燈,里面線路不通,仍然漆黑一片,長孫凝找出蠟燭點上。華子昂知道她家以前很窮,窮得連房子都沒有,但真正置身其中,萬千心思匯成一個信念,今生一定要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凝兒。」低喚一聲,把長孫凝拉進懷里。「我們為何不從小就認識。」如果那樣,他就可以早早的照顧她,天知道他看著她那雙清明透徹,無波無浪的眼楮多麼心疼。無數次生死歷練才會沉澱出那樣美麗迷人又叫人疼惜的眸子,他願意等著她說出自己的故事。

她並不覺得身為‘銀月’時有什麼不好,再不自由,起馬激情無限,時刻考驗神經,刺激。長孫凝的過去也不需要同情,風雨後見彩虹,在坎坷路上爬,是為了再平坦道上跑得更快。「啥時又添個胡思亂想的毛病,乖啦!我去燒火。」

「你歇著,我去。」

偵察兵出身,掃一眼就能掌握周圍環境,華子昂輕車熟路到外面抱來柴火,刷鍋,點火。土灶台不比城里,放多了柴火冒煙,放少了容易滅,還得重新點。饒是華子昂野外生存能力超強,生火做飯小兒科,第一次燒農村的土灶一時模不著門道,弄得手忙腳亂,期間幾次嗆得直咳嗽,長孫凝要幫忙,他還不讓。

一身時尚裝束的好看男人貓著腰燒火,不小心就弄得灰頭土臉,樣子實在有些滑稽,不過心里已經被燒熱乎了。若是被秦伍或者村里人看了,估計得給他評個‘三好獎’。首先,長的好;其次,勤快,有眼力架兒,能力好;第三,體貼,知道心疼人。不過,要是她來說,他的好可不止這些……

------題外話------

感謝東方禛瑾曦的鮮花!

前期鋪墊差不多了,本文以後會加快情節發展,感興趣的親們繼續支持水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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