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日,學校依然沒有課,劉藝起個大早去海鮮市場選購最新鮮的海鮮。♀華子昂被文煜找去商量事情,家里只剩下兩壽星。
「還在畫圖紙,怎麼樣,什麼時候能完成?」長孫凝把一杯熱牛女乃放到書桌上,站到長孫默旁邊,看他已經畫了一個多月的房屋圖紙。光是平面圖看著就美輪美奐,不知道建完之後會不會像城堡一樣。
「謝謝。」長孫默喝熱牛女乃的習慣是最近養成的,也是長孫凝悄悄咨詢了華子堯之後有意讓他養成的習慣,她在家時,或者暗中囑咐劉藝時常弄些對他身體有好處的食膳,但都不讓他知曉。「有兩個小地方要再改下就行了。」長孫默揚臉笑著說道。
「是這里嗎?」長孫凝指指圖上靠左的位置,明顯有改動的痕跡。
圖紙她能看懂,但不會畫,長孫默也一樣,就因為想要親手畫出自家房屋的設計圖紙,他猛攻建築學書籍,空閑時還去建築學院旁听。可以毫不吝嗇的說,長孫凝為自家小康路在外奔波的時候,他也沒閑著,而且費的全是優秀腦細胞。
「對,就是這里。姐夫說先前我畫的太理想化,但實際施工的時候不一定能達到標準,如果不能100,的保證達標還不如改成現在這樣。」
「他說你就信啊!萬一忽悠你咋辦?」長孫凝嘴上這樣不服氣的說,其實心里也覺得有道理,她原打算是以這張圖紙為母本,在施工的時候再根據具體情況協調。
「為什麼不信,這段時間他指點我很多呢,在書上可看不到那麼精闢的觀點。」
「還精闢,我看你就是個屁精。」華子昂的馬屁精,長孫凝撇撇嘴。一當兵的,模槍桿子,開飛機難不住他,但建築工程完全另一領域,隔行如隔山,說他精通她才不信。長孫凝顯然忘了,華子昂十五歲才被扔去部隊,在那之前他一直在家,而他老爸華夏就是土木工程高材生。從小耳濡目染這些精華的東西,以他的智商能學不會才有鬼。
「姐,你就嘴硬吧。」長孫默越來越喜歡性格改變之後的長孫凝,沒事斗斗嘴,歡歡樂樂的,多有意思的事兒。
不過,平時他可只有靠邊站的份兒。那個準姐夫的佔有欲簡直強到一種病態的程度,他要不是親弟弟的話,恐怕說超過二十句話就得關小黑屋去。
「我怎麼嘴硬了?」長孫凝不服。
「你要是不覺得姐夫比你厲害怎麼可能會喜歡他。」這不明擺著的事兒嗎,長孫默眨巴眨巴黑燦燦的眼楮。「對了,姐,你打算啥時嫁給姐夫啊?」
「怎麼?盼著早點把我打發走?」長孫凝故意怪里怪氣的說道,她知道長孫默沒那意思。
「哪有的事兒,我是想說要你別那麼早嫁給他。」長孫默忽然變得很認真,很嚴肅。
「原因,說來听听。」真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長孫凝倒是好奇了。
「很簡單啊,第一我舍不得;第二日久見人心。」的確很簡單,長孫默九個字就給概括了,里面卻飽含太多感情和深意。對華子昂欣賞崇拜是一回事,姐姐嫁給他又是另外一回事,越是優秀的人越容易迷失自我,不想唯一的同胞姐姐過得不幸福。
長孫凝听懂了來自弟弟的忠告,說不感動是假的,被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幸福,但謝字她說不出口。「趕快喝牛女乃,一會兒都涼了。」
「哦。」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幾大口杯子見底了,相信他的意思她都听進心里去了。「姐,今天過生日,你要送我什麼禮物啊?」換做以往,討要生日禮物的話他絕不會說出口,連想都會不想。♀今天是他們倆兒的生日,他想讓姐姐過個最輕松的生日。
「你想要什麼?」
「要什麼都行?」
「嗯,只要我能辦到。」
「那我要吃你親手做的生日蛋糕。」
「就這樣?」
長孫默點頭如搗蒜,就這樣,他還沒吃過生日蛋糕。以前長孫凝在蛋糕店里打工,看她做的蛋糕不僅漂亮,客人們都愛吃,他好想嘗嘗,但那時他不敢開口,更不敢表現出一丁點的渴望。其實,以前長孫凝會做的是最普通的生日蛋糕,而如今銀月重生的長孫凝會做許多知名蛋糕,特工課上培訓過。
「那你要送我什麼?」她只是早出生一會兒,就得當大的照顧弟弟,張口要禮物非常好意思。
「別以為我沒準備哦。」長孫默笑著拉開抽屜,拿出一只自制的竹笛,樣式非常普通,也沒什麼裝飾,跟華子昂送的那把古琴根本沒可比性。「這個…不是送你的,而是我要送你一首自己寫的曲子。」他現在花的,用的都是姐姐努力掙來的,只能如此表達心意,但總有一天他會撐起一片晴空,任他想守護的人自由飛翔。
「小樣兒還挺有創意。」長孫凝是最沒說道的人,就像不讓劉藝準備禮物似的,只要真心她都收到,無論有禮物沒禮物。
「可是……。」長孫默有點窘迫。
「嗯?」
「呵呵,曲子我還沒練好,等練好了再吹給你听哈。」
長孫默的腿不好,幾乎所有的時候都在看書,雜學多門兒,樂譜他以前就會,只是笛子才剛剛學,還不十分熟練。
「成,別讓我等到明年就行。」
「我有那麼笨嗎。」長孫默不服氣的瞪瞪眼,他一會兒就練,就不信練不好,真是的,小瞧人不帶這麼直接干脆的,太傷自尊了。
「那你就早點練好,我等著听。對了,我出去買做蛋糕的東西,一會兒回來,你別忘了給媽打個電話。」兒女的生日,母親的苦難日,這天最不該忘記的人就是她。
「知道了。」
長孫凝沒想到她這一出門,發生了變故,跟長孫默說的一會兒,可就變成了一會兒的一會兒的一會兒……
長孫凝打算做黑森林蛋糕,在超市買完巧克力,想起家里水果快沒有了,便又轉道到附近農貿市場買水果。農貿市場上的水果蔬菜比超市新鮮,價格還便宜,自從搬到別墅這邊,她就沒在超市里買過那些東西。
因為是周末,農貿市場人流擁擠,本來就沒專門的停車場,都被貨車、摩托車之類佔據著,很難找到停車位,長孫凝干脆把車開到附近小區樓下停放。等她買完水果回來,看到在不遠的小廣場上一群老年人正在舞太極劍,動作整齊化一,非常優美大氣,而且透著一股激人奮進的蓬勃朝氣。長孫凝原本就喜歡傳統武術,特別是太極攻法,博大精深,源遠流長。看著看著,腳步就不由自主的挪了過去,越看越起勁兒,不知不覺便跟著比劃起來,而且她的每招每式動作標準到位,柔中帶剛,剛中帶柔,好像仙子翩翩起舞,優美中帶著颯颯英氣。
「小姑娘,行啊!」
「嗯,劍舞的不錯。」
「以前練過嗎?」
演練結束,老人們收了劍,紛紛圍上來,問這問那,無不對她這個自己混到老頭子、老太太堆兒里的年輕人興趣十足。♀
「看過,打擾到各位了,不好意思。」突然面對一群老人們圍攻,長孫凝實在有些招架不住,趕緊三十六計,閃!
「哎!小姑娘別走哇。」
「跑什麼嗎,咱們又不吃人,真是的。」
「就是。」
……
不跑能行嗎,誰知道被一堆大爺大媽圍住會生出什麼亂子來。她本不是熱情的人,也受不得別人對她過分熱情,特別是陌生人,本能會讓她遠離。
「長孫凝!你站住!」
擺月兌那些大爺大媽,還沒走到車邊,忽然听到一聲飽含怒氣的喝斥,腳步頓下。這聲音……,怎麼那麼耳熟,那麼招人煩,那麼賤!恐怕除了她,也沒別人能有了。
轉身,果然是馮琳琳,自從謠言事件被記過之後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听說被禁足了,除了上課,哪兒都不許去,活該!
「馮大小姐有何貴干?」長孫凝真心不想搭理馮琳琳,但深知這種人見一次不讓她受挫一次,是不怎麼容易月兌身的,因為人家夠賤,而且有強迫性受虐傾向。
馮琳琳已經恢復往日神氣,一身名牌,高傲的挺胸抬頭,比小的大點,比大的小很多,不知她哪兒來的自信,好像誰看不出,她整個就一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此時看長孫凝的眼楮復雜得讓人感到糾結,有羨慕,有嫉妒,有痛恨,有畏懼,有優越感。她身邊還站著一名女生,長孫凝以前見過,是她同班同學。猜想,應該是馮琳琳去她同學家玩兒,而她同學家剛好住在附近,不然她一個住富人區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里?
「長孫凝,你真卑鄙!」馮琳琳怒罵道。
「你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懂?再說,若論卑鄙無恥,誰又比得上你馮大小姐。」全x市有名的囂張跋扈炫富女,以為有個當公安局長的老爸就以為自個屬螃蟹,把看不上眼的小蝦米都擠到臭水溝子里去。
「你敢說我爸的事不是你干的?」
「日月可鑒,與我無關。」長孫凝坦坦蕩蕩,原本就與她無關,因為一切都是華子昂吩咐做的。當然,那也是他自作自受,誰叫他生個‘絕世聰明’的好女兒。
「敢做不敢當,你沒種!」
「我是沒有,難道你有?」長孫凝似笑非笑,把馮琳琳臉氣得豬肝色。
「你不要臉!」
「切!跟你比我甘拜下風。馮大小姐要是沒別的事,借過,我趕時間。」
肩膀撞開馮琳琳繼續往前走,跟她這種智商的人磨嘴皮子,實屬浪費時間,而她的時間向來寶貴。就不明白了,打扮跟爆發戶似的,開口跟吃火藥似的,行事跟彪山炮似的,就不能把時間往智商上用點功夫?這也太打擊積極性了,十二年語文楞沒學明白‘吃一塹,長一智’啥意思,是老師不好,還是材料太廢?
「一千萬。」馮琳琳追上幾步說道,怕長孫凝不信,馬上又補充道︰「我給你一千萬,你離開華子昂。」只要擁有華子昂,將來會有無數個一千萬,而且父親的仕途就會一路亨通,想要什麼沒有,看他們還敢不敢說她是惹禍精。
「區區一千萬?」長孫凝抬手撥了下劉海,斜眼看著馮琳琳,意味深長。
「兩千萬。」馮琳琳猶豫都不猶豫,立馬翻一倍。在她看來,長孫凝家窮,跟華子昂在一起就是圖他的權財勢,能用錢把她解決最好,要是不能……
「兩千萬很多?」長孫凝眼中滑過一抹邪魅。
「那價錢隨你開。」馮琳琳以為長孫凝被說動心思,只差在價錢上,這個好商量,手一揮,土豪撒錢範兒盡顯。只要能得到華子昂,日後都會利滾利的回來。
長孫凝一聲嗤笑,繼續她的腳步,好像在笑天下第一號大白痴。「夢該醒啦。」遠遠飄來一句。
「長孫凝!你!你別得意太早!」
馮琳琳氣得咬牙切齒,你別得意,我是不會放棄的,走著瞧!
連馮琳琳都懂的簡單道理,長孫凝豈會不懂?再者,她跟華子昂的感情豈會摻雜這些?若是她圖這些,華子昂肯定早一腳把她踹出十萬八千里去了。估計也只有iq時常跌破谷底的家伙才會想出用錢把她從華子昂身邊撬走這麼蠢的事,未免對自己太有信心了。華子昂要是多看馮琳琳兩眼,她都瞧不起他,活訪他三十歲還光棍一條。
呼~,拍拍臉蛋,她像那種為了榮華富貴就出賣自己身體和感情的人嗎?顯然這麼想的人腦子跟眼神都大有問題。錢,權,勢,無論哪一樣,只要她長孫凝想要都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靠男人,可惜她嫌太累。
快步往車邊走,可惜沒幾步又被叫住。長孫凝心道,今天出門沒看皇歷,剛甩開一個腦殘妹,又踫上個不待見陰謀家,一個個沒事兒都往這邊湊合什麼。
徐航出現在這邊兒,實在讓長孫凝不解,要知道他掌管著領航旗下幾家公司,名副其實的忙人先生。身邊一位美女隨行,以為又是他的爛桃花,長孫凝只淡淡掃一眼,大氣端莊,精明干練,不得不說這次的口味兒還挺正常。
「真的是你小凝,遠遠看著像,這麼巧,住這兒啊!」嘴上輕松說著,徐航心里自己都鄙視自己。
「是啊。」長孫凝含含糊糊答一句,她對徐航實在沒什麼正面好印象,盡管他並沒做過對她不利的事。有一種人,看見就覺著礙眼,徐航于長孫凝就是這種人。「你有事嗎,沒事我趕時間。」
「額…呵…。」徐航有點窘迫,沒想到長孫凝會這麼說,明白一副‘跟你不熟兒’的態度。「倒也沒什麼事,就是看見你過來打個招呼。對了,最近怎麼沒見你去學校?」
「忙。」抬眼掃過徐航,他怎麼知道她沒去學校,打听她?監視她?跟蹤她?
「哦。」饒是在女人堆里游刃有余的徐航,在面對長孫凝的時候也倍感無力,因為她基本就不給任何交流的機會。「那像都在忙什麼,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沒有機會就厚著臉皮創造機會,自從了解一些長孫凝脾氣之後,徐航說話變得非常有禮。
「不……。」嗯?有人在觀察自己。長孫凝感官何其敏銳,舍去未完的話,迎上目光,正來自徐航身邊的女人。
這個人,她並不認識,她觀察自己干什麼?若她是徐航的女人,應該看出自己對他沒興趣,何必再用那一副想將人解剖的眼神審視自己?她,目的何在?
邵璐被長孫凝明鏡一般的眼眸驚得怔了一下,這是一個活人,一個凡人,一個二十歲少女能擁有的眸子嗎?好像不諳世事,三歲半的無知女圭女圭,又好像歷經劫難、參透凡塵,超月兌世俗的存在。眼楮是心靈的窗口,僅這一雙無風無雨,乾坤自現的眼就足以令無數人瘋魔。她,果然是華子昂看中的女人,夠特別,是個勁敵。
邵璐的目光大方坦蕩,銳利中帶著柔和,完全在打量一位陌生朋友一般,縱使不喜歡也讓人找不出挑剔的理由。長孫凝的眼神平靜幽深,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好像一切都已被她看透。四目在空中交匯,激起一片她們自曉的風雲,她們絕不會成為朋友,要麼是對頭,要麼是陌路。
「哦,我忘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邵璐,這位美女是長孫凝,我朋友。小凝,她是邵寧的姐姐,邵家大小姐,剛剛從國外回來。叫我陪她轉轉這些年x市變得不一樣的地方,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里。對了,她跟華二少可是青梅竹馬,華老太太相中的孫媳婦,你可要小心嘍。」徐航有意把後一句說得很重,似乎在告知,也好像在提醒,又像是在勸諫。
她,青梅竹馬嗎?是華子昂的痴情愛慕者才對吧。
看眼徐航,長孫凝平平靜靜,連眼楮都沒多眨一下,不由讓兩顆滿懷目的的心失望不已,同時他們耳邊也警鈴大作。她的靜,好像一張巨大的氣場防護罩,看似無關緊要,實則卻無懈可擊。如果她的心不動,任何人的任何目的都將是一紙空談。
「那兩位慢慢逛,不打擾了。」說完轉身上車,瀟灑離去,但給人的感覺卻不是落荒逃離的狼狽,反而有一種凌空在上,藐視眾生優越感,足以令對手郁結內傷。
既不會是朋友,又何必結交,弄那套虛情假意,這就是長孫凝的性子,永遠率性而為。沒有絲毫要認識結交的意思,邵璐臉色漲紅,已經伸到一半的手不得不悻悻收回,朱唇下緊咬銀牙,手上皮包生生摳出五個透明窟窿。被打了臉,邵璐極力壓抑著怒氣,長孫凝沒有看到,也不想看到,看到也當沒看到。無視只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卻是對敵人心靈的一記重創。
女人的第六感向來敏銳,特別是對情敵這種生物更是有著本能的抗拒意識,再加上對潛在危險的靈敏感知,此時此刻,長孫凝確定,這是一場蓄意制造的巧遇。其目的在于試探她的深淺,好知己知彼,難道她的底是那麼好探的嗎?
青梅竹馬如何,華老太太相中的孫媳婦又如何,二十多年都沒能讓華子昂為她放棄單身,還有什麼資格來競爭?她姓邵,是邵家的人,華家跟邵家割袍斷交是公開的秘密。雖然細節不為外人所知,但多少從華珊珊、華子昂的只言片語和表現里揣測到二三,多半是邵家曾做了對不起華家的事,而且十之**和華子堯的婚姻破裂有關。如果不出所料,文倩和華老太太吵架主要癥結在此,華子昂怕自己多想才含糊其辭。文倩敢為這件事跟從沒紅過臉的婆婆吵架,說明對邵家態度強硬,這樣一來若相爭她們旗鼓相當。就算她有邵家為後盾,得不到華子昂的心,再爭再搶也都是純屬瞎扯蛋,不足為懼。
不過,世事無絕對,她不能掉以輕心,邵璐不是馮琳琳那個扶不上牆的腦殘,一看就是能力突出,頭腦精明之人。所說邵氏集團15,的股份控制在她手里,而由她所管理的公司年年營業額翻番兒上漲,不僅是邵偉博捧在手心的吉祥物,也是集團員工崇拜學習的偶像,更是不可多得的商界女精英。
邵璐,是個值得正視一下的情敵,也僅僅是正視而已!
生辰之日,先後被兩個情敵盯上,這生日禮物還真是夠特別,四十七年來首次收到(兩世加一起的年齡),回去開香檳慶祝,紀念一下。估計為這事兒慶祝的也就只有長孫凝這種怪胎了,不為別的,就為她看上的男人是個香餑餑。
從頭到尾,長孫凝只想著多個情敵的事,把徐航給忽略個徹底,不知道他知道了,會不會直接把心頭那頭星星之火給澆滅了呢?
「感覺如何?」望著長孫凝的車子消失在馬路盡頭,徐航問邵璐。
「她果然不同凡響,夠特別。」邵璐客觀說道。
「有把握嗎?」徐航又問,這才是他所在意的重點。
「我邵璐從來不會輸,這次也不會!」邵璐眼中閃著堅毅之光,越是有挑戰性的事她越喜歡,她就不信自己會輸給一個黃毛丫頭。
听完,在徐航心底卻是一抹苦笑,他已經見識過長孫凝的手段,但今日自己切實體會到才知那些栽在她手里的人多麼無力。
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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