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世良三人是十里八村出名的流氓無賴,打架斗毆,心黑手辣。因為有點小背景,連當地派出所民警也不敢管,還得時常受他們的氣。長孫淑雅哪里能是他們的對手,靠毫無章法的拼命也是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反映過來,三個打一個,跟跺砧板上的肉二樣不差。對付這種貨色,就得比他更毒,更狠,讓他從心眼里畏懼。
「給老子打,往死里打,狠狠打。大個,去收拾那個廢物,不是寶貝他兒子嗎。老子今天就當她面打死他,絕她的後,叫她生不如死,哈哈……。禿子,去點火,把這里全都給老子燒了,一根毛不行他媽的留下。叫你打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打死你……。」
長孫凝煩躁的閉了下眼,清澈的眼眸殺氣彌散,雖然她不是真正的長孫凝,但既然佔了這具身體,眼睜睜看著她的親人被打死也做不到。
「住手。」聲如冷刀,喝斥的同時身形如風,掃堂腿外加帥氣的回旋踢,把大個跟禿子踢翻在地,兩人悶聲倒下,哼哼著起不了身。她用了全力,只能達到這種程度,這長孫凝的身體雖不是若不經風,但還欠缺力度。若還是銀月本尊身體的話,恐怕兩人早就髒腑破裂而亡了。
「臭丫頭,找死。」黃世良方才離得遠,沒被打到,眼見左膀右臂躺在在地上痛苦,輪著榆木棒子照長孫凝頭頂砸來。
長孫凝不退反進,右手握拳,狠狠給黃世良一記直拳,當下打掉兩顆牙,滿嘴流血,疼得哇哇直叫。因為掉了牙,四下跑風,根本听不清嚷嚷的什麼。然,這並不算完,說時遲,那是快,長孫凝提步上前,又是一記過肩摔,‘咚’的像倒了一面牆,不知摔斷多少根肋骨,直疼得他‘嗷嗷’慘叫,像中了獵人陷阱的野獸。
玉足毫不客氣的踩在黃世良大臉上,居高臨下如女王般藐視著,「想死還是想活?」長孫凝聲音冰冷,帶著嗜血的肅殺之氣。她還是手下留了情的,若依以前的性子,不出手則已,出手必死。眼下初來乍到,這家子也沒有後台,這三人絕對不能死在這兒,麻煩。
「放…開老…子,否…則要…你好看。」黃世良不甘心的嚷嚷著,掙扎著,企圖想翻身置長孫凝于死地,凶惡的目光好似發怒的豺狼。
長孫凝殘酷一笑,不急不慢,猛的重拳打在黃世良心口窩兒,一根根將他指骨捏錯位,再接上,如此反復,十指連心,既叫他痛不欲生,還不留外傷,也不致命。「不見棺材不落淚,跟姑玩狠你還不夠資格。很喜歡欺負人是吧,今天姑就替天行道,叫你好好嘗嘗被打是什麼滋味兒!」長孫凝每說一個字,就打黃世良一拳,專挑人身上最疼的部位用全力打,殺豬般的慘叫耳膜,听著卻很爽。
「對了,你還很喜歡燒東西,想紅紅火火是吧,成全你。」不知長孫凝從哪模出的打火機點燃,在黃世良眼前左右晃,「你說,是先點頭發,還是先點衣服好,嗯?」長孫凝詢問的語氣,輕輕如風拂耳,卻像淬了劇毒,字字可致人命。
被長孫凝打得全身,黃世良早就怕了,他本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看著長孫凝手中的打火機,就像死神的鐮刀,不由嚇尿了褲子,「求…放…放…過我再…再也…不不敢…敢了…。」
惡心死了,厭惡的松開黃世良,「哼,滾!」黃世良如蒙大赦,也不管倆兒同伙,往外爬。「記著!錢,姑會一個子不少還你,在姑沒找你之前,別再來煩姑,否則不介意把你們統統燒成灰。」
長孫凝突然發作,把長孫默母子都看傻了,黃世良三人連滾帶爬的走了半天,還未回過神來,「喂!回魂了。」長孫凝拍手說道,少見多怪。
「姐,你簡直我偶像啊!」長孫默豎起大拇指,咧嘴笑。
長孫凝淡掃一眼,見兩人基本都是外傷,養幾天就能好,便放心。「我們還要在外面凍多久啊!」
「哦…回屋吧…回屋。」長孫淑雅驚魂未定,不住往遠處瞥,看黃世良三人是否又返回來。她心里頭合計,打走他們好嗎,回來報復怎麼辦?嘴上卻不敢說,總感覺自己這個女兒像變了個人,淡淡的目光,清澈得仿佛能洞悉乾坤,令人無法直視,狠辣的手段,跟之前的性子差了十萬八千里,為何會變成這樣?還有她的打扮,變漂亮了,也自信了,身為母親為她高興,也擔憂。
長孫淑雅的思慮,同時也在長孫默心頭盤旋,長孫凝知道也當不知道,也不想解釋,這種事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跟著長孫淑雅鑽進窯洞,順便捎著長孫默,他的破輪椅已經徹底粉身碎骨了。窯洞里還算暖和,但潮濕,沒見有火爐什麼取暖的東西。窯洞內,光線暗淡,只有一個不太大的通氣窗戶。窯洞不算高,目測頂多兩米,有種壓抑的感覺。空間五十平米左右,最外面是簡易廚房,旁邊從牆上直接挖出的碗櫥,一張方桌,四把長條椅子,桌上一個暖壺,幾只茶杯,再往里有張楊木書桌,唯一像模像樣的家具,上面擺著不少書籍,收拾得十分整齊。最里面是一鋪火坑,能並排睡四五個人大小,頂頭也是從牆上挖出的‘櫃子’,放被褥跟衣服。
長孫凝環視一圈,由衷的感慨,這可不是一般的窮啊!除了喘氣兒的人,家禽家畜一個活物沒有,跟乞丐比,大概也就比乞丐多個固定居所吧!不行,絕對不行,她堂堂特工之王,怎能住如此寒酸掉價的地方?
一定要想辦法致富才行!
這篇小說不錯推薦先看到這里加收藏看完了發表些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