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落櫻,原來你也在這里啊林落櫻和卓謙鷗達成協議之後,進來了一個人,是余濰銘。
「原來是總監吶林落櫻轉過頭,看著一臉無奈的總監。心里奇怪,總監今天是怎麼了,居然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這是白錦衣也抬起頭來︰「念寒玄今天請假了
余濰銘無奈的笑笑︰「我知道他還在生我氣,只不過還是到這里踫踫運氣罷了
林落櫻和卓謙鷗都似乎是聞到了一種別樣的味道,將目光直直的投向余濰銘。余濰銘對著林落櫻笑了笑︰「落櫻,我說有機會會向你介紹我的愛人。其實他就是念寒玄
林落櫻一口氣沒咽順溜,被自己嗆的咳嗽了老半天,終于緩過來,第一句就是︰「總監,你愛人,居然是那個眼神冷的可以殺死人的念寒玄?」
余濰銘點點頭。林落櫻倒吸一口涼氣︰「總監,那麼冰冷的人,你是怎麼俘獲他的心的
「這個以後有時間了,我慢慢告訴你。對了,有件事要請你幫忙余濰銘道。
「什麼忙啊?」余濰銘可是一般不會請求別人幫忙的。
余濰銘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夾,抽出一張紙︰「這是玄妹妹念葉的資料。她一直都很想做一個演員。希望你將這個交給蘇涼濼,你推薦的話,他一定會給念葉一個機會的
林落櫻接過紙才想起那個念葉,就是上次說很喜歡她設計的飾品的那個姑娘嘛︰「好,我盡力吧。不過你這麼做,念寒玄知道嗎?」
余濰銘搖搖頭︰「不需要他知道。他最疼愛的就是他妹妹了。我也只是想為他做點什麼而已。他最近生我氣一直不肯見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總監,垂頭喪氣可不是你的風格。我想念寒玄只是需要一個台階下,他雖然生氣,但氣氣也就過了。這個時候呢,你得給他一個台階啊!去懇求他的原諒,死纏爛打一陣子,他保證就原諒你了林落櫻出主意,希望能歪打正著。
余濰銘眼楮一亮︰「謝謝你,落櫻轉身邊走,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余濰銘走後,卓謙鷗盯著白錦衣,白錦衣四處逃避。林落櫻看著這兩個人覺得很不可思議,白錦衣沒做什麼虧心事干嘛老是躲著卓謙鷗的目光啊?
卓謙鷗輕咳了幾聲,一把揪住白錦衣,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我說,錦衣衛,你的那個伙計念寒玄和男朋友都已經發展的如此的如火如荼了。你和男朋友為什麼還沒有一點動靜呢?你不會想著一直單身吧?」
正在喝飲料的林落櫻沒料到卓謙鷗忽然會說出這樣信息量大的話,一口飲料噗一聲就噴了出來︰「喂喂,什麼情況。你們倒是別老是一語驚人了,我早晚被你們嚇死早知道白錦衣的性取向可能會有一點不同,但真的知道了還是會有一點驚訝。
白錦衣甩開卓謙鷗抓著他的手︰「什麼啊?誰說我單身來著!」
卓謙鷗笑著繼續說︰「是,是,你不是單身。你只是不知道該在兩個人之間選擇哪個而已。其實,兩個都是帥哥都不錯啊!干脆你們三個一起過好了
「噗」,林落櫻再次噴了,卓謙鷗她怎麼回事?這年頭,真是腐女當道。這種話也敢說,就不怕美人一怒之下殺人滅口麼,不過,這讓林落櫻也起了調戲白錦衣的年頭︰「對啊,美人,既然你最好的朋友都這樣提議了,你就考慮考慮吧!」
「卓小鷗!林落櫻!你不要以為我一個人就好欺負白錦衣漲紅了一張臉,卷起袖子準備報仇雪恨。結果,一個聲音就讓他呆如木雞︰「錦衣
「張競蒔,你怎麼來了?我沒說過要見你吧?」白錦衣放下卷起的袖子,轉身往後走,叫張競蒔的男人一把拉住白錦衣︰「錦衣,你听我解釋啊卓謙鷗向林落櫻丟了一個眼色,兩個人起身走出了夜行。走出夜行的時候,正听見白錦衣大聲的吼︰「解釋,兩年了,你才來要給我一個解釋,你不覺得太遲了嗎?我告訴你,我現在過得很好。不需要你的解釋,也不需要你出現在我眼前!」那個男人林落櫻是認識的,就是她上大學那年和顧爾瑜尹嘉靜三個人將酒瓶子砸在他頭上的人。沒想到調戲者和被調戲者相愛了,人家張競蒔當時也大度,居然沒把她們三個怎麼樣,想來也是看在白錦衣的面子上吧。
「你不留下來幫他參謀參謀嗎?」林落櫻很好奇的問。
卓謙鷗笑了笑︰「不用。錦衣衛自己可以搞定。我回來的這些天,也知道他心里怎麼想的。只是不肯就那麼輕易的原諒張競蒔罷了。剛剛也就是刺激刺激他
兩個人彼此說了一些關于白錦衣的事情也就各自散了。後來听說白錦衣和張競蒔和好了,從此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他們是怎麼相識的林落櫻並不清楚,分手的兩年前發生了什麼林落櫻也沒怎麼去探究,只覺得這兩個人總算是修成了正果。話說,張競蒔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記得姜宇誠結婚那會兒還有一個新聞,不就是張競蒔和日本某個財團的千金要訂婚了嗎?嘩,怪不得要用兩年的時間。張競蒔這個人還真是不依不饒,為了一個白錦衣寧願把很好的合作伙伴給得罪了。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在林落櫻的投資下,卓謙鷗的雜志社很快落成,其他事宜,由卓謙鷗一手操辦,林落櫻投入資金之後便不聞不問。
在卓謙鷗的努力之下,前線雜志社初具規模,第一本期刊《櫻之刊》也在緊張的籌備發行中。
林落櫻決定去見一個人。她需要一個可以將一切都推進一步的契機,需要一個可以讓她前行的道路,這個道路必須由自己創造。
這天林落櫻畫了很濃的妝,跟卸妝之後判若兩人。她就是要讓對方認不出自己,將自己的年齡刻意的隱藏起來。為了看上去更加的成熟,她不惜在臉上多畫了幾條皺紋。然後才滿意的出門。
林落櫻到達的時候,湖邊的小亭之上,早就有人等在那里。
「你到底是誰?」李梅芳見到林落櫻馬上發問。她在恐懼,因為這個看上去年輕的女子手中有著將她送進監獄的證據。她怎麼能不擔心。公司被收購了沒關系,她有機會還是能夠從頭再來,但是如果進了監獄,那她下半生就已經宣告完蛋了。
「林傾城,你認識嗎?我是為她而來林落櫻笑著問。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讓李梅芳聞之色變,她的臉色唰的蒼白。
「你到底想要什麼?」李梅芳知道找上她,用手中有證據威脅她,一定是有目的的。
林落櫻笑道︰「很簡單。我只想知道你,溫秀秀,鐘彩蝶,還有林傾城之間發生的事情。而且一定要詳細
李梅芳聞言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又和林傾城是什麼關系?」
林落櫻拿出一只檔案袋︰「就憑這些證據。你不要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沒人知道。捕殺野生動物,利用珍貴的野生動物的皮毛做成奢侈女包,以此獲得巨額利潤。這些年,你雇佣的獵手團殺死的野生動物也應該不少吧,刑法中的規定想必你是了解的,若你不知道那我大可以背給你听。至于我和林傾城的關系你沒必要知道
李梅芳幾乎暈倒在地︰「你到底是誰?」在商場上打滾這麼多年,她豈不知道她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多危險。幸好公司被收購了,她做的這些違法的事情也並沒有暴露。
林落櫻將檔案袋放在石桌上︰「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公司是毀在我手中的。你知道你最大的投資商為什麼會撤資嗎?因為我將這個寄到了他手中。你一定以為就算沒有投資商,溫秀秀和鐘彩蝶會幫你的吧?可惜你想錯了,她們現在可沒什麼作用了,你們的利益相牽的偽友情可沒有那麼可靠從林落櫻的央求下查了公司以及家里的帳之後,鐘彩蝶就被限制了權職。
「你為什麼這麼做?」李梅芳其實也算是一個美人,畢竟歲月不等人,她臉上的皺紋,在驚恐中扭曲。林落櫻也只不過是嚇唬她,李梅芳公司最大的投資商很不巧的就是她上學時很照顧她的一位學姐父親的投資公司。林落櫻就只是有意無意的說了說她母親的故事,再稍微添加了一些悲情的因素。她那個多愁善感的學姐頓時起了憐憫之心,連夜跑到她父親哪里吹了吹風,又將李梅芳的行為添油加醋的說了說,她老爸一听,這公司不行,撤資撤資。
「很簡單,因為林傾城的死也有你的一份子。如果你不想在監獄里過下半輩子,就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林落櫻很忐忑,這可是第一次這麼做,萬一露陷就前功盡棄了。
「你在威脅我?」
林落櫻笑了笑︰「對啊,就是在威脅你。你可以不說,但請做好進監獄的準備說完,她作勢要起身。
李梅芳立刻攔下她︰「我說!但作為交換,我要你手中的證據
「好。成交林落櫻將手中的檔案袋遞給李梅芳。她並不是不設防,只是她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證據什麼的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有心的人隨便查一查,都足夠她李梅芳受的。
李梅芳拿了檔案袋,開始講述她知道的一切。林落櫻將這一切都認真的錄了下來︰「希望你不要耍什麼花樣。你兒子叫沈唯是吧?如果不想你兒子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化為泡沫,就不要再和溫秀秀,鐘彩蝶有任何的來往。這張支票,算是從你這里買了一個故事沈唯,真是對不起,拿你來威脅你的母親。
李梅芳立刻白了一張臉︰「我會遵守和你之間的約定。請你放過我兒子在危機的時刻,李梅芳才想到她還有一個兒子,這些年為了這個公司而幾乎不怎麼相處的兒子。她毀了沒關系,畢竟她已經沒那麼年輕了,事業似乎也沒那麼重要。唯獨她的兒子,絕對不能讓讓他憑借自己努力得來的成功毀于一旦。李梅芳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有多大的本領,但誰不準人家真的有強大的後台,到時候別說一個兒子,她全家都恐怕逃不過。
林落櫻放心的走了。原來真的就像她所推斷的一樣,溫秀秀和鐘彩蝶是盟友。真是一個有趣的故事。原來真的是她們處心積慮的將她的母親逼上了絕路。
林落櫻決定好好的講一講這個故事,畢竟,蘇家應該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會引起很多不愉快的故事吧。
卓謙鷗的前線雜志社在快過新年的時候,已經做的很好。也不知道她打哪里找到的那些人才,將前線經營的有聲有色。
林落櫻給了卓謙鷗一個故事大綱︰「卓小鷗,需要你幫忙的時候到了。將這個寫成小說發表在《櫻之刊》吧。我相信它將會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故事
卓謙鷗拿過看了看:「沒問題。說不能寫成長篇小說還會大賣呢
「好。怎麼寫你看著辦。我呢,當然是希望這個故事越精彩越好啊!」林落櫻不在意的笑了笑。
「那署名怎麼寫?」
「這個還用問嗎?當然是誰寫的署誰的名字了。我也並沒有成為作家的願望
「那好。這個放心交給我好了。晚上去夜行喝一杯怎麼樣?」卓謙鷗也笑了笑。
「我就不去了。晚上還有約會要去有什麼約會,只不過是又去另外的地方玩樂罷了。去夜行的次數太多了,熟人也太多了。有些事情還是必須掩人耳目的,就算是真的沒什麼。
「好,那下次卓謙鷗這個人唯一的好處就是她不多問。就算好奇也絕對不會問出口的,再者,她這個人似乎對任何人都不抱有期盼。也倒叫人很放心,這樣跟她交往也就沒什麼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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