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還笑得出來?你心可真大。」凌薇瞪了方杰一眼,便把目光投向了正一臉古怪望著二人的青年軍官。
「杜飛哥哥,謝了哈。你如果再敢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我,等忙完這兩天,我就去看杜爺爺和杜伯伯。」凌薇望著杜飛,笑靨如花地說。
「別、不用。薇薇,你可造成別多想,我沒別的意思。嘿嘿,我爺爺和我爸身體都挺好,您挺忙的,就不用您惦記了。姑n in i,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你就放過我吧。」
听到凌薇的話,杜飛渾身一顫,當時嚇的都快哭了,連忙求饒不斷。
「看把你嚇的,我有那麼可怕嗎?好了,你要答應我隨叫隨到。這樣,我考慮最近不去你家了。」凌薇輕抬著頭望著杜飛,美眸里笑意盈盈。
「一定、一定,誰不到誰孫子。我這偷跑出來的,還得趕快回去,我先撤了哈。」杜飛頻頻發誓,小臉緊張的恨不得拔腿就跑似的。
「嗯,去吧。」
這一道杜飛听來堪比天籟的聲音剛落入耳中,杜飛一個健步便拉著一旁正看熱鬧的方杰竄了出去,直到十米開外才停了下來。
「哥們,謝了。」待杜飛拉著胳膊的手剛剛放開,方杰扭頭笑著沖杜飛說道。
「咱都是明白人,也別說這些虛的了。雖然我不明白你是什麼人,但是今天這場面即便沒有我們你也能解決。對吧?」杜飛擺了擺手,一臉詭笑的望著方杰。
方杰笑而不語,並沒有出口否認。他明白如果否認的話,就是對對方的侮辱。
「好小子,我對你印象不錯。有機會咱們哥們切磋一下。」說到些,杜飛眼里突然升起一股強烈的戰意。
「有機會的。呵呵。」方杰心中對這個直率的軍人也是很有好感。
「你竟然連這個母老虎都敢調戲,哥哥我不得不說一聲佩服。給哥哥我說說,舀下了沒有?」杜飛心虛地望了一眼寶馬車的方向,暗暗地沖方杰豎了一下大拇指,竟然開始八卦了起來。
「杜飛,你在和方杰說什麼?信不信我今晚就去你家?」還沒等一臉黑線的方杰回答,凌薇突然探出頭來朝著杜飛吼道。
「啊!就是聊聊,我這就走,這就走」
杜飛慘嚎一聲,沒來得及和方杰打一聲招呼,拔腿便竄上了等在一旁的軍車。只听一聲巨大的轟鳴聲,軍車便怒吼著絕塵而去。
「這個人情,可大了去了哈。說吧,讓我怎麼報答你?是做牛做馬還是以身相許?也好,娶個官二代官三代的,少奮斗一輩子啊!」方杰涎著臉擠上了副駕駛座,揉了揉鼻子後,便開始一臉痞笑地調戲起凌薇來。
「我呸,就你這要長相沒長相要能耐沒耐要銀子沒銀子的三無人員,還想以身相許?我說弟弟,你能不能臉皮再厚一點呀?至少做牛做馬,還是算了吧,我嫌你笨。但是也不能這樣便宜了你,你就算欠我一個人情吧。」
狠狠地把方杰損了一頓後,望著滿臉吃鱉的方杰,凌薇揚起jing致的下巴得意地一笑,用力一踩油門,寶馬車如離弦之箭般,風馳電掣地離開了派出所。
「張志文身上已被我打入了一縷菩提真氣,這縷真氣這會兒應該把他身上的陽剛之氣破壞的差不多了,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些。至于你能不能報得了仇,就看你的造化了。下午,我讓人把你的遺體給火化了,沒有了身體的牽絆,你可以來去ziyou。你的時間已經不多,快去吧。」
夜里十一點多,在醫院內一科方杰自己的辦公室里,看著面前穿著淡鸀s 連衣裙的稀薄人影,方杰面帶嚴肅的說。
「謝謝,多謝您的大恩大德。我是無以為報了,我的父母和弟弟一定來世一定會報答您的。」趙琳琳伏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激動得泣不成聲。
片刻,直起身來的趙琳琳再次向坐在沙發上的方杰深深一拜,轉身化作一道紅影從窗戶飄出。
「張志文,納命來吧!」隨後,一道淒厲無比的聲音從遠方的半空傳來,逐漸變淡。
半夜時分,熟睡中的方杰驀地睜開略微泛著紅芒的眼楮,若有所思的往窗戶的方向望了一眼。
此刻,樓下不遠處一處路燈照不到的yin影里,趙琳琳雙膝跪在那里,清秀的臉上滿是感激之s ,朝方杰房間的方向再次拜了三拜後,遂化作一點點淡鸀s 的光點消散在夜空中。
「唉!」方杰深嘆了一口氣,看了看表,復又轉身沉沉睡去。
第二天,站在中醫學院對面的方杰剛放下電話不久,中醫學院大門口便風馳電掣的躥出一個藍s 羽絨服的青年來。
青年毫不顧忌馬路上穿流不息的車流,身手敏捷的跳過隔離欄,一陣風似的來到方杰面前,青年身後的馬路上,一陣急剎聲伴著咒罵聲突兀響起。
青年十仈jiu歲,長的如同整了八十次容的韓國明星般,俊美異常。和方杰相似的個頭,再配上這一身顏s 搭配得體的衣服,引的過往的少女少婦頻頻回頭也就不足為怪了。
「這麼急找我什麼事?電話里不能說嗎?」方杰一臉淡笑地向青年問道。
「哥,求求你,求求你快點把我從這個水深火熱的地方解救出去吧,我真是一天都挺不下去了。」
青年急喘了幾口氣,緊緊把抓住方杰的胳膊,滿臉的哀求之s 。
「怎麼?每天眾美環繞,身邊鶯鶯燕語不斷,這不正是你喜歡的嗎?我告訴你易風,這樣的環境可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呀,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方杰一臉戲謔的沖著青年笑道。
「別,親哥,就是鮑魚它吃多了也膩呀!說白了我就是一捉鬼的,你天天讓我待在這整天面對這幫花痴一樣的小丫頭片子,都不如給我弄到墓地去看大門來得舒心。哥,亂墳崗子才是我的舞台呀。」
看著方杰不為所動的神情,這個被方杰喚作易風的青年都快哭了。
「瞧你那點追求,你挨揍沒夠呀?」听完易風的話,方杰猛地瞪了他一眼。
「好了,咱倆別在這杵著了,想吃什麼?」
方杰抬腕看了看表,已經十一點多了,旋即抬頭沖一臉苦s 的易風問道。
「我吃火鍋。」听說去吃東西,對火鍋有特別嗜好的易風頓時忘記了剛才的苦惱,月兌口而出。
「唉!」方杰苦笑著搖了搖頭,率先朝不遠處的一家火鍋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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