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木雍心頭頓時一松,望著蕭天的眼神好像在說︰「小子,你就在這里得瑟吧,不自量力還不屑撇了撇嘴。
這一切蕭天看在眼里,表面上沒什麼反應,心底卻已經將木雍拉入了他的黑名單。蕭天就站在韓玉蕾的身邊,並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木雍見此情景,知道繼續下去也討不了什麼好處,于是打消了繼續羞辱韓玉蕾的念頭。甩了下衣袖,冷哼一聲轉身而去。
「你還好吧?」蕭天不知怎麼的,現在沒有外人在他突然覺得再叫韓老師顯得有些別扭。而不叫她韓老師又不知道該叫什麼好,于是索xing就不叫,直接發問,也避免了尷尬。
「還好,她沒做什麼太過分的事韓玉蕾答道。
「听說這件事卡巴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蕭天不確定道,他沒處在漩渦中心,對于這件事的了解也不多。至少目前這件事中對韓玉蕾不利的方面還處于可控的狀態。
「嗯,盡管現在局勢還不盡明朗,不過已經有人來落井下石了。木雍是第一個,但絕不是最後一個,雖說我從來沒做過什麼虧心事,但你應該明白,有些事即使你什麼都不做也無法獨善其身,就像這件事中的我。疏遠我對我來說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韓玉蕾苦澀的笑著。她突然發現這些年己居然沒交到一個真心的朋友,不是她不願意,而是別人不願意。和她在一起,女生覺得自己會在不知不覺中輪為配角,異xing的目光只會韓玉蕾身上停留,自己便成了那襯托紅花的綠葉,當然會心有不甘。至于男人,大多數的只敢在遠處望望,沒權勢沒背景的知道即使女神和願意和他們在一起,自己也一定無福消受。說不定哪一天就被高富帥當作眼中釘給除掉了。所以他們只敢佔點眼神上的便宜。而有權勢有背景的男人接近韓玉蕾的不少,可是韓玉蕾從始至終都沒有看上一個,甚至做朋友的都沒有,因為那些男人目的中壓根就沒有這條。
這麼多年來生活的重擔一直壓在韓玉蕾一個人身上,她小時候父親就因病去世了,全靠母親一個人將她拉扯大。後來她進了行師學校,家中的負擔就更重了,母親再也無法支付她那高昂的學費,都是她自己邊修煉邊賺錢。母親積勞成疾,在前年也去世了,家里便只剩下韓玉蕾一個人。回家辦了母親的後事,之後她便來到皇家學院應聘教員。憑借她刻苦修煉而來的扎實功底以及獨到的教學理念與方法深受學院領導的賞識,特別招入了皇家學院。本來以她的真實修為是無法達到標準的,不過由于她其他方面足夠優秀,于是學院下達了這個特別通知。
「心情放松順其自然吧,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說完便沖韓玉蕾揮揮手,從她身邊走過。蕭天的語氣平淡,看起來也是表面上的安慰之言。不過最後蕭天那一個神秘的微笑卻令她有些奇怪,她明白,蕭天不會和其他人一樣對她落井下石的。但這一笑究竟是什麼意思呢,韓玉蕾百思不得其解。
望著蕭天遠去的背影,韓玉蕾心中升起一股暖流,在幾乎所有的人都對她進行打擊報復的時候,蕭天這不一樣的行為在韓玉蕾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不高大,卻很溫馨;不壯闊,卻很細膩。一時間她居然呆在了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卡加諾爾的府邸外。
這里長年有一個乞丐在這里乞討,他是一個殘疾人,缺了一條右臂,而且是齊根斷掉。即使渾身邋遢,臉上也蒙了一層灰,不過從身形和臉旁輪廓可以看出他的年紀並不大,絕對不超過二十歲。
卡加諾爾的府邸說實話不怎麼繁華,至于為什麼有乞丐選擇在這里乞討沒有誰知道。因為從始至終也沒見過誰和他說過話,也沒有多少人願意和他說話,即使有好心人願意施舍東西給他也只是放在那里就走了。有人問他什麼問題他也從來不回答,以至于人們都叫他「啞巴小子」。
「啞巴小子」每天做的事就是早上不知從什麼地方來到這里,然後就在卡加諾爾府邸正門對面的一個小巷口席地而坐,開始乞討。因為小巷口有個簡陋的小棚子,下雨天也可以呆在那里。自從前幾年他來到這里,就一天也沒斷過。
卡加諾爾也曾經以施舍的名義探過「啞巴小子」的虛實,幾次試探無果後便就不再管他了。此後「啞巴小子」也沒做出過什麼引起卡加諾爾注意的事,于是他也就听之任之。他還暗自責怪過自己疑心太重,這是逐漸爬上高位這幾年養成的毛病吶。
自從蕭天正準備開始著手調查費家和卡加諾爾的關系,他一開始的注意力就被這個所謂的「啞巴小子」吸引了。雖然他是那樣的普通,就連老狐狸卡加諾爾也這樣覺得,可是蕭天在潛意識中卻認為這個所謂的「啞巴小子」有古怪,也暗自觀察了他好久,不過依然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于是蕭天決定親自去探探究竟。
他來到「啞巴小子」的面前,站定了幾秒鐘。他不是老套的掏錢拉近乎,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彎下腰將他面前碗中的所有錢拿走,揣在了自己的懷里,然後揚長而去。
就在這時,「啞巴小子」的眼中竟然露出jing光,不再是一臉呆呆傻傻的樣子。
蕭天雖然在大步往前走,不過jing神力卻一直在身後掃個不停。「啞巴小子」這個明顯的動作蕭天當然捕捉到了,心中頓時一驚,心中生起十二分的jing惕。
之前蕭天在觀察「啞巴小子」,「啞巴小子」又怎麼可能不好好觀察他呢,盡管之前蕭天的動作相當隱秘,不過也沒有逃過他的觀察。可見「啞巴小子」並不是他表面上那樣呆呆傻傻。不過「啞巴小子」的動作也僅此而已了,眼中的jing光也隨即收斂,眼神暗淡了下去。
蕭天感受到「啞巴小子」的反常行為心中也不禁生起怪異的感覺。心想就連這樣也不上當嗎,不過不要緊,對方已經露出了一絲破綻。至少蕭天目前能夠確認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啞巴小子」絕對有問題。而且在剛才蕭天已經給「啞巴小子」留下了一條線索能夠找到自己,到時候再好好問吧。想必自己一定能從他身上得到些有用的線索吧。
「啞巴小子」緩緩從碗里拿起了一張紙條。上面整齊的寫著奇怪的兩句話︰
「晴草山yin听管弦,丑寅卯時藏首音
看完這兩句話的「啞巴小子」的眼神先是迷茫,然後是沉思,最後終于露出了笑容。看了看夕陽,他收起自己那個破碗,然後伸了個懶腰便起身走了。
蕭天從懷中模出從「啞巴小子」那里「掠奪」來的幾個銅幣,看了看,然後微微一笑。心中暗道那個「啞巴小子」是否能理解自己的意思呢,本來不想搞這麼復雜的,但為了制造足夠的神秘感,蕭天也就心思一轉,寫下了那兩句看似如同詩句的話。要是他看不懂的話那不是白費自己一片苦心。蕭天也不管不了那麼多了,畢竟有些事是無法做到完美的,想要強調一方面就必須放棄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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