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布恩特魯奇看著天觀,一臉囂張的走上台,五行釋放,一道黑se光芒閃過,二星五冕驟然出現,一根通體黑se的長棍出現在他手中,擺好進攻的姿勢。這便是萊布恩特魯奇的五行使——蟒紋棍,他是木系行師,此時他手中的黑se長棍居然散發出隱隱的生命氣息。
蕭天幾人都是滿臉輕松,等著看剛剛說大話的家伙怎麼收場,表情充滿了戲謔,不過他們的位置並不在中間,注意他們的自然不多。
天觀在台上站定,淡黃se衣袍隨風而動,一股厚重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從天觀身上釋放而出,迅速覆蓋了整個巨大的比賽台。
鏗鏘聲中,天觀凜然而立,左手握盾擋在身前,右手反手舉著長槍背在身後,站得筆直,仿佛腳底生根不動如山。土系行師的厚重感在天觀身上體現得淋灕盡致,此時的天觀仿佛是一棵巋然不動的巨樹,一塊不可動搖的磐石。
台下眾人驚呼!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一系雙使,學院中什麼時候出現了如此天才?」一位高年級的學生與旁邊之人正竊竊私語。
「沒听裁判說嗎,這是一年級的新生,我們沒听說過也不奇怪,畢竟平常也沒有什麼接觸的機會,連教學樓也沒在一起
「就是,這一年學院也沒有什麼活動,學院各個年級之間的交流確實是少了些,而且這樣看來他很低調啊
…………
各種驚嘆聲此起彼伏。
不過這還只是個開始,伴隨著一陣靈力波動,天觀身上閃耀起了淡黃se光芒,一陣炫目之後,二星九冕驟然出現,兩顆淡黃se的六芒星圍繞天觀輕輕律動,頭上令人炫目的九顆小小的冕星,此時宛若王冠浮現在天觀的頭頂上,給人介于真實與不真實之間的感覺。
臨近比賽這一段時間中,幾人的高階靈根天賦體現了出來,在瘋狂的修煉下靈力再次得到提升,此時的天觀靈力等級已經達到二星九冕的程度,即將步入三級行者。
台下又是一陣陣嘈雜,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一個一年級新生會有這樣的等級,說出去只怕沒有會相信。要知道他對面的二年級月兌穎而出的萊布恩特魯奇也才二星五冕,雖說等級不能全權代表實力,可是沒有等級哪來的實力,靈力是實力的根基,沒有靈力的支持,什麼實力都是免談。
萊布恩特魯奇更是被驚得外焦里女敕,他怎麼也沒想到對面這個剛剛才被自己幾人鄙視過的一年級新生竟然是個高手,等級比自己還高。這不是扮豬吃老虎嗎,不過此時的萊布恩特魯奇還保持著希望,雖說對手的等級比自己高,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在他看來對方的年紀應該不大,而靈力等級卻如此之高,不是用了什麼靈丹妙藥就是用了些什麼秘法,總之在萊布恩特魯奇的心中,對面這個小子的根基一定不夠穩。
特殊看台上的幾位學院大佬也似乎來了興致,他們都將目光對準了台上二人。
「老李呀,你以前見過聖晶神殿這小家伙沒?」一位胖胖的圓臉老者笑呵呵的沖著身旁一位干瘦老者道。
「那邊打過招呼,只要不鬧太大的事就不要管他們,那個東西我們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幾個小家伙怎麼可能找到,這不,都快一年了也沒傳出什麼消息,我看呀,他們估計也準備撤了,也注定這次的排名賽不會平靜,好好看戲。「
「不知道那件東西究竟是福是禍,如果薛老預測得沒錯的話……大陸恐怕要變天了
「也不用太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件東西沒找到,一切瞎猜都是沒有意義的,等那件東西找到了就真相大白了
「嗯,說得對,至少目前沒有出現什麼ど蛾子,好好看比賽!」
二人交談之時裁判已經宣布了比賽開始。
萊布恩特魯奇率先發起了攻擊,蟒紋宛如真實的巨大蟒蛇仿佛活過來般,在棍頭吐出了猩紅的蛇信,直奔天觀的眼楮。
天觀見狀只是冷笑一聲,身體往下一矮,右腳猛力蹬地,身體借助從地上傳來的力量如炮彈般前沖,在快要接觸到蛇信的時候天觀左手中的盾牌頓時月兌手,朝蟒頭砸去。身後的長槍槍尖滲出鋒銳的寒芒,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挑向萊布恩特魯奇手中蟒紋棍中靠近中部最不好用力的地方。
以厚重著稱的土系五行在此時卻被天觀演繹出了飄逸之感,著實令人驚嘆,鏗鏘聲中曙光審判之天極盾率先與蟒蛇頭部接觸,震得整條蟒紋棍微微向上偏移了此許,天觀嘴角一翹,這個角度正好在自己的計算之中,槍尖不高不矮剛剛刺在天觀計算好的位置上。
就在這一瞬間,只見天觀握著追魂槍的手向外一旋轉,同時伴隨著一股驚人的土系靈力隨著死亡舞步之追魂槍灌注進入蟒紋棍上被槍尖戳中那一點。霎時間,一道刺眼的金光眾那一點爆發開來,蟒紋棍上那條猙獰的巨蟒此時的表情無比痛苦。
而握著它的萊布恩特魯奇手中感覺一陣巨震,再也握不住手中之物,只見威風凜凜的蟒紋棍此時被挑上了天空。
此時的萊布恩特魯奇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一切的一切都出乎了他的預料,對方的等級,對方的五行使,對方的戰斗技巧,對方凌厲的氣勢無一不深深震撼著萊布恩特魯奇那顆脆弱的心靈。
萊布恩特魯奇被反震力彈開,正待要向後踉蹌而去,這時天觀一躍而起到了半空中,手中長槍向下劃出一道閃著淡黃se光芒的弧線,垂直砸在先前擊中的那一點上,而右腳則直直的踹在萊布恩特魯奇的胸口。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蟒紋棍在「 嚓」一聲中應聲斷裂,從空中掉落。而此時萊布恩特魯奇的胸口卻似乎在一瞬間凹了下去,又在下一瞬間恢復平整,甚是嚇人。
這場比賽在蟒紋棍在兩聲「鐺鐺」聲中落地後宣布結束,此時的萊布恩特魯奇已經從高台上飛了出去,重重摔在草地上,人事不知,口中突突往久冒著鮮血,看這樣子是不能繼續參加以後比賽了。
萊布恩特魯奇被工作人員抬下去治療了,自己下的手自己清楚,不會致人于死,但也能給對方一個深刻的教訓,反正自己幾人也不打算在這里繼續呆下去了,何必受這鳥氣。再說了,不管在哪里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這是條萬古不變的真理。
那蹩犢子也在氣人了,囂張得那叫一個無邊無際,不給他點教訓就不是天觀了。
誠如天觀所想,萊布恩特魯奇確實再也無緣接下來的比賽了。最後萊布恩特魯奇被診斷出胸骨碎裂,肋骨斷了一半。好在他自己是木系行師,自我恢復力是極強的,不過這麼重的傷勢縱然能夠痊愈不花個幾個月調養也是不可能的,這還不能保證會不會有後遺癥。
這場比賽也讓整個學院認識到了新生一年級的實力,他們需要用全新的視角來看待這群面龐還透露出稚女敕的少年。
這場比賽只是個開始,一個下馬威讓新生一年級真正進入學院所有人的視線,天觀這一戰向高年級學員亮出了新生一年級逆襲征途的獠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