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虎爺的命令下達之後,包圍我們的十幾人同時揮舞著各式的武器朝我們砍了過來,具體情況是朝我砍了過來。因為在混亂的場中,我發現他們的共同目標竟然只有我一人。
這樣也好,讓我少了一個後顧之憂。左手拉著一人的手腕,使勁一拽,用他手中的刀擋住了一波攻擊,不過也是震的我胸口一痛。
連忙右手握了上去,接著一咬牙,用力控制著那人的刀反向一劃,將幾人逼開。接著抬起右腳踹倒一人,正想進行下一步攻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頭暈目眩,一種想吐的感覺涌上心頭。
搖晃著後退一步扶著船尾,定了下神才看清楚眼前的情況。接著那群人的第二波攻擊就來了,基本上是沒有花哨的招式,只是簡單的刺,砍。但是招招用上了吃女乃的力氣,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得罪他們了,是挖了祖墳還是燒了他們家祖宅了!
側身躲過刺過來的兩劍後,腿下一軟趟在了甲板上,接著右手就多出了魚腸,向前一滾,魚腸準確的劃中兩人的腳踝處,中招的二人瞬間倒在甲板上哀嚎起來。因為憑借魚腸的鋒利程度,剛才的一下就不僅是劃斷腳筋那麼簡單了,骨頭估計都開縫了!
我左手撐著地面,右手反握著魚腸,半跪在甲板上。抽空喘了兩口氣,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小琲。
就在這瞬間,又是從三個方向,三把刀沖我砍了下來。迅速的橫起魚腸招架一下,借用魚腸招架的角度輕松的卸掉兩刀,接著又是一用力,滾向了其中一人,之後那人也不幸的中招倒地,抱著雙腳在甲板上翻滾著。
不過這次並沒有上次那麼輕松,因為在卸掉那兩刀的時候,另外一刀也在我的右臂處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我小心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輕輕的伸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此時的感覺更是難受,感覺渾身都沒有力氣,甚至擦了一把汗,都累的額頭瞬間又出了一層汗。
「上!上!給我剁了他!」對面的虎爺依舊舀著那把大砍刀在囂張的叫喊著。
「殺!」同時又有七八人掄著武器沖了過來,在毫無招式章法的攻擊之下,體力已然透支的我又開始了拼死抵抗。♀
左面招架一下,右邊挨一刀,右面躲過一劍,左邊又被一腳踹翻。狼狽至極!
「啊!!!」在混亂之中,我大喊一聲,用盡力氣架住了正面砍過來的三刀。
那三人看到如此情形,相互對視一眼,同時手上加重了力氣,頓時我被壓得雙膝跪地,雙手緊緊握著魚腸,緊咬著牙關。
「嗤」的一聲,我身體一僵,背後被人偷襲刺中一劍。身體的疼痛感讓我頓時清醒不少,雙手向側面用力,將對面的三把刀架開,右腿一用力,回身一劍,魚腸在午後的陽光下閃過一道亮光。
身後握劍那人的喉部射出一道血箭,接著那人睜著一對不可置信的眼楮,緩緩的跪在地上,雙手捂著喉嚨,然後「噗通」一聲倒在了甲板上,抽搐了兩下便不在動了。
我將魚腸插在甲板上,借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在原地搖晃了兩下,伸手擦了一把嘴角殘留的鮮血,看著對面的虎爺,嘴角揚起︰「別讓他們送死了,你來吧!」
說著我還搖晃著向後退了兩步,接著回頭看向了剛才小琲的位置,這才發現小琲已經不見了。轉頭開始尋找起小琲的身影,結果發現小琲已經被人堵上嘴巴,綁在了一側的桅桿上。
「放了她,不然你們會死的很慘……」我看了一眼小琲,沖她微微的笑了笑,看到她正滿臉的淚水,沖著我使勁的搖著頭。
「哈哈……來啊!你殺了我啊,讓我看看我怎麼死的很慘啊!」虎爺叫囂著開始向我慢步走來。
「放了她!」我眯著眼楮,輕輕的吐出了三個字。
其實我並沒有後手,更不是為了營造什麼氣氛。只是此時此刻,我連多說一個字的力氣都沒有了。心中所想的只是,在臨死的時候,給小琲留下一個完美的英雄印象而已……
虎爺輕蔑的笑了笑,微微的搖了搖頭,腳下的步子也不由的加快了起來。看到這個形勢,我知道虎爺要發起致命一擊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力握緊手中的魚腸,決定不在原地等死了,于是便迎著虎爺跑了過去。
「啊!」虎爺大喝一聲,起身一跳,雙手舉著刀就沖我劈了下來。
如果是在平時,這一招我可以用無數的辦法虐死他。但是此時,我只能拼力招架了。
其實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同歸于盡,可是我總認為我和他不是一個檔次的,跟他同歸于盡死到一起,我覺得那是對我的恥辱。所以我寧願招架不住自己去死。
「鈧」的一聲撞擊,招架失敗!
我被震擊的倒飛了出去,同時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身體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其中還夾雜了一道血線,在陽光的照射下煞是美觀。
「 」的一聲,我落在了幾米外的甲板上,迎著當頭的烈日,我微微的眯起了眼楮,感受著口中不時溢出的血液。
用盡最後的力氣微微的歪倒頭,在這個角度正好看到了被綁在桅桿上的小琲,微微的一咧嘴,沖著小琲笑了笑,沒想到口中卻不停的留著鮮血,就像是小孩子流的口水一樣,感覺到自己現在特邋遢……
桅桿上的小琲已經是涕淚交加了,頭發都被搖晃著散了開來,一些被淚水沾濕的頭發胡亂的粘在那紅撲撲的臉蛋上。
常理來說,這種情況就跟不懂得打扮的髒兮兮的女孩一樣,應該讓人感覺到很拖拉。但是她此時的模樣,在我看來,確實有了另一番的凌亂美,說不出來的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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