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把張果果同學送到樓下,張果果同學問道︰「你要上去坐坐嗎?」
楚軒搖頭回道︰「不了,時間已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張果果點頭說道︰「好的,那麼晚安!」
楚軒微微一笑,揮手說道︰「晚安!」
張果果同學走了幾步,驀然停下腳步,轉身問道︰「你說我們以後還會再見嗎?」
楚軒深深地感受到了張果果同學的依依不舍,不禁樂了,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只要你有心,想見我還不容易嗎?再說了,你又不是沒有我的電話,你想我了,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雖然我不敢保證能隨叫隨到,但是我可以答應你,如果我閑著沒事,保證在第一時間出現在你的面前。當然,你也可以來找我,憑你地下勢力公主的身份,想必不難找到我吧!」
「是我鑽牛角尖了,今天我很高興,謝謝你了張果果同學很開心的笑了,因為她想通了,正如「細竹竿」所說,憑她的身份在浙省搜索一個人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楚軒笑道︰「你傻啊,你和我客氣什麼?我們是朋友,用不著那麼見外!」
張果果同學一臉詫異道︰「你當我是朋友?」
「張果果同學,你這不是廢話嗎?如果我不當你是朋友,我會帶你去我爸的公司嗎?我會帶你去白吃白喝嗎?我會送你回家嗎?」
當然,如果楚軒沒有觸發隨機任務「征服自戀女」,他壓根不會與自戀女發生任何交際,畢竟自戀女給他的第一印象差到了極點,不過兩人相處了幾個小時,楚軒發現自戀女沒有他想象當中的那麼糟糕,所以他試著與自戀女結交,看兩人有沒有成為朋友的緣分。
張果果同學喃喃自語道︰「我終于知道我今天為什麼這樣開心了,原來這就是擁有朋友的感覺!」
隨即,張果果同學朝楚軒揮手拜拜︰「再見了,我的朋友!」
接著,楚軒只見張果果同學留下一連串的銀鈴般笑聲,連蹦帶跳的離開了。
這時,楚軒的心情也被張果果同學的愉快感染了,他的臉上掛著開心的笑容。
自戀女哼著小調回到了自己的小天地,她前腳剛剛踏進屋內,後腳手機立刻響了起來,這讓自戀女很是好奇,這個時候誰會打電話給她呢?于是乎自戀女從小挎包里取出了手機,發現來電之人是她久未謀面的父親,這讓自戀女百思不得其解,接通電話問道︰「今天的太陽又沒有從西邊升起,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想到打電話給我呢?」
對方沉吟了片刻,問道︰「你是不是和楚狐狸的兒子混在了一起?」
張果果同學面色一寒,回道︰「我和誰在一起與你無關,我的事不用你cao心!」
語畢,張果果同學直接掛斷了電話,並把手機關機了。
「嘟嘟嘟……」電話中傳來一串盲音,這讓身在北山區某座莊園的一名中年男子很是無奈,搖頭一嘆,苦笑道︰「唉!這孩子還是這樣不待見我,其實我不是反對她交朋友,而是想告訴她,凡事多留一個心眼,別被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老爺,二小姐精明著呢,又怎麼可能被楚狐狸的兒子賣了呢?不過我擔心二小姐今天與楚狐狸的兒子相遇並非巧合,而是……」說到這兒,這人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加重語氣說道︰「有所圖謀!」
「我和楚狐狸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他想對付我,不管他有什麼yin謀陽謀,我接著就是了,倘若他敢打我女兒的主意,休怪我喋血無情!」說到最後,中年男子的眼底閃過一絲寒芒,因為女兒是他的逆鱗,觸之必殺!
另一頭,楚軒並不知自己被浙省的地下教父盯上了,當張果果同學的身影完完全全消失在眼簾,他才默默轉身離開。
楚軒走了幾分鐘,發現周圍的氣氛很不對勁,不,應該說自他下午認識自戀女開始,他就感到渾身不自在。當然,這並不是說楚軒認識自戀女導致自己渾身不自在,而是他覺得有人在暗處監視自己,他不喜歡這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楚軒經過一絲九等靈氣的洗禮,五感天賦異于常人,也就是說他的第六感高于一般人,所以他能隱隱察覺到在暗處盯著自己的毒蛇。
下一秒,楚軒停下腳步,擺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態度,淡淡說道︰「出來吧!」
四周一片寂靜,別說有人跳出來,就連一只蒼蠅都沒有,難不成這是楚軒多疑了?不,楚軒相信自己的直覺,那條潛伏在暗處的毒蛇之所以沒有跳出來,那是因為那條毒蛇不敢確實自己是否發現了他,或許那條毒蛇存在僥幸心理,認為自己是在詐他!
「你還不出來嗎?那好,哥就把你揪出來!」雖然楚軒不知道那條毒蛇躲在哪里,但是那條毒蛇只要在他的方圓百米之內,那麼他就有百分百把握揪出那條毒蛇!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這時,一個人影從暗處走出來問道。
盡管附近的燈光很暗,楚軒還是看清了來人的容貌,這是一個長得很大眾化的寸頭青年,大約二十四五歲,中等人才,看似平平無奇的他卻有十根修長的手指,特別引人注意。
這會兒,楚軒笑了,因為他的直覺沒錯,果然有人在暗中跟著他。
「直覺!」楚軒懶得忽悠,實話實說。
「直覺?你在詐我?」寸頭青年沒想到自己還是被人使詐了。
「你可以這樣理解,也可以不這樣理解,你說我是不是在詐你呢?」楚軒的嘴角翹起了一個弧度,他把問題又踢回給了寸頭青年。
「不管你是不是在詐我,反正這局你贏了!不過我有一句話要奉勸你,你別打我們二小姐的主意,因為你們不適合!」
二小姐?轉瞬間,楚軒明白了寸頭青年所指的「二小姐」是張果果同學!
「我們適不適合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你背後的主子說了算,而是我們自己說了算!」
既然寸頭青年稱呼自戀女為二小姐,想必他不會擅自主張干涉自家二小姐的事兒,他的背後鐵定有人示意,如果楚軒沒有猜錯,那人肯定是張果果同學的父親張閻王!
「你當真執迷不悟?」寸頭青年冷聲問道。
「哼,何為執迷不悟?難道不听你們的就叫執迷不悟嗎?」楚軒冷冷一笑。
「路是你自己選擇的,既然你選擇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的飛刀無情了說著,只見寸頭青年的手中多了一把兩寸長兩指寬的銀色飛刀在其指尖飛舞。
「兄台,果然玩得一手好刀,可是這點小把戲還嚇不到哥!」
笑話,楚軒又不是被嚇大的,別說他現在擁有聖廚系統今非昔比,就算他沒有聖廚系統,憑他兩世為人的經歷,又有什麼風浪沒見過呢?
「你不怕死?」寸頭青年見楚軒一臉輕松,很是奇怪。
「我為什麼要怕?你敢殺我嗎?」楚軒反問道。
「我確實不敢殺你,不過我卻可以把你弄殘!」
話音落地的同時,寸頭青年的手中閃過一道銀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向楚軒,就在寸頭青年以為眼前的這個富少爺會被嚇得面青唇白、尿流屁滾時,他的瞳孔猛然收縮,因為他感到自己的脖子上一片冰涼,原來楚軒正拿著他的飛刀架在其脖子上,這對玩得一手好刀的他來說可謂諷刺到了極點!
「想把哥弄殘?你還不夠資格!哥這個人很講道理,向來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以手還手,以腳還腳!若是你想要哥的命,哥絕不手軟,必取你性命!若是你想把哥弄殘,哥同樣回報之,哥之所以沒有廢你,那是因為哥知道你只是在嚇唬哥,並不是真的想把哥弄殘,所以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否則哥定廢了你的這雙手不可
語畢,楚軒把手中的銀色飛刀隨地一扔,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縮地成寸!難道他是那個圈子的人?」
寸頭青年見楚軒的身影連閃幾下消失在眼前,瞳孔又猛然收縮,顯然驚魂未定,其實像寸頭青年這種在刀頭舐血的人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他之所以心悸並不是畏死,而是因為對那個圈子的恐懼!
可惜楚軒不知道寸頭青年的懷疑,否則他非打破沙鍋問到底不可!
很顯然,楚軒不是那個圈子的人,他之所以被誤會,那是因為他動用了特殊技能「時間cao控」。當時,楚軒確實被寸頭青年的飛刀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閃躲,遺憾的是他的身體跟不上大腦的反應節奏,就在飛刀近在咫尺之際,楚軒釋放出特殊技能「時間cao控」,停止了自己方圓百米的時間。
這時,楚軒發現了寸頭青年的意圖,寸頭青年不是想弄殘自己,而是想嚇唬他,因為飛刀的軌跡是緊貼著他的頭皮而過,就算楚軒不讓時間停止,他也不會受傷,所以楚軒才放了寸頭青年一馬。
當然,楚軒不是濫好人,他恩怨分明,于是乎裝逼成高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裝逼爽是爽,不過要付出代價,這不,楚軒的時間cao控能力減少了32秒,如今他能cao控的時間只有15小時45分18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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